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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崛-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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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方宝就在归来城走走,可这地方实在太小了,而且焚毁的街道正在重建之中。实在没有什么看头,因此他唯一能够做的事,就是不停地去练那“掌刀指剑”,然后用药水浸泡,而且练练瑜珈,让身体保持柔韧性与灵活性。

……

一个月之后,范香兰没有闲下来,婚期自然无法定,而方宝学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吸烟,先是一天两三支,渐渐觉得对打发时间挺有用的,就能够抽半包了。而在烟雾环绕之中,他也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向范香兰告辞,去解决留在重庆的恩怨,算一算时间,赵永康那小子也毕业了,这个人渣,应该得到报应,过去的他对付这个有钱有势的小子是没有底气的,但现在,方宝已经不是过去的方宝了,他有了给自己扬眉出气的本领。

然而,一个意外发生了,他不再需要去向范香兰说明原因告辞。

意外的起因是玉罕。应该说,玉罕绝对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而且做事相当的认真负责,自从第一次给方宝熬粥弄糊了些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错了,而且她还有一手好厨艺,能够做傣家最有特色的酸辣菜,范香兰吃了赞不绝口,本来要请一名厨子,最后就改变了决定,叫了一个叫老陆的园丁管理花草,又派了一个叫武妈的中年妇女做杂务,而玉罕就专门烧菜了。

不过范香兰实在太忙了,从清晨出去后,中午是从来不回来吃的,就是晚饭一周之中最多有两天回来吃,这么一来,玉罕基本上就只弄给方宝吃了,而方宝又是一个随便惯了的人,如果中午吃剩下些饭,也不让玉罕去倒掉,如果范香兰不回来,晚上热起来吃了就是。

因此,玉罕每天没事不是帮老陆养花,就是帮武妈做杂务,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无聊的,毕竟司令部比不是掸族的山寨,可以到处去玩耍。

两个无聊的人,自然多了些亲近,有时候没事了,会坐在院子里聊天,在言谈之中,方宝听出玉罕已经后悔到这里来了,虽然范香兰给的工钱是她做其它事的两三倍,但这种缺少自由度的生活却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喜欢的。而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玉罕也发现方宝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在她面前既没有老爷的架子也没有副司令的威风,便渐渐跟他亲热起来,没人的时候,就和范香兰一样叫他“阿宝哥”,而且还量了他的身子,晚上在赶工给他织一件傣族男人穿的五彩毛衣,说是等春节的时候送给他当礼物。

的确,还有十几天就是中国人的春节了,在归来城,风俗和中国一样,是很看重过春节的,由于是劫后的第一年,虽然城区街道的各幢建筑还没有恢复,可是已经挂起了红红的大灯笼,准备热热闹闹的过这个大节气了。

后院自然也布置起了。玉罕和老陆及武妈忙了两天,除了挂满了一排排大灯笼之外,每个房间都贴上了写着吉祥话的春联,而方宝也去帮忙。

这天上午,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方宝练了“掌刀指剑”回来,就见到穿着杏黄色棉衣的玉罕在仰望着大厅前的屋檐发神,便走了过去道:“玉罕,你在发什么愣?”

玉罕不防后面有人说话,骇了一跳,转头见到是他,就道:“阿宝哥,我们这院子怪冷清的,你说要是能够养几只画眉挂在这上面,听着它们叽叽喳喳的叫,是不是显得热闹些。”

养不养鸟,方宝都不觉得有什么热闹,但既然这个小姑娘喜欢,养几只也无妨,便立刻道:“好吧,我去捉几只画眉来然后找鸟笼挂上去。”

玉罕好奇的道:“你去捉,怎么捉啊。”

方宝呵呵一笑,知道玉罕无聊。便道:“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捉,去找一个箩筐来,另外找一根小木棍和一根十米长的线,再带上一把米跟我走就是。”

玉罕仔细记着了,转身而去,没过多久,就把方宝说的几件东西拿来了。

方宝接过了箩筐,让她带着其余的东西,出了后院大门,向着右侧而去,离这里两百米远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中间建着一座古朴的亭子,是很典型的江南建筑风格,而在这些树林之中,有不少的鸟雀在枝头跳跃鸣叫,画眉的数量并不少,方宝天天在这里面练功,当然有把握能够捉到了。

……

没一会儿,到了那片树林里,方宝拿着绳系在了木棍上,然后又用木棍撑起了箩筐,在箩筐下把米撤进去,跟着拉着线向玉罕一挥手,两人趴进了一丛有矮树挡着的杂草中,等待着有画眉自投罗网。

不过,他们的运气不是很好,虽然不停的鸟儿飞进箩筐下觅食,可是并没有画眉,反而把他们撒的米快要啄光了,过了好一阵,终于见到一只肥壮的长着翠绿羽毛的画眉飞了进去,方宝赶紧一拉,箩筐罩下,那只画眉就跑不掉了。

见到捕捉成功,玉罕顿时趴在草丛中欢呼起来,不停的拍着他的肩头道:“阿宝哥,你好厉害,真捉着画眉啦!”

方宝哈哈大笑着,正要爬起来去掀开箩筐把画眉捉出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哼道:“阿宝哥,叫得很亲热啊,小贱人,你很会勾引男人啊。”

这话一入耳,方宝与玉罕同时回头,豁然见到身后站着一名穿着将军服,身材苗条,冷若冰霜。但目光里却喷着火焰的漂亮女人,正是范香兰,想不到这时候她会到树林里来,不过方宝很快见到在她后面除了王萍之外,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正是后院做杂务的武妈。

玉罕赶紧站了起来,骇得浑身发抖,道:“司令,我没有……没有,不是你说的那样……”

虽然与玉罕同时趴在草地上有些让人产生联想,不过方宝手里还牵着连着木棍的细绳,是能够解释清楚的,于是坦坦荡荡的站了起来,微笑着道:“阿兰,你就别说这些话开玩笑了,玉罕才多大,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人。”

范香兰狠狠地盯着不住颤抖着的玉罕道:“她有多大?已经十六岁了,在掸族山寨,像她这种年纪的已经当妈了,有什么不懂的,阿宝哥是她能叫的吗?”

