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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中华第一恐怖军-第29章

小说: 中华第一恐怖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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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座,您快带弟兄们撤,由我带领一个连顶住小鬼子!”孔绍闻着急地大叫道。

    “一个团的弟兄们都牺牲了,他们能死,我就不能死?我是全旅的最高长官,就由我带领jǐng卫连的兄弟挡住敌人!”吴旅长义不容辞地道。

    敌人的炮火开始集中朝碉堡及其附近的高地轰来,吴继光并不急于还击,他端着轻机枪守在shè击孔里,他在等待着时机,等待着报仇的最佳时刻!

    炮击过后,上野龟甫发起了冲锋。

    眼看进入了机枪的有效shè程,吴继光带头扣响了板机。随着轻机枪的有节奏的吼声,那座钢骨碉堡前铺满了鬼子的尸体。

    保长林鹏云也用手中的步枪打中了五名鬼子。嘿,中正步枪比自己的猎枪就是好用啊,鹏云心道。

    上野的进攻被打了下去,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死一般的沉寂。

    远远地,鬼子架起了平shè炮,这是一种专门对付机枪的步兵炮。在抗rì战争中的前五年,**的机枪据点往往被平shè炮轰毁。

    吴继光从shè击孔里看得真切,他刚想缩回身子,一发炮弹不偏不倚正打在shè击孔前,吴继光旅长的脑袋顿时化成一团脑浆涂在了他捍卫的碉堡四壁上!

    这位在罗店和嘉定带领174旅扮演过赶场救火队的猛将吴旅长就此陨落!

    碉堡垮了,孔绍闻带领全连剩下的三十多名弟兄和林鹏云一起端着刺刀,迎接冲上来的rì军。

    两名rì军咬住了林保长,林某人的拼刺技术不行,很快被一名rì军偷袭倒地,牺牲于此。孔绍闻和全连的官兵也阵亡于此。

    锡澄线再也守不住了,174旅损失一个团加两个连,不足一个团的余部只得经无锡、丹阳、句容向南京退却。朔风冽冽,细雨淅淅,这一路残兵败将相互搀扶着,彼此鼓励着,艰难地在泥泞中向西跋涉。
032力挫骄兵
    032力挫骄兵

    瞧你们少见多怪的,在我们团里,长官们从不开小灶!

    ——陈公勇

    张灵甫一席话真像楚霸王当年一般气吞山河,慷慨激昂,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喜欢望着对方的眼睛,给人的感觉格外真诚。迎着这种诚实而坚定的目光,蔡仁杰的心里忽然涌动起什么,眼里竟有些湿润了,想坦率告诉张灵甫,原先自己没当上团长,心里是不舒服的,但转念一想,又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争一个团长的位置,多没意思啊,所以话到了嘴边,就变成这一句万丈豪情的话:“你放心,团座,我蔡某决不是那种临阵脱逃、贪生怕死之辈!”

    “好伙计!”张灵甫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接着又作了简单分工:张灵甫和卢醒带一营两个连去望亭,蔡仁杰则率团主力守锡澄线。后来,蔡仁杰又放心不下,坚持已见,从团部直属的机炮连里拨出一个机枪排给了团长这边。

    一切部署完毕,已到傍晚时分。落rì里,霞光中,倦鸟归林,一缕缕炊烟袅袅,似轻纱、如薄缦,飘飘荡荡在远远近近的农舍上空,夕阳的余辉倒映在太湖里,被烟波浩淼的湖水糅碎成星星点点。然而,远处那连绵不绝的炮声,已无情地提示了这片富饶的土地不再是世外桃源。

    阵地上开始野餐。陈公勇和机枪排的弟兄们席地而坐,一个个手捧一大海碗米饭,围着一桶放满小米辣的红烧鱼块、一桶青椒炒番茄正吃得满头大汗。见战士们吃得这么香,张灵甫和卢醒也端着饭碗凑进来,弟兄们连忙让座,还有的好奇地抬头看看团长、营长的饭碗,却发现原来和大家都是一样的菜饭,便互相吐了吐舌头。陈公勇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那几个弟兄一眼,用筷子敲了敲手里的瓷碗,说:“瞧你们少见多怪的,在我们团里,长官们从不开小灶!”

