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纨绔-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青明促狭的挑眉,“青岚,你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还说别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和童暖这一好伤了我们店里多少女孩子的心,天天腻着我问我她们的青岚小帅哥哪里去了。”青岚在一边明显的感受到了童暖呼吸越来越重,吓得一直朝着青明摆手,“我能说什么呢,我就告诉他们,你们的青岚小帅哥在家里寻死觅活呢,没有空理你们。”
看本来是揭老底的白青明话锋一转,随即就转到了青岚对童暖的真心上,饶是童暖多少的怒气也被他这么一说给完全化解掉。只是偷偷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捏了青岚的手一把。
说话间臣骁也端了餐盘回来,样样数数都在盘子里拿了一些,有甜的有咸的,都给白瓷堆在面前。如果说是温柔的对她,她更情愿他对她不冷不热,那样挣脱的时候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一行人本来是打算到附近的山上爬山,但是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竟然下起了小雨,阻隔了众人行程,臣骁对着大家说,“正好,我和白瓷有事要办,大家就此分开,你们要是续摊还是要干什么随便你们。”
渗“青岚你帮我把小蝴蝶小天送到我家去,我们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他拽着白瓷的手,她根本来不及和众人告别就被他塞进了车子,外面大雨开始滂沱,北京已经要进入寒冬,北京的冬天真是冷,记得那年的寒风透过她穿的衣服仿佛是要钻进人的骨头里,那冷风丝丝入微的冷透每块肌肤,后来她落下了病根,到了很冷的冬天就手脚冰凉,在夜里还常常咳嗽。
他话也不说,就是把着方向盘沉默的开。车子的暖气呼呼的吹到了白瓷的脸上,望着身后逐渐远去的苍茫景色。昨晚没有睡好,偎在车子的裘皮的坐垫上,竟然就沉沉睡去。
是被他摇醒的,“到了,下车。”他撑着伞站在车门边上,她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四处看看,竟然在一个有些空旷的机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这里不是机场么?”
“下车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他拉着她的手,果然已经冰凉,他果断的把那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面,她触到了他火热的肌肤,赶忙一抽,“别动,看你冷的,过一会怎么写字。”
硬硬的肌肉,滑腻的手感,她红了一张脸,却是没有再拿出来。
冷风带着细雨吹到了脸上有些凉飕飕的,她什么也不问,只是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站在这个空旷的曾经的军用的机场,放眼望去,荒芜的一片废墟。只剩下一个还完好的候机厅,白色的建筑历经风霜已经是有些沧桑的发着棕黄色,他昂着头,只是看着天空,忽然脸上有了喜色。白瓷顺着他视线望去,看见一架白色的飞机正从远方飞过来,从只是一个小黑点,变成一个正在降落的庞然大物。
他们在铁栏之外,也挡住了些飞机降落时带起的尘土飞扬。
一架“豪客800”的私人飞机,正如它名字的狂放不羁,落土扬尘的在跑道上蜿蜒了几圈才停下,她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如此近距离在眼前滑行。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防止尘土进入眼睛,把自己的围巾摘下塞给她,“挡住眼睛,有沙子。”
围巾上全是他的味道,香香的,她握在手里却并没有即刻挡住眼睛,因为她看见那飞机上下来了两个身穿白色的衣服的两个机长。朝着他们的方向直直的走过来,没有撑伞,干洁的制服落上细细密密的雨滴,更是飒爽的英气。
“您好,江先生,我们公司派我们前来为您服务。您的飞机一切状况良好。”白瓷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这二人,可是这两人看起来对臣骁十分的恭敬,身着国内某著名航空公司的制服,摘下帽子,两人朝着臣骁一鞠躬。“这一路,由我们二人为您服务,希望您旅程愉快。”
他拖着白瓷的手,“我们上飞机吧。”
白瓷一头雾水但是看他如此决绝模样,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跟着那两人还有臣骁上了飞机。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坐飞机,而且是私人飞机,她诚惶诚恐的望着机舱里电视上都没有见过的豪华样子,坐立不安,更不知道手脚该放到哪里。
臣骁反倒自在得多,坐到了靠着机舱窗子的棕黄色沙发上,舱内的东西一应俱全,竟然还有新鲜的水果躺在果盘里,甚至还是水滴未落濡湿的模样。
“郭白瓷,我问你。你爱我么?”
在首页三天了,这文也算是完满了,得到大家的喜欢,而且今天鲜花破了五百。
这是你们对我的支持,我都明白,谢谢。
我们也有过如梦诗篇之一(五更,撒花五更)
飞机正在离开地面,她感受到忽然一阵子的耳鸣,却还是张了口,“我爱你。”
“那么,我去哪里你都随我是吧?”
她点头。
“那如果我带你去结婚呢?”
