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上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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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三层楼高的建筑,心里忐忑,深吸一口气,走进敞开的大门。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晴空,阳光明媚,我脱下厚重的靴子,换上两寸高的单皮鞋,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我的心一样,扑扑地跳过不停。
客厅里的摆设没多大变化,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只有墙边的窗帘是浅蓝色泽的。
一名坐在沙发上的保镖见到我,忽地起身,神色冰冷:“你来干什么?”
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声道:“我来看龙雯的,他还好吗?”
他轻哼,“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认为还能好到哪里去?”
心里一痛,我咬着唇,鼓足勇气道:“他在楼上吧,我去看看他。”
他拦住我的去路,声音不屑:“你离他远一点,少主就不会有事了。”
心里很难受,我不怪他如此说,只怪自己老是替龙雯添麻烦,让他老是为我受伤。
这位保镖颜非,从十九岁就跟着龙雯,因年岁相近,有主见,功夫也好,机警超群,保护龙雯至今,一直尽忠责守,二人亦兄亦友的,当初因我的任性,让龙雯为了保护我而深受重伤,他就一直不给我好脸色。要不是龙雯压制住他,恐怕他早就把我丢出去了。
我抬头,目光坚定,“颜非,我知道你怨我,对不起,我只是来探望他而已。”
“你有这个心意就行了,请回吧,少主已经睡下了,请不要打扰他。”
我无耐,转身,坐到沙发里,抬头见到他愕然的神色,淡笑:“那我坐在这里等他好了。”
颜非脸色更加难看,别开头,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如坐针钻,又困又饿,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打盹,一阵脚步声响起,我勉强打起精神,看着声音来源,是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年轻女子正从梯上下来。
她看到了我,目光一沉,我赶紧起身,问道:“杨小姐,龙雯现在怎样了?”
她看我一眼,没好气地答道:“少主要你上去。”
我大喜,道声谢,赶紧奔上楼。
身后又响起她的声音:“李晨吟,虽然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伤害了少主,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敢对你怎样,但也请你不要再仗势着少主对你的宠爱就为所欲为。”
我脚步不稳,转身,看着她眼里浓浓的指责,心中一颤,手指一片冰凉,我真的伤害龙雯很深吗?
她俏美的脸上尽是*,那是气红的,她盯着我,语气严厉:“李晨吟,你即然已与少主分手,就要分得干脆,本来少主对你已死了心,你又跑来穷搅和,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表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但内心里却如此恶毒,把少主耍得团团转,这次少主为你身受重伤,你满意了吧?”
我迎*的目光,道:“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再理会她的指责,蹬蹬地上了楼。
龙雯的房间在二楼尽头,伸手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他的房间三面都开有落地窗,打开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香江和和大片的景色,挂上厚厚的绿色窗帘,印着外边的阳光,屋子里一片绿意。
他躺在床上,头上包裹着纱布,看上却好虚弱,他看到我后,目光闪过欣喜,随即又换上冷漠的光茫。
“你来干什么?”
我走向床前,把保温桶放到床前,坐到他身边,才不到一晚上的功夫,他的脸色憔悴好多,原来就瘦的脸,双颊已陷了进去,神色苍白得可怕。
他身上盖着被子,一双裹着石膏的腿*在空气中。
一阵酸楚涌上鼻尖,我强忍着酸意,轻声道:“我叫厨娘熬了份汤,专门补血的,你要吃吗?”
他艰难地转动头部,瞟了眼床头的保温桶,眼里闪过喜悦,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不必了,龙门有专业的厨师,我已吃过了。”
心里堵得慌,我强笑道:“那,那我明天再替你熬。”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他虽虚弱,但双眼依然锐利,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他开口了:“你来做什么?只是因为愧疚吗?那大可不必,是我自愿救你的。”
我摇头,“不,愧疚只是一部份,我…”忽然失去了说话的勇气,我很懊恼,暗自骂着自己,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苦笑一声:“我说过,你不必愧疚,其实,如果我不在后边追你说起来,是我自作自受。”
“不管如何,你是为了救我而受的伤,我该来看看你。”
他的语气忽地严厉起来,“只是来探望我而已?”
我咬着唇,不敢看他,“还有,我向你道歉。”
“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你不必向我道歉。”
我摇头,“不是这个,是,在英国的那段时期,谢谢你暗中保护我。”
他呆愣片刻,“你知道了?”
“嗯。”我点头,眼睛酸酸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你这个傻瓜,即然要保护我,为何不让我知道,如果我知道有危险,那我就不会四处乱逛了。”
他脸色不太自然,“你是怎么发现的?”
“是皓月告诉我的。”我没看他,自顾自地说:“他说,你一直都有派人在暗中保护我,他还说,你还曾为了我而受过一次枪伤…”
“你不必听他的。”他忽地打断了我的话,声音严厉,我怔住,看着他不悦的神色。
他双眼陡亮,语气凌厉:“你好像太高估自己了,我只是受东皓月何护你而已。东皓月花五百万授命于我,让我保护你的安危,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心里更加难受,心里酸酸的,*的,好不容易逼回眼底的泪水又出来打着转了,我看着他,目光幽幽:“不管如何,我还是感谢你的。”
他别过脸,咕浓地哼了声。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因转头而皱了下眉,心里一紧,这才想起医生说他有中度脑震荡,头部不能随意动来动去。赶紧道:“你先休息吧,我在这里陪你。”
他讶异地看着我:“东皓月呢?他知道你来看我吗?”