方宝赶紧道:“你别误会,是我让她叫的,什么‘老爷老爷’的,我听着真的不顺耳。”

范香兰转眸望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好,就算是你让她这么叫的,可是那件男人的毛衣也是你让她织的吗?”

方宝知道玉罕在给自己织毛衣说是春节的礼物,这好像也没什么,但想不到范香兰如此多心,便道:“那是玉罕给她哥哥织的,阿兰,你别乱想。”

谁知听到这话,范香兰的脸色更是恼怒,道:“你还要帮她说话,玉罕去找武妈请教怎么打花纹,就说是给你打的,你这么帮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小狐狸精了。”

方宝瞧着武妈站着,估计自己和玉罕来树林捕鸟也是她通知的范香兰,一时间气就不打一出来,大步走去,一脚把她踹倒在地,道:“妈的,亏玉罕还经常帮你做事,你居然乱嚼舌头,臭婆娘。”

武妈躺在地上,哭丧着脸道:“老爷,你别怪我,是司令吩咐我看着你们的。”

这话一传入方宝的耳中,他的眼睛都瞪大了,走到了范香兰的面前道:“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范香兰咬了咬唇,但跟着就大声道:“我是想知道你到底对我是不是真心的,这有错吗,你这人嬉皮笑脸的不正经,我就怕你花心,玉罕这丫头长得漂亮,我一眼就看上了,才会派她到院子里做事,试试你对我的心,想不到你真的有花花肠子,还带着她到林子里来。”

由于少年时的经历,方宝是最受不得冤枉的,而且想不到范香兰还有这样的机心,顿时真的怒了,走到了那箩筐旁,一脚就把箩筐踢得远远地飞了出去,吼了起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有什么花花肠子,带着林子里来,就一定要做那种事吗,范香兰,你不要太过分了。”

自从和方宝相好之后,范香兰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发火,瞧着那只惊慌的飞到天空去的画眉,口气缓和下来,道:“好,就算我相信你,可是不相信这个小狐狸精,居然想勾引我的男人,好,我就要看看你的胆子有多大,王萍,把这个小狐狸精给我拖去狠狠打五十皮鞭,赶出归来城。”

王萍答应着,就过来如老鹰般的抓住了玉罕,要把她往树林外拖。

瞧着王萍粗壮的身体与凶狠的神情,玉罕惊恐得就像是要被立刻吃掉的小鸡,努力地挣扎着,流着泪道:“司令,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没有勾引老爷,真的没有啊。”

而范香兰的脸上是冰冷的,只是挥了挥手,显然是让王萍继续执行自己的命令。

瞧着范香兰的表情,方宝却从最初的愤怒中平静下来,因为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女人真正的目的了,要知道,以范香兰的聪明,还有武妈无时无刻的暗中监视,她的心里应该知道,就算玉罕对自己有好感,但也绝没有达到勾引的程度,她这么做,是想杀鸡儆猴,警示自己不要再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亲热举动。

自从王猛子上官腾的事之后,方宝就不再低估范香兰的心机,他知道自己的推测绝对是没错的,可是,如此柔弱的玉罕,在王萍的五十皮鞭之下,就算是不死也要体无完肤终身毁容,这是一个可爱乖巧勤快的小姑娘,更是一个无辜的人,无论怎么样,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

于是,就在王萍把玉罕拖出去三十米之后,方宝大步走了过去,什么也不说,将王萍一把推开,然后将满脸泪痕,浑身发抖,快要站不住了的玉罕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

范香兰的确是想借玉罕给方宝一个警戒,让他日后和别的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年轻女人要保持距离,前面的恼怒,其实有一半是装出来的,正在想这事结束之后回去用自己的柔情宽慰这个男人,但没想到的是,方宝居然会去救下玉罕,这一下子真是怒了,走到他的面前道:“马上放开她。”

范香兰的口气是命令似的,也是强横的,甚至是不容商量的,而方宝的性格却偏偏服软不服硬,这样的话让他也鬼火发绿了,吼道:“不放。”

范香兰顿时尖厉的又道:“我说让你放开她,听见没有。”

方宝立刻回道:“不放,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听着这话,范香兰大声道:“好啊,你还说不喜欢这个小狐狸精,竟然这么护着她,告诉你,你要是不放开她,我……”

然而,后面的话她就没有说下去了,但方宝知道她要说什么,接下去道:“你就要毙了我是不是,好啊,你来啊,把你的枪拔出来啊。”

范香兰性子刚强,被他一激,手一伸,真的拔出手枪来对准了他的头。

方宝吐了一口气,缓缓指了指自己额头的眉心道:“好,要开枪就朝这里开。”

瞧着方宝毫不畏惧的样子,范香兰握枪的手却微微颤抖起来,咬牙道:“你放开她,我什么都不跟你计较,还有,我知道你无聊,等春节过了,我手里的事情少些了,我们就成亲,只要你不和别的女人亲热,今天的事就算了,你想带我回老家摆流水席,那也由你。”

方宝望着她,忽然长叹一声:“阿兰,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有的事情,你真的是错的。”

见到自己的口气已经缓和,方宝居然还没有放开玉罕,而且还指责自己,范香兰更恼了,尖声道:“是的,我错了,最错的就是爱上了你,我对你难道还不好吗,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和我作对。”

想到范香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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