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阵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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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辜的撇着嘴对高嵩摇摇头。
大约过了十分钟,小萍穿好衣服梳理好头发,非常害羞的从我房间走出来,她羞涩的脸比昨天晚上喝醉后都红的厉害。她羞涩的样子十分可爱,已至于抬起头看我,羞答答底着头偷偷地看着我和高嵩,问:“我怎么会在这呢?”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口若悬河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个……那个什么,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酒吧门口遇到你。当时见你醉的厉害,我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住址,问你什么你又什么都不知道,给你家里打过电话又没人接,所以只好把你扶到我家。不过你放心,昨天晚上我是在沙发上睡的,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出差回来。”我伸手指了指高嵩。
高嵩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小萍,本来小萍就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特别害羞,一看高嵩又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她,让她更加害羞。高嵩这样吃惊的看小萍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让他魂不守舍,而是因为他也发现小萍长的的确很像琪琪,让高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用胳膊碰了碰高嵩,示意他不要那样的眼神看小萍,然后给他们互相作了介绍,缓解以下尴尬的局面。
高嵩收拾好旅行包,穿上外套,带上那顶所谓被佛化过的帽子,走到们口说:“我单位还有事,现在得过去一躺,你们先慢慢聊。”
第七章:简单的开始(下)
小萍坐在沙发上,我夸张地拖着我一瘸一拐的腿走到冰箱旁边,打开后在里面拿出两瓶果汁坐回沙发。
前后“扑哧”两声,果汁被我先后起开,流出几滴果汁在我手上。我将一瓶果汁慢慢推给小萍,说:“昨天晚上你怎么喝那么多?”
“没什么,就是心情有点不好。”小萍拿着果汁握在双手中间,之前的害羞慢慢被搁浅,但脸上还存有一些羞意:“你的脚怎么了?受伤了吗?”
我将一口果汁咽下肚,把昨晚背小萍上楼扭伤脚的那段过程加强了细节描述跟她讲了一遍。
“啊?”小萍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很疼吗?”小萍把注意力放在我脚上,试图要把手伸过来摸我扭伤的地方。
我及时用手拦住她要摸我的手,手有意无意地摸到她光滑细嫩的手指,一股电流般的感觉“嗖”的传遍全身。我说:“没事,这都是小伤,已经擦过药。过去经常扭,习惯了。”
在一段她非常歉意的与我进行激烈的手与手的推让触摸后,小萍把她昨天为什么喝酒的原因告诉了我:
小萍从小就喜欢编故事写小说,前几天她终于呕心沥血完成了一部爱情小说。可是当她把小说拿到出版社后却被无情的退还。出版社的人说她的小说题材不新颖,内容不丰富,并且因为她从未出过书,所以出版社不可能为她出版这部小说。出版社的人还说像她这样没有出过书并且作品很普通,没有哪家出版社肯冒风险为她出书。
从出版社出来后,小萍感觉天塌下来一样,她辛辛苦苦历经半年时间完成的小说竟然遭到如此评价,让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不仅如此,这些日子在单位里受到许多让她难以容忍的委屈。因为她是刚刚毕业参加工作不久,领导的训斥,同事的排挤,让她感到非常无助,孤独。
刚毕业不久回到这个城市的她,朋友不多,她又不想把自己的烦心事告诉妈妈让她担心,所以她连个诉苦的好朋友都没有,只好借酒消愁,麻醉烦恼,结果一个人在酒吧喝多了。
我没看过小萍的小说,出于同情的心理,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不要紧,出版社不肯为你出书那是他们没眼光,他们不识才。一定有别家出版社肯出版你的小说,放心吧。”
小萍听我说完后冲我笑了笑,表情告诉我她已经不是昨晚那个承受不住打击的人,看来酒精对她还是起到不少作用。
“出版社不肯帮我出版一定有他的原因。可能是我写的东西确实没有值得让他们出版的价值。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这才是我写的第一篇长篇小说,今后我会更加努力,争取写出让多家出版社抢着出的好书!”说话时小萍一只手轻握拳头,目光专著,眼神里充满斗志的样子。
看着小萍对失败并不气馁的振作起来,让我想起小学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班级里有个女孩又漂亮又可爱,受到全班男生的关注。可是由于一个个子比我们平常人都高半头的男生总是缠着她,不让我们接近。所以我跟他很是过不去,几乎在每天的放学后都要和那个男生打上一架。但是我相对非常瘦小,总是被他打倒在地。
在他耀武扬威离去的背影,我发誓总有一天会打败他,从而夺回我心目中的公主!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那天下着瓢泼大雨,放学后的那条路上,我和那个男生如约相见。我们放下书包,在满是积水的地面摸爬滚打,拳脚齐上。终于因为他之前感冒浑身无力而被我征服。从此我便过上童话故事里王子般的生活,和心目中的公主手牵着手走在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
我想小萍也会一样,只要她肯坚持不屑地去努力,终有一天她会变成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也就是当一名能出版书的作者。
中午,我留她在家里吃饭,我说我要亲自下厨给她做顿美食。其实即使她不在我也是一直亲自下厨给自己做吃的。
小萍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对我会做菜这个事实有点不感相信,怀疑地看着我说:“你还会做菜?”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何止是会做菜,我觉得我做的菜是世界上最好吃最合口的。怎么说我也21世纪新型好青年,全面发展样样精通。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
其实在我的思想里,21世纪新型好青年就是21世纪的张的还算过的去,比较年轻一点小伙子。至于全面发展就是什么都会,但什么都不精。
冰箱里除几瓶啤酒和饮料之外没什么能让我大显身手的东西,于是小萍和我这个暂时性瘸子下楼买蔬菜。对于买菜我不是很了解,因为这项任务平常都是高嵩的业余爱好。小萍挑菜的时候到是很细心,而且对市场行价也比较了解,买一次菜就替我省下了好几毛的人民币。这要是将来和她一起过日子,能省下多少钱啊!
