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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靠,被潜了-第40章

小说: 我靠,被潜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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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坐在餐厅,我磨刀霍霍向我最大的劲敌,黄毛。

金枝欲孽看多了,我摆出了极友善的笑容,态度还是很雍容的。

试想,现在我在宋子言住的房子里,他在宋子言送的房子里,怎么算我也是正宫,他只是偏房。怎么说我也是正妻,他只是二奶……呃,二爷。

我是没那个钱也不舍得那个钱收买他的,我要用我三寸不烂之舌把他轰走!

爱情保卫战已经正式吹响了号角!!

潜规则之番外1

来俩这个番外滴知音体题目:

一,那黑心黑肺滴腹黑哟,你如此轻易原谅猥亵为哪般?

二。我那无情背叛滴情人哟,我用爱伟你照亮回家滴路~

(请自行选择!)

进入六月份以来,气温已是一天高过一天,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那日头也耀得人睁不开眼,加上田经理又有一身额外的肉,更觉得难捱,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门外赶。

走到门口却慢了下来,两个嘴边摆出了括号,笑得很恭敬:“总经理!”

宋子言正只手解着袖腕的扣子,见他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从大厅到门口不过三分钟的路,田经理也争分夺秒的废话连篇。正连的乐不可支着,却发现一直客套回应着的宋子言脚步停在了那里。一回头,才看见他眼神定在一个方向。

那是曾经某个没心没肺小丫头常站着的方向。

如今空空荡荡。

田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冀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明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小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批准。”从听筒里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嫒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狠拍死在沙滩上!

可是,现在看看他脸上这一副显而易见的怅然若失,田经理隐约觉得自己错了。宋子言虽然现在是彻底的商场中人,可是仍是世家公子哥的秉性,加上他父亲处身政界。他一向从容得体,不曾在人前失礼,更鲜提情绪外露。

居然会有这种表情,还是为了那么根狗尾巴草。

田经理忽然有种揪着他耳朵叫醒他的冲动,小宋啊,枉费老夫这么看好你。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一瞬,宋子言已经回过了头,眼前依然是田经理那张笑得如菊花一般灿烂的老脸,脸上的神情早已敛去,他若无其事的微笑:“走吧。”

田经理陪着笑唠叨:“这外面可真够热的……”

又开始废话连篇,可是看着宋子言明显有些憔悴的侧脸,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适才他目光停驻的方向。

这样的空荡荡,比起前几天她与其他人的亲密。

在这个从不曾受过忤逆的人看来……究竟哪一个更刺眼?

上了车,宋子言习惯的就去看旁边座位上那人有没有系好安全带,还没转过眼去,就生生收了回来。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终于还是没有点着就取下。转动钥匙,车子启动从停车场退了出来。

进小区的时候,看门的那个人又是一脸的同情。

多熟悉的表情。

这是那人每次看到他和那个人在一起时脸上都会流露的表情,而每次那个人只要看到这张脸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他身后躲。

每到这个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他是可以依靠的。

仿佛她是依靠着他的。

原来果真是错觉,多么好笑。

停了车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许久不见阳光的照射,比起外面很是阴凉,可是心里隐隐透着一股烦躁,无法纾解。单手扯了扯领带,胸口烦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却在走廊中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又陡升了一股怒气。

假装看不到,假装不在意,假装无所谓。

这么直直的走过去,开了门进了房间,回首关门时顿了顿,只轻轻的虚掩上。

坐在沙发上,看着虚掩的门,又开始恼怒自己,难道还在期盼什么么?

只是挪不开脚……只是舍不得关……

室内的空调无声吹着,却更觉得闷热,热得人透不过气来。接了杯冰水,猛喝了两口,依然抵不住胸口那股烦闷,烦闷的让人窒息。

坐在沙发上,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拿出打火机按了两次才冒出幽蓝的火焰。

烟雾缭绕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天,当自己在车前看到那相偎着走过来的两人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在要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她紧咬着唇轻轻摇头时,自己又是怎样的心情?当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当田经理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她要辞职的消息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记不起来,或许从未想过。

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就想放在身边,他想要的就想全盘的掌握。

可是他最想掌握的那个人却从他身边逃开,失了分寸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曾想过她一贯插科打诨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执拗的心。

可是既然她这么执拗的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究竟置他于何地?她究竟把他当做是什么人?

一截烟蒂掉落,烟灰在木质地板上溅开。

已经过了这么久,毫无声息,外面那个人……还在不在?

