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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枪长-第20章

小说: 枪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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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长摇着头,眼圈有些泛红:“白师,我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打算,首先要把几个师傅的心愿了啦,然后再考虑具体的行动,但是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挣钱!”

小白也跟着附合道:“现今世道只有钱这玩意儿最最忠实,我也不多劝你,以你如今的本事,相信不难混口饭吃,将来有什么用得着的,开口就是。”

枪长听得心窝一阵温暖,这就是朋友,没有什么花言巧语,更没有惺惺作状,实实在在的语言,枪长想起小白的个人问题便打趣道:“你不会是因为长得太秀美,没有姑娘敢爱吧?”

小白骂道:“去你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命,硬是碰不到合适的,我也是三十的人了,家里成天催着去相亲!愁死我了。”

枪长大笑起来,觉得这事真是有意思,像张立秋这样的美女怎么就会喜欢上我这种劳改犯呢?不过她还不知道我是劳改犯,要是知道了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小白这样的人就应该跟张立秋这种美女成为一家。唉,想那么多干嘛?不搭配的夫妻多了去。

出来后,枪长让小白跟他一起到了旅馆,然后把分出来的腊肉和一只火腿塞到小白面前,小白也没客气,接过了就跟枪长告别,枪长的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当年小白才三百不到的工资,硬是支持了他二百,这样的人很难找了,想帮小白点什么,看来也插不上手,人家如今过得滋润,一只手机纯利润在五百以上,一年下来也有十几万的收入。

张立秋在电话里发着娇吟:“死人啊,我还以为你死了不再回魂呢,知道给我电话了,一去就是半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枪长连连陪不是,约好在小旅馆见面后,枪长就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嘿嘿,半个月没见,估计初尝肉味的美人儿耐不住了,今晚可得好好表现一番才是,女人嘛有什么怨恨只要用肢体语言很快就可以摆平的,话显得苍白无力,实际行动让她不断地发软发酥,什么气都消了。枪长的嘴角弯起一道得意的曲线。

张立秋一身火红的套装,头发挽起来,脸上经过细致的修饰,看上去就像画里的明星一样,提着个白色的手皮袋,脚上一双白色的皮鞋,瞪圆着眼,那姿态简直是风情万种,枪长有一种晕眩的感觉,真没发现这娘们儿这么迷人,在车上的时候,估计是为了旅行方便没有过于化妆,啧啧,枪长咕地一声吞下口水,把张立秋身后的门砰地一声砸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张立秋的脸庞。

枪长眼中的火热一下子就让张立秋难以抵抗,那种赤裸裸的渴望,直白的眼神让张立秋情迷神乱,心里那点埋怨早飞到九天之外了,内心深处有一丝恐惧和欣喜,还有无尽的期待,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无可救药爱上的男人,她愿意被这情火给焚毁了,烧尽了,哪怕是瞬间的拥有,她也不在乎,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愿抗拒。

枪长痴痴地看着张立秋,眼中无尽的爱意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满足了女人最大的虚荣心,“立秋,你太美了,我愿意一辈子被你俘虏。”

慢慢靠上前去,轻轻地将美人儿搂入怀中,张立秋闭上眼睛,这就是企盼了半个月的怀抱,半个月来就一直在回忆这男人的气息,回忆他有力的臂膀,每晚的想念都让她情难自禁,这个男人平生第一次闯入自己的处女地,初次见面就让人无法抵抗,可也不愿意抵抗,他的眼神火热难挡,他的行动狂放大胆,这才是男人!

大嘴压着小嘴,小嘴回应着,挣扎着,张立秋有种窒息的感觉,到现在还一句骂人的话都没说出来呢,计划的埋怨和撒娇全部化为乌有,一见面就被这可恶的家伙驱散无踪了。

一把推开枪长,张立秋脸上满是捉狭的笑容,眼里虽然充满了情意,可是行动却变得很艰决,枪长苦笑道:“我还打算以身殉怒,让你一息心头怨恨,怎么?真要骂上几个小时?你已经让我苦等了三个小时啦,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

张立秋斩钉截铁地说道:“今天坚决不行,就是不让你这色狼得逞,你把本小姐当成什么东西了,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搁起来不搭理?”

