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的爱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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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杰和我在一个杂志社,在主编室。
我这期的稿子还没交,见面他又会问。对工作,他决不会留情面。他说:交情和工作,各归各。
雅丽说他太固执。而我,却赞同他这点。
“不想当电灯泡,你们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人,你们亲热去。”笑着挂了电话。
程浩又不知哪里去了,又是电话留言:“亲爱的,我有应酬,不能陪你过周末了。”
这年头,应酬好像是一种合法的理由,又多又无奈。
城市的夜晚,晚归的人,也许都是些有应酬的人。看他们行走匆匆,不知这些应酬,能否带给他们好运。
冲了一杯咖啡,浓浓的,没有放糖。放上一段音乐,莫扎特小夜曲。
喜欢独自一个人,在静谧的环境中品赏咖啡,是多年来的习惯。
一个人,在淡黄的灯光中,倦在沙发中,听着音乐,品着咖啡,似乎一点也不寂寞。
遇见许应杰,容光焕发的,老远招呼着我,破天荒的在杂志社门口。
几个同事回头望了望,朝我笑道:他今天有喜事吗?
谁知道,我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去主编室交稿子,许应杰微笑着说:“紫玲,稿子写好了,又熬夜了,辛苦了。”
办公室里,他总是挂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对谁都是。
小李笑着说:“紫玲姐,你今天很幸运,许主编对你笑了。”
我笑了笑走了。
周末,文渊来电话说:晓琴病了,他有应酬不能陪她上医院,要我去看看。
文渊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常说有应承,又放心不下,总要我去陪晓琴。
印象中,晓琴生病,他一次都没有带她去医院。
晓琴说:“他怕进医院,自己病了也不去。”怪人一个,也许男人都这样,程浩也不上医院。
晓琴身体偏寒,常常感冒,吃药没有用,非要打点滴才行。
急忙赶去,晓琴跌跌撞撞的给我开门,又有气无力的和我说话:“是文渊告诉你的。”
我点头,扶着她出门。打的,焦急的等车。
“去那,上车,我送你们。”
是王翔,我像找到救命人似,说:“医院,快,晓琴病了。”
王翔注视着晓琴,一种心疼的眼神划过,我感觉到了。
挂号、排队,拿药,打点滴,多亏了他。
晓琴打着点滴睡着了。王翔问:“文渊呢?怎么没来。”
文渊总是以晓琴的男朋友身份出现,像护花使者。只有我知道,也不揭穿。
“提他干嘛,有应酬,你们男人都这样。”我说。
“我例外,我的女人永远排在第一。”他狡辩。
从没看见王翔的女朋友,也不知他有没有婚姻,想问,话到嘴边打住。
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也不关心。
除了晓琴,我们无话不说。
傍晚,程浩来电话问我在那里,说马上来接我。想起,说好去他家吃饭的,早忘了。
打电话文渊,关机。
这文渊不知又做什么去了?唉,住在一起说是照顾晓琴,晓琴病了他还关机。男人,真是没有心甘的动物。
王翔说:“这里有我,你放心去吧,打完点滴我送晓琴回家。”
拜托王翔后,急忙的走了。
夜里十点,去晓琴家,文渊还没有回。
王翔熬了粥,很香。晓琴吃了一点,说不错。她的烧退了,精神也好多了。
送走了王翔,我感慨说:“没想到,北方男人也有心细的一面。,谁嫁他谁享福。”
晓琴笑了笑。
文渊的电话一直关机,我只好陪着晓琴。
凌晨,文渊回来了,一脸的疲惫。看晓琴没事,和我打了招呼,去他的房间倒头睡了。
晓琴说“又熬了一夜,一定输了。”
“他不是应酬,是打麻将?”我惊讶。
“他有什么应酬,和朋友打麻将,也是应酬,最近流行的说法。”晓琴说。
明白了男人的应酬,也包括打麻将。不知程浩的应酬是否也包括这。
三个女人的爱情(6)
这几天,杂志社事太多,每天准点上下班。
程浩出差了。走时还不忘叮嘱我,按时吃饭,别随便对付。
往往,忙碌时总是对付着,有时饿的胃疼,程浩总是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他拜托晓琴,要她时时提醒我。
程浩是个心细的男人,什么都会安排的很妥当。
有的时候,在我这里,觉得程浩有点像长辈。我曾玩笑的说,离开了老妈的监督,又落入了大叔的管辖中。
女人被大男人这样照顾,总是觉得怪难为情的。
又不是未成年人,我常常嘀咕着。
晓琴说,别不知足,有人宠的岁月是最幸福的。
中午,晓琴来电话“王翔请我们吃饭,去不去?”