回到家,小萍帮我一起摘菜洗菜,她摘菜洗菜时的样子很认真,看着她让我联想到N年后的情景:那时候我和小萍已经结婚,我背着儿子,她抱着女儿,我们在儿子女儿的欢笑中幸福地在厨房里准备温馨的晚餐。而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在经受油烟熏烤的同时,享受着他们爸爸妈妈带来的美满家庭。
预感告诉我:那天并不遥远。
半个小时后,经过我炉火纯青的手法以及多年的炒菜经验,做出了两道对我来说是前无古人的的两到菜——烧茄子和西红柿炒鸡蛋。之所以前无古人,是因为过去从来没做出过颜色看上去让我如此满意的菜。虽然还没品尝,单从色彩上分析,这两道菜一定非常美味。
菜做好好之后放在桌子上,小萍用筷子夹了一口我的佳作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微笑着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说:“恩,挺不错,看不出来你做菜还挺香的。”
“那是。”我豪不谦虚地回答说,接着我随手夹了一口视觉上非常满意的菜放在嘴里。在嘴里咀嚼了一下,感觉味道有点不对,经过舌头的仔细验证后得出结论:小萍的话是在安慰我。
和小萍一边吃菜一边聊天。仔细看看,觉得她和琪琪还是有点不同,她的眉毛浓而不粗,眼睛大而不塄,配上那顽皮可爱的鼻子,无论从任何角度上看都是那么耐看。我想此时我已经深深的爱上她,并且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想起昨晚和草草在酒吧里喝酒时的想法,我决定当我再次见到小萍的时候一定要向她表白。现在小萍正坐在我面前,这就是机会,不容错过。
“小萍。”我放下筷子,双手立在两个膝盖上,屏住呼吸,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菜,内心瞬间涌起莫大勇气:“我想跟你说件事。”
小萍抬起头看我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奇的问:“什么事?说吧。”
“我……”突然间脑袋里变成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我是应该直接对她说“我喜欢你,我们谈恋爱吧。”还是说“自从第一次与你见面我就对你一见钟情,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或者是“你长的很像我过去的女友,我们开始吧。”
再一想,这几句太土太没有创意语言怎么能从我这个广告界人士的嘴里说出。
经过我紧张激烈的思想斗争,梳理好头绪,皱了皱眉毛,抬起头看着小萍很坚决的说:“我……我做的菜是不是有点淡了?”
小萍满意点点头再次安慰我,露出让我荡气回肠的微笑,说:“挺好的,不淡,我口轻。”
我在心理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无能呢,话都已经上到嘴边却没说出口,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或许在这顿饭桌上的机会并不是很好,但只要我把握好机会,加上适当的语言,一定会成功。
时间在默默的度过了五分钟,我咽下的唾液比吃的菜都多,感觉到手心在出汗,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加油,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就在我再次开口对小萍表白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喂?”电话是她妈妈打来,小萍接通似乎发生了让她开心的事情,她的嘴角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挂掉电话后,小萍显然特别开心,她说:“我小姨今天从上海来,刚下飞机,现在我得回家了,好久没见到小姨了,特想她。”
我刚刚燃烧起火热的心灵被一盆冰冷的凉水泼个正着,拔凉拔凉地。
小萍临走时不忘回头向我做了个开心的微笑:“谢谢你的午饭。”
她总是笑着跟我说谢谢。
……
今年的夏天不如往年那么炎热,时常的吹来一阵夏风,让劳累一天的人们备感轻松。夜幕刚刚降临,我走阳台边,打开窗户,一缕清风吹顺着窗户吹近来,吹乱我基本上没什么型的发型。城市的高楼大厦被照的五彩缤纷,一棵棵的大树在灯光衬托下显的艳绿多姿。加点联想,它们更像是一个个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的美女。
“该怎样对小萍表白呢?”看着窗外灯光闪闪的车穿梭在城市马路中间,窗户外出现一个和我一摸一样的影子出现,心里想起小萍,便问窗子外的影子:“要不现在给她打电话直接跟她说?”
'他'说:“不行,那样太冲动了,万一不成会导致将来见面都会尴尬的结局。”
我抽出一跟烟给我们俩点上,'他'模仿着我的样子深深地吸上一口,烟从嘴里吐出后感觉神清气爽。
“要不打电话把她叫出来请她吃饭?然后横刀直入地和她说‘我爱你!我们恋爱吧’”我对着窗外的'他'说。
'他'非常不赞同的连连摇头:“女人喜欢浪漫,要慢慢来,不能急。”
高嵩洗完澡冲卫生间出来,光着屁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我说:“晓君,帮我一起收拾一下房间,李聪马上过来。”
我心想:算了吧,今天先不想,明天再想吧。
高嵩和我刚收拾好房间李聪就敲门近来,如果不是她说刚坐车过来,我还以为她是故意在门口等我们收拾好才近来的呢。
李聪,之前谈过她。她是我小学同学中与我友谊较好的一个,也是高嵩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和高嵩一个单位。他们的幸福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