    “嘿嘿,陈排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本团座也有开小灶的时候。”张灵甫开着玩笑说。

    “什么小灶!不就系跟你下碗面条、包几个饺子啦!”卢醒又对弟兄们解释道:“我们团座系北方人,吃惯了面食,硬说这米饭吃不饱肚子。你们说怪不怪?”卢醒出生在广东,典型的南方人,jīng瘦jīng瘦的,作战风格也和他的体型差不多,机动灵活,就是说起话来,总分不清“是”和“系”、“王”和“黄”,“胡”和“服”。听营长这么一说,都是南方人的众弟兄,个个笑着摇头道:“那面食有个么吃头,我们才觉得吃不饱肚子咧!”

    “别说米饭吃不惯”,张灵甫用筷子从菜桶里夹起一块鱼肉说:“就是这鱼,俺还是在广州读黄埔军校时,第一次吃到这玩意儿,哎呀,当时闻起来真香,一口咬下去,他娘的,怎么有那么多小针扎得满嘴痛!后来,才发现原来鱼里面有很多小刺,嗨,难怪这玩意儿在南方卖得比肉便宜,有刺嘛!”团座的第一次吃鱼体会,逗得陈公勇他们差点笑破肚子。

    卢醒连忙提醒众人:“行啦行啦,我们快吃饭,小鬼子一来就吃不成啦。”

    说话间,夜sè渐浓,隐隐约约地,从阵地前方传来沉重的马达轰鸣声,“这是什么声音?”众人纷纷站起身来,抬头一看,只见滚滚的烟尘扬起在正前方的公路尽头,大家又互相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忽然一个黑乎乎的铁疙瘩昂着炮筒,拐过路口,拖着长长的烟尘直逼过来,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脚下的大地也跟着颤动起来。

    “坦克!”众人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坦克后面,则是如蝗虫般涌动的骑兵和步兵,接着,相隔不远的铁路上也发现大批鬼子的身影。

    “好哇!准备战斗!”斗志昂扬的张灵甫大叫一声,嗖地一下拔出驳壳枪。“他姥姥的!要跟老子打夜战?找死啊!”又左右看着弟兄们说:“紧张个啥?咱又不是第一次打坦克,这乌龟壳一到晚上眼睛就瞎了!”按原定计划,弟兄们迅速进入各自的战斗位置。

    张灵甫还赶紧与蔡仁杰取得了联系,在得知他那里暂无动静时,便嘱咐他千万别出声,一旦望亭方向打响后,再根据信号给予炮火支援,专打敌人后路,让小鬼子夹着尾巴逃跑时也要剐一层皮。

    望亭镇北边,京杭大运河横贯而过,汇入太湖,两条主干道(苏州至无锡的公路,上海至南京的铁路、)分别跨过运河,从镇子里向南延伸。其中,编号为一三七号的铁桥下,已安装了足够当量的炸药。弟兄们正严阵以待,埋伏在公路旁、铁桥后、运河边,满腔的怒火全都凝聚在右手食指上,只等一声令下就扣动扳机!

    昨天,小鬼子在杭州湾登陆以后,由于从我侧翼偷袭得手,逼得我全线后撤,一路上竟没遭遇象样的阻击,便以为“支那军队”兵败如山倒了,竟敢撒起胯子打穿插、截击我军。

    “轰隆隆,轰隆隆!”四辆各自间隔二十几米远的坦克,大摇大摆地越驶越近,马达的轰鸣和履带的滚动声越来越响。突然,跑在最前面的一辆坦克把头向下一低,“嗵”地一声就栽下去了,只撅起个屁股搁在路面上。后面的三辆坦克赶紧刹车,纷纷掀开盖顶,探出几个人影,一个劲地向后招手,大概是示意后面的鬼子快点跟上,去看看前面出了什么事。不一会儿,鬼子的大队骑兵和步兵赶上来,在车灯和手电筒的照明下,才发现公路被横挖了一道宽七、八米,深四、五米的壕沟,由于事先用木板和浮土作了伪装,致使在前面开道的坦克一下子栽进了陷阱。

