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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明将军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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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将近二百人。
第035章 目标!省城!
    安阳离开封距离并不远,有四百多里路,不过由于距离北直隶较近,所以在五月份就已经考完府试,但是开封的院试却是在六月份举行。当然开榜也是在开封,所以不论能否考中院试都要去开封看成绩,当然了,如果家境较好的自会有人帮忙送喜,从而获得赏钱。

    毛杰提议让众人一起结伴去开封,一是能够感受一下省城学子备考的气氛,二是等开榜后能尽早知晓,不会影响乡试的备考。

    于是众人召开了国民会成立以来的第一次会议,会议日程有两个,第一,选举会首,当然了候选人就一人——毛杰,所以没有什么悬念;第二,结伴去开封的日程及生活安排,这个就需要大家一同讨论了,好在郭图等人靠着院试冲刺班收入颇丰,能花钱参加院试冲刺班的同学家境都不错,所以钱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住宿,说实话,明朝那个时代,除了两个京城外,就只有江南繁华省城才有能力容纳将近二百人的客栈。

    开封虽然在河南地界是省城,相对繁荣,但是也米有能容纳将近二百人的客栈。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毛杰的头号粉丝刘勋刘松桥站了出来,说自己家族在开封城外有一套老宅,就是有些老旧,但是提供近二百人的住宿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老宅那边只有一个老管家帮忙收租子,伙食问题却是个难题。郭图一听不干了,不就是厨子嘛,郭家有,前一段时间办院试冲刺班的时候培养了十几个学徒,带上这十几个学徒也不会影响郭家老店的生意。

    当众人将这些边边角角的琐事全都讨论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毛杰决定,第一次国民会代表大会正是结束,明日一早在城外集合,结伴去开封,当然了柳如风也随行准备去考乡试。

    万历年间,尤其是后期,无为之治已经实施了近三十年,期间虽然也有一些混乱时期,但是相对而言,这段时间是明朝治安最好的一段时期,就连好多地方衙门没有知县也是井井有条。

    毛杰一行近二百士子,统一着国会装,脚下穿简装版皮鞋,走起路来少了一些文人的懦弱,强了一分军旅的精气神。走走停停近十日,终于走到开封城外刘勋家的老宅,这个老宅的确不小,占地超过二百亩。

    “松桥,你家老宅可不小,你家为何不在此住而跑到安阳呢?”毛杰好奇问道。

    “会首不知,主要是福王家底的一个管家看中了我家这座老宅,族长无奈才举家迁到安阳定居。”刘勋道。

    “那这个老宅不就是……”毛杰疑虑道。

    刘勋忙道:“这个无妨,因为我家在洛阳的商铺掌柜打听到,在上个月,福王府士兵八百人,在千户龚孟春的指使下发生哗变,那个要霸占我家老宅的管家已经死在乱军之中了。”

    毛杰叹了口气,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不说这些了,赶快安排众人住宿。”

    人多好办事,不到半个时辰,每个人都打扫好自己的房间,毛杰提议在刘家老宅后面的大堂内再办一次院试冲刺班,这么做有几个好处,第一,可以增加收入,要不这么多人在此生活所花费的银子也不是小数;第二,可以吸收新的成员加入国民会,增强国民会的实力;第三,可以通过新一轮的冲刺学习,也能更好的提高自己的水平;最主要的是除了院试五魁是所有河南考区放到一起评审,其余各地基本都是有指标的,比如说安阳考点就有二百多秀才名额。不用和开封的士子比较,这也就是为什么像杨成、刘勋之类的开封大族也会去安阳参考的原因。就像是后世考试的时候有不少考生都会跑到别的考区参加考试,为什么呢?因为竞争强度以及分配名额。

    柳如风是很赞成这个提议的,通过上次的补习班打中三题,题海战术压中最后一题,拿了个全垒打后,就全身心的喜欢上教学了。名师有了,教材还是现成的,场地正在收拾,一切就绪,只差东风了。不过东风来的很是及时,按照惯例,留下每个考区前五名的试卷,其他考中秀才的榜单很快就贴了出来。

    由于打题成功,参加院试冲刺班的同学基本都考上秀才,而国民会的成员中却没有找到毛杰、蔡芳、段明、张果和吴青山的名字。不出意外,这五人一定就是安阳考区的前五名了,等开封考区将会依次排除前十名,文章最好者为案首。

    有了这个宣传噱头,顿时间开封城沸腾了,名师授课,考中率百分之百,包揽安阳考区前五名,这个所谓的府试冲刺班也太神奇了吧,不少家境殷实的富家子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报名参加,当然了,有柳大先生在,不少能被他接受的寒家学子也被放了进来。

    新一轮的院试冲刺班的进行,对于这些已经考取秀才的国民会成员来说就是地狱了,他们终于享受到临漳县十杰的题海战术,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当然了,临漳县十杰面临的情况更加痛苦,因为乡试的内容有很大变动,除了做八股文以外,需要学习写试论、判语、诏、诰、表等新题型。

    北京皇宫,文华殿。

    神宗皇帝背着手,站在门槛内,看着远处的天空出神。司礼监太监李恩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收到的密报。

