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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PSYCOME炼爱学狱-恋狱剧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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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舌头太严重,在说什么全都有听没有懂。
  对方说这一堆,费好大力气才能听懂的却只有两个字。
  「小弟!?你说谁是谁家小弟!?·····:臭丫头一!?」
  听到关键字的大野木朝她怒吼。
  拜这声怒吼之赐,舞那「咿咿!?」的叫了 一声,整个人变得更加害怕,连眼神都开始游移不定。
  她用双手抱住头,「啊哇哇哇哇……」哀叫之余身体也在摇晃,京辅见状开口 : 「冷静点啦,舞那!我跟这群人不是一伙的,只是偶然——」
  「鼻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一声悲鸣,舞那和那只伸向自己的手擦身而过,迈开步伐眼看就要逃跑。 她善用自己矮小的体型穿过京辅腋下,正想顺势一溜烟逃走时——
  「啊……喂,给我站住!?」
  瞬间反应过来的大野木抓住舞那的手,制止了她的行动。
  ——然而,某件事就在这时发生了。
  「咕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脚打结的舞那架式十足、流畅的转过身。瞬间——
  「呜喔?哗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握住舞那手腕的大野木被她顺着劲道漂亮地丢飞出去。
  在离天花板很近的高度滑翔了一阵子后,被抛飞的身体以头下脚上之姿掉在五公尺外的走廊上。「噗呀!?」——喀唧。颈部发出一声很不妙的声响。
  「「「··············蛤?」」」
  ——刚才那,是啥?
  京辅就不用说了,连绅士和宇佐见也被吓得目瞪口呆。
  利用跌倒的姿势把人摔出去什么的一不对,把人摔出去的时机和滑倒的时机配合得天衣无缝,究竟是偶然还是刻意根本就分不清楚。
  「······啊。」
  趴在走廊上的舞那抬起脸,仰头朝大野木的方向看去。
  「······啊······啊······啊,啊啊······」
  看着不发一语、一动也不动的大野木,舞那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来了……我又杀人了啊啊啊!?泥、泥没素拔啊啊啊啊啊!?蛤哇哇哇!」
  手足无措地起身,舞那笔直朝大野木飞奔过去。
  大野木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整个人虚脱似的瘫在那。看样子好像没死。他抬起雷鬼头,视线刚好和跑过来的舞那对上。
  见对方没事,舞那的表情好不容易才又亮了起来。
  「啊!?太、太好嚕!你还活······咕喔喔喔喔喔喔!?」
  说时迟那时快,舞那再次拐到脚,身体失去重心,眼看就要摔倒。
  然后,舞那不经意突出的手肘又——
  「咕噗!?」
  一不经意地朝大野木的腹腔撞去。堪称是个完美的飞身肘击。
  加上助跑的肘击威力似乎不同凡响。口吐白沫外加翻白眼的大野木,这次是真的动也不动了。
  「「「·············」」」
  ——不,等等。这次完全是她算好的吧。
  虽然一切都让人不禁栏那种方向想去,但舞那的样子看上去又有点奇怪。马上起身的舞那看起来相当狼狈,她一直在大野木身边打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怎怎怎怎、怎么办!?又杀人了又杀人了······嗄哇哇哇。那个、那葛······咕喔喔喔喔!?」
  「喔噗!?」
  ——又摔倒了。手肘之后是舞那的膝盖,她的膝盖撞上大野木的跨下。
  被迫清醒的大野木痛到全身扭曲。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冷京点······我要冷京!软软的东西啪嗒啪嗒······不对啦咦咦咦咦咦!?糟糕了糟糕里,这样下企又要······」
  在痛到晕倒过去的大野木跟前,舞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现在更是整个人慌到在周围晃来晃去。
  「咕喔!?」「嚺蓿。俊埂腹距福。俊埂缚┼郏。俊埂腹距福。俊埂肝馗粒。俊
  摔倒、肘击、摔倒、膝击、摔倒、飞身十字——如此这般,某人开始不断出现奇妙连续技。更夸张的是一舞那本人并没有任何恶意。
  重复再重复,站起来又滑倒无限循环,舞那的脸已经被泪水弄到糊成一团。她的脸尽是焦急、混乱和恐惧——副陷入巨大危机的表情。
  「嘻、嘻嘻……真是没教养的傻妹……要处罚、要处罚……嘻、嘻嘻嘻……」
  京辅和绅士两人都僵在原地,动的人只有宇佐见。
  他朝刚结束八回合追击、人终于起身的舞那匍匐爬去,孤身深入敌营。
  双手手指不安分的蠢动着,宇佐见一鼓作气逼近她。察觉到宇佐见正在接近自己,舞那她——
  「咿咿!?有、有什么东西朝这边过来惹啊啊啊啊!?」如此这般,一个人狼狈地喊
  着。
  「啊,嗯……这、这个……那个……啊呜呜……那葛……」
  「嘻、嘻嘻……扒掉内裤,扒到一丝不挂,之后把皮……嘻、嘻嘻嘻……」
  「存……存在在这世上,真的粉包歉!」
  「嘻咿!?」
  ——喀唧!舞那朝下鞠躬的头不偏不倚撞上宇佐见的脸。
  鼻血狂喷,宇佐见被击倒。空中飞散着一些白色碎片,应该是他的前齿吧。
  另一方面舞那似乎没受到什么伤,精神很好的在那紧张来紧张去。
  真是天外飞来一头鎚。后续不意外,舞那慌慌张张的结果就是……
  「咕喔喔喔喔喔喔!?」
  「嘎啊!?」
  恭喜宇佐见、贺喜宇佐见,顺利沦为天然呆的饵食。
  「咕喔!?」「嘎!?」「咕喔!?」「嘎嘎!?」「咕喔!?」「嘎殴嘶!?」
  舞那和宇佐见的惨叫声此起彼落,一片混乱中,绅士开口问了。
  「吶,神谷同学……那个,究竟是在干么呢?」
  「在干么,我说你……别问我那种东西啦。」
  在惊愕与战慄情绪交错的京辅与绅士面前,舞那摇摇晃晃地起身。
