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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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是轮到我发怔了,刚才她的话我全听到了,眼前的明明就是雾儿,却装作不认识,这……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雾儿,”我再次轻唤了一声,饱含思念之情,如果我此刻的温柔是一把长矛的话,就是练过金钟罩也挡不住啊,可雾儿依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眼里尽是平淡。
“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也不认识你。”雾儿轻轻的摇摇头,否认道。
我蹲在雾儿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柔柔的看着她:“雾儿,我知道你就是我的雾儿,以前我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好吗?我保证……”
“保证你个头!”我话还没说完,水珊的LV包就砸在我头上,怒道:“你!我见过你!前几天在机场就纠缠我妹妹,还说什么认识!搭讪美女的招数也太滥了吧?!把你的咸猪手放开!”
如果不是看在她叫雾儿妹妹的份上,我真想抢过她的LV包扔进厕所里,我找我媳妇关她屁事啊!现在我只能忍着,好不容易找到雾儿了,什么事我都能忍,就算水珊像李子宇一样拿着瓶酒瓶砸我脑袋上,我也能忍着!
“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把手放开好吗?”雾儿轻甩着手,眼睛却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我知道雾儿没有失忆什么的,她纯粹是还在生我的气,这时怎么能放手,只要我再坚持握上三分钟,多说几句软话,我保证雾儿会扑进我的怀里。
很可惜,有些人就连三分钟都不肯给我,这个恶人无疑就是穿着一身名牌,拧着名牌包的恶习女水珊。
“喂,放手!我妹妹说了不认识你就是不认识!再不放手我叫医院的保安了!”水珊边说边扯着我的手,我也不敢太用力反抗,怕弄疼雾儿,只得将手松开,水珊将雾儿护在身后,怒道:“你这人哪来的,跑到医院来泡妞!”
“雾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能没有你!”我将水珊的话自动屏蔽了,蹲在雾儿身前乞求着她的原谅,可是雾儿把头扭向一边,根本就不看我一眼,语气却有些冰冷了:“先生,请你自重,我根本不认识你!就算认识,我觉得也没必要再相认!”
我听到这句话,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原来雾儿根本就不想再与我相认!也许我和严芳的事真的伤透她的心了,让她不再对我抱任何的期盼,哀莫大于心死,原来她的冷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从她心底发出来的。
“妹妹,我们回家!”就在我悲哀的失着神时,水珊一把拉起雾儿出了门诊室,而我还傻傻的蹲在原地,漂亮女医生更是直接将我无视了,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出了门诊室。
“不!雾儿,我错了!”我回过神来,大吼一声向医院门口冲去,冲到医院门口时水珊正好拉着雾儿坐上莲花跑车。
“雾儿!”我狂喊着冲到莲花跑车前面,一只手一把抓住副驾驶的门把,另一只手不停的敲着车窗玻璃,但雾儿却根本就不看我一眼。坐在驾驶室上的水珊快速的打燃了发动机,手一推档位杆,莲花跑车咆哮一声,快速的倒车,突如其来的速度将我重重的摔在了路边。
“天寒!”远处传来曾怡馨的惊叫声,从车上冲下来快速的冲到我身边,一把扶住我紧张的问道:“天寒你没事吧!”
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急道:“快,快帮我拦住那辆车!”
曾怡馨立即冲出去拦车,可是水珊车倒得更快,倒出十几米远后,一个急刹车,硬生生的将车头和车尾换了个位置,一踩油门冲向医院外的马路,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MD!撞了人就这么跑了!日你个先人板板!”曾怡馨气得大骂,以为水珊将我撞了后居然开着车逃跑了。
曾怡馨也是气急了,一个女孩子硬是用四川话夹着普通话骂了好句后,才想起受了点擦伤的我。
“天寒,你要不要紧?要不要报警,那车的车牌号我记下了。”曾怡馨扶着我心疼的问道,小手不轻轻的帮我拍着身上的灰尘。
我叹了口气,摇摇手,慢慢的走回洪老虎的车上,有些发傻的发动车子慢慢的开出了医院,由于精神不集中,几次差点把前面的车的菊花给爆了,吓得曾怡馨小脸苍白,直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很想告诉她,我心里疼,雾儿不要了我,我想大吼几声来发泄心里的悲凉,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一路上,我一句话也不想说,也没搭曾怡馨的任何话,我不想说话,甚至都不想动,要不是我心里还不想死,恐怕我早就开着车冲下高架桥做自由落体了。
回到我和曾怡馨住的小区里,我把年货搬回家里,对曾怡馨说了声出去走走,便开门出去了,曾怡馨见我心情不好,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让天黑了就回家,注意安全什么的。
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伤心一把,雾儿不肯认我,怪不得她,都是我的错,如果换了我是她,可能我也不会再相认。可是,雾儿不知道最爱的人是她,我不否认我爱晴子,对严芳也有些好感,但至始我最爱的人还是雾儿!
