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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贤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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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杨恽怪叫一声,从案几上拿起许广汉写的那些字来说:“好你个在家里的待诏,既然干出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瞒的我好苦啊!”

    张敞并不知道杨恽和苟参造纸的事情,一看杨恽手里的东西就夺,拿在手里说:“这是什么?从何而来?呃——这字迹,怎么像是许侯爷的?”

    杨恽嘿然的说:“你倒是不傻,你也看出来了?”

    苟参这时猛地脑间灵动,忽然就想明白了许广汉为何在那么华贵的青铜缶里喂养了那么多的蝌蚪了——青蛙一窝排卵很多,卵成就是蝌蚪,许广汉没有子嗣,心里寂寥,喂养蝌蚪其实就是变相的在说自己孤独,想要很多的儿子女儿!

    苟参一时间有些失神,心里有些可怜许广汉,但是瞬间又转换了心态。对着张敞鞠躬说:“子高兄勿怪。请坐下。苟参和兄长慢慢说来。”

    ……

    未央宫宣室殿里,刘询陪着国丈许广汉坐着,他拿着手里的纸看了又看,轻轻摇头说:“他只是要参加乌孙公主选夫君的比试?”

    许广汉点头,刘询再看看手里的纸,说道:“其实苟参心思灵活,善谋而多变,人小而志高。朕当初让他从颖水来到长安,就是准备大用的。”

    “只是他到底属于少年,恐怕放置太高,得意忘形,所以才叫他在金马门历练,他自己也给人家说他是国丈家人的。”

    刘询笑了笑,许广汉听了眼睛一亮,但是刘询却不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心里高兴的是苟参那句“国丈家人”,还以为国丈喜悦是苟参果真机灵,懂得这样抵御被别人诋毁。

    “陛下。想当初武帝时候的冠军侯霍去病,不是也在年少时就立了奇功?”

    “可见有志不在年少。”

    老国丈有些偏袒苟参。刘询笑着解释:“那时和如今不同,带兵往往不仅仅是靠智谋,还要有勇,同样的是打仗,有些人平时话说的叮当作响,可是一上战场就畏畏缩缩,可见有些人是适合做文官,而不适合当武将的。”

    “不过,国丈这样爱才举贤,朕也清楚,就准他参赛。”

    许广汉听了点头,刘询接着说:“不过……”

    “什么?”许广汉莫名其妙的竟然有些紧张,刘询手里搓着纸说:“要让国丈举荐他,有些太过了,要是到时候他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那还罢了,要是只是空心的草包,就有些败坏国丈脸面,不如,朕让其他人举荐他,这样,苟参知道是国丈出力,届时也能全了国丈的声誉,如何?”

    许广汉沉吟一下,就点头了,起身就要去东宫看外孙曾外孙,刘询将他送到大殿前,看着许广汉走远,叹了一口气。

    刘询非常清楚自己这个老丈人心里的想法,无非就是看到苟参有才而年少,又无父无母的,就生出了过继膝下让苟参做继子的心思。

    可是,苟参能过继给许广汉吗?

    刘询转身往回走,吩咐说:“传卫士令朱博觐见。”

    ……

    人,要么忙着生存,要么忙着去死,总是要做点什么的。

    但凡有点追求却静寂不动的,那是在等待时机,是在蛰伏。

    长安城最近有些乱,这些乱,也可以称为“热闹”,这热闹不仅仅是因为乌孙国公主招亲,还有天子因为乌孙公主招亲而颁布天下的诏令:通过乌孙公主考验者,擢为大汉护羌校尉!

    乌孙公主是什么样的,大家都不在意,但凡有上进心十五到二十五岁大汉儿郎,试问谁不想做护羌校尉?

    那可是秩比两千石的武官!

    就像国丈许广汉想不到苟参见自己只是为了求保荐能拥有竞选乌孙公主夫婿资格一样,原河南郡太守严延年被天子下令弃市,同样的让长安城里许多人感到事发突然。

    苟参最近深居简出,整日在家里写字、锻炼、静坐,反正就是足不出户。

    灞河那里是坚决不去了,纸已经造出,想要找个由头借口面见许广汉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纸是造出来了,可是还没有开始正式的在市面上发行,原因是刘询对这事未置可否,只让内侍从苟参这里取了很多供应内廷使用,别的话什么都没有说。

    所以,苟参就是在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前几天,卫士令朱博来告知苟参,他自己做了苟参竞选乌孙公主夫婿的举荐人。

    朱博看到苟参仿佛对自己传达的这个消息一点也不吃惊,想想这个苟参自从自己认识到现在,仿佛做什么都是运筹帷幄,处变不惊,本来想打趣他几句的,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关于朱博做自己的保荐人这一点,苟参很是明白刘询的想法,要是还让许广汉要是做了推荐人,今后自己要是不夺魁,当不了护羌校尉,那会让许广汉脸上无光的。(未完待续。。)
第 191 章 遮与掩
    出于种种的因素,这一段时间,已经是没事可干的陈汤就代替了苟参去灞河杨恽的园子照看杨一财他们做工。

    时机可以等待,但是造纸却不能停顿,储备是个很重要的工作,如果天子刘询哪一日忽然诏令让所有的大汉官吏从此后上书全用纸而不是竹简了,纸在大汉国的普及就是朝夕之间的事情。

    这个钱,苟参是赚定了,所以他要做到有备无患。

    再说,灞桥那里,苟参也最好不去。

    听说敬武公主一直在高陵县封邑没有回长安!

