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热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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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直都是忠于您的,是您救了我一命。。。。。。〃
〃好了,不要说了!〃我又烦躁起来。也许我完全不必因为爱德华回来而大喜过望,他也是个蠢货!
晚上,我又回到了那间希腊风的大卧室,坐在床边,心里却空落落的绝望,我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向来是自觉的调控着,可是到了这个非常的时期,我总觉得自己是要发疯了。这让我想起了路天白。
路家曾与舅舅联系很紧密,可是后来他们举家搬到北方去了。路天白是路家的长女,搬家的那年她已经20多岁了,不过她看起来好像15、6岁的样子,娃娃脸很可爱。她的头发剪的短短的,打扮成一个tomboy,我始终没能搞懂她的性向。我记得有一次她很认真也很诡秘的和我说,她的生母是因为精神病而死去的,她自己以后也会变成那样子,遗传是逃不过的。她还要我在她疯掉之后经常去探望她,如果有人欺负她的话,我一定要给她报仇,作为她当时最好的朋友,我是一口就应承了下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有没有疯。但依据她的理论,我的妈妈一定是个神经质的女人。
李贺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穿了一件红色的唐装上衣,这让他看起来老气了一点,我站起来娆过床,离他远一点。他并没有介意,也没有跟过来,只是那样笔直轩昂的站着,用清朗的声音对我说:〃贺宁,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活就开始了,好吗?〃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我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说话。
他拉起我的左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枚钻戒。
我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紧紧地握住不肯放松,并且把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贺宁,我爱你!请接受我吧!我发誓我会给你最幸福的生活。!〃他喃喃的说着,抱住了我,开始在我的颈部胡乱的亲吻。我要挣开,他的臂膀却像是铁铸的一样。的扣子被一粒粒的解开,薄薄的衣服滑落,我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我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是徒劳的,我一口口咽下我的惊恐的尖叫,努力不要让自己失控。
他的嘴唇在我的身体上热情的游走,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却探入我的身下,一根手指试探的用力,插入我的身体,在里面温柔的活动着,企图软化一切阻力,然而曾经的伤害让我立时身体紧绷起来,他起身轻舔我的耳朵,嘶哑的说:〃贺宁,放松点,否则会受伤的,听话。〃
我不想受伤,我很听话。
他用了很多润滑油,我也竭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在他挺身而进的时候,果然没有上次那样的疼痛,我咬牙承受着他的冲撞,他显得兴奋异常,汗水滴在我的背上,欢愉的肉体摩擦声和他低低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屋子里蔓延,我喘息着,没有快感。
他抓住我的双肩,动作愈来愈猛烈,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我的体内涨大,好啊,这场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可是,我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啊!
他抽离我的身体的时候,后面已经麻木了,我的双腿也已无力合拢,他抱着我跨进浴缸,温柔的为我擦洗,两人都没有话说。我的头脑渐渐冷却了,直至心灰意冷,我乖乖的,被一个男人给干了。他还在为我擦洗着,哪里洗的干净,我的身体沾染了他精液的气味,怎么洗的干净?
直到躺在床上我们之间还是沉默的,他躺在我的身边,我从来都是一个人睡,没想到第一次与人同床而眠,却是与李贺良,在一番云雨之后。
他将我揽入怀中,竟然很快的睡着了。我靠在他胸膛上,疲惫而悲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贺良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床边坐着一个人,是爱德华。我羞愧的拥被遮住身体:〃你都看到了?〃
他没有看我,只是问:〃我带你逃走,好吗?〃
我看了看门口,低声说:〃谢谢,我会找机会的。〃我也许应该好好的对待他,如果我们再回到加拿大的话。
他看了看我赤裸的肩膀,把目光移到了别处,过了一会儿,我说:〃你出去吧,我要起床了,不要和这里的人找别扭,知道吗?〃
〃是,里拉本先生。〃他顺从的离去。我松了一口气,在他面前,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表现出来的乖巧与真诚是不是真的,在贫民窟长大的流浪儿会有这样的性格,实在令人怀疑。床边地椅子上放着一套叠好的衣服,看来我昨晚的表现让李贺良很满意,他已经能够让我正常的在别墅里走动了。如果我再继续向他投怀送抱的话,也许他会主动让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想到这儿我自嘲的笑了,我不是傻瓜,李贺良自然就更不是了,想走吗?总要让他玩到厌倦了才可能吧!到了那时候,我可能也就变成一个男妓一样的东西,想回也回不去了,对于一堆淫秽的垃圾,自由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是那样的结果,我宁愿趁早死掉,满是羞耻记忆的人生是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我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打扮好,李贺良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房,他快乐的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面颊:〃小瞌睡虫,可以下楼吃早饭了吗?我很饿了。你真漂亮!〃
