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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夜未央-莫媗妍-第15章

小说: 夜未央-莫媗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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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见没什么事儿了,也起身告辞。 
奇怪的是对方竟也没有挽留,只目送她离开。 
她疑惑着出了电梯,刚要走出大厦,燕清婉突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是背后传来的声音。 
“燕小姐……”回头一看,是Lisa。 
“还有事吗Lisa?” 
“额,Maurice说您忘了件东西,让我给您送过来?” 
“啊?”她突然疑惑丛生。 
Lisa把手上的物件交到她手里,一看,清婉顿时傻了。 
“哦,燕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工作了。” 
“额,好……” 
Lisa消失在大厦的人流中,清婉仍呆呆的立在原地。 
Lisa给她的——是她不久之前莫名其妙就丢了的手机。 
她终于想起了孟潮生——前天跟江月玲一起的男人。 


出了大厦,清婉火急火燎地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朝阳!” 
车子很快向某个方向驶去。 
十八楼上,孟潮生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骄阳似火,有些刺眼。他低眼观瞧着马路上的如梭车流,嘴角扬起了一抹不着痕迹的笑。 
说来也是巧。 
这个时候快到中午了,正是去吃饭的点儿。路上的车流量很大,堵车也是见怪不怪的事儿了。 
看着一辆辆车都乌龟似的徐徐前行,清婉急得难受,却也无奈。 
她摇下车窗,漫无目的地四下张望。 
忽的,一个身影跃入她眼帘。 
是个年轻女子,穿的艳丽,却很随意,正款步姗姗得往附近的一个中档小区里走去。 
燕清婉不由眉头一皱,又望了几眼,才坐正了身子。 
“师傅,这小区的房子租金多少钱一月啊?看这地段,坐车到挺方便的。” 
那司机四十来岁,闻言摇摇头。 
“姑娘,还是学生吧?” 
“嗯,快毕业了,找个好房子租了也方便以后实习。” 
“要租房子去远一点儿的地方也别在这儿!” 
“啊?”清婉表示不解。 
“哎”司机叹口气,“你看见没?这一块儿商业区多,那些酒店啊宾馆的也多,很多小姐为了服务客人方便,大都跑这边儿来租房子。” 
“哦……”清婉点点头,不再说话。 
刚才她瞥见的女子,正是丢手机那天在“仙踪林”说她是“小三儿”的人。本来她以为那女子是白嵩启的人,但现在依阮白二人的关系看,白嵩启没那个必要谄媚于阮逸尘,而且以他的身份,就是在着京城里强抢个民女都是小菜一碟儿,不至于绕那么大圈子来引自己入套。 
因此有两种可能。 
一是那女子真的认错人了。但直觉告诉她没这么简单。女人都是相信第六感的,所以内心里,她早就倾向于第二种可能了——那女子背后另有人指使。 
当时听口音,她可以直接肯定那女子不是北京人。但因为当时白嵩启没有对她的结论表示否定,所以也不排除那女子是学生的可能。 
她刚才看到那女子,穿的虽艳,确是很随意。以常理判断,应该是回家,而不是串门。所以女子是住在那家小区里的。她故意问司机那小区的出租价格,意在根据租金判断其房客的大致群体。司机说租客里小姐数目居多,她又想起那天是个下午,女子虽然化了很浓的妆,但眼睛的浮肿却依稀可见。这就正好可以用小姐们夜晚工作的原因解释。 
综上,那女子是不是学生有待求证,但基本可判断是个小姐。 
把所有问题串在一起:她莫名其妙丢失的手机奇妙莫明地出现在了孟潮生手里,而丢手机的当天她又遇见了一莫名其妙的小姐。孟潮生跟“花魁”江月玲又有不寻常的关系,所以孟潮生跟小姐也是有联系的,而且孟潮生也极有可能跟当日找她碴儿的小姐有联系,即使直接联系不上,间接也脱不了干系。 
在从另一方面讲:江月玲是“夜未央”的花魁,也就说应该是宋向北的人。宋向北开窑子的目的是借“夜未央”积攒人脉,所以说孟潮生跟宋向北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所以她手机丢得很诡异。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摸清孟潮生的来路。 