枪长急道:“我发誓,绝没把你当东西……唔,是东西……不是东西……妈的!怎么变得不会说人话了。”

看着张立秋寒霜满布的俏脸,枪长只有苦笑。

张立秋冷哼道:“你是不会说人话了,俗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枪长不敢吭声,心里却骂道:老子要是能吐象牙早变成世界首富了,还说老子不会说人话,那你还听懂狗语?

跟女人讲道理?女人不讲道理就是最大的道理。枪长很明智地保持沉默,心里却在急速地打转,这娘们儿今天很古怪,明明是动情了,却一下子清醒得跟老尼姑一样,这事有奚跷……

枪长很小心,很小心地问道:“立秋,你是不是那个来了,不方便?”

张立秋卟地一声笑道:“还算你这家伙脑筋没烧坏。”

枪长这下是真正的苦笑了,今天没踩狗屎啊,这运气真他妈背透了。

“你大姨妈来几天了?”

张立秋骂道:“你大姨妈才来了!好好不会说话么?”

枪长嬉皮笑脸地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叫的?”

张立秋没好气地说:“三号!”

枪长愣了一下,然后大笑道:“有趣,一号是小便,二号是大便,三号……”

话没说话腰间已经中招,张立秋骂道:“你这嘴怎么这知臭啊,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枪长疼得有点冒冷汗,心想这婊子的手劲见长,怎么前次没感觉这么痛啊,肯定是三号来了,情绪作乱,疼死老子了,明明可以闪开的,装什么英雄!老子改天非要全找回来不可,干!

心里胡乱地骂着,嘴上可是一连声儿地呼痛:“唉哟喂,你轻点嘛,我整你也没那么用力,你这是存心打击报复!”

张立秋闻言在羞,手上更是用力,骂道:“死家伙,你还敢说,使了坏还想躲着我!不许乱动!叫你不许动,乖乖的坐好让我拧!”

尽管枪长皮粗肉糙,这下也疼得眼泪打转,心火一阵阵地冒,妈的,再不动手,老子非要被她拧死了。枪长一把抱住张立秋,大嘴包住小嘴狂吻,两手更是不老实地高攀低窜,弄得张立秋全身软,一会儿就娇喘不已:“不行啊,喂,死家伙,不能往下边!”

几把褪掉张立秋的衣裳,按在床上,把一卷卫生纸扯进被窝里,张立秋早就神智不清了,那玩意烫得让人发麻地进出起来,张立秋这时哪还有力气来拧人。

***等张立秋从卫生间整理出来后,枪长早把战场打扫干净了,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张立秋连连告饶,这才让枪长罢手,也不忍心把这细皮嫩肉的美人儿给弄伤了。

张立秋倒在枪长的怀中,有些伤感地说:“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一见到你就犯傻。你说你是不是只喜欢跟我这样?”

枪长吐出烟雾,神情专注地看着怀中的爱人:“别胡思乱想,能拥有可是我陈四清最大的福气,我有什么?无钱无势,人长得更是对不起观众,我能不知道好歹吗?”

张立秋一脸的满足:“算你识相,在学校里追我的可都是世家子弟,随便一个都是又高又帅,可我就不喜欢!”

枪长笑道:“你就喜欢我这种粗野的男人吧,哈哈,喂,别掐了,刚才你没看到吗?腰上的肉都差点被你撕了一块下来,还有这儿,这儿……”

翻过身让张立秋看他背上的血痕,这都是张立秋爽得发狂时的杰作。

张立秋心疼地对着枪长的皮肉吹气,嘴里低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忍不住嘛,谁让你……”

脸上一阵羞红,想着自己刚才的叫得跟电视里生孩子的婆娘一样,实在是见不得人啊。

枪长笑道:“没事的,我往后给你买付手拷来就行了,唉,男人真是难做啊!我们明天就上省城吧?”

