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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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的眼圈儿已经有些红了,皇妃村里出美女,这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崔桂花年轻的时候也长得白白嫩嫩像鲜花一样,外村有钱的人来提亲的人不少,可是崔桂花却选择了当时家境很穷的方根生留在了这个偏远落后的村子里,这事方宝是听母亲与婆婆闲聊时提过的,但还是道:“就算我三叔没回来,你也不能跟崔正直做那事。”
崔桂花眼角已经有了泪花,低声道:“最开始真不是我愿意的,是崔正直到了我屋子里赖着不走,还故意灌醉了我,把我……把我糟蹋了。”
听着这话,方宝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道:“那你为什么不给村子里的人说。”
崔桂花苦笑起来,道:“说,怎么说,以崔正直在村子里的权势威信,有人会信吗,还有,一个女人被糟蹋了,无论官司能不能赢,这一辈子都是抬不起头的,你三叔知道了,更不会要我。”
想到崔正直变白为黑的本领,方宝有些理解崔桂花了,忍不住道:“既然是崔畜牲糟蹋了你,为什么你还会跟他相好。”
崔桂花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和他相好,我的心里也是恨他的,可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就很难再守得住了,还有,七年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寂寞,真的好希望晚上有男人抱一抱,亲一亲,宝娃,你不是女人,不明白的,不明白的。”
方宝记得自己发现她和崔正直有奸情时,崔桂花也流着泪说过这话,而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骚货”,但这一次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瞧着方宝不语,崔桂花止住了泪,好生地端详着他的容貌身材,手轻轻的搭到了他的肩上,道:“宝娃,你长得真的挺俊的,比你三叔年轻时还好看,可惜没有女人喜欢你,我知道你想女人了,牡丹你是想不到的,可是三婶可以让你尝到女人的滋味儿,也算是补欠婶对你过去的亏欠,好不好?”
方宝听着她的话不对,一下子就甩开她的手站了起来,瞪着她道:“你要干什么?”
第26章 出路
刚才还可怜兮兮流着泪的崔桂花不见了,在她的脸上,对这个雏虎般的少年男子绽开了妖妖娆娆的笑靥,甚至还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柔声道:“宝娃,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男人了吗,怎么还不懂,我是恨崔正直的,他从来就不是我的相好,我在村里也没有别的男人,现在我想做你的相好,你要是娶不着媳妇儿,我们就一直相好下去,要是你娶了媳妇儿,不想要婶了,婶也不会缠着你。”
方宝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过去自己叫做三婶的女人居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饶他从小到大脸皮都不算薄,但此时腾的一下升起了红雾,甚至手脚都僵硬起来。
瞧着方宝紧张害羞的样子,崔桂花心里越来越喜,情欲渐炽,微微上前半步,离他已经近在咫尺,用软软腻腻的声音轻声道:“宝娃,你还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吧,婶现在就让你看看。”
一边说着,她忽然解开了白色睡衣的全部钮扣。
农村妇女睡觉是不喜欢戴胸罩的,崔桂花当然也不例外,由于离得太近,在这一瞬间,方宝眼前呈现得最清楚的,是一对白生生,肥鼓鼓,沉甸甸的大奶,在那顶端,还有两枚紫色的桑椹。
方宝窒息了,对于十八岁的他,说对女人的身体不好奇,不感兴趣,那绝对是骗人的,这两三年来,无数次的睡梦里,他都会不知不觉的回到仙女河森林里的那个场景,看着两具身体的翻腾,听着那似乎很难受但似乎又很舒服的喘息声,而每一次醒来,那话儿都会直直的痛,有好多次内裤上还有黏乎乎的东西。所以,当村里的那些年青女人路过身边的时候,他偶尔会忍不住朝着她们跳跃着的胸脯处飞快地瞥上一眼。
现在,他想看到的东西这么近的在他的眼帘之下,似乎呼吸的气息都能够喷上去,让他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顶上,在愣了半天之后,他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喊,一把推在了崔桂花的双肩上,让她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动作当然很粗鲁,但崔桂花以为对这个少年的引诱成功了,正在高兴,却听到方宝“骚货、破鞋,不要脸的女人”乱骂了起来,顿时暗自一叹,从床上撑着站了起来,系好自己睡衣上的钮扣,什么也没有说,却开门走出了屋去。
过了一阵,她重新走了回来,没有去直视方宝的眼睛,只是道:“宝娃,到隔壁的客房去睡吧,我已经收拾好了。不过不要开灯,明天晚上你再离开。”
方宝也不想再面对这个风骚的女人了,“哼”了一声,就走到了隔壁,他小时候经常到三叔家里来玩,自然熟悉这里的环境,把门关上后,就摸到床上躺着了。
可是躺下之后,他的大脑里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两跎又白又大又沉的物事,呼吸顿时无法通畅,崔桂花今年才三十五岁,一双大眼睛的边角只有着淡淡的鱼纹,小鼻子小嘴,绝对称得上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身体丰腴,但绝对不胖,在外人眼里,她从来是一个很规矩很守妇道的女人,和村里别的男人话都极少搭过,所以方宝说她和崔正直有奸情,包括他的父母在内,谁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因此,这个名义上还有一个丈夫的活寡妇也常常是村子里的那些男人谈论和幻想的对象。
然而,对于方宝来说,唯一的一个原因让他拒绝了这个女人。
“骚货,骚货,骚货”。
他连骂了几声,可是,裤子里的帐篷却搭了起来,那话儿又开始直直的痛,甚至忽然间生出了一股子邪火,要冲进她的屋去,把她压在床上,去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不过想到三叔,想到她被崔正直那种畜牲一般的人睡过,方宝最终还是压抑了强烈的冲动,强行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他左右翻腾,直到天亮,才渐渐地睡熟过去。
……
睡到了中午,睁眼起来,却见屋子的小桌上放着一大碗鸡蛋面,知道是崔桂花给自己准备的,便“呼呼”的一气吃了下去,听外面的动静,崔桂花似乎不在家,不过方宝倒不担心,如果她要交出自己,昨晚就这么做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到了傍晚时分,崔桂花才回到了院,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引诱方宝的情景,面对着他已经很坦然了,告诉方宝,今天自己一直在串门打听昨晚村里来了强盗的事,听说崔百万被揍得不轻,浑身上下都是伤,而且受到了严重的惊吓,现在一见人就发抖,崔百万已经让人把他抬到了县里去治疗,而且发了誓,一定要抓住这个强盗,而且还专门到了方宝的家去搜索,看来已经怀疑上他了。
方宝知道自己在爬墙出来时被崔正直看到了背影,还开了一枪,而且他到崔家什么都没有拿,却揍了崔百万,显然是寻仇,而不是入室抢劫,在整个村子里,似乎也只有自己有胆子做这事了,崔正直怀疑到自己头上是很自然的事,不由得沉默起来,思索着今后该怎么办。
瞧着方宝的神情,崔桂花叹了一口气,出了屋,数分钟后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红布包递给他道:“宝娃,拿去吧。”
方宝打开一看,打开一看,却是一叠百元钞票和一张纸条,顿时一愣,道:“这是做什么?”