心底一下子如刀绞,我看着他,目光幽然,轻道:“我已经与他分手了。”
他看着我,好半晌,才道:“是因为我吗?”
我摇头,“不,是我辜负了他。”
他定定看着我,“站在东皓月的立场,他有权利生气的。其实,你对我根本没什么,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把他的电话给我,我向他解释。”
“不关你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伤害了他,更伤害了你。”
“怎么不是我的错呢?如果我没有约你出来,如果我不威胁你只能让一个人来,他也不会误会你了。该死的混蛋,他怎能经这样的理由就与你分手呢?太不像话了。”倏地,他闷哼一声,双手抱住脑袋,倒吸口气。
我心里一慌,赶紧捂着他的头,急道:“你不要生气,养伤在紧,这真的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老是揽在自己身上,好吗?”
他的眉头紧蹙,好半晌,才松开,他轻吁口气,道:“真的不怪我?”
我用力点头,“我没有怪你,真的。你不必自责。”
他松了口气,在我脸上扫了几圈,忽地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脸色好难看。”
我轻轻一笑:“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他看着我,目光倏转,一会儿,神情轻松,眼里又恢复了柔和。
我也温柔地看着他,轻道:“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那你休息吧,我在这里陪你。”
他目光盈盈,如水般皎洁,忽然又道:“你不是替我熬了汤吗?我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我心里一喜,赶紧打开保温桶,“你等等,我下楼去拿碗和汤匙子来。”我起身,脑袋忽然一阵昏眩,差点站立不稳,保温桶也从手里滑落。
“你怎么了?”他赶紧起身,但又扯到了伤口,闷哼一声,重重跌倒在床上。
我大惊,急道:“你怎么了?”
忽然一个愤怒地尖叫声响起:“李晨吟,你在干什么?”
一个人影倏地冲向我,一个巴掌朝我扫来,我不防,被打过正着,脸上传来一阵剧痛耳边同时听到龙雯的厉喝。
我踉跄倒在床上,又听到龙雯大叫一声,“啊”
我一惊,感觉我的身子正压在龙雯打着石膏的腿上。
我顾不上脸上的痛和头部传来的晕眩,赶紧起身,但不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手倏地抓过我的手臂,把我扯向一边,同时响起一阵气极败坏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这*只会伤害少主。”左颊又传来一阵剧痛,我被打得站立不稳,重重跌到在地上,那人还不解气,又在我身上重重踹了两脚。
好痛,我捂着被踢中的肋骨,痛得倒吸气,半天都回不过气来。
耳边听到龙雯的厉喝,那个女人惊慌的叫声,“少主,少主,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我一个机灵,顾不得痛得钻心的痛楚,赶紧爬起来,踉跄奔到床前,看到龙雯脸色惨白极了,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头上也渗出了血丝,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准备奔出去找医生,手被拉住,我一看,是龙雯修长的手。
他一手捂着头,俊脸扭曲着,看着我,艰难地说:“你流血了。”
我一惊,他的手已伸来拭去我嘴角的血迹,我这才发现,那一巴掌让牙齿磕破了嘴角,血腥血腥的。
我摇头,“我没事,你呢?”
他虚弱一笑:“我也没事。”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灾星,你给我滚出去…”我又被她推攘着,龙雯低喝:“住口。”
她愣住,不可置信:“少主”
龙雯瞪她,“给我出去,立即叫陈医生来。”
“少主,你不舒服吗?好,我马上去叫医生来。”她一把揪住我,吼道:“你给我滚出去,扫把星。”
我的手臂被揪得生疼,我蹙了眉,龙雯又低吼:“张小爱,你好大胆子,谁要你碰她了?”他又捂着头,重重倒在床上,我急了,又奔向床前,握着他抱着脑袋的手,转身朝一脸复杂的张小爱怒吼:“现在不是追究我过错的时候,你快去请医生进来。”
张小爱回过神来,恨恨瞪我一眼,从衣服里掏出呼叫器,按下一个键,急急地说:“陈医生,少主伤势加重,你快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白大褂已进来了,身后跟着一群同样白褂的护士。
他看了我一眼,再看向龙雯,皱眉:“谁这么大胆,把汤泼到你身上来了。”
我骤然惊觉,我提的保温桶里的靓汤,早已全部泼得龙雯满身都是。怪不得张小爱会抓狂。
龙雯看了我一眼:“我没事,晨吟受伤了,你替她看一下。”
陈医生扫了我一眼,又转身龙雯:“她的伤不碍事,倒是你,明明脑震荡了,还乱动。我先看你的伤势。”
龙雯不悦地道:“我没事,你先给她看。”
陈医生哭笑不得,“我的祖宗,李小姐只是皮外伤,上点药就行了,但你的就严重了,先看你的。”说着,他替他解开头上的纱布,龙雯忽地阻止他的动作,看向我,吩咐道:“陈小姐,你带晨吟去另外的房间上药吧。”
一位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