第一0八节 108
漫无目的的在在大街上晃悠,却无意中在一家路边小吃店里碰到了很久不见的菲菲,菲菲还是老样子,一身性感的吊带装,只不过这次白晰的大腿上还套着一双网状的丝袜。
“嘿,帅哥,请你吃鱼丸呀。”菲菲手里举着一串鱼丸,坐着店门口的桌子前大声的冲我叫道,这样情景让我想起了我上高中那会我的同桌,也是这样冲我笑着喊:天寒,请你吃野柿子啊。
高三的上学期,和几个同学去爬山,我左哄右骗的将我的同桌菲菲给哄了去,本打算在那天对她表白的,可是出了学校后,被同学们一起哄,我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般,“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硬生生的被我噎回的肚子里。
那天我们七八个同学一起去的,山不高,也不难爬,同学们爬得飞快,将我和菲菲甩在了后面,我知道同学们是在给我们制造机会,但最终我连个屁都没敢放,只顾埋着头爬山,虽然和菲菲并肩而行,但中间的距离起码能过几辆驴车还带富余的。
爬到半山腰时,几个同学早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我和菲菲二个人了,按说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正是打野战的好时机啊,不说打野战什么的,就是表白也是最适合不过了,就算被拒绝了别人也不会知道,可是那时我确实胆子太小了些,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我累了。”我第一次牵菲菲的手,是在快要到山顶时,菲菲主动对我伸出的手,从半山腰到山顶的那段距离,是我牵着向我主动伸出手嘴里感着累,可额头上没半点汗的菲菲一起爬上去的,那次牵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很多年后我偶然听张信哲的《信仰》,才突然发现我错了,也许当初抱她,也许当吻她,也许当初牵着她的手不放,也许现在又是另一个结局吧。
“唉,帅哥,发什么愣呢?!”菲菲的手在我眼前扬了扬,打断了我的记忆,眼前的性感无比的菲菲真的是那个我高中时代,和男孩说话就会脸红,单纯得像一朵荷花的菲菲吗?是吗?
“上次你在餐厅说的话是真的吗?你那个经常给代同学写情书的同学现在在哪?你老家到底是哪的?你老家也有所中学叫**中学?”我眼睛盯着菲菲的眼晴问道。
菲菲咯咯一笑,道:“哟,你查户口呢?!那个家伙我早忘记了,再说我老家是哪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也不说话,眼睛却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最终菲菲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道:“记得又怎么样?现在的我早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我了,呵呵,你现在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我轻摇了摇头,道:“没有,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工作,以后的路还长,再这样下去怎么行?”
“天寒,你不用否认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那天在沐足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认出你来了,所以即便那天你问我老家是哪的,我也不敢说。”菲菲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
我赶紧说道:“你想多了,其实我一向都认为每个人所选择的路都有他的原因,人最怕的不是别人看不起自己,而是自己看不起自己,像你便是这样。我从来没有看不起谁,反而因为你自己看不起自己,所以才会觉得周围的人都看不起你。”
“也许你说的对吧。”菲菲点起一支女式香烟,狠抽了一口:“陪我走走吧。”
我和菲菲出了小吃店,没有目的性的走在大街上,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去过年,她歪着脑袋故做轻松的说,年年都过年,没什么好过的,回去的路费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还不如把那些些省下来直接汇给家里合算。
菲菲向我伸出手,我没有任何的迟疑便牵住了,这一次牵手距离我们第一次牵手差不多十年。菲菲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开始小步向前跑去,高跟鞋在她的脚下几乎没有任何的障碍。
“去哪啊?”我气小被菲菲拉着小跑,不多远我便气喘得历害,看来这人哪,还是得经常锻炼,不然的话和女朋友吵架了,她一甩膀子跑了,想追都追不上。
“到了你就知道了。”菲菲回头嫣然一笑。
人行如织的街头,两颗不再年少的心在街头放飞,仿如又回到了那个朦朦胧胧的高中时代,周围的景物和过往的行人如电影中的慢镜头在我们身后倒退着,衬托着我们的身影。
七拐八拐的转过二条街着,三条小巷,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家藏在闹市中的小公园。
“到了。”菲菲停下来抿嘴一笑。
走进公园,里面的人不多,几个老人在公园的石桌子上下棋,几个穿着新衣服的小孩拿着玩具在一旁玩得正开心。公园很小,里面没有什么设施,唯一扯眼的是东南角的一排秋千,菲菲正是奔着它们来的。
菲菲坐上一架秋千,娇笑着向我挥手:“天寒,过来推我。”(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我记得在中学时,学校的小树林旁边也有一排秋千,记忆中那个穿着很朴素,衣服上甚至还有几个小补丁的菲菲喜欢坐在秋千上看书,而我则躲着一边的假山后面看着她傻笑,想来她也是发现了我的,偶尔朝躲在假山后面的我看上几眼,而后低着头轻笑。
菲菲坐上一架秋千,娇笑着向我挥手,打断的我的回忆:“天寒,过来推我。”
我抓着秋千的铁杆轻轻的推动,秋千轻轻的荡起,菲菲的长发随风飘扬,咯咯的笑声随着秋千一起飘荡,我仿如又看到了那你穿着补丁衣服在秋千上看书的女孩。
“天寒,过来坐啊。”菲菲兴奋的对我说。
我笑着点点,挨着菲菲坐下,菲菲小脚用力一点地面,秋千再次荡起,随着荡起的还有我们的心。
不知什么时候,菲菲靠上了我的肩膀,轻声低喃:“要是时间能回到十年前多好,那时我就想那个替别人写情书的傻子能和我一起荡秋千。”
我鼻子一酸,轻揽着她的肩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十年前我们都是单纯的少男少女,十年后我们都变了太多,经历了太多,时间回不到过去,那些逝去的岁月或许只能在偶尔间怀念一下,若想找回曾经的那份朦胧、那份暗藏的情愫,已是不可能了。(作者注:在上高中的童学们,身边的有暗生情愫的妹妹就大胆去表白吧,也许十年后再回首,就不会有遗憾。)
从公园出来,菲菲一直牵着我的手,我问她今后有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