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野花:求爱离婚后-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酒店!一瞬间,陈淑宁便醒悟了自己身处何地,双手环抱在胸前,(赤,裸)的身体让她恐惧莫名,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抓起被子裹在身上,这夏日的上午,一股股如寒冬冰雪天般的冷包围着她,血凝骨冻!
邪恶地问候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漂亮且对爱情忠贞除了丈夫之外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 丝 不 挂地睡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除了惊慌恐惧,别的感觉都会来得慢一些的。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牙关不停地打颤,陈淑宁惊慌失措地问自己。
她勾下头,前额隔着被子点在弯曲起来的膝盖上,乌黑顺直的秀发丝一般散下,遮挡在脸的两侧,纵然睡了一夜未经梳妆,也不失那份天然的秀丽。双手已经放了下来,抱在小腿上,隔着被褥用力地抓,却觉得什么都是徒劳。
她记得昨天晚上在家和苏真吵架,记得到酒吧后跟王仁福谈那单业务,然后又谈理由谈人生,谈现实谈感情,好像喝了很多酒,最后好像还跟苏真……欢爱了一番?那美妙地颤抖,那激情地冲撞,那放肆地欢呼,那灵魂地飞跃,朦朦胧胧似梦似幻,却又很有几分真实。莫非昨天晚上,真的跟人做了爱?
在这种清醒的情形下,她自然不会认为昨天晚上将自己弄到这个房间,将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醉酒后还能让自己体会到男女情欢时那令人心悸地感触的人是苏真。若不是苏真,那会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
一种屈辱地愤怒从心底升起,如电流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全身。陈淑宁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把会客室和卫生间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收获,除了她之外,这个房间里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回到床边从包里拿出手机,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开机,翻出王仁福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王仁福淡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关心:“醒了?睡得还好吧?”
电脑
“你,我……你昨晚在哪儿?”陈淑宁声音颤抖地问,心中还有着那么一丝这是个梦的奢望。
“我在家啊,饿了吧?要不要我过来接你吃点东西?想吃什么?”王仁福笑了笑回答,显得漫不经心毫无诚意。
“你在家,那我?”陈淑宁这下心更慌了。
“哈哈哈……”王仁福一阵大笑,很是开心的样子,“我昨晚在哪儿,你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可以看看办公桌上的电脑,哈哈哈……”
陈淑宁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得手机中传来了“嘟嘟嘟”的盲音。她转过头,愣愣地看着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一种难以名状地恐惧从心底一层层如波浪般铺开侵袭,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她很想知道又怕知道,心思早已扑到了电脑上,可身体却依旧坐着纹丝不动。
手机响起,吓了痴坐着的陈淑宁一跳,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是王仁福的电话,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拍得还清楚吧?”王仁福的声音里带着点笑,一句话就让陈淑宁心里发寒。她没有再听他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也顾不上恐惧,匆忙打开桌上的电脑,两眼直盯着屏幕,从没觉得电脑的开机过程如今天这么折磨人的慢。
瘟豆丝桌面终于出现,陈淑宁一眼就看到了有个标着自己名字的文件,这时候,不用人提示,想都不需要细想,她直接点开,里面的内容跟她地预料惊人的一致。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到那极致的动感画面,看着画面中的自己放 荡地迎合,听着自己快活地呻 吟,她满脸通红羞愧万分。
那是自己吗?怎么会摆出那么不要脸的姿势做出那么多恶心的动作?怎么会叫喊得那么兴奋那么投入那么不知廉耻?
妹妹
她没有看完,手一扫,打开着的电脑直接就从桌上掉到了地毯上,两面背朝上,屏幕朝下地拱着屁股趴着,却很意外的没有被摔关机,阵阵淫 声 浪 语还在欢快地流淌,分外刺耳。她冲上前,用那光鲜可人性 感娇 美的脚狠狠地踩在电脑上,一下、两下……
她将电脑当成了王仁福,直到踩得脚痛了才罢休,踩完电脑,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失魂落魄脸色铁青,不止和他做了,居然还被录了下来!她突然间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黑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这人生,已经糟糕透顶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手机响了起来,陈淑宁听到了,却懒得起身去接,她在想着如果现在从这间窗户飞身跃下,会不会摔得一塌糊涂血肉模糊?打电话的人很执着,歌声停止了又再次响起,陈淑宁在走到窗台边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听出这铃声的不同,电话是妹妹打来的。
她的电话对身边亲近的人设置了不同的来电铃声,只听歌声就知道是谁打来的。拿起手机,有气无力地接通,沉闷地说了声:“嗯。”
“姐,你在哪儿?”陈玉芙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急促。