    李恩很紧张,虽然神宗皇帝不怎么发火,可是在神宗皇帝身边侍候多年,他太清楚神宗皇帝的性格了。越是平静,越是愤怒,更多的是失望和沮丧。

    失望和沮丧来自于两个人:一个是郑贵妃,一个是福王朱常洵。这两个人都是他的至亲,却都辜负了神宗皇帝的希望。对于神宗皇帝来说,梃击案最好的结果就是此事仅仅是郑贵妃下面人自作主张,既可以保住郑贵妃,又可以给朱由校一个交代,还能封住满朝文武的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并且郑贵妃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与她无关,他这才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委屈自己喜欢的皇长孙朱由校,他没指望郑贵妃与这件事完全无关,只希望她不是主谋,至少也主谋也不能是她的直系亲属。

    然而,现在他不知所措了,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张差处以极刑后的几天,司正陆大受上了一封奏疏,提出了几个疑问:既然张差说有太监找他,那么这个太监是谁?他曾到京城,进过一栋房子,房子在哪里?有个太监和他说过话,这个太监又是谁?而且还说曾经提醒过万岁,要小心有心之人做那手足相残之事,可是万岁不上心,结果真么样,照我说的话去了吧。

    这话虽说有点指桑骂槐,但其实也没说什么,可是郑国泰偏偏就蹦了出来,写了封奏疏,为自己辩解。最可气的是文中提到:“有什么推翻太子的阴谋?又主使过什么事?收买亡命之徒是为了什么?……这些事我想都不敢想,更不敢说,也不忍听。”

    郑贵妃和郑国泰近几年因为欲废太子而立福王的事情与大多数满朝文武闹得很僵,所以,工科给事中何士晋就开始抨击了,大意是郑国泰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最后东厂密报称城外私宅确实是郑国泰使人购买,购买后一直闲置,知道张差的出现。而且郑国泰也没有能力调走守门的锦衣卫,只有郑贵妃派人才能做到。所以神宗皇帝对郑贵妃很失望。
第036章 大方的神宗皇帝
    神宗皇帝对福王朱常洵的沮丧则是因为恨铁不成钢,想当初,福王朱常洵就国,郑贵妃提出五条苛刻的条件:第一,庄田四万顷减半,仍须两万顷,中州腴土不足,取山东、湖广的良田凑足。

    第二,籍没张居正的财业,尚存官的拨归福府。

    第三,从扬州到安徽太平,沿江各种杂税拨归福府。

    第四,四川盐井的一部分收益划归福府。

    第五,请淮盐一千三百引。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说这五项条件的危害,后世评论中,最后一项危害最大,因为它应已经影响国计民生、及于边防军饷,后果异常严重。明朝的盐法是如此:沿海产盐人家称为“灶户”,政府自灶户收买的盐称为官盐。招商运销有特定的地界和数目,这类商人称为“引商”,运销的地界称为“引界”。“引”有好几种意思,可以解释为“运销官盐的许可证”,亦可以解释为“盐的重量计算单位”。盐的收买方法是:各盐场定出每年生产的数目,由公家收买,称为“正盐”,支给工本。正盐每引四百斤,支给米一石。洪武十七年以后,改米给钞,两淮两浙每引两千五百文钱,其余各处两千。

    官盐的运销,招商承办,以引为单位,每引纳米若干,收米入仓后,发给盐引,注明数量、取盐地点、运销区域。贩卖完毕,五日内应将盐引缴销,以防一引两用。

    在正盐中又分“官盐”与“客盐”两种:运至官仓,以供政府正用的,称为官盐;由引商凭引支取,合法运销的,称为客盐。此外便都是私盐。客商贩盐,盐不离引;否则亦作私盐论,处罚甚重,贩卖者处绞刑,买私盐食用的,罪减一等,也要充军。

    明初定制,以盐课收入充当边境军饷及水旱饥馑救灾之用;情况与需求常有变动,因而有“开中”及“计口配盐”两种方法。福王得淮盐一千三百引,以致边饷不足,就因为与“开中法”发生了严重抵触的缘故。他所得的盐引,自然照官盐算,每引四百斤,合计便有五十二万斤,而事实上远不止此数。

    明朝产盐的主要地区有六,运销的地区有明确的规定,洛阳一带行销河东即山西的解盐。而福王的盐是两淮的盐,因为淮盐品质最好,盐价较贵。福王把淮盐运了来,在洛阳开盐店,为了让老百姓只买他的盐,奏准洛阳改食淮盐,而淮盐只有“福记”的盐店才有。这一来解盐就少了个大市场。

    既无销路,商人自然不买解盐,边饷随之支绌。于是户部和兵部奏请将福王府的盐改由河东支给,希望打开解盐滞销的局面,同时请求福王府不可与民争利。所得到的结果,依然只有两个字:不报。

    我们再来看看第一项关于庄田的这条,所谓庄田原就是明朝的一项秕政,到了神宗手里,赉予过侈,求无不获。潞王、寿阳公主恩最渥,而福王的庄田,虽经群臣力争,减半两万顷,仍旧是个破天荒的巨数。

    因为河南的良田不足两万顷,在山东、湖北另外再找田补充,这下又给那两省的百姓带来了极大的灾难。福王府的“伴读”、“承奉”等官,驿骑四出,所至骚动。照会典所载,王府的赐田仍由原来的佃户耕种,每亩征银三分,作为租税,这原是古代封建“衣租公税”之制,历代奉行不改。而福王要自己管业,自己派出人去清丈、划界,借故断人家田地的水道、挖人家的坟墓,借以敲诈勒索,地方官纷纷奏陈,一概不得要领。

    综上所述,不能看出神宗皇帝对福王朱常洵的宠爱已经到了一种让人不可置信的地步,可是反过来呢?

    先是建造邸第就花了二十八万两银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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