带着优盘去穿越-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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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锁好单车,我们爬到四楼,看着马化腾打开楼梯边一扇门,我一看,真想说:“哥们你创业时的房间比张朝阳还要夸张,个个都是蜗居加蚁族!”
房间面积不大,分为内外两室,内室应该就是马化腾自己的小办公室,而外室容纳三大张桌子,桌子合并靠墙,一共摆放着8台电脑;房间里的线拉得乱七八糟完全可以媲美蜘蛛网,数不清到底有几条电话线。就日后腾讯在深圳南山区那高达190多米的大楼印象,实在无法想象,2000年的腾讯公司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建立起来的。
“难怪网络泡沫会破裂!”我“触景生情”,发出了这样另类的感叹。
“啥意思?”
“你们的团伙现在最多也没达到两位数,就这么点人,就这么点装备,就这么点占地面积,也能成立计算机公司。”我摇头说,“可以想象,这个世界上,这样的公司那是俯拾皆是!从而也折射出要在网络中有所作为那是真的不难,有条网线,有个比较好的电脑当服务器,足矣。前些年,搞网络搞计算机的比如雅虎杨致远,搜狐张朝阳等等,最终的路线都是上市融资,但是很明显,他们这些公司的价值,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存在于虚拟世界中,现实中的价值,不过就是几台电脑罢了。一旦虚拟世界中的价值出现意外,那么公司迟早崩溃。”
看马化腾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听得云里雾里,对于股票,根据资料来看,他开发过的股霸卡一经面市便一炮而红,在深圳赛格电子市场几度脱销。但是我所说的,似乎他没怎么去了解过。
“听不懂?没关系,待会再跟你说说。”我一脚踏入这间所谓的办公室,皱眉问,“怎么没人啊?你不说还有几个合作伙伴吗?”
“哦,志东可能出去吃早点了。”马化腾解释说,“这里只有我和志东是全职人员,其他人在空闲时间过来帮忙打理公司里的事务,周末和每天的晚上,他们都会过来。你也知道的,我们玩计算机的,大多都在晚上开工,估计现在他们还没醒呢!来,坐。”
我点点头,拉过一把凳子坐下:“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这里倒也是宽敞。”
马化腾继续介绍他的经历:“98年在看到了基于Windows系统的ICQ演示后,我开始思考是否可以在中国推一种类似ICQ的寻呼、聊天、电子邮件等于一身的软件,于是注册了自己的公司,公司启动资金一部分来自于我以前的炒股所得。经过3个月的开发后,OICQ系统终于可以上市,但是服务器托管问题一直无法解决。我们的服务器还都是借用别人的。”
“你当时为什么想着要汉化ICQ呢?单纯是为了汉化吗?”我问。
“汉化?”
“就是把英文版给改成中文版啊!”
“哦!”马化腾摇头,说,“不全是。在98年年末,广州电信信息港有一个关于中文即时通信的项目招标,我很想去参加。不过当时我们连产品原型都没有,只是紧急制作了标书去投标。后来投标失利,我们几个不想让这个产品夭折掉,就给做了出来。当时这个软件主要是我的老乡帮忙做的,不过他在香港读书,没时间经营。”
我耳朵很尖:“在香港读书的老乡?”忽然联想到未来网络上爆出的关于OICQ第一个版本制作人是王浩的内幕,也暂时闭口不谈,转移话题,“没事,你继续说。”
“有源代码,开发软件很快,不过标已经没有了,软件其实也可有可无。我们几个讨论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尝试运营一下。运营一个软件,当时我们刚刚起步勉强可以维持收支而已,那大量的带宽、服务器等费用会让我们走入绝境,我们都看不到即时通信产品有任何的盈利模式,总不好发一句信息就收上一毛钱吧!就算要收,也不知道怎么收。后来我们找到了深圳电信,签了个试验型项目,利用深圳电信的服务器和带宽来运营软件,一直到现在。我们最大的快乐就是OICQ同时在线的人达到100人、200人、500人时,都要庆贺一次!”
我忍不住泼了次冷水:“如果美国在线不打算放过我们的话,那么我们就算同时在线10万人可没什么好庆贺的。”这一次,我将最重要的人称代词改成了“我们”。
马化腾嘴角边的笑容消失了,整个人又恢复到早上刚刚见到他的邋遢样:“唉!你说的是,怎么办?从3号到现在,都快8天过去了,再不行动的话,怕就晚了。”
“你和美国在线联系了吗?”我问。
“联系了,他们要求我们改名。”
“就这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
“还真拽得好似自己拿了二五八万啊!”我也有些气愤,面对美国在线,我认为它也是看腾讯似乎味道不过而过来宰一口的。本人去宰腾讯,从理论上讲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你一美国仔也过来搀和,这就是敌我矛盾了,不跟你打一场革命战争,你说我对得起国内的人民么?
我话音敢落没多久,忽然门的方向出现声响,一个剪平头的小胖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几个包。看到我这个明显不认识的人物出现在不是很恰当的地方,小胖子甚为不解,问:“化腾,他是你亲戚?”
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专业点说,是拼音声母中zcs和jqx混淆,看来他应该是说白话的。
马化腾摇摇头,说:“来来,我介绍给你认识……”
“等等!”我喊了声停,仔细回忆自己看过的资料和图片,望了一眼老马,望了一眼小胖子,还是很不确定地问,“你是张志东吧?”
“是。”小胖子愣了愣,“你是?”
我没来得及自我介绍,轮到马化腾抢麦了:“志东啊,在OICQ上跟我们聊天的就是他。”
“啊!”张志东把包子丢在桌子上,一脸不可思议,“他就是经常和你聊天以及有料事如神本领的那个‘哥’?”