朝外商务区。 
燕清婉等得有些急;直在那儿来回转悠。 
她现在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摸清楚,而孟潮生,却是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她想到的唯一可能有线索的人便是许鸿声。他是江湖人,算起来宋向北也是。江湖人一向消息灵通,更何况许鸿声还是宋向北的对头,知道的就更多了。 
“清婉!” 
许鸿声总算来了,清婉眉头这才舒展一下。 
“还没吃饭吧!先找地方坐下再说。” 
“嗯。”她点点头,不再说话,跟着许鸿声走。 
包间内,对着丰盛的菜肴,一向胃口倍儿好的燕清婉此时却没了食欲。到底是年轻,有些沉不住气,对于半路突然杀出来的孟潮生,她也难免有些乱阵脚。 
“四哥,孟潮生是什么人?他跟江月玲到底什么关系?” 
许鸿声笑笑,他最欣赏的便是燕清婉这一点——开门见山,从不拐弯儿抹角。 
“这家伙的来头还真不小!而且藏得也深,着实是只狐狸。说句实话,他的底,我到现在都没完全摸清啊!”他有些无奈地看看燕清婉,接着道:“这个人啊!说来话长,我捡最要紧的告诉你吧——他是台湾人!” 
“台湾人?”燕清婉显然很吃惊,眼睛瞪得大大的。 
“对!妹子你是聪明人,我想不用再多说,你也应该猜到他是谁了。”许鸿声说完,夹了一筷子菜。 
“原来他跟江月玲的渊源这么深……”燕清婉自言自语道。 
江月玲并非艳如桃李可压群芳之人,之所以这个名字这个么响,是因为她会做人,会做事。当然,还少不了另一个噱头——她的首单生意。 
江湖传言:江月玲的开门客是个台湾商人,两人一夜风流,金主豪掷400万。从此江月玲便在“夜未央”挂了头牌,可以说是名动公卿。其恩客非富即贵,皆慕名而去。她突然想到那日阮逸尘跟白嵩启说“江月玲是个热心肠”,白嵩启的脸色却有些怪。想来,白嵩启跟这位花魁娘子,应该也是切磋过功夫的。 
江月玲的开门客——是孟潮生。 
可是,这些跟她燕清婉有什么关系?所以,孟潮生的来头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想着,又看向四哥:“就这些?” 
“呵呵!”许鸿声不由一笑:“清婉啊!你今天是让真的这个孟潮生给搅乱方寸了啊!你仔细想想,跟‘台湾人’能扯上关系的除了江月玲,还有什么?” 
燕清婉恍然大悟:“四哥的意思是……难道……” 
她话没出口,对面许鸿声却是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燕清婉不由又是一惊。 
孟潮生是“夜未央”的前任老板! 
“夜未央”当年只是朝阳区一个“台湾包装,大陆口味”的夜总会,半土不洋,且兼多种营业,也可使算作是一个高档餐馆。那时的“夜未央”也算有声有色,无论从其经营模式,服务元素,还是从业人员的高标准上看,和当时的老式夜总会相比,都是极时尚的消遣所在。其老板也是台湾人,并且是台湾“四海帮”某堂主的得力手下。但真论起来,那时“夜未央”虽也够景气,但却跟现在没法儿比。直到后来那地方转手,宋向北接过来,“夜未央”被重新包装,之后便一跃成了京城头等烟花之地。甚至到现在,“夜未央”都还是风月霸主,无人可撼。 
燕清婉没想到孟潮生跟“夜未央”的关系这么深。更让她头疼的是,如今孟潮生意欲何为,她尚且一无所知。 
“那四哥,孟潮生既然是四海帮的人,那么‘清扬’ ……” 
“不!‘清扬’跟那边没关系。据说‘夜未央’转手后,孟潮生便洗白了身份,从此正式投入商海,而且一直在北京发展。这小子是个人精,会赚钱,更会送钱,上头那些人,全让他养得肥肥的。他以前炒楼盘,这几年才突然打起了图书出版的主意,但同时还做着投行。 
我听人说,‘清扬’其实不是他自己的,背后好像还有大人物,孟潮生只是股份占得多而已。” 
“呃……” 
燕清婉点点头,她觉得脑子乱乱的,理不出头绪来…… 


