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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贤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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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风送爽,遥望银河,一轮皎洁的月色照射子后园,明明暗暗的宛如张着灯笼。

    苟参懒洋洋的躺在席榻上看着星辰闪烁的夜幕,此时冷静下来,患得患失的,仍旧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可是刚刚美色当前,要让自己彻底的抑制欲^望,那不但太过于难受,而且,克制的太过了,好像自己就丢失了男人的血性。

    刚才虽然和刘敏之间除了没有剑及履及,真正的入港云^雨一番外;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不该亲的也亲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看了,该动的不该动的都动了……

    纵然没有将敬武公主刘敏“真正”的变成自己的女人,不过,就以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按照西汉这个时候男女之间的风尚,刘敏也已经和自己的女人无异了吧?

    就算是按照后世的标准,这个刘敏也是女人中的女人,果然丰^乳^肥^臀,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发育中的小萝^莉,要不是还有一些顾忌,今天在这里幕天席地与她合为一人,那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这时,有一朵花瓣离开了树枝飘落了下来,苟参躲也不躲,花瓣正好的就飞舞在苟参的面颊上。

    苟参终于坐了起来,将花瓣捻在手里,心说自己是不是有些无耻,一直以来毕竟是自己勾yin刘敏在先,她喜欢自己的情感总是真切没有掺假的,而自己对她却动机不liáng。

    “他妈的刘询,老子一定要做护羌校尉,然后和刘敏生米煮成熟饭,一边当了乌孙国公主的夫婿,一边再抢先一步给张临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看你这个天子到时候能把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女婿怎样!”

    苟参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前面有脚步声,他没有动身,果然是花红过来了,说:“老爷,夜里寒冷,小心受凉。”

    苟参看看花红,心说下午自己和敬武公主在这里做什么,她总是清楚的,于是就笑:“老爷不冷,反而是热的不想活了,正想着叫你来一起说些体己的话呢……”

    花红低头一笑,连忙说:“老爷,黄门郎张猛的女儿来,老爷方便不方便见?”

    “嗯?张珂?”
第 193 章 拂墙花影动
    苟参听了就诧异,心说这个张珂这会来找自己做什么?嘴里却说:“为何不方便?苟家夫人说本老爷方便不方便?”

    花红看着苟参只是笑,苟参纵然脸皮再厚,这会在花红面前也有一种被她撞破*的尴尬,搔搔头说:“好吧,请张姑子,就来后花园相会吧。”

    花红眼神有些怪怪的看看苟参,苟参笑着说:“看什么?你这丫头想什么?本老爷从来光明正大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刚刚和敬武公主商谈完了人生大事,这会张家姑子大驾光临,如今荷塘月色正浓,良辰美景当时,你只管沏茶待客就是。”

    苟参说着起身将自己衣冠整理了一下,心里想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刘敏走了张珂就来了,美女不断啊,嘴里却说:“你没听说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花红听着苟参调笑完了,就到前院去请人,苟参看看自己和四下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嘴里嘀咕说:“热闹!难道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让所有的人都蠢蠢欲动的不安分了?”

    花红踏着月色往前院走,心里在想小老爷果然好本事,竟然能让公主寻上门来,而且公主刚走,黄门郎张猛老爷的女儿又找上门来。

    孤男寡女的夜里相会,两人能说些什么?

    花红怎么都不相信苟参和刘敏下午在后面是商谈什么人生大事的,不过再想想后院那样露天敞地的,难道老爷竟然真的和公主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就了好事?

    那老爷的胆子可真是大的离谱了。

    敬武公主刘敏的家令李云聪等人也不是没眼色的,眼看公主和老爷苟参之间不知道会如何,所以在前面一方面安安静静的耐心等待,一方面倒是对花红几个十分的客气。

    花红想想自从去年跟随了苟参之后,自己的生活和过去颠仆流离的处境有了天壤之别,苟参那么年轻,本领是有的,自己只要一心服侍他。后半生至少可以衣食无忧了……

    张珂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皎洁的月色里宛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花红躬身说道:“张家姑子请了,老爷在后院……沉思,请姑子到后面去,万望见谅移步。”

    张珂见到苟参的家人都举止有度,脸上就带着笑说:“冒昧来访,请姐姐宽恕失礼,有劳带路。”

    花红见张珂对自己客气,心里油然对她产生了好感。嘴里急忙说着不敢。就让丙女招待了和张珂一起来的两个家人。自己带着张珂往后面去。

    月色如烟,流光溢彩,一路花开花落,就要见到苟参了。张珂心里忽然的有些忐忑,想找些话和花红攀谈来排遣心里的拘谨。

    此时,两人耳中就听到了一声悠扬的箫音。

    这曲子幽怨悲戚,意境缠mián,如泣如诉,呜呜咽咽的,堪堪的就像是张珂许久以来隐藏的心事一般,难以用话语来言喻说明。

    张珂不由的感叹,缓缓的踏着音律前行。果然,远处的亭台边、月色下,苟参低眉顺眼的持箫吹奏着,那拨弄人心弦的音律正是他发出的。

    张珂和花红到了亭台里,苟参宛如没有意识到身边多了两个人一样。兀自将一首曲子吹奏完了,才蔚然长叹一声,脸上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萧瑟和孤寂。

    张珂将月色下苟参的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恍然,他果然是个内心细腻丰富的男子,做事情最是审时度势的,而且,将自己的本性隐藏的很深。

    “那他又在嗟叹什么?他的忧愁,难道就是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么?”