崔桂花望着他道:“崔正直现在怀疑到你,你在村子里已经呆不下去了,还是到城里去吧,这里有两千元钱,纸条上面写的你三叔在城里的地址,你去找找他,看能不能给你一个工作,另外,我要拜托你问他一件事。”
方宝立刻道:“是什么事?”
崔桂花的眼睛里忽然涌出了说不出的黯然哀伤,道:“你去问你三叔,为什么七年了一直没有回来,在被崔正直糟蹋之前,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他事,你好好地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方宝早就不想再留在这个让他难受的村子里了,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光怪陆离,繁华喧嚣的都市也对他充满了诱惑,崔桂花让他出找三叔,当然是很愿意的,便点了点头道:“行,找到三叔后,我一定问他。”
崔桂花“嗯”了一声,然后道:“我去弄饭,晚一点儿你就出山吧,老庙那边就不要回去,崔正直知道你常去,已经派人盯着了。”
说到这里,她出屋去了,不一会儿厨房那边传来刷锅的声音。
方宝数了数那叠钞票,一共有两千元,对他来说,这绝对是人生中第一笔巨款了,虽然崔桂花没有说让他还,但在他心里,这钱是借她的,等自己在城里打工赚到了钱,一定还给他。
此刻,他看了看那纸条,上面写的是重庆国际商贸学院第一食堂的字样儿,知道三叔就在那里,当下便把钱和纸条重新放进红布里包裹起来放进了裤包里,有了钱和投靠的人,他的心里顿时充实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中一掠而过,心跳顿时开始加速,但这个念头却越来越强烈的激荡着。
第27章 独闯闺房
过得一阵,崔桂花就把饭端到屋里来了,另外还有一盘莴苣炒肉和一盘回锅肉,方宝立刻端起碗吃了起来,说实话,崔桂花的厨艺在村子的女人中是数得着的,做的菜很好吃,这也是方宝小时候常到她家来的原因之一,他也有些想不懂三叔方根生为什么一出去打工后就不回家了,莫非就像是崔桂花说的,他有了别的女人,但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吃了饭之后,夜幕已经降临,崔桂花又给方宝准备了几张煎饼与一个手电筒装在一个书包大小的帆布袋,让他把裤包里塞得鼓鼓容易露白的两千元放进去,等到十一点钟,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便让方宝出了门,吩咐他从屋后绕道向村西走,走一天的山路,到达四十公里外的羊街乡,乘载客的三轮货车到二十公里的金窝镇,然后再转车去米阳县,那里就有到重庆的车,大概十来个小时就到了。
方宝记住了崔桂花的话,然而,并没有立刻往村西的山路上去,而是悄悄地从田地里向南而行,在村子南面八百来米的地方,有一块空地,就是方宝的母校—皇妃村小学,学校里的所有教职员工都住在这里,在临走之前,他要去找崔牡丹,把自己喜欢她的事表白,然后邀她和自己到城里去,因为他知道,崔牡丹肯定不想嫁给其肥如猪,其蠢如猪,其胆却如鼠的崔百万,说不定也好想离开这里了。
没多久,便到了皇妃村小学,虽然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阴天,但还是有些朦胧的夜光,只见凹凸不平的操场里空空荡荡的,在一排土坯房的最左侧的一间房屋里此时还亮着灯。
瞧着了这左侧房屋之首的灯光,方宝心头顿时一喜,因为那正是崔牡丹的房间,虽然自从他有了“二流子”的名声之后就和崔牡丹没什么言语交流了,在路上遇到也只是彼此望上一眼,可是对于崔牡丹的一切,方宝几乎都是知道的。
崔文化校长就在左侧的第二间屋子,方宝当然不敢去惊动他,当下绕到了崔牡丹房间的后面,却见玻璃窗紧闭着,还拉着厚实的紫色窗帘,当真是密不透风,不过他非常理解,崔牡丹太美了,又住在离村子近一公里的地方,一些不怀好意的大小子,老男人不免会打偷窥她闺房春色的主意,那是不得不防的,别说是现在,就是夏天都这样,想到夏天崔牡丹在这不透风的屋子受到的热浪煎熬,方宝就好生的心痛。
直接去敲崔牡丹的窗户肯定会引来崔文化的,方宝便学着老鼠“吱吱”轻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