第十五章 往事历历 

下午回到家,叶子问道:“燕清婉,老白说晚上一块儿吃饭,问你去不去?” 
“还用说。白吃的晚餐还能不去?” 
“靠!你不是不乐意搭理他们吗?怎么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了?” 
“用你的话说,老娘开窍了呗!你说得对,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人歉也倒了理也赔了,我总不能老抓着不放不是?” 
“嗯,孺子可教……”叶子说着,过了拍了拍清婉的头。 
“去你大爷的!” 


晚上,两个人一去不禁吓了一跳。 
白嵩启那个祸害,只说吃饭,她俩以为就他们这几个人呢,路上叶子还开玩笑说白嵩启有钱烧的,就这几个人还非订那么大个包间。结果去了一看,才知道他是找了十几个人一块儿吃饭。 
两人瞬间无语。 
打眼儿一瞧,一桌子男女,大多数都不认识。白嵩启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着,阮逸尘也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只扫了她俩一眼又接着跟身边的美女调上情了。 
叶子倒是不见外,虽然守着一桌子生人,仍是跟白嵩启有说有笑。清婉却觉得老大的不自在,只得低头摆弄手机。 
她其实就是典型的两重性格,在熟悉的人面前耍蛮撒野泼辣得不得了,但要遇见生人,就有中规中矩了。 
过了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清婉这才觉得松了口气,也不像刚才那么局促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 
突然发现对面有个人正在打量她。 
抬眼,那人赶忙收回了目光。 
是个女人。 
燕清婉难免好奇,仔细望过去,终于看清了对方面容,不禁怔在了那里。 
旧事如烟,此时却一并涌到了眼前。 
话,还得从头说起。 
她早慧。四岁就上了小学,所以进大学时也才十六岁。周围的同学本来就有些跟她没共同语言的意味,更何况她自小经历颇多,性情也难免孤僻,又加上她不知掩饰锋芒尽显,总让人觉得不敢正视。所以她的朋友一直是屈指可数。说她心高气傲也好,说她性情冷淡也罢,总之就是不那么受人待见。 
那时候她跟叶子岑夏也没现在这么要好,总鹤立鸡群的孤单着。有个学姐,长得美,八面玲珑的人物,对燕清婉很是照顾。她一个小姑娘,虽也见过些人心险恶,却到底是年纪小,对人防备没那么重。那学姐待她好,她也难免感动,跟人家推心置腹起来。 
就这样好了半年多。大一下学期时,一次,学姐带她去参加一个宴会。她虽是少年稳重,到了,也不免惊叹。 
那是一个达官的外宅,修的自然非比寻常。而到场的人,也非富即贵。有些人,甚至只能是开重要会议时在电视上才露脸的那种。 
其间,有个官人——某地的封疆大吏,对她频频暗示、燕清婉初通人事,何况聪明,自然明白对方所指。她心知不好,向学姐求救,人家却装傻充愣不理她。 
就是那一天,彻底颠覆了燕清婉的价值观。 
她当时借口去洗手间,想找机会开溜,结果那官爷跟着她就去了。将近五十岁的男人,人前衣冠楚楚,其实欲望饱满精力旺盛,从身后抱住她就欲行其不轨。她当时是抱了必死决心挣扎的;所以也不怕把动静闹大;几经僵持;对方未能如愿;自讨没趣,终是罢了手没再为难她。 
虽是逃过一劫,但每想起那个夜晚,犹是后怕。 
与那官人的对话,耳边环绕,有如梦魇,惊得她冷汗直冒。 
“这世上,就没有王法吗?”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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