生怕这娘们儿又胡来一通,赶紧扯开话题。张立秋点头道:“我就等你来了,不然我前几天就要上去。”

枪长点头,心里计算着时间,陈放岚老家在热带雨林,从省城去也很方便,王大明家就在省城周边的一个县,都很容易,关键是要去找龙振邦说的龙成江,身上的钱还有三千多块,看来把这些事情了结后,还是先到张立秋家的电脑公司去上班,顺便把电脑操作弄熟。

看看时间,快晚上十二点了,推了一下张立秋:“不回家吗?”

张立秋眼看就要睡着了,迷糊着说:“我跟家里说过,今天到同学家睡,不回去了。”

说完紧搂着枪长的脖子。

次日一早,枪长本来再跟张立秋来回早操的,但是昨晚那样拼命,张立秋的三号来得更猛了,枪长也不敢放肆,拿着剩下的腊肉火腿,把张立秋送回家收拾东西。

张立秋没有邀请枪长到家里去,枪长也乐得省事,要真去枪长心里可没什么底,总是坐牢出来的,张立秋家在社会上的关系应该不错,要是找人打听的话,哪能不露馅?到时候恐怕就有一番热闹了。

两人搭上下午的车,在车上,枪长就把几个“战友”的嘱咐说了,张立秋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为了这种事情为难枪。第二天便到了省城,跟着张立秋先去认准了她家的路,然后便到电脑公司看看,在电脑城的一楼,铺位不错,请了四个装机的大学生,还有两个女服务员接电话,作介绍什么的。

张立秋陪着枪长到火车站买了车票,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让枪长路上打发,有女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当初在这火车站里,见到一双狗男女搂搂抱抱可让枪长来气了,如今自己也升格起来,并且还是个大美人儿,得意地瞅瞅四周,果然吸引了不少带着嫉妒的眼球。第一卷入狱

第十五章为祸

这是一处农场,在动乱年代曾经有很多大城市的大学生被下放到此,陈放岚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在这里跟他母亲相识相爱,但是陈放岚三岁的时候,父亲被泥石流带走,从此留下孤儿寡母坚难度日,枪长来到农场打听到陈放岚母亲的坟地所在,便带上香蜡纸钱,和一篮子水果来到了一座孤零零的土堆前,坟前竖了一个石碑,上书:故显妣陈母李氏讳芳春老孺人之墓,立碑人刻的是陈放岚的名字,估计是昔日好友帮忙所立。这里四面环山,几条绿水横绕,坟头朝向东方,那儿有一条湍急的河流,环境无比的美丽,枪长按照家乡的礼仪,点上香蜡,烧起纸钱,奉上果盘,然后肃穆地念道:“伯母,我是陈放岚大哥的学生,今日代替陈老师给您磕头了,陈老师年青热血,一时冲动,造成了终生遗憾,请您在九泉之下原谅他吧,我相信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我也是有母亲的人,但我母亲跟人跑了,我不恨她,您把陈老师培养成了一个优秀的人才,我向您磕头致敬,伯母安息!”

操起从农场借来的镰刀和锄头,将坟地四周的杂草清理了一遍,又在坟头种了些不知名的野花,搬了几块大石把坟前铺得平整无比,忙完这些已经差不多天黑了,枪长在坟前心里想着陈放岚,这儿就是当年陈老师成长的地方,果然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啊,为什么坟头会朝向东方呢?那儿的河水湍急,也许当年陈老师的父亲就是被这条河水带走的吧,好深情的母亲,到死都要跟着丈夫的脚步,回去后,看看陈大哥,跟他讲讲这里的情形,这样也能让他放下心来。

想到这里,枪长起身向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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