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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最后只好躺下来-第46章

小说: 最后只好躺下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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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摆起来,老调唱起来:“花花,收藏快来来来”
观众:“老掉牙的调调”
                        
  Chapter 45
  
  我直觉自己面前素雅的建筑必定有别于其他;却还是在推开门的刹那目瞪口呆;怔在原地。
  “这便是我与妈妈的秘密。”我背后;韩琸闫温柔的贴上我,下巴磨蹭着我的颈项,温热的气息围绕在我耳边:“这也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礼物。”
  我瞪大眼;多么的激动,多么的悲伤。
  “去看看吧!”他轻轻将我推向前;我听着自己清晰的呼吸声举步维艰;双颊冰凉一片。
  这是一栋装满了爱的房子,满满的一屋子挂满了我各个时期的照片;从婴儿期到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到大学毕业,无一遗漏,每张照片都精心制作过,放的大大的,备注栏里苍劲有力的字体让我的心剧烈的酸痛了起来。
  
  “宝贝三岁,玩水枪喷湿了隔壁阿姨家晒的衣服,被罚剃了个西瓜头。”我目光迷离的读着备注,手指在上头抚了许久,然后我仿佛听到了父亲爽朗的笑声,感觉他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我的小诺诺,你可真是个小捣蛋鬼。”
  我想笑,但脸上的湿意更重了,眼泪一滴一滴滑落,韩琸闫将我轻轻柔柔的拉入怀,摸着我的脸,将唇凑了过来,吻上我泪光烁烁的眼:“别哭宝贝,我还要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最早认识你,就是通过林叔叔的这些照片还有楼上的那些DV……”
  我从他的怀抱中仰起头,红着眼打断他:“告诉我全部。”
  “好。”他回答,从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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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风流枉少年。
  林祐翕骨子里遗传了他老子的基因,从小到大风流成性。
  像孩童时,幼稚园的小萝莉们就为了他大打出手,这边乱作一团闹的凶,那边他挥一挥衣袖转身便去调戏其他班的小正妹了。
  幼年时,他在芭蕾上的天赋尽显,机缘巧合被一国际大师相中,收为入室弟子,带去了摩国用心培养。
  最终,我们的林公子,在西方文化的熏陶下,茁壮成长为一位英俊迷人却喜好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花花公子,并以他的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知情识趣,在那个花花世界里徜徉的风生水起。
  直到有一天,在情场游刃有余的林公子在一个朋友的画展上勾搭上一个美艳动人的女设计师,一夜激情缠绵后,本打算潇洒离场的种马却被美女死死给的盯上了,大有非君不嫁之势,每天电话短信示爱不断,甚至还在剧场门口围追堵截。
  这哪儿成那!风流的林公子还有大片森林要灌溉,现在眼看着快被一棵藤蔓给纠缠缭绕,再三思量后,林公子果断地向舞团负责人,也是他同门的师妹请了半年的长假,回国避风顺便修身养性。
  
  回国后的林祐翕倒是收敛了不少,每天老实的家练舞,陪父母,出门也只是去听听音乐剧之类的。
  这本尊安分了,连他的小兄弟都连带着守几了起来。
  只可惜,这种普通的日子只过了一个月,林公子就本性外露带着蠢蠢欲动的小兄弟连夜外出寻找滋润去了。
  
  夜晚的酒吧,素来是猎人们猎艳的绝佳场所,暧昧的灯光,撩人的金属乐,型男色女媚眼如丝,林祐翕坐在吧台边玩着手上的酒杯,眉梢微微扬起,抿着性感的嘴唇,不着痕迹的在场内寻找合适的猎物。
  对面角落里的一个美人儿看他一眼,目光中的挑逗像是邀请。
  林祐翕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的沃特加,站起身,准备行动,只走了两步,好巧不巧的眼前一个人影晃动,还没待他来得及看清,一具香软的躯体已经倚在他怀。
  花花公子面色沉静,倾入鼻间的清香令他心神一荡,看清怀中人后,他的眼睛徒地一亮。
  这真是一个极品尤物!林祐翕在心里赞叹的同时不忘感谢上帝。
  “带……我走。”尤物挂在他的身上,气息逼近,暧昧的在他耳畔喃语。
  林祐翕笑了,觉得这次回国真是愈来愈有趣了。
  
  禁欲了近一个多月的林祐翕显得有些急躁,抱着尤物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翻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狠狠的吻下。
  带着几分倦意的女人晃过神,推了推他,英俊的男人垂下眼,笑的勾魂摄魄:“宝贝,你也等不急了吗?”
  话音一落,他娴熟的撩起她的皮裙一并退下了她的底裤,分开她的腿,一个挺身便将自己快着火的炙热挤入了那朝思暮想之处。
  “啊!”女人红肿的双唇微启,孱弱的低吟了一声,当下引得林祐翕狂野的律动了起来。
  “你……放开……放开我……”女人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林祐翕,令他心底一片沉醉,他低吼着加快频率,丝毫没有留意到身下美人儿渐渐惨白的脸色。
  “啊!”在他急速的抽动中,女人气若游丝:“求你,放开……我不行了。”
  被紧致的快感包夹着的林祐翕闻言只是勾着唇角,性感万分抬高女人女人的臀,俯在她耳边说:“宝贝,马上就让你快乐。”
  一阵狂烈的抽动后,林祐翕低吼着攀上了了云端,当然这种快感并没有维持太久,抽身后的花花公子赫然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浑身触目惊心的赤红一片,瞬间头皮发麻。
  林公子浪荡情场这么多年,给自己定下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沾处女。
  虽然早在之前进入的那刻,他便知道自己破了戒,却还是无耻的安慰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
  可现在,看着这惊人的处子之血,他的心中惶恐了,于是带着疑惑,他开了车灯细细一看。
  SHIT!自己的车座边缘竟在滴血!
  林祐翕倒抽了口气,将目光上移。
  SHIT!SHIT!SHIT!尤物的黑色皮衣下正不断有血液渗出!
  
