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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罪欲(手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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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坏透了。”双颊微红,他回来了,他没有失约,这个发现让单瑾舒的不安一瞬间消散,抓紧他的西装,他别想再跑掉。
  
  “真的?让我惩罚你。”他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单瑾舒痛缩了下,他便打横抱起她往城堡里走,而会意过来他暧昧话语的单瑾舒,只是环抱住他的颈项,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或许她该再勇敢一次。
  翠绿的眸子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原来她不是女仆,而是聂峙卓的女人!弗恩脸色阴郁地站起身,头发上没有扎好的发圈松松地掉到了地上,他看了眼,弯身想捡,却有人从后头先他一步捡起了发圈。
  “弗恩。”将刚刚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的弗农将发圈握在手里。
  “还我!”弗恩冷淡地说道。
  “这不是你的,也不是你该有的。”
  “那什么是我能有的?你吗?”弗恩淡淡地凝了哥哥一眼,经过弗农身边时将他手里的发圈拿走,慢慢走回了城堡,留下了弗农在草坪上让过往的记忆再次侵蚀自己。
  欢爱过后,单瑾舒无力地趴在聂峙卓身上,聂峙卓轻抚着她的长发:“瑾舒,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个穷光蛋,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不会。”
  
  “什么?!”他一巴掌打得她的屁股红红一片,疼得单瑾舒急忙地把瞌睡虫全部赶跑翻下身来,揉着发烫的臀部。
  “怎么了嘛?”干嘛突然打她屁股。
  “你说怎么了?”他把她拉回来,帮手揉着她发红的臀部。
  “我?”她想了想,好像没说什么啊?
  她迷惑的样子让聂峙卓很想再打她屁屁一次:“你刚刚怎么回答我的?”
  “哦……是那个啊。”
  “如果我一无所有,你就不会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敢说是,他一定把她屁股打烂,聂峙卓暗暗下了决心。
  “是啊。”她想也没想地回答,见聂峙卓的爪子就要往她屁股上招呼,单瑾舒连忙补充道:“你想想我们怎么认识的嘛,如果你是穷光蛋,那你就威胁不了我,那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一块啊。”
  原来她是理解错他的话……聂峙卓重新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瑾舒,认真的,如果我什么都没有,甚至我……是很可怕的东西,你会走还是留下?”
  单瑾舒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她似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是遇到了棘手的事了吗?
  
  伸手抚上他的俊脸,她主动闭上眼睛吻他,望住他迷人的凤眼像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似地说道:“我会留下,只要你不骗我,我就留在你身边。”
  他没有回答,只是摩挲着她的下巴:“永远?”
  单瑾舒莞尔一笑,原来不止她不安心,他也在等待一个承诺:“永远,你呢?”
  他的回答是一个火热的吻,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房间内的温度又再次上升……
  
  第二天单瑾舒醒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昨晚她做了一个好梦,正要翻身下床,身后的男人把她揽了回去,咬着她的耳朵呵着气:“要去哪?”
  “都快中午了,要起床了。”她脸颊带笑,催促他也快点起身。
  “再陪我睡一会。”
  “我睡饱了,睡不着。”
  “你不知道睡不着还有其他事可以做吗?”
  他边说着边动手,单瑾舒拍开他缠上来爪子,两人在床上打闹了起来,嬉笑声不断。
  “瑾舒,我们结婚吧!”
  “什么?”她心颤了下,没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你答应吗?”他知道她已经听到了。
  脸上染上红晕,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坐起身:“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坏坏一笑,胳肢起她来,她边躲着边笑倒在床上。
  “哈哈……别胳肢我,我怕这个。”她笑着躲开他又要胳肢她的手。
  “那你答不答应?”他作势又要挠她痒痒,她笑着挥开他。
  “我不知道……哈哈……不要了啦。”
  “那就快说。”他左右开弓,胳肢得她倒在床上都快转了个圈。
  “不要啦……哈哈……我答应还不行吗?”她还是弃械投降了,不赌又怎么会赢呢?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那么差,所以她要再赌一次爱情。
  “瑾舒。”
  他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的神色让她迷惑。
  “嗯?”
  “我——”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床上的两人望向门的方向,外头传来了弗农的声音:“阿峙,出来一下。”
  “等一会。”他低头吻着单瑾舒,没有出去的打算。
  弗农在门外听到了里头的声音,不禁没好气地又敲了几声门,楼下都炸开锅了,他还在里头你侬我侬:“迟慕屏在楼下,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46
  孩子?!聂峙卓的?!
  单瑾舒像被雷劈到一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弗农医生说的是真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翻下身进了浴室,她坐起身,迟慕屏不是滕厉的老婆吗?为什么会跟聂峙卓——难道说他当时绑错了迟慕屏后,跟迟慕屏——!?
  她跑下床,推开浴室的门,正在淋浴的聂峙卓没有理她:“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她又怎么会来找你!?”他刚刚跟她求婚,现在就这样?她还能相信他吗?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关了水,聂峙卓抓了条浴巾擦着头发,绕过了单瑾舒出了浴室。
  单瑾舒追了出来,看到他正在穿着衣服:“你跟她睡过,是吗?”
  他停住动作:“相信我,你就别再问。”
  
