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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贤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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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让这个坏蛋再坏的狠一些呢?”

    “呀……嗯……不要……要……”

    刘敏被苟参逗弄的痒痒,又是一声埋怨,苟参一笑,说:“其实我在杜陵那会就准心给公主说太子妃的事情,可是,那会见了面,就一心只有公主你了,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望公主千万恕罪。”

    刘敏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说:“看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得成这样……羞死了……”

    “……我也是,好久不见你,在杜陵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的。”

    苟参听刘敏说的动情,心说到底是女孩子,这衣服竟然比人总要,就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猛地又亲到了她白白大大的乳上,手在她滑嫩丰隆的下面又是一阵的摩挲。

    刘敏又是“啊”的一声,两人又继续厮缠了起来。

    苟参觉得这样为非作歹的要不控制,就会控制不住了,才伸手将刘敏的襦衣穿好。

    “我真的不知道椒房殿的那位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姐姐的,要是知道,我还能不告诉亲亲公主你呀?”

    刘敏穿好了衣裳,可还是仍旧懒散的靠在苟参的怀里,眼睛半睁不睁的说:“那,你不能求你姐姐说,要她别让你去西域了?”

    “你一走就是一年,人家一个人在长安,怪没意思的……好不好?”

    苟参在刘敏的脸上摸着,叹了口气说:“求姐姐有用的话,我早就说了,唉——”

    “那边的事情到底就没有处理完,哎对了,我还要求我的公主一件事呢。”

    “什么?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乌垒?”

    苟参吓了一大跳,手就放在刘敏的胸上轻轻抚摸着,刘敏果然被苟参这个亲昵的动作分散了注意力,又想拨开他的手掌,又觉得被他撩拨的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边非常荒凉,天热的时候不停喝水都不行,而今就这时候……”苟参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俯在刘敏耳边嘀咕着。

    刘敏听苟参说完就“啊”了一声,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难以置信的说:“真的?……出……恭,都能冻住?”

    “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一边那样,一边需要手里带着硬物敲,不然,冻在了一起分不开,起身都起不来。”

    刘敏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啦,就你说的奇怪,那我不去,还得敲,那得有多让人难堪,笑死人了。”

    “——你到底要人家做什么?”
第268章傍晚
    苟参对刘敏说如今天气太冷,在西域都护解手,排泄物和身体立即能冻在一起不能分离的话让刘敏感觉非常吃惊,也感觉非常的好笑。

    苟参听刘敏转换了话题,就回答说:“是这样,我在乌孙的时候,奉诏抓了一个人,这人叫魏和意……”

    刘敏听了魏和意的事情说:“此人和乌孙的王妃有一起谋刺狂王的嫌疑,被我父皇下了廷尉,你替他求什么情?”

    苟参哀叹一声:“本来魏和意是咎由自取,可是前一段我见到了魏和意的家人,他有一个小儿还嗷嗷待哺。”

    “囚一人而祸及全家,我有些于心不忍。”

    刘敏噘嘴:“那,你去找你那个就要做皇后的姐姐啊,干嘛要找我?”

    “这个姐姐哪有公主你亲近?再说,我和她相认到如今才几天?”

    “我想来想去的,还是和你说的好。”

    “我,和你很熟吗?”刘敏眼睛一骨碌:“我是谁啊,可不是西域都护的姐姐。”

    刘敏本来是和苟参开玩笑,可是苟参却郑重的说道:“姐姐是亲,可是,又不是朝夕相处的,我一直在想着如何对天子说明和你的事情,只是最近有些不合时宜。”

    “如果,公主你要是赐婚与我的话,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那,你还说到底是你和我亲近,还是椒房殿的姐姐和我亲近?”

    刘敏听了心里欢喜,手就摸着苟参的手,苟参又说:“是,按说我也能直接给天子上书为魏和意求情,可是……”

    “可是什么?”刘敏不禁问。

    “可是,当初在乌孙抓魏和意的是我。如今我再求天子将他放了,我怕别人笑我妇人之仁。”

    刘敏哼了一声:“妇人之仁怎么了?高祖当朝之后,谁说过吕后妇人之仁的?”

    “还有,在武帝初年。怎么就没听谁说过窦太后有妇人之仁的?”

    “可见。这天下人的嘴是最不可靠的,人云亦云。不知所云。”

    刘敏说了几句,见苟参看着自己,眼睛一瞪说:“看什么?”

    “好看啊。”

    苟参本来是想说我可是男人,可是听了刘敏的问话毫不迟疑的回答了一句她好看。

    刘敏又笑了:“就你嘴甜!好了。我今天到了宫里就给哥哥说魏和意的事情,嗯,就在岁旦之前将他放出来,这样,他就能和家人一起团聚了。”

    “也省得让人家新任都护老爷牵挂——”

    “其实西域都护老爷牵挂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敬武公主啊。”

    “什么花见花开,就你爱乱讲糊弄人。”

    两人在屋里叽叽咕咕的,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刘敏就要走,她到了门口轻轻捶了一下苟参的胸口说:“大坏蛋,净是骗我。”

    “怎么?”

    刘敏见苟参问就说:“西域,哪有那么冷啊……那别人。还有你,平时怎么……那个……”

    苟参说:“公主这就有所不知了,且说刚到敦煌的那一天,我清晨巡防部署,眼看着远处都是人腿高低的冰溜子,形状细细的,那公主说那些都是什么?”