    难道支那军有陷阱,指挥头一辆坦克的山木少尉吃了一惊,但是前方毫无任何动静,又使他放下心来,也许只是支那猪们阻挡坦克前进的一个手段,赶紧挥手让后面的步兵上来帮忙。

    就在鬼子兵们“呜呜呀呀”地cāo着鸟语、说着什么,手忙脚乱的时候,“打!”埋伏在河堤上的张灵甫一声令下,设置在河堤下的四门迫击炮首先开火,在相距三百米的距离内,不用修正弹着点,第一轮打出去的四发炮弹就全部命中目标,其中竟有一发炮弹直接打在坦克上,“当”地一声爆炸起火。随后,四周里枪声大作,像家家户户放爆竹似地响成一团,愤怒的火焰在夜幕中到处闪动,rì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顿时人仰马翻,死伤狼藉。一个大队长模样的rì寇军官,单腿跪在公路上,拼命地挥动着手里的军刀,试图一边组织还击、一边赶紧后撤。但他还没有喊叫几声,一颗不知从那里扔出来的手榴弹,不偏不歪,狠狠地砸在他鼻梁上,然后落地爆炸。原来,还有两个排的弟兄,各自埋伏在距公路、铁路四、五十米远的稻田里,利用半人高的稻草作掩护,一人携弹二十枚,不住气地奋力投弹。于是,一排排手榴弹就像一群群黑乌鸦肆意乱飞,炸得公路上、铁路上遍地开花。

    河堤上,架着轻机枪一顿猛扫的陈公勇,全身心都沉浸在这欢快、流畅、节奏感极强的shè击声中,觉得这铁风琴比上音乐课时老师拉的手风琴还要动听、悦耳;火光中,那小鬼子中弹时东倒西歪的身影,就像是五线谱上一个个跳跃的小音符。陈公勇不仅篮球打得好,而且嗓音也很饱满、浑厚,在武昌读师范时,文、武、艺三全,曾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一位名叫刘娟的女生,才貌双全,在班上她坐在他旁边的旁边,在心上她占据了他全部的全部,两人相恋已久,本已约定婚期。只是后来家乡闹hong军,家里有百把亩田地的父母,被他的小学同学周志远带着红军逼浮财,逼不出来就拖到村口用锄头、扁担活活打死。
033瓜分战果
    033瓜分战果

    抗战胜利了,我请两位长官到我家里去吃老鼠,保管让你们北方人吃得不想走啦。——卢醒

    “我家公勇真有出息,又在看书了?”母亲陈吴氏刚盛了一碗凉水端过来。

    “公勇啊,你要好好念书,以后我们老陈家出状元,光宗耀祖就靠你了。”在一边抽着旱烟袋的父亲道。

    “行了,公勇还小,不要要求他这么多,我家公勇这么壮实,又这么聪明,将来一定很厉害。”母亲摸着公勇的头道。

    “公勇,你又调皮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许欺负女孩子,把手掌伸出来,打五下!”公勇的私塾先生、镇上的老学究卫文和道。因为十岁的公勇弄来了两条毛毛虫惊吓身边的女同学,而受到了戒尺打手的惩罚。

    父母的音容笑貌和启蒙恩师的严加管教逐渐在公勇的脑海中浮现起来。

    很快,父母的声音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恩师卫文和的声音也变成了被吊死前的悲呼。

    卫文和因为家中也有五十多亩田地,而被hong军绞死。父母和恩师的恶耗传来,陈公勇面朝家乡长跪不起,眼里流着泪,心里流着血,有一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此仇不报、何为大丈夫啊!

    公勇毅然踏上了回乡的路。临别上车时,泪流满面的他,不忍回头,他知道他的她已经伤心yù绝。回到县里,找到在民团当营长的舅舅,陈公勇扛起了一杆“老套筒子”。然而,民团本一盘散沙,官兵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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