  凌晨2点,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林祐翕沮丧的耷拉着脑袋,之前车内的片段不停的在脑中闪现,有史以来第一次,林祐翕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经过漫长的备受煎熬的等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脸色苍白的人儿躺在病床上被护士从门内推了出来。
  林祐翕心头一紧,匆忙上前,逮着护士就问:“她怎么样?”
  “刀子入得挺深,幸运的是没有伤及脏器,已经脱离了危险。”最后才走出的主治医生不急不慢的说。
  “太好了!” 林祐翕长长地呼了口气,压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请问先生是病人的什么人?病人受的是刀伤,因此我们已向公安部门报了警,一会儿还请先生留下配合。”年过半百的医生不着痕迹的审视着眼前很有气质的年轻人,心里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林祐翕自是没有错过医生眼中一闪而逝的质疑,他含糊一笑,不在意的说:“我与她只是萍水相逢,既然她没事了,我先下楼去交钱,回家换身衣服再回来配合警方。”
  
  林祐翕驱车一来一回,原本要花三个半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可就在他踏入医院准备探望伤者配合警方调查时,被告之院内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人后,他当即傻了眼。
  在护士们质疑他是否臆想症发作的目光下,他跑遍了整栋病院,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却无果。
  最终,挫败的林祐翕被医院的保安请出了大门,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接下去的日子,林祐翕整宿整宿的失眠,连在舞蹈房练舞的时候都恍恍惚惚,他坚信自己那晚的经历的真实性,因为他真切的记得那女子包容着自己时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紧致与温暖,当然也无法忘却那血淋漓的画面。
  每个深夜,林祐翕重复着同一个梦,在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上,他不停的走不停的走,口中说着:“你是谁?你在哪儿?”
  
  时隔两个月后,愁掉了十斤肉的林祐翕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参加一个表亲的婚礼上,林祐翕面不改色的望着台上新娘边上的那个气质非凡的粉裙伴娘,整整三分钟后他才眨了眨那双险些看瞎的双眼,心中确定无疑眼前的伴娘正是那晚在医院凭空失了踪的尤物。
  揉了揉眉头,林祐翕将一大推疑惑吞到肚内,今日出席婚宴的宾客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他一时也不敢太大动作,只能将眸光紧紧锁定目标,终于在半场的时候逮到了机会,一路尾随伴娘进了休息室。
  林祐翕前脚刚迈入休息室的门,一手便被人抓了住,紧接着一股猛力将他一扯,他连惊呼都来不及便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待睁开眼时,一柄闪着银光的小手枪正抵着他的脑门。
  
  “嗨宝贝,我不是坏人。” 林祐翕临危不惧,朝着面色冷凝的女子笑了笑,提醒:“还记得吗?那晚是我把你送到了医院。”
  女子敛着秀美,眯着眼,对着林祐翕的腹部就是一拳:“疼吗?”
  林祐翕双手按着痛处,看着她点点头,实话实说:“能帮我揉揉吗?”
  “那有没有帮你想起些什么?”女子冷冷的扬声。
  “哦?”林祐翕挤眉弄眼,做沉思状,片刻后回予一笑:“宝贝,你对我‘痛下杀手’,就是为了让我想起,那晚的……那晚的……车震?”
  “闭嘴!”女子怒目相向。
  “其实……”林祐翕故意顿了顿,不怕死的乘着女子片刻分神之时,猛地挥手拍去了她手中的枪,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功的反攻,再次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最后不怕死又极度无耻的用着花花公子的调调,说:“我一刻都没忘记过……你的……味道。”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给我放开!”女子气得双目赤红,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做垂死挣扎。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林公子得罪进尺,欺身而下,鼻尖紧贴在女子的鼻尖:“林祐翕,我的名字你要好好记在心里!”
  女子不屑的冷哼一声,紧咬住唇。
  “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 林祐翕继续厚颜无耻的逼近。
  女子撇撇嘴,不说话。
  “乖乖的回答我!” 林祐翕的手恶作剧般刚向女子裙下滑去,女子咬牙切齿的开口:“袁冰。”
  林祐翕瞬间眉开眼笑,得意忘形的放胆调戏:“都说人如其名,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床上会热情似火。”
  自以为占了上风的花花公子并没得意多久便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确切点儿的说是他的小兄弟被他牵连着,无辜的挨了冰美人的重重一脚。
  袁冰爬起身,整整身上的裙装,迅速拾起地上的枪收入手袋中,又在林种马的腿上补了一脚,才扬长而去。
  留下林祐翕一人痛的嘶哑咧嘴,倒在一旁哀嚎。
  
  从婚宴回到家,袁冰就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倒头扎进大床,哭丧着脸闷吼:“去死去死,臭男人!”
  婚礼中,军校毕业的袁冰凭着特有的直觉,早在台上就留意到了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紧随着自己,直到自己准确无误的扑捉到那目光的主人,才发现对方竟然是那晚占尽自己便宜却又救了自己一命的登徒浪子。
  两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执行秘密任务的袁冰由于一时的轻敌,中了敌方的陷阱,结果导致任务失败,带着刀伤她躲过追杀的狙击手,混入了酒吧,拖着虚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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