    刘敏抿了嘴就笑。

    “还有,我自己冷的觉得鼻尖都要掉了,就问一个兵士冷不冷。”

    “结果这个兵士说‘禀校尉,我不冷’。”

    “我就问,不冷,不冷你抖什么?”

    “你猜这人怎么说?”

    刘敏问:“他怎么说?”

    “他说,校尉,我是冻得。”

    刘敏又是咯咯的笑,双手撑在苟参的胸口,苟参看着她娇俏明艳心里也有些难以割舍,就揽住她的细腰。

    刘敏眼睛慢慢的闭上,红艳艳的唇轻微的张合着,苟参忍耐不住,又和她吻在一起。

    终于唇分,刘敏说:“坏人,人家要走了,再要不走,就要被你吃了。”

    “没有啊,刚才是你在‘吃’我的吧?”

    “我哪有!不许你说!”

    刘敏捂住苟参的嘴不让他说,接着在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我看看你鼻尖冻掉了没有!”然后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苟参将刘敏送走,看看天色已黑,就换了一身寻常衣服,外面披了一身大麾,将头脸遮盖了,出了都护府。

    如今即将岁旦,长安大街上依旧人流攒涌,苟参走大街沿小巷,一会到了一所小客栈,他径直的上了楼,拐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两下门,叶伟光那张怎么都吃不胖的脸就露了出来。

    ……

    苟参和叶伟光交谈一会,沉吟说道:“你做事,我很放心。”

    “此事终结后,你暂且回颍川去,不要和这几个人接触了。”

    叶伟光躬身回答说:“是,小人省得,他们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小人在长安许久,从未露马脚,绝不误了老爷大事。”

    “嗯,如果一年后,我还没从西域回来,你可以到乌垒去找我,我对你再做安排。”

    叶伟光再次点头,苟参说:“那妇人和其夫一般的阴狠,在渔阳做出了许多损人利己的事情,如今,也算是报应不爽,不过,那孩子的事情……”

    “老爷,这要孩子的一家人离长安偏远,本分老实,夫妇恩爱,只是因为男子原因没有子嗣。”

    “我言说这孩子全家死于病患,无人照料,孤苦伶仃,他们要是收养了,也算是做了善事。”

    苟参听了不语,起身轻轻拍了一下叶伟光的肩膀说:“草木长宜放眼量,此时隐忍,今后,将大有所为。”

    叶伟光急忙说道:“小人就是为老爷而生!老爷发话,小人绝无二话。”

    “好,一切小心。”

    苟参说完走了,为了稳妥,叶伟光也没送他,将门一关。看着屋里那个包裹,一打开,果然许多钱财。

    ……

    魏燕皱着眉坐在火盆旁边,手里捏着一把零食在吃着。屋子里响彻着婴儿的啼哭。门这时“咣当”一下开了,一股冷风立即吹了进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走了进来,对着魏燕说:“你弟弟哭泣,你怎么都不知道抱起来哄一下。”

    “就知道自己。”

    魏燕没吭声,那妇人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撩起了襦衣就将白白的大奶堵住婴儿的嘴,一边喂奶一边说:“你父亲也不知能不能出来,你从都护那里得到的那多钱,够几时花费?”

    魏燕还是不说话,妇人声音大了些:“你本就应该赖住他,在他那里不回来了,也能将老娘接到府里享福。”

    “哼。如今还摆什么大家闺秀架子?早知那会在渔阳就将你许配给人了,好歹如今有个去处……”

    “脸面能值几个钱?心比天高顶屁用!”

    “你那父亲已经不是县令,也不是什么秩奉千石的使节了……一个个都是丧门星,老娘看人家也不稀罕你。你不如趁早寻一个大户人家给人家做妾,也好过于如今……”

    魏燕瞪了一眼母亲,想说什么,这时门又吱拗一声大开,原来是风太大将门吹开了。

    那妇人一边奶着孩子一边说:“还不去关门!一回来嘴就叽叽咕咕吃个没完,还以为是从前!”

    “你要将人冻死,这样你才落得干净利落……”

    魏燕猛地站了起来:“撒尿还要出去!这破屋里满满的骚味和茅房有何区别?我也不轻看自己,我迟早要在都护府做一个夫人让你瞧瞧!”

    “你?”席上的妇人鄙夷了一下魏燕说:“人家是皇后的弟弟,府里莺莺燕燕如花似玉的多了去了,放着乌孙国的公主不上,凭什么就稀罕你那身肉?”

    “和你的死鬼老子一个德行……”

    “我什么德行?”

    “好高骛远!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你以为是什么?”

    魏燕怒了,柳眉倒竖,抬脚虚踢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没看上我这身肉,他也不就是一个长着阳^物两只手一个嘴巴的男人!他能有多高尚!”

    “我这肉怎么了?还不是你生的?”

    “或许,他从此就是爱我,不喜欢那个乌孙的女人呢?”

    妇人又哼了一声:“就你有本事……”

    “我就是有本事,我那天差点……”魏燕觉得气急,说着又咽下了话,拉开门往外走,妇人问道:“天黑了,你去哪?”

    “我去卖!去找!去看谁要我做妾,卖了泶肉的钱回来给你买吃的!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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