陈淑宁收拾了一下心情,以尽量平稳的语气说:“我……在有事……”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没什么事吧?”陈玉芙迟疑了一下,却也没有深问,就这么将所有关心都融入到这最平常也最体帖人的问候之中。
“我没事,你没去读书?”陈淑宁淡淡地反问,声音略带低沉。
“现在下课了,下个星期六妈生日,你回不回去?” 。 想看书来
有些东西洗不掉
“啊?哦。回,回去。”陈淑宁机械麻木的心居然因为妹妹这句话而情绪波动起来,眼前浮现出母亲那淡淡的笑脸,几十年苍桑的眼中那深深的母爱似乎已经隔空传来,她咬紧牙关,快要控制不住了,匆匆道,“我有事,挂了。”
挂断电话,她再也忍不住,趴到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声音凄惨悲凉,整个身子都随着哭泣而无规律地抖动。她想到了死,也差点就死了,可是妹妹一个电话,就将她拉了回来,现在她又不想死了,自杀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而且在那股勇气过后,发现自己还有许多值得珍惜的东西,还有许多深爱着的人的时候,便再也鼓不起那份勇气了。
手机又响了,这回是短信,她拿着手机,边哭边看,透过眼前的泪水,模糊中看到短信的内容:姐,你给真哥回个电话吧,他昨晚等你,一夜没睡。
看着这条短信,想到苏真平日里对自己的好,陈淑宁更是心碎成了一片片,她扔下手机,冲进卫生间,没有进那看上去洁净无暇白得耀眼的冲浪式浴缸,直接打开淋浴间里的水,任由莲蓬头出来的雨花喷得满头满脸都是。这急促的水流分得散,但近距离地直冲而下依然会让人有痛感,而且呼吸难受。可是她不在乎,她还希望这水流地冲击力能够更大一些更猛一些,最好冲击得她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冲刷掉她身体上所有王仁福的痕迹,甚至冲洗掉她体内那已经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地被侵犯的事实。
确切的说,不是被侵犯,毕竟,他没有用强,她也没有反对,而且还在迎合着,享受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消息
就是因为这样,她反而觉得比被侵犯更难以接受,她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以前跟苏真未婚同居是因为爱,深入骨髓的爱。在昨天晚上之前,除了苏真之外,她再没跟别的任何一个男人有过性关系,连接吻都没有,甚至连暧昧都没有过!最多只是握手拥抱,那都是跟客户跟同事之间的礼节问题,与性无关,也与爱无关。
已经分不清还有没有泪水流出来,心中被悔恨和自责填满,她往身上一遍一遍地涂着沐浴液,使劲地搓揉,却总觉得不够干净,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斥着王仁福那恶心的气息,搓着搓着,她蹲下了身子,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勾着头任由水淋,背靠在冰冷的墙上,手无力地垂在体侧,表情冷淡两眼无神。
……
……
苏真请好假刚回到家,便接到陈玉芙的电话,说姐姐的电话打通了。他喜出望外心花怒放,没跟陈玉芙道再见便急吼吼地挂断,随后满怀期待兴奋难耐地拨通了陈淑宁的电话,熟悉的彩铃响起,听在耳中比什么都开怀激动,只觉得世上最美妙的声音便是如此了。
这种感觉,大抵相当于*困难的人吃了粒伟哥,然而他的喜悦并未持续多久,歌声虽然一直在吟唱,但效力显然没有伟哥那么强,总是响着不但不再如初次那般给人惊喜,相反还会令人沮丧。
他又开始担心了,电话响着无人接听比关机更让人着急!
不停地拨打,歌声一遍遍的已经让他渐渐麻木,终于,在不知第几十次电话无人接听之后,他放弃了,心灰意冷地靠着沙发,鼻子微微发酸。
她还是在生气,还是不肯接电话!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手机便毫无预兆地响了,他吓了一跳,听着铃声就更是心跳,将手机举到面前睁大双眼看着。没错,是她,宁宁! txt小说上传分享
决定
激动的接通电话,苏真语无伦次的哆嗦:“宁宁,你在哪儿?对不起,你别生我气了,你在哪儿,我过来接你……”
“我……我……”手机里传来陈淑宁低沉且不稳定的声音,“你在哪儿?”
“在家里,你在哪儿,我来接你。”苏真继续执着的重复着自己的关心。
陈淑宁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等了几秒才说:“我……我自己回来,在家等我。”
说完这句话,他不等苏真有什么反应,便迅速挂断电话。而后泪水再一次涌出,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嗯嗯了几声,便生生止住那悲伤,扯过纸巾对着镜子细细的抹去脸上的泪痕。
手机响起,她挂断,然后发条短信过去:在家等我,马上回来。
将手机放在床上,开始一件件的穿衣服。她穿得很慢很细致,有种将无限屈辱一层层往身上涂抹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比先前被水流冲得呼吸不畅还令人厌恶,然而她忍着,到衣服完全穿好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伤感,连眸子都只见冷漠。
手机有信息传来,她没理会,甚至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关机,然后塞进了包里。
从地毯上捡起那被踩得出现了裂纹的笔记本,陈淑宁悲愤厌恶的看着,想了片刻拿定主意,将电脑合上,抱在手上往门外走去。她没有关房门,自然也没有拿房卡,这间房不是她开的,退不退房都跟她没关系。就算是她开的房,心神经历了这么大的震荡,她也无心再管这些了。
出了酒店大门,坐上一台出租车直奔河堤,在河堤上挑了个人少的地方,陈淑宁将那台笔记本电脑砸了个稀烂,随后把残渣碎末的全部使劲丢到足有一百多米宽水面的河中,对旁人怪异的目光不作理会,打车回家。
面对
“回来了,吃早餐没?”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苏真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冲到门口,看着刚刚打开家门的陈淑宁,伸手去接她的包,带着一脸讨好的问,“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从认识到现在,只要是自己做饭吃,都是苏真动手,陈淑宁是不下厨房的。
“吃过了。”陈淑宁很勉强的笑了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