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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对镜贴花黄-第97章

小说: 对镜贴花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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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同为女子,蕊乔自然不觉得有什么,还朝她笑了笑。

    那女子于是愈发大胆,放下手中的酒盏,一手向下,朝她裤裆里头探了过去。

    须知诸多达官贵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特别喜欢这种桌子底下的把戏,觉得刺激,赏赐也给的特别多。

    李巽那厢不觉有异,正自饮了一口酒,没承想竟听到蕊乔‘啊——’的一声尖叫,随即蹭的一跃而起,哭道:“五哥,五哥——”

    “怎么了?”李巽莫名奇妙。

    蕊乔一手捂住下半身,一手指着那美人儿道:“她摸我,呜呜,她摸我!”

    她真是没法说的再具体再细节了,毕竟五哥是个男的!

    同时,美人儿也十分尴尬,本以为她是个初来乍到的小白脸,瞧这一身的华衣锦服,必然是一头肥羊,谁知道一摸一手皆是空,竟是个借着出宫办事为由实为徇私来喝花酒的太监,心下也有些没趣,只不过再看那人口中的‘五哥’,倒是样貌俊秀,颇有男子气概,该不会也是个太监吧?

    假如真是个太监,那也太可惜了!——众美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但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很快她们又恢复坦然,心道也不是从没有太监来过她们这里,正所谓天子脚下,繁华帝都,要什么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太监们自然也有太监的玩儿法。

    只要这个太监够位高权重,哪怕他就是在宫外买私宅娶妻都有可能!

    因此这样一想,八个美人儿看李巽的眼光立刻有了不同,纷纷上前将他团团围住,你也劝酒,我也劝酒,上下其手……其中细节,不一一赘言,总之,与其说那一晚给蕊乔留下了心理阴影,倒不如说给李巽留下了心理阴影。

    害的他最后从胭脂楼里逃出来的时候,外衣也已经给扒了,再加上酒水里一早就被那些个女人下了五石散,浑身热的不行,回王府的路上,一路疾走,一路撕扯中衣,坦胸露脐,路人见之纷纷避让,以手捂脸。

    而蕊乔呢?

    蕊乔去了哪里?

    她早在惨遭毒手的第一时间,喊过那一声‘五哥’之后就立即跳窗逃走了,反应之迅捷令人瞠目结舌,她想,反正那些个女人的最终目标也不是她,便头也不回的留下李巽一个人在屋内备受摧残。

    思及往事,李巽以为的确是很有必要适当的教育一下她,好让她知道女人究竟是如何侍奉男人的,便道:“既然如此,按你的要求,给你看一眼。”

    话毕,还来不及给蕊乔反应,便把被褥一掀,蕊乔入目尽是那玩意儿,一下子傻眼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皇帝抚摸着她莹白如玉的纤细肩膀,慵懒的声音坏坏道:“喏,当日那美人,就是为此非礼你了。”

    蕊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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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皇帝自觉时机已熟,当下轻咳一声道:“喏,你看,我是这么和太后说的,说你刚有了身子,这才保住了你的小命,你也不想穿帮是不是?”

    蕊乔低下头,当然不想穿帮啦,她就一条命,哪能每回都那么好运从鬼门关边上绕一圈又回来?!

    皇帝见她双颊绯红,眼神闪烁,知道她嘴上不说,心里是明白的,但所谓凡事不可出师无名,皇帝认为他的第一步已经走的很顺利了,接下去更是义正言辞道:“是这样的,你看,现在离我对母后说的时候都过去好几日了,我们现在这样子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若是再不努力的话,怕就要赶不上了,届时铁定穿帮,当然啦——”皇帝顿了一顿,假装无谓的扫视她一眼以作窥探,同时清了清喉咙,道,“当然如果你肯努力一把的话,兴许还赶得上,你说呢?”

    蕊乔心里紧张,一紧张就绞着衣裳的下摆,无措的问他:“可是…这样能行吗?”她伸出指头来掰算,被皇帝一把给握住了,皇帝道:“还算什么算,抓紧呀,若是近几日能搞出来,就算到那时候临盆晚几天也没什么,让钦天监找个由头敷衍过去就是了,怕就怕你的肚子是假的,懂嚒?”

    蕊乔点头:“懂,可是陛下,这种事是努力了就能有结果的?能说有就有?”她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哪能一下子就中的?!”

    皇帝拉起她的手就往床边走,边走边说:“就算不能一下子就中,那多努力几下子总归能中吧?!再努力几下子就一定能中,反正命中的概率和努力不努力有很大的关系,这是毋庸置疑的。”

    蕊乔走到床边见皇帝掀开帘子时当真结结实实的瑟缩了一下,望着皇帝的眼神就像一个弱女子看着正要欺侮她的恶霸。

    皇帝不悦道:“你那什么眼神?说的朕好像多迫切似的,多想强逼你似的。哼!”他傲慢的张开双臂,要蕊乔替他更衣,同时打了个哈欠道,“唔,吃饱了就想睡,反正朕今夜懒得回宫了,就借你的地方睡一宿,至于你自己要怎么处,你好好考虑吧。”

    蕊乔没有说话,上前默默地替他解开腰间的方团跨玉带,又拔簪卸冠,用泥金画的玳瑁梳子将他的发丝一一理顺了,动作很是娴熟。

    皇帝却记得清清楚楚,她没有一次如此细致的服侍过自己,整整七年,每回他去皇后的宫里,她都能提前预知,然后找个合适的借口躲开,一年如此他还信是他和她无缘,年年如此,且她又是杵在皇后跟前的大丫头,要说这当中没有她人为的刻意,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一思及此,心中的不忿再度涌起,他气恼的侧过头去不看她。