  刚才那阵追击大概把宇佐见的鼻子给敲烂了吧,舞那的脸颊和胸口都沾满他的鲜血。圆睁的大眼里不停有泪水滑落。
  「啊啊······又杀人了,又杀人了······呜呜······噫咕。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嗯、嗯······啊呜啊呜·······啊······」
  就在这时,舞那原本在空中游移不定的视线捕捉到京辅等人。
  泪汪汪的大眼看起来就像只被拋弃的小狗一样。
  宛如溺水者在寻找浮木一样,舞那将手伸向这边。
  「呜哇!?请、请别过来!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绅士逃走了。
  那个杀过两名女性的残暴重刑犯,就这样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啊。」
  舞那突然间停土动作,身体也不再发抖了。
  唯有那双睁得老大的双眼仍盈满泪水,眼中水光摇曳。
  「舞、舞那……?」
  「……会错意也该有个限度、的说。」
  京辅才想搭话,舞那就小声地说了。
  自嘲般歪着的脸颊上,泪水不断滑落。
  「因为身边的人都是杀人犯,我就害怕、逃避、讨厌大家······真是个笨蛋。我自己明明也是个不得了的杀人犯。明明是要受大家惧怕、使人回避、被人讨厌······遭人排挤的一方。我真的是个、大笨蛋。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我不管到什么时候都·······」
  「喂、喂·······你还好吧?总之先冷静一下——」
  「鼻要靠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她闭起眼抱住头,整个人崩溃般坐倒在地。
  「不要靠近、我……我已经、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不想再失去了。因为我耍笨而死掉的人已经太多了……对不起……生到这世上、对不起……呜呜……呜 嘻……唏咕……」
  「······」
  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京辅只能呆站在原地。舞那看起来孤零零的,她一个人不停地呜噎着,走廊上除了哭声外就只有午休结束的钟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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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几个。做好去地狱旅行的心理准备了嘛?」
  几分钟后。眼前的舞那似乎没有停止哭泣的跡象,京辅才在烦恼该怎么开口时一好死不死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娃娃音低低地在走廊上响起。
  舞那两手覆在脸上,听到那声音后全身用力的抽了一下。
  「——五次。知道这是什么数字吗?是这两天我执行调教的次数。虽然大部分都用在那令人火大的鸡冠头身上……受不了,害我耗了不少精神在上面。到底要把我惹毛到什么程度才爽啊?啊啊!?」
  「老师,不是这样的!这是——」
  就在京辅转身的瞬间,有个鲜红色的东西划过他的脸颊。
  被久瑠宫单手丢出去的东西,在空中缓慢形成一道拋物线一那东西掉落在舞那前方、大野木和宇佐见的中间,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
  眼前物体是个从头到脚都是血的男子。
  那是经过调教后全身早已不成人形的绅士。
  「······呜?啊······呼、」
  舞那抬起瞼就看到绅士那副鬼样,马力全开向后退去。
  屁股都没离开过走廊地面,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京辅身旁掠过。
  「——喂等等。你要去哪啊?我不会让你溜掉的。」
  「咿!?补、补补补补、不豪一苏!?」
  她人正要钻过久瑠宫腋下时却被抓住后劲,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没用来抓舞那没拿只是抓的是一根染血的铁管。
  「唏咿唏咿!?原谅我!原、原来——呀啊啊啊啊啊啊!?」
  舞那完全陷入恐惧状态,她胡乱挥动受教,用尽全力挣扎。
  然而久瑠宫的表情和声音都杀气十足:「——闭嘴!还是你的●●●想被这玩意●●?」她抄起铁管,对方见状立刻安分下来。
  舞那露出死鱼眼,「噗啦……」地垂下身体。
  用娃娃音讲出●●●跟●●这种字眼的久瑠宫老师,真的很不得了。
  「······哼。有什么想说的就到惩罚室再慢慢解释给我听吧,五十岚。说到底,这次的骚动就是你引起的不是吗?刚才在那边走廊上抓到早乙女的时候他就一五一十 全招了。不过……」
  久瑠宫一记眼刀划向京辅。
  「——为什么你会在这,神谷?果然你才是元凶吗······呿。算了。都给我到惩罚
  室来。你这家伙看样子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我就趁这机会好好调教你一番。 这次可不打算放过你喔?」
  「······唔——」
  反驳的话来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说他是元凶,或许真是如此也不一定。
  正因为京辅半路杀出,原本就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舞那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一连串效应害她接一 一连三引起骚动。如果是因为这理由被调教,似乎也无话可说。
  京辅决定上吊——说错了 ,是决定拿出气魄。
  「……我明白了。只是、那个,我好歹也算第一次……可以请您温柔点吗?」
  「知道了,包在我身上。我会赏你最重口味、最激烈的调教,包准让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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