王翔又来电话?我问。
是呀,还问要不要他来接呢!晓琴在电话中说。
最近王翔好像很悠闲的。三天两头的来电话,轮流的打给我和晓琴。
一会听音乐,一会喝咖啡,一会看电影,今天又请吃饭。
刚好完成主编交的任务,几天没好好轻松了。程浩还没回来,正想约晓琴一道吃饭,她就来电话,就这么巧。
我和晓琴大多时候是心有灵犀的。
有人请吃饭,干吗不去。告诉晓琴:“去,叫上雅丽,让他们也认识认识。”
雅丽是老大,平时和男士交往不多,守着她的爱情,小心翼翼的,生怕跑了。
我和晓琴常笑,她却一点都不在乎。还说,爱上一个人,不光是嘴上说。爱,是要用行动来证明的。
雅丽是个美丽又贤惠的女人。
七点,我们来到“王府井大饭店”王翔早就订好座位。
“这是雅丽,我们的老大。”晓琴介绍着。
“雅丽姐,这位是王翔先生。”我笑着说。
“王翔,你好!”雅丽和王翔打着招呼。
“幸会!雅丽你好!三位美丽的女士,请坐。”王翔作了一个绅士般的动作。
在女士面前,王翔总是保持优雅的主旨,风趣又滑稽。
我常笑他太做作了,他却不以为然。
边吃边聊,王翔唱主角。他很善谈,也很风趣。
他是个律师,能说会道是职业习惯。东南西北的,天文地理,似乎懂的很多。
晓琴和雅丽静静的听他侃,偶尔插一句。我却喜欢和他辩论,大慨也是职业习惯。
总是感觉,王翔看晓琴的眼色有点暧昧。
女人的直觉,王翔是在追求晓琴。
小声的告诉晓琴,晓琴要我别瞎说,还说王翔应该早有女朋友了。
我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很少错过,而晓琴却不让我问。
我只好作罢。
王翔尽兴的表现着,还让小姐端来了水果,是晓琴最爱吃的草莓。
我诡异的对晓琴笑了笑。
晓琴的手机响了,不用看就知道是文渊。
晓琴说:“马上回,和紫玲、雅丽在一起。”她没有提王翔,抱歉的看了他一眼。
又没饭吃,等你回家做?你是他的保姆了?我没好气的说。
“我也要回家了,还不知许应杰吃饭没。”雅丽起身说。
王翔望着我们,感慨说:“都是贤惠的女人哟。”
不要算我,心里想着却没说。 。。
三个女人的爱情(7)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我来到这个城市有八年了。
似乎适应了北方城市的夏凉。
而,这个夏天很猥琐,天气太热,整天开着空调。
在家赶稿,每天上午去杂志社交稿,然后,抱着一本书倦在沙发里。
程浩晚上常来,呆着不走。
看我写稿,时不时还给点建议。
写完稿*,纠缠在一起,懒散的躺着。
他很会*,也喜欢*。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被动的让他抚摸、亲吻、摆弄,一会就激情大增。
他常说我是块冰,也会被他融化的。还强调说:“爱一个女人,就要教会她如何*,爱是享受。”
“做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特别是在床上。”程浩很霸道。
总觉得男人,在*中霸道一点没什么。况且,他很会狡辩,我说不过他,也甘愿被他这样爱着。
躺在程浩的怀里,任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离,舌在我全身滚动,感觉很舒服很满足。
程浩很体贴,做完爱,总是会拥着我,亲吻着那些敏感的部位,直到我叫饶,他才放过。
被他爱着,就这样,很幸福。
没有想过,会和他分开,也没想过,现在就嫁给他。只是想,就这样,给双方留一点空隙,多了解了解。
程浩也没有正式向我求婚。
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有朋友,闲时一起疯一起闹,有姐妹,不开心时撒撒娇发点牢骚,有爱情,被爱宠着呵护着,我觉得很幸福。
我并不想过早的踏入婚姻,对婚姻生活似乎有一种逃避心理。
雅丽常常说:女人有家才幸福。她是一个以婚姻家庭为中心的女人,我自叹不如。
不久的一天,程浩告诉我:他要去英国工作,总部派的,最少五年。还说,不打算再回国。并且说:“公司规定,暂时不让带家属,要两年后。”
我望着他,不懂。
他解释道:“我们先结婚,等两年,我回来接你。”
“结婚,等你两年。”我说。
程浩笑着点头,期盼着我的回答。
“给我时间,让我想想。”
等待,是很无奈的选择。我不知道是否能承受。
不想出国,也不愿失去程浩,更不愿守着空空的房间,等待遥远的爱情。
离开父母亲人,还有朋友,在异国,陌生的环境,不熟悉的风土人情,我难以适应。
劝程浩放弃,他不理解也不听。执意要走,根本不顾我的感受,还说我傻。
第一次和我发脾气,脸红脖子粗的。
爱情和事业,程浩将事业永远放在前面,他这么说。
我痴痴的,傻傻的望着他,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程浩是个很自信的人,很有主见,我总是听他的。这一次,我不想听他的了,问他:“你不出国可以吗?”
他吃惊的望着我:“这么好的发展机会,别人都羡慕不已,你要我放弃?不可能的。”
“就算为我,就一次好不好?”我说。
“莫名其妙,你好好想想,给你一个礼拜时候。”
然后,甩了一句:“你爱我吗?爱我就听我的。”走了。
我犹豫着。
周末,约了晓琴、雅丽,我十分沮丧的告诉她们程浩要出国工作。还告诉她们程浩不打算回国,要在国外发展。
雅丽说:“他不回来了,你呢?”
晓琴也问:“你打算一起去还是?”
我还在考虑,他说先结婚,两年后再接我。
我不想出国,也不想过早被婚姻约束着,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和他结婚然后无望的等待,像古代的小妇人,守着空空的房子还有贞洁,那不是守活寡吗?
“你要放弃这段感情吗?”雅丽急了,瞪着眼睛问。
“玲子,程浩是个事业型的男人,你不要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