    “哎呀,不知姑子前来,苟参失礼了。”

    张珂正在想着,苟参已经弓腰举手作礼了,张珂嘴角轻弯,眼睛看着苟参回礼说:“贸然来访,已经是唐突,小女不敢惊扰雅兴。”

    苟参再次鞠躬,请张珂坐下:“刚才忽然有感而发,倒是让姑子见笑了。”

    花红看两人谈话,就借故离开了,张珂一看偌大的后院只有自己和苟参,低头安定了一下心神,抬头说到:“好久没有见,想来待诏每日忙碌,今夜实在是冒昧。”

    苟参轻轻一笑:“苟参如今已经不是什么待诏,月下无聊,所谓静极而思动,胡乱的学人附庸风雅。”

    “不然,张珂虽然无知,但也听得出箫声意境,再说天子只是让待诏回家,并没有削夺了秩奉,因此待诏依旧是待诏,而小女子对待待诏,如同往日一般敬仰……”

    张珂说的这句话最后声音小的几不可闻,大有深意,苟参听了暗自沉吟,看着眼前琼首靥面的佳人,心里思虑,笑说:“姑子自称自己是小女子,那苟参就是小男子了。”

    张珂听苟参说的有趣,心里就更加亲近了一些。

    这大男子、小男子、大女子和小女子是西汉人在家的称谓,苟参却觉得自己的话让张珂有些误会,小女子和小男子正好匹配一对,就转换话题。

    “岂不闻人生赏心悦事之事,为高卧、静坐、尝酒、试茶、阅书、对画、咏歌、鼓琴、焚香、莳花、踏青、候月、听雨、望云、瞻星、负暄、赏雪、看鸟、观鱼、漱泉、濯足、倚竹、抚松、远眺、俯瞰、散步、荡舟、游山、玩水、访古、诲人、寻幽、消寒、避暑、随缘、忘愁、慰亲、习业、为善,苟参今夜对月吹箫,实在是故弄玄虚、邯郸学步而排遣寂寞尔。”

    对什么人就说什么话,刘敏好动爱玩,苟参就做器具陪她开心,而张珂大家闺秀,诗书人家,苟参就和她谈修身养性、风花雪月。

    苟参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张珂眼波流转,一直盯着苟参,等他说完,端起茶抿了一小口,心说你是排遣寂寞,可是君又何须寂寞?

    岂不知眼前的人,愁绪因你而更多?

    张珂按捺一下心情,问:“君子箫声宛转悠扬,行云流水。绕梁三日而不绝于耳,不知,可否为小女子再吹奏一曲?”

    张珂眉可入画,苟参情不自禁的将张珂和刘敏做了一下比较,两个女人都是自己登门的,一个气势汹汹热情似火,一个温润如玉娴淑雅静,真是一时双艳。

    苟参就点头,拿了箫重新吹奏,张珂看着苟参。周围花落簌簌。静夜如斯。她心里柔情千转,随着箫音起伏跌宕。

    自从被苟参在翠华山舍命相救之后,张珂心里就总是想起苟参那爽朗而又急智的模样,虽然总是企盼他能到自己家里相见。但是女儿家的心思却欲遮欲掩。

    张珂的家人其实也知道张珂心里想什么,他们觉得苟参不错,也乐得给女儿创造条件,只是苟参这一段浮沉不定,所以提这事也觉得不是时机,况且这种事情需要男的多主动才能事半功倍。

    张珂自己心焦,想来想去的,终于今夜找了个由头,亲自登门了。

    一曲很快杳然。张珂问:“果然好,不知,这曲子唤作什么名字?”

    苟参定定神,咳嗽一声说:“灞桥柳。”

    “灞桥柳?”

    张珂听了沉默,想着为何这个好好的曲子却叫了这样一个很应景的名字。嘴里就说:“大雅通俗!小女子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想来,这曲子是待诏所做的了,真真意境深远。”

    “果然高才。”

    这个灞桥柳是后世的曲子,苟参以前没事就胡吹几下排遣寂寞的,这会也不好说是自己剽窃的,反正这个年代也没有,那么创作权冠名权就是属于自己的了,干脆不置可否的就轻轻嗯了一声:“横玉声中吹满地,好枝长恨无人寄,苟参不过是无聊,只有将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到叫姑子繆赞。”

    苟参这句话里的“横玉声中吹满地,好枝长恨无人寄”是宋代词人晏几道《蝶恋花》里的话,意思是花落纷纷,花枝无人折以寄远,,叫人长恨不已,这个“横玉”本来指的是笛子,而“将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却来自宋代柳永的《鹤冲天》,同样是说怀才不遇,只有将虚浮的功名换成了把酒浅唱的浪漫生活。

    张珂一听苟参这几句说的何其优雅,心里对他的那份心思更加浓郁,沉默着,想怎么才能替他消解一下郁闷,于是两人都静了下来。

    杨恽给苟参的这处院子年代久远,花木生长的茁壮而葳蕤,郁郁葱葱。

    高大的树木依傍着巍峨的院墙,院外斑斑驳驳的月色下,一个身影静静的聆听完了苟参的箫音,心里想:“他果然好才情,在自己所见大汉年少人里,算是卓尔不群的。”

    “将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句听起来何其抒发情意,但也就是骗骗这种足不出户的小女子了,你是一个甘愿寂寞的人吗?”

    “又是做风筝,又是做风铃的,难道仅仅是为了讨好公主而没有别的意思?”

    墙外的人静静站了一会,看着月华如银,也不知想什么,过了一会,他贴墙疾走,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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