狠狠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不愿去想,可是有忍不住不去想。这样一想,心里那股浮躁又郁结起来,浓浓的散不去。

干脆就起了身,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声一响,那一张错愕的脸已经映入了眼帘。

仿佛一阵凉风徐来,胸口的烦躁瞬间消弭了大半,却仍是不自在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随手拿起刚刚还未喝完的水,掩饰似的喝了起来。

身后一个人冲了过来,那么紧紧的抱着,背上一片湿热,洇透了衣服贴在肌肤上,都觉得烫觉得苦。

这才想起来,那一幕幕闪过时,那心情原来也是苦,而这些天来,翻来覆去的原来都是苦。

于是,冷冷的开口:“放开。”

“老师,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您了,喜欢您的眉毛,您的眼睛,您的鼻子,您的嘴巴。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听到您的声音就让我觉得幸福快乐。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离了您我一定活不下去,您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我生活的方向我黑暗中的启明星,照亮我前进的脚步。”

这是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说的时候,脸微仰表情很认真,眼神很痛苦。

而这一次,她说的泣不成声。

胸口仅余的一丝燥闷消弭与无形,心忽然就软了,再筑不起一块防备。

苦也好甜也好,无关乎原不原谅,只在于舍不舍得。

而他,刚好是舍不得的那个……

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夹菜。

睡觉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称呼名字。

她一点点的努力着,虽然方向稍有偏差,不过照着她的智商,已经别无所求了。

就像两个人走路,既然她速度慢,那他就站在原地等。

虽然他走的是直线,她歪歪曲曲的走弯路,可是到底都是朝前,终究可以交汇。

直到她别别扭扭的搞访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开始不耐烦

怎样才是了解?

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关注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在意一个人的细枝末节,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揣摩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而不是靠着几个无聊的问卷答案。

不禁抚额叹息,她,是真的不适合民主这一套。

看来还是应该专制一点,直接把她拖回直线跑道上。

只是……这个人是不是笨得太人神共愤了一点?

“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做的是爱,那没说的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没脑子么?!

潜规则之怀孕

嚼着酸菜肉丝盖饭,我偷瞄面前低头用餐的黄毛,脑子高速旋转。

一般来说,搞棒打鸳鸯有两个套路可以走。一种是财大气粗型的,直接把支票往他眼神一撂,让他立马走人。一种是苦苦哀求型的,以无限的自我贬低和泪水唤起对方的圣母情怀。最后一种是蛮不讲理型的,直接把对方骂到狗血淋头无地自容不得不离开。

不得不说,这难度系数相当的大。

就我这收入,开了支票那也是空头的,第一种不予考虑。这第二种嘛,万一碰上一冷血冷情的主偏偏不理我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很难办,更别提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又没有童养媳那经典苦情经历了。剩下的唯一一种比较符合我的一贯路线,可是……看着黄毛那张唇红齿白很是粉嫩的正太脸,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正冥思苦想呢,他却先开了口:“回去吧。”

我这一低头才发现就在自己冥思苦想中,我们俩的饭都吃完了。按着我们纯粹饭友的习惯,大家吃完了饭,大家就各走各的了。

眼看黄毛已经站了起来,我赶紧伸爪子抓住他:“等等!”

他回头:“干吗?”

我急中生智:“我……还没吃饱,还要再来一份。”

很快的,黄毛又端来了满满的一盒。

我一边装模作样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黄……呃,小展哪,总经理平时对你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公司里,对我最好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我这心里一个小激灵颤悠悠的。其实自从进了公司,除了宋子言,我就属和他打的交道最多,尤其是在我举目无亲的时候,他和卫生巾姐姐就是冬天里的两把火,熊熊燃烧。可是我这典型的有了异性没人性,不禁也摇头感叹世事无常:既生卿,何生毛啊!

不敢再看他那张信任的纯洁的小嫩脸,我低头猛扒饭,顺便自怜,我真是没做恶人的天赋……

哀叹中,这盒饭又进了肚子,黄毛递过来一杯苏打水:“吃这么急,快喝点水。”

这么细心体贴,我更不敢看他了,咕噜咕噜喝了水。他看了看表:“回去吧,该上班了。”

“等等!”眼看他要走,我又忙不迭的阻止。

他疑惑:“又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终于挤出来几个字:“我……我还没吃饱……”

第三盘盖饭上来的时候,黄毛看我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我一边吃着一边给自己鼓气,三个人纠纠缠缠,肯定有一个没好下场,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没好下场的那一个,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黄毛给办了!

自我鞭笞了N遍,我终于下了决心,抬起头很郑重的叫他:“展杨。”

他看了看我眼前又已经空空的饭盒,嘴角网上抽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还没饱吧?”

我无视他的歪楼,继续认真诚恳的看他:“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用那双无辜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我龌龊自私的心理被他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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