我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好啊,是该吃早饭的时候了。走吧!〃我看了他一眼,他衣冠楚楚的仿佛时尚杂志上的成功男士一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牵着我的手,下楼下到一半,他突然问我:〃贺宁,你没有带戒指?〃
〃哦,我不大习惯带戒指,早上摘下来了。〃
他点了点头,倒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
〃我一会儿就要工作了,晚上回来,白天你可以和爱德华玩,或者让司机带你出去兜风,愿你今天过的开心!〃在餐桌上,他突然对我说。
〃哦?不怕我跑掉?〃我忍不住地说。
〃当然是怕的。〃他用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不过现在我们住在偏远的郊区,而且进入市区的公路因为山体滑坡而被封锁了,除非是坐直升机,否则你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我什么也没有说,反而很好脾气的向他笑了笑。
〃何必强颜欢笑呢?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失望吧?等我晚上回来吧,我爱你宝贝!〃他站起身,径直走掉了。我愤怒的把盘子摔到地上,他没有回头。
下午茶的时候,我和爱德华坐在二楼 他的卧室里,我把李贺良的话向他说了一遍,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几天你到处走走,我想,一定会有别的路的,也许你会找到。〃我说。
他用手捧住脑袋冥想了一会,抬起头不大肯定的说:〃里拉本先生,我突然想起来,我和他们去那个农场……就是那个有一片森林的地方打猎的时候,我们好像不是从过市区的公路上去的,而是走一条很偏僻的小路,而在那里,我买他们帽子的俄罗斯人,是从邻市直接开车来的,我是想,我们的确不能到市区的话,那么,应该可以到别的城市,只要那个城市有机场,就一切都好办了是不是?〃
我不置可否,慢慢的喝着茶,心里盘算着爱德华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我只需要一辆车就够了。不,还得有足够的现金和一把枪。
〃爱德华,我们从加拿大来的时候,给你带的钱,还剩多少?〃
〃还没有花呢,大概有五千美金吧。〃
谢天谢地,足够了啊!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爱德华,你准备一下,我们过几天去打猎!〃
2
这一周里我温柔的对待着李贺良,他倒是像一个新婚的幸福男人一样,吃完晚饭就粘在我身上,我偶尔会出去走走,但是都会按时回来。他似乎以为我正在回心转意的阶段,所以加倍的对我好,这天晚上,我被他抱坐在浴缸里,他正以极大的热情吮吸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灵活的刺激着我的阴茎,我被他弄得心乱如麻,好在他过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我靠在缸壁上还没有平息下来,他又抬高我的下身,低下头,含住了我的阴茎。我屏住呼吸,感觉他柔软潮湿的舌头像一尾小鱼一样煽情而耐心的挑逗着我的身体,可惜啊,我推开了他。
〃怎么,不喜欢?〃他看着我。
〃没有用的,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的器官依然是虚弱的垂着,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会这样?你的身体……?〃
〃我也不大清楚,我不能够勃起,也不能够做爱……就是这样了。〃我瞥了他一眼,他正认真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女朋友?〃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像你这样子……〃我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直挺挺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有过!〃
他用一种很怜悯的眼神望着我,把我搂进怀里:〃从来都没有人关心过你吗?男人这样子。。。。。。〃
我扭过头,我不是很在乎这种被迫禁欲的生活,相反,与其和李贺良进行床第之欢,我宁愿禁欲。
〃我下周要去印尼,大概要一周的时间。〃躺在床上,他拍着我的后背,当我是小孩子一样。
〃我下周想去打猎,就去你南边的那个农场。〃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他半晌没有回答,我仰起脸看着他:〃怎么?怕我逃走吗?〃
〃我在想让谁和你去安全一点,你想去就去吧,只是别往林子深处走,里面有蛇。〃
〃知道啦!睡吧!〃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这个时候我又觉得他没那么可恨了,但是,我决心要离开这个炎热的地方。
李贺良在周一离开了,我开始着手打猎事宜,爱德华收拾好了我们出逃的必需品,掩人耳目的放在装衣物的旅行袋里。李贺良派给我的人是一个向导,四个保镖。我烦恼的看着这五个健壮的年轻男人,真是大麻烦!
出发时我到车库里选了里面最好的一辆吉普车,这是我,爱德华和向导的车,四个保镖一辆车跟在后面。我看着给车加满了油,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中午的时候,我们出发了,正常的话,傍晚之前就可以到达农场了。那里说是农场,其实驻扎着李贺良的私人武装,在边境地区,他们俨然也是一个政府了。
车走到小路上了,因为是土路,加之前一阵子连续的大雨,如今愈发的崎岖,两旁树木的枝叶旁逸斜出,车竟似摸索着前进。我向后面看了看,听得到后面的车响,却看不到车,我这辆车也走的好像披荆斩棘一样,旁边就是黑洞洞的森林。如果再开一段,从时间来看,就应该是农场的地界了。
我问正在开车的爱德华:〃你把水放在哪里了?〃
〃就是在放雨衣的那个带子里。〃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我把那个袋子拽到自己的脚下,从里面摸出了安好消音器的手枪,前座的向导正在指点爱德华如何避开那些树枝。我把枪口悄悄的抵在前座的靠背上,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中,枪只发出了鸟叫那么大的声音,向导猛然挺起身体,又悄然歪倒在了座位上,我真的瞄中了他心脏的位置。一枪毙命!
爱德华猛的一打方向盘,我们冲破了树枝的屏障,冲入了森林,吉普车碾过浓绿色的大地,爱德华不知是根据什么判定的路线,加大马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