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爱情--留级五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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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吴雪说着开始翻箱倒柜。
我问,“你找什么,是不是拿凶器行凶?”
吴雪说,“切!我对你行凶?除非你长得和林俊杰一样帅。我是找东西给你盖。”
我说,“我要是长林俊杰那样我就不活了。”接着我看着床铺又说,“我只要一张毯子就够了。”
吴雪说,“这就是在给你找,那张是我的。”
我疑问道,“是不是我们睡一起?”说完,我的心跳开始在加速。
吴雪反问道,“难道要我睡地上?”
我指着旁边的床说,“这里还有一张床,我睡那张床不就成了。”
吴雪说,“毯子多的是,可凉席只这一块,你要不怕床板又热又硬就躺下吧。”
突然一个坏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我坏笑着说,“那我可以到隔壁跟别的租房女生睡一起啊。”
吴雪说,“如果你不怕死,我可以勉强同意你这个提议。”
我叹离去一声气,想了想,说,“那你睡床,我趴桌上眯会儿得了。”
吴雪皱起眉头,“别烦了又不是请你来看门的。”
我又张口欲言,立刻被她堵了回去,“行了哈,我又不会吃了你。睡一张床而已,你想干嘛我还未必肯呢。”
我心想若再说这说那未免太不洒脱,反倒显得心怀鬼胎了,于是不再坚持,但约法三章依然必要,“一,耳里塞好棉球,否则睡眠质量打折概不负责。二,梦话就是假话,切不可当真,更不许宣传。三,这点最关键,睡觉时只宽衣,不解带,切勿挑战我的定力极限,大热天的火力本来就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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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一脸的不以为然,“搞得跟天大事儿似的,是不是还要搁一杯水在中间?就你这天生的柳下惠,鬼都不信你能干出什么事来。”
这话很伤自尊,幸好我自幼饱读兵书,并没有中激将法而冲动地把“什么事”给干了出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共卧一榻,若是没有深厚的封建教养,要不想入非非的确很难,所幸的是这个男孩是我,而这个女孩是吴雪。
那一晚吴雪问了我很多问题,其中有一个让我记忆犹新。
吴雪说,“成天看你阴死阳活的,像是丢了魂的尸体,难道你一直都没想过要交一个女朋友让生活更加精彩吗?”
我说,“我哪敢交女友。你说交长得赖的吧,别人会认为我没品位,而事实上,我也会觉得真的没品位。交长得好的吧,我又怕那些太标致的不安分。瞧我这一没钱、二没权、三没貌、四没德的,将来随便哪个暴发户不都能把她拐跑咯!”
吴雪笑着说,“这好办。收银台里的那位,绝对合适。她成天对着花花绿绿的钞票,肯定视钱财如粪土。”
我说,“得,那就等将来我也有这么多粪土给她成天数来数去的时候,再来找她吧!”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其实我也有女生追的。”
吴雪说,“你那枕头砸死我,我都不信。”
我心想,若是枕头真能砸死人,我早就把你砸死了。
我动作夸张地拨了一下头发说,“虽然我不是那种在女生楼下捧一束花、弹二手吉他、唱三流歌曲的人,你也不能否定我的吸引力。”
吴雪笑了起来,她说,“吸引力是有的,不过只对中老年妇女有效。”
我坐起身,顺手拍拍她的脑袋说,“比如你,典型代表。”
说完,我们就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被吴雪叫醒,醒来后我条件反射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要镜子和梳子。吴雪说,“臭美!一傻老爷们照什么照妖镜,梳什么猪头?”
我对这正拿着镜子对着自己脸照的吴雪说,“知道我和你照镜子的区别是什么?看到的分别是1979年和1949年的中国。”
吴雪问,“怎么说?”
我说,“一个正改革开放朝气蓬勃,一个新中国成立百废待兴。”
嗯嗯
马上就要发出第二部分小说了,下面的故事将会更加精彩,而且每天更新十节
还有,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看到这里的前辈,如果您会打字的话,就支持下,给留下言,支持和批评都可以,因为我是个高中生,写这多字不容易的,真的,不信你试试,只是修改我就熬了一个月的夜,白天还要上学。
还有一事,不知道前辈们有没有听说2012年北极将要融化完(这是事实),人类将要面临世界末日的事(不清楚是真是假),如果想要了解的话可以去百度查查,若不嫌弃,也可以去我的空间看看
好了,大家支持下晚辈吧,晚辈将会努力完成这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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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有一次我带吴雪去上网。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联机玩CS。
我帮吴雪进入游戏,才看到初始画面,她就###地嚷嚷,“我要当警察!”
“你还是算了吧,如果警察都像你的水平,那我们社会就不再是非分明了!”
“那是什么?”吴雪听了前半句还不知我所云为何意,就问我。
我我笑笑说,“就变成了驻马店正宗的胡辣汤。”
吴雪听后,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便伸出魔爪欲向我抓来。
“唉!遇人不淑。”我摇头叹息,放弃反抗,想来反抗只会伤得更狠。
吴雪似乎对我未放抗的举动感觉有些奇怪,便审视了一会,确定我已投降,张开嘴就向我肩膀扑来。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还没反映过来,我的肩膀上已经印下两行深深的牙印,那种感觉,两个字——痛快!我痛她快。
吴雪说,“叫你不反抗,不反抗就说明你不怕我。别以为我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宽广哦!”