    又忍不住回转视线,悄悄打量她,他记得她的耳朵生的也漂亮,尤其是耳廓上有一粒浅色的小痣,一看竟还在那里,当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耳朵,笑道:“小时候我打架揪了你耳朵,你竟然急的哭了,说是给我揪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揪耳朵,因为三哥说过,你耳朵上有痣是大富大贵之相,你怕我把这颗痣给揪没了。”

    他提到三哥李泰,适才还算和睦的气氛顿时冰凝下来,仿佛触及了一个禁忌的话题,虽然一直以来围绕着他们的本就并非什么*一刻或者良辰美景,但也不至于如此。

    他想,他三哥李泰随口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记挂至此,而我给你一片月光,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当下一狠心便推开了她,道:“罢了,你退下吧,朕今夜不用你服侍。”

    他变脸迅捷,神色已不同方才那样与她戏谑,他不是她的五哥,转眼又成了当今天子了,蕊乔始料未及,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只能尴尬的收回来,愣愣的站着。她想,估摸着他总归是在她脸上寻到了一丝姐姐的痕迹,旧情可以顾念,但不能顾念到不该顾的地方去,所以即便窗外的月光铺了一地,于她而言,却似轻薄的雪霜,透着微微凉意。

    既然如此,她也拢袖敛眉,正色道:“妾无处可去,陛下要歇息在这里,那就让臣妾替您值夜吧。”

    说完,她替他掖好被子,将床沿按压整齐,又落下帘子。

    和他隔了一层纱,她木然的脸终于有了表情,凄然的跌坐在地,单手靠在床沿,用以托住额头,眼圈儿一阵红似一阵。

    纱帐里的人也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看天顶,那里绘着鸟儿比翼双飞,蝴蝶成双成对,越加叫他心中局气。

    再加上好半晌过去,都听不见外头有动静,他到底是放不下她,没忍住,轻手轻脚的掀开了帘子,只见她正以手支颐坐在木台阶上,虽然背靠着他,但能看见她的侧脸,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怎么会没声音?

    他凑近了仔细看,还真的叫他发现她的眼窝里藏着一滴泪,他从中衣里掏出那块偷来的鸳鸯戏水帕子,轻轻拭了一下,她的睫毛一颤,却并没有睁眼。

    那是属于她的时刻,她很知道,也能区分,和琴绘姐姐没有半点儿关系。

    五哥能待她这样,她已然知足了。要知道活在一个人的阴影里是很可悲的,更可悲的是那个人死了,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就会成为永远的可歌可泣,想必方才皇帝的话并不是对着自己说的,这才会有之后的那番变脸,幡然悔悟似的迫不及待要将她赶走,他一定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对她说出那样亲近的话来,这样一想,其实她一直以来躲着他是对的,现在这样靠的太近反倒不好,容易生出幻觉,是会魔怔的。

    她情愿不要。

    却不妨她这厢暗地里胡思乱想了很久,没完没了,那一头皇帝已经支起半个身子,伸手将她拦腰一抱,径直抱到了榻上,她‘呀’的一声惊呼着睁开了眼,正好趴在他的胸膛。

    皇帝深深地望着她,她灵台又不清明了,稀里糊涂的滚成了一锅粥,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见他手里拿着那方帕子,便没话找话说:“五哥,你偷我的帕子做什么?”

    皇帝随手一甩,“不小心拿到的,谁要!”

    “哦。”蕊乔闷闷的低头,额前的门帘刘海垂到他的下巴上,拂来拂去弄得他心痒痒。

    他意识到丢脸,欲盖弥彰的补救道:“赵美人送我肚兜我都没要呢,我会要你的什么破手绢儿!”

    蕊乔扁着嘴,又‘哦’了一声,没接着说话,但是没挡住自己会真的掉下一滴泪来,‘啪嗒’落在皇帝的头颈里,像有声音似的。

    皇帝突然间暴怒,大喝一声:“傅蕊乔!”

    她抬眸看他,他一把揪住她的领子拉到跟前:“你哭什么?你以前从来不哭的,跟我打架都没哭,我现在是怎么你了吗?你给我哭?!”

    蕊乔也想忍住,可是眼泪这东西一旦决堤就再也遏制不住,最后她只有硬憋着,结果就是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啜泣。

    皇帝还是心软了,叹口气,搂着她的肩膀一拉入怀,道:“好吧,哭就哭吧,你想哭就哭吧。”

    “我知道,你是怪我抄了你们一家。”皇帝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愧疚和失落。

    蕊乔摇头:“不是,不是因为你们家害死了我们家所有人,而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了,父亲,母亲,姐姐,妹妹……天地那么大,我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皇帝心痛道:“可你还有我啊,不是还有五哥陪着你嘛!”

    “不一样的。”蕊乔哽咽道,“怎么能一样呢,以前你打我,我可以打回来,我也敢打回来,现在你打我,我不敢。我们之间,早已经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了。”说完,她终于放声痛哭,“我早就没有五哥了。”

    皇帝无言以对,当下紧紧的握着拳头,他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直到半晌过去才道:“你以为就你是这样嚒?”

    “你以为只有你是如此?这世上只有你最可怜?”

    他‘呵’的一身自嘲似的苦笑道:“难道我不是吗?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只有奉先殿中的一个排位和一个谥号,之后我又没有了父亲,紧接着又没有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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