“不才正是在下。”我觉得我缺少一顶帽子,否则这个学自西方狗屁绅士的脱帽礼将会更加的完整。
对于张志东,虽然以前根本没机会见面,但是并不能影响到本人对于他的尊敬。我尊敬他两点,一是在技术上的炉火纯青,QQ的架构设计源于1998年,截止到重生前的那一天,QQ用户数从0到数以亿计,整个架构还在适用。虽然张志东并不完全是QQ的开发者,但他在QQ上的贡献,腾讯里无人能及!其二则是他对物质上的追求极低,在腾讯创始人们纷纷在澳洲买别墅,开游艇,高管集体团购宝马的态势下,张志东一直开着20多万的中档车。
这样的人物,单靠钱是拉拢不来的。我研究了那么多资料,自然了解应该怎么做才能在这号人物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其中最适合用的一点,就是从技术上压倒对方,对方必定“纳头就拜”!不过,你一读生物教育专业的要来压倒深圳大学整个计算机发烧友的圈子里翘楚性人物,这个牛皮未免就吹得太夸张了一点吧!错了!技术不单单是你在键盘上的造诣,更关键的还是你的眼光。就眼光这一点,我自信应该没人比我更准更毒。
本人新书:
末代救世主成长史
第24笔:布局-3
我看这位计算机天才似乎还是转不过弯来,便说:“虽然本人不至于定位在‘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个境界,不过在计算机方面,年龄不能成为衡量一个人技术与能力的唯一标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很多不包括本人在内的高手都是从小接触计算机,他们中,就有全球的第一批黑客和骇客,你说呢?”
张志东找了把凳子坐下来,非常地疑惑:“你今年几岁了?”
“大朋友,你想听官方版还是民间版?”
“啊?”
“官方版就是身份证上的岁数,民间版就是本人正宗的生辰八字。在历史上,你是相信正史好呢,还是相信野史还呢?”我笑了笑说,“身份证上,我今年刚好19岁,不过肯定你们不信!再怎么娃娃脸。哥现在这幅尊容,也不想是19岁,9岁就还差不多。好吧!也不兜圈了,我今年是12岁差一点。回答完毕。”
“12岁……”张志东嘀咕着,“12岁就这样了,我12岁时连电脑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看来年龄这张牌,是适当的时候打出,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重生者的优势,莫过于此啊!我在内心深处感叹了一番,也就回归正题:“好了,今天不是来叙旧谈岁月的,我的时间不多,咱们还是说说关键事情吧!对了,我加入你们的团体也有一些时日了,但是你们到底有几个人,我都还不清楚呢!今天是周末,大家都会来么?”
马化腾看了看手表,接近9点,点头道:“会的,周末都会在一起。”
“那还是等一会吧!”我犹豫片刻,说,“现在你们先说说咱们这个团伙的发展以及你们认为是重点的信息。”
在这两个人毫无章程的聊天中,我对后世书中所说的腾讯五个创始人有了初步的了解,按照马化腾的说法,在深圳这个中国最年轻的城市,他与张志东、许晨晔和陈一丹三个人相遇了。那个时刻,谁也不知道他们将共同去创造一番事业。只是从深圳中学到深圳大学这九年的漫长时段,四个人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彼此的性格、做事的方式。接着张志东补充,1993年,迈出深圳大学的校门,四个人并没有走到一条路上去:深圳大学化学系毕业的陈一丹籍贯广东潮阳,在深圳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工作,工作后他就开始攻读南京大学经济法专业,三年后获得硕士学位并很快考取了律师资格;大学时和马化腾同班的许晨晔又进修了南京大学计算机应用专业研究生,毕业后在深圳数据通信局任职;而后来的曾李青,本科毕业于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就读通信专业,是许晨晔的同事。算起来,几个人的分工可以说非常明确,也非常合理,张志东负责技术,陈一丹负责法律,曾李青技术不行去负责营销,许晨晔老好人角色负责数据,马化腾作为标准中间人。
说了大概有20分钟左右,门口外又传来声响,张志东站起来说:“应该是一丹他们来了。”
果然,这一次来的很齐,三个年轻人似乎在争执着某些问题,用各自特色音调的普通话辩来辩去,有大学宿舍舍友之间的感觉。
只是,他们的辩论,在看到了我之后,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由其中一个瘦子开口问:“化腾,这小孩是你的亲戚?”
我转首一问:“你有亲戚嫁入普宁吗?摇头就是没有,那应该不存在任何亲戚的可能。”
马化腾有点受不了本人的跳跃性思维,拉着我站起来直接给他的朋友介绍,那些惊讶与不解,我收获得太多,就一并给忽略掉。
在介绍中,许晨晔是戴眼镜的斯文人的瘦子模样,陈一丹头圆圆的,曾李青的嘴角跟毛爷爷一般长有个痣。五个创始人齐了,反正给我的印象就是“三胖两瘦”。
我非常明确一点,以前因为大家没见过面,因此在他们五个人心中曾经为我镀了层“神秘”膜,认为我应该是个技术一流的人物;现在见面了,年龄这张牌打了出去,虽然收获了一点惊讶值,但同时,神秘值下降了,轻视值却上升了。这意味着,假如本人不拿出一点料,那么很快就会被他们给排除在外。
在聊到今年的重点,也就是关于美国在线的律师函问题时,陈一丹说不能再拖了,相关的法律书籍看了不少,明摆着是输定了仲裁,除了听天由命,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