我心想,如果慈溪的性格给她一样,那么清政府也就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了。
吴雪又说,“我就是要做警察,我专打你这个土匪。”
看着她踌躇满志的样子,我不好拂她的意,帮她选了警,回头继续关注自己的战事。
吴雪在那里鼓捣了一阵,把我拉了过去,“为什么我的人走不了?”
我看了一眼说,“下一局你才能打。”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我”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旁边还站了个家伙,喋喋怪笑着拿了喷筒要喷字,看来战场上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的,不然不愣神就成了千古恨。
我郁闷!但这只是郁闷的开始,就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句话说的一样,后面的更郁闷。。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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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终于加入战斗,我想可以轻松一点了,但是她很快发现了新问题,“怎么别人拿的都是冲锋枪,我的是手枪?”
“你是女孩子,当然用手枪,扛把冲锋枪,你不嫌难看?再说你能扛得动吗?”战事正急,我只好像慈溪敷衍洋务运动一样,随便地敷衍了她两句。
吴雪“哦”了一声,不再打扰我。但没过多久,她又来拉我的袖子,“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我偏过头去看她,却发现她躲在大本营的一个黑黑的角落里,我哭笑不得,叫她往外走,她迟疑着说,“我觉得这里安全。”
我说,“那你就叛变当小偷,你就是穿上警服也是小偷的胆。”
吴雪说,“切!我就是做警察,我要严防基地,以免有匪徒乘虚而入。”
我扭头鄙视了她一下,但我的余光突然觉得自己的屏幕有些异样,再扭过头看,白茫茫一片真个好干净,“肯定又死了!”我绝望地想。
我不再指望能够去杀人,每局开始时,我先把自己藏好,再去指挥吴雪走出大本营,幸好她是非常非常菜的菜鸟,才出现在别人的视野,就倒下了。很快大家都知道警察里有一具很著名的只会用手枪的尸首,ID叫做“我痴我傻”。而我也不用死得很惨,加之队友的出色发挥,也还胜多负少。
尸体当久了,吴雪不高兴了,龟缩在自己的大本营里,再也不肯出来。我知道她在那里,冲过去找她,她看到有人,从黑暗里跳了出来,嘴里“嘻嘻”笑道,“我逮到一个了。”
我从容地抬起枪,一枪打在她头上,人倒下了,吴雪还不明白,“我先瞄准他的,他怎么没死?”
她竟然还不知道是我打死她的,我也不敢点破,只是说,“你手脚太慢,枪法不准,当然先死。”
下面几局依然如此,我终于忍不住说,“怎么我每次过来,你都躲在同一个地方?”
“原来那个人是你。”她大怒,“不理你了!”样子可爱得像脾气古怪的唐老鸭。
下一局她还是藏身在那个地方,真是顽固!让她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死在我手里,我照旧走过去,快到的时候,吴雪忽然笑嘻嘻地对我说,“我们在游戏里接吻吧!”
对于她这么裸露的语言,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走了过去。
我指挥着人毫无戒备地冲了过去,当我离她只有公分的时候,她突然抬起手枪,正正击穿我的头部,几位观战的网管异口同声地说,“哇塞!老鱼,牛啊!竟然被尸首用手枪暴了头。”
颜面无存,英雄一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吴雪还在雪上加霜,得意地说,“本姑娘略施小计,你就得俯首称臣!看来色狼就是比一般狼好套,哈哈哈!”
我弃机下网,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吴雪来打CS。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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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后来,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知道有一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跟你商量个事儿。”
我说,“这可是你头一回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话,那你说吧。”
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说,“以后我每月的伙食费都交给你,怎么样?”
我先是一脸愕然,然后问,“你要绝食了?”
吴雪哭笑不得,她说,“我的意思是说钱放一起,而我的吃喝拉撒就你负责安排了。”
我更惶恐,便说,“这怎么成,吃喝撒也罢,可“拉”这事儿我怎么能安排?”
那一刻从脸色和眼神可以看出,吴雪最想做的就是一脚把我踹到楼下面去。不过话是点到为止,我在不经意间已谢绝。后来,她很快又若无其事了,笑了笑说,“看来现在还早。”那句话让我更摸不着头脑。
后来我独自琢磨回味,发觉这事从一开始就不对头,首先黄昏是我一天里头脑最清醒的时候,不可能由于冲动而作出什么不妥当的决定——要知道恋爱这种事往往是在神智迷糊的状态下促成的,清醒的人很难做到。
再见面的时候,吴雪又提出一个折衷方案,我不好意思再否定。她只要求我做她男朋友本应该做的其中一部分事,包括陪她看电影、逛街等公开场合的行为,至于其他权利和义务,由我愿意。从朋友的角度考虑,她所要求的事并不算很过分,我也相信我俩之间应该存在着一个“纳什均衡”,可以将双方受到的伤害最小化同时让快乐最大化,所以我不会退避三舍,吴雪也不能得寸进尺。我提出的唯一的条件就是约会开销AA制,当然她要全付了我也不会反对。
吃饭时我们AA制不太好区分,于是约定轮流请客。即便如此,我消耗的费用还是很庞大。因为我请的时候,吴雪常常拉上浩浩荡荡的亲友团,搞得跟参加超女大赛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