看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已经回不去了,曾今过的稚嫩年少。
她压下心头的恐慌,“那么,我就做你的新娘。”
曾经我也是你的新娘,只是你忘记了。
渗校园里浓密树木遮盖的小花园里,臣骁曾经握着她的手给她讲他曾经的事情,在那高干的家属院他是头号的小霸王,因为从小就个头很高,虽然和秦浩那长势是没法子比,但是也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所以,一样年纪的孩子很少有能和他抗衡的,况且他力气又大。所以,只要他一出马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她一边听着一边笑他,说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是欺负人罢了。
他浓眉一挑,“才不是呢,如果你不欺负别人,别人会觉得你懦弱,以后经常欺负你。”
“什么理论啊。”她想来温顺,只是执拗些,听他这样说不但不苟同,更是觉得无法理解。
两人本来是亲亲热热的一派和睦景象,却为了这点小事闹了分歧,更是挑起了她对他的诸多不满,“打人就是不好的事情,不管你是什么理由。”
“你们女孩子不懂得。”他也作出一副不愿与她计较的样子,更是惹恼了白瓷,甩手就走,“我是不懂得,不懂得你是多疼白若素,不懂你是多么珍惜你们之间的关系,让你不顾一切的替她打人,让你连自己的生死斗不顾。”
之后很多天两人都在冷战,她上课时候认真听讲头也不回一次,他在后面指手画脚的,她也不予理会。体育课的时候,从前她都是坐在台阶上看他踢足球,然后为他鼓掌,等他休息的时候给他递上毛巾,如今她根本不下来,坐在教室里,复习着功课。
臣骁这才知道她是真正的恼了,平日的小口角他只要哄哄她她立刻就笑了也不生气了,可是这次不同,每次只要牵扯上了白若素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而且这次甚至扯上了那次的打架事件,他一直以为温顺的美丽从来是不计较这些事情的。
其实,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在爱人的事情上从来不愿意退让。
那时,离着七月七还剩下不到一个周的时间,他本来是打算为她准备一个浪漫的七夕,仰头望着教室虽然是看不到她的脸,却是有一个好主意忽然的冒上了心头。
其实当时并不是故意不去理会他,是因为白若素像是一个横生的枝桠丛生在他和她之间,已经成为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已经不能再是置若罔闻或者躲避有些事情,必须要解释,必须要一个不二的答案。
只是没想到他也一样的冷淡,她不理他,他更是过分,直接就和别的女生说说笑笑,在她身边经过视而不见。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来自一个外人这样的喜欢,从来没有享受过被放在心头的感受,也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深爱,这种感觉充满了新鲜充满了感动和感激,江臣骁之于她是全部,她之于江臣骁是一部分。
就当她以为所有的浪漫幸福所有的短暂美好都要化作一段如烟往事,七月七到了。
晚自习他不在,吃完晚饭的时候就见到他和语文老师请假,她隔着很远看见他的身影,今天不见他似乎是有高了些壮了些,穿着绿色的格子衬衫,在老师面前乖巧的绽着笑脸,她心思一动,低着头,走开。
走出去很远,脑海里翻腾的还是他的一张脸,那时,两人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就以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所有的好与坏,以为可以正确的相爱,却忽然爆发了所有的忍耐。
她在那些年只有一个好朋友就是秦浩,因为女生嫉妒她,因为她总是不菲吹灰之力就得到男生的垂青,她们脸上对着白瓷是笑容,背地里都在骂她故意扮作楚楚可怜去博取男生同情,她装作什么都知道她不去计较,只是真正需要朋友倾诉的时候,她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个秦浩。
而这件事情,不能对着秦浩开口。
就那么以为从此结束的额时候,毫无心思的写着作业,忽然一个小纸团碰撞上她的后背,咕噜咕噜轻盈落地。她回头,就看见他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撑着脸带着笑意的望着她,外面似乎是落了小雨,他的肩头绿色微微濡湿,却是依旧的俊朗。她并没有打算就此轻易和好,还是僵着脸,其实心里已经在小小的欢呼,故作不经意故作安然的去拾起地上的纸团,是草绿色的便条纸,在那个时候特别流行的小东西,她舒展开来,那时的他中国字很难看,英文就更不用说,现在倒是有所长进,龙飞凤舞也倒是有了一分筋骨,遒劲有力。
白瓷也曾好奇问过,他推推眼镜,右手还转着笔,十分正经的说,“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遇见一个黑人,我们在一起上课,有一天我发现他居然在用中文记笔记,我一问,原来在准备留学中国,我一看他的笔记上面的中国字甚至比我这个在中国土生土长了十多年的人还要好,又是气又是羞,就趁着大学课余时间充裕找了一个留美的毛笔字大师,拜师学艺,后来就自成一派了。”白瓷的手慢慢拂过他蓝色墨水写出英气字迹,还是依稀可循当年小字条时的浪漫。
鲜花月票加更线。
为了亲,咬牙五更。
明天就要努力码字了…
看完收一下,明天就下榜了啊。记住啊。不要找不到我了~~~
我们也有过如梦诗篇之二
字条上只是草草写了几个字,老地方最后一面。
濡湿的手掌握紧这张棱角锋利的小字条,仿佛是要揉进了血肉,才能够暂时遗忘那字字伤人的最后一面。
剩下的自习时间就好比是锅中蚂蚁,坐立不安。
人生中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无可奈何,面对分离是一个,放弃旧爱是一个。
看而当时的郭美丽,一下子面对着连个无可奈何,不能逃避也不躲不开,七月七天还是有些热的,尤其是雷雨之后,却并没有清爽起来,他们的老地方就是那个荫蔽的小花园,繁华盛开的时候哪里根本容不下人,香气扑鼻,多多繁郁堆堆蹙蹙的如同在书上见过的古老绣布上的一团繁花紧簇。
那夜的花园也是一样美丽,只是和以往的心情十分不同。
他早已站在了花园中,绿色衬衣宝蓝的条纹,背对着她站着,她无法想象他此时此刻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她,只是觉得,忽然的一切圆满变成了空虚。
渗“最后一面,从此我们再不相见了是不是?”她走到他身边却没有走到他面前,只是这么问出口,心已经是点点的刺痛。
他高大的身子挡在她的眼前,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