    苟参觉得,在这个紧要关头,自己还是不要冒险的好,万一哪天在灞桥上又被刘敏的家令李云聪给“请”到了敬武公主的甲第,不说刘敏的娇嗔轻怨我见犹怜,就是苟参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挡的住刘敏深情款款。

    ——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抗拒刘敏的童颜丰^乳;何况刘敏还有一个大汉公主的身份。

    试想将发育的十分火爆的刘敏脱光了压在身下恣意索取,随意的采摘,不但是感官上会获得极大的满足,就是在精神上,也会让人心驰神往。

    刘敏,可是货真价实的大汉国公主啊!

    将敬武公主,而且是已经赐婚给了别人的敬武公主变成了自己的女人,那是多大的成就感?

    不过是快^感重要,还是脑袋重要,这个是一个很辩证的问题。

    所以,苟参干脆的就眼不见心不乱。他不断的提醒、克制自己。告诉自己君子有所为就有所不为。自己可不能图一时之快将自己今后的前程绑在了刘敏的衣襟上。

    不过这一段许广汉许侯爷倒是很热心的,时不时让侯爷府上的人给苟参隔三差五的送来一些弓箭、扳指,甚至还有质量上乘的衣物,间或的陆陆续续还送来一些侯爷府的精美食物。

    许侯爷却并没有指望苟参去侯爷府谢恩,他让人带话给苟参,要他好好表现,等他夺魁决赛,侯爷会亲自去校场为苟参摇旗呐喊助威。

    许侯爷的心思。苟参略懂。

    乌衣巷的住宅里,有一个小小的池塘,这时季节已经到了暮春时分,新近长出的荷叶还不是太宽大肥厚,遮挡不住池塘里成群游动的鱼儿。

    夕阳西下,苟参静静的坐在池塘边,看着成群的鱼在池塘里游动,间断的触碰到了荷茎,让荷叶颤颤的抖动,荷叶上的水珠叮咚的就掉落在水池里。

    一瞬间。苟参有些恍惚,这些各色的鱼儿竟然全都变成了许广汉铜缶里黑乎乎的蝌蚪……

    许广汉许国丈对自己可是青眼有加啊。可是,自己要做他的螟蛉之子吗?

    做了许广汉的干儿子,那在辈分上可就和天子刘询持平了,敬武公主刘敏岂不是还要称呼自己为“舅舅”?

    ……

    这时,苟参听到前院有些响动,像是有人在叱咤,他也没在意,以为又是杨恽或者朱博哪个人来了,找不到自己在叫嚷的,于是他站了起来,在亭阁里将茶水斟好,等着他们的到来。

    过了一会,一个脚步声缓缓的从长长的廊房里传了过来,苟参举目看过去,只见一个用雪白的斗篷蒙着头的人正从花影树荫里走了过来。

    花影照人,人比花娇,这人眼波流转,面似银盆,丹唇妖娆,神情又喜又怨,这不是敬武公主刘敏,又是谁?

    苟参一惊,仔细一看,果真是敬武公主刘敏,连忙起身迎接过去。

    刘敏正巧的走到了一片海棠跟前,一只鸟儿这时受惊,展翅扑棱着就从树枝上飞走了,颤颤巍巍的树枝上瞬间就抖落了几瓣花朵,旋转着飘散到了刘敏白色的大麾上。

    白色的披风和红色的花瓣相互映照,让刘敏瞧着花荣绰绝,分外迷人。

    每次见到刘敏,苟参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触,她要么的艳若桃李,要么的凛若冰霜,凝眸时拒人于千里之外,欢颜时让你如沐春风。

    虽然十分吃惊,但是苟参这会心里,还有一份小小的激动。

    “公主千岁大驾光临,苟参有失远迎,还望公主责罚。”

    刘敏许久不见苟参,本来有很多的怨气要对苟参撒的,所以带着人悄悄的就到了乌衣巷,可是这会一见到了苟参,满腹的狠话又说不出了。

    听到苟参弓腰请安,刘敏看着苟参的样子,情怀周折,哼了一声,然后直直往前走,嘴里说:“你让本宫在高陵等的好……无所事事,你倒好,悠闲自在的,跟谁在这里风^月无边呐?”

    刘敏说着,眼睛早就将后院看了个清楚,见只有苟参一个人,心里踏实了一些,顺手就将苟参手里握着的东西夺了过去:“这是什么?哦,原来是个箫,你果然是要玩物丧志了。”

    苟参只有任由着刘敏调笑,急忙到亭子里将席榻重新铺了说:“寒舍简陋,还请公主不要嫌弃。”

    “嫌弃?嫌弃不也来了?”

    刘敏看着案几上有一个杯子里的水是一半,知道苟参刚才坐在那里,就过去坐到苟参刚才的位置上,斜眼问:“你和谁在这里闲情逸韵呢?”

    “回公主,只是苟参一个。”

    “一个?真的?”

    苟参低头回答说:“是,放着几个多余的杯子是因为防止有客人来,匆忙了怕有些失于礼数。”

    “那你最近在家,做什么?”

    “春困秋乏,苟参也没做什么,就是老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迷迷糊糊。”

    刘敏一听,问:“迷糊的?都想不起来去看本宫了吧?”

    刘敏一说,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歧义,脸就猛地红了。伸手掩饰的要将案几上的茶杯拿起来喝水。可是将水杯凑到唇边。才想起这水已经被苟参喝了一半了,自己拿的是苟参用过的,神情更是尴尬。

    苟参看着刘敏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在夕阳下耀眼的不可方物,真想过去咬几口,只是故作恍然,像是没有觉察刘敏的窘迫一样,依旧的低头回答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公主千金之躯,苟参一介庶民,天子将苟参贬谪在家,几个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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