  他的态度让她心寒,没结婚就已经是这样,刚刚还能甜言蜜语,现在对着误解他竟然连句解释都懒得说,她静静地捡起了昨日掉落一地的衣服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穿好了衣服。
  “我们不用结婚了,当我刚刚是在开玩笑,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以后各走各的。”
  她拉开房门就要出去,他铁青着脸色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清楚地,就这样。”她学着他刚刚回答她的语气回答他。
  她拨开他的手,甩上门走了出去,跟门口的弗农点点头,便还是忍不住捂住到了嘴边的哽咽,跑了开去。
  
  弗农推开门:“现在怎么样?”
  “她在楼下?”聂峙卓低咒了声,套上了裤子。
  “你再不下去,估计我这地方都要被她掀过来了。”弗农无奈地说道,他还没见过一个女的在人家地盘上这么颐指气使的,要不是自小的绅士教育,又见她号称坏了阿峙的孩子,他非一脚把她踹出去不可。
  “很快解决。”穿好了衣服,聂峙卓下了楼,弗农看着单瑾舒跑开的方向,她是去找弗恩吗?能把弗恩带出房间,说不定单瑾舒是治疗弗恩忧郁症的救星也说不定,如果阿峙不把单瑾舒当回事,那他是不是得考虑一下把单瑾舒要过来。
  楼下,大厅里衣裳褴褛的迟慕屏见到下楼的聂峙卓,惊喜现于脸上:“阿峙。”
  “你来这里做什么?”聂峙卓冷漠地问道,下了楼梯坐进了沙发里。
  “阿峙……我怀孕了。”
  “哦。”
  “已经三个月,是你的孩子。”她急切地想靠近聂峙卓,却在看到聂峙卓警告的目光时后退了一步,不敢接近。
  “哦,是吗?”
  “当然了,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后来我回到阿厉……我回到阿厉身边不久后就发现我怀孕了,推算了下时间,孩子是你的!”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要了她很多次,只是没过几天她就被送回了滕厉身边,后来怀孕了的时候她原本打算骗过滕厉把孩子生下来,却没想滕厉居然会骤然失势,她唯有再来投靠他了。
  
  “记得,那天晚上是个‘不错’的夜晚。”
  他嘴角微扬,这让迟慕屏欣喜,她就知道他果真是记掂着她的,也不枉费她把爸要她保管的宝藏都交给他:“那阿峙,再过几个月我肚子就露出来,我们快点结婚好不好?”
  “我们?”
  “嗯,要不我们先注册也行,孩子不能没名没分吧。”她理所当然地说道,这就是她当时知道孩子不是丈夫的却还是要留下来的原因,她给自己买了个保险,现在保险奏效了。
  “我记得你还没跟滕厉离婚吧。”手指敲着沙发,凤眼染上戏谑像是在享受着即将接盅的乐趣。
  “这……可他可能已经死在里头了,要不我们飞去拉斯维加斯先登记也可以,阿峙,孩子等不及我们慢慢考虑了。”在撒哈拉她险些被恺撒的人抓回去,那样与生死擦肩的感觉让她已经顾不了其他,所以她要尽快找到一个靠山,而根据她被聂峙卓绑架的那一年的感触,她很肯定聂峙卓是爱她的,所以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滕厉的她,在一天晚上悄悄拉掉了大屋的电闸,摸进了他的房间里诱惑他,而当时他也很热情地回应,谁知道没过几天她就被送回了滕厉身边,这让她当时气急败坏。
  “那好吧。”聂峙卓拿出了手机,按了号码等待着那头的应答。
 
  得到聂峙卓的同意,迟慕屏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阿峙,你知道的,我当时就想跟你在一起——”
  “荀芮,你身边跟着的那个好像是叫……Jim的,你问问他有没有兴趣认他‘老婆’‘孩子’。”聂峙卓问着电话那头的荀芮,看着迟慕屏脸上的血色渐退。
  电话那头的荀芮询问了会:“阿峙少爷,Jim说他有未婚妻了,说好当时只是一夜情他才干的。”
  “这样啊,真是可惜。”聂峙卓挂了电话:“慕屏,听到了吗?Jim只是玩玩,要不我给你他的电话,你们俩好好谈谈孩子的事?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不是?”
  “那晚不是你!?”迟慕屏摸着肚子,不可能,她那么辛苦才……他明明是住在那间房里的!
  
  “记得那晚天气不错,我去海边吹了下海风,回来就看到我房间里偷情的人正打得火热,你知道的,别人的老婆在我的地方偷人,要是让她丈夫知道了,绿帽子上头,是男人都熬不住,所以吧,我后来询问过Jim的意思,他说是你主动缠上的,那我也没有办法,至少你丈夫找上门来时我也不会被追问得哑口无言,我还有那是的录像,你要看吗?”
  “聂峙卓!”恼羞成怒的迟慕屏上前就要甩他巴掌,被聂峙卓一脚踢过去,踹到了地毯上。
  他顿直了衬衫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迟慕屏:“这地方还轮不到你撒野!”
  迟慕屏按着肚子趴在地上,温热的液体流了一地,看到了腿间的血,她脸色都苍白了起来:“救我。”
  “哈德,帮我送她去医院,以后她再来,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她不是我的客人。”聂峙卓绕到了沙发的另一边上了楼,留下了哈德将小产的迟慕屏带去了医院,一场闹剧算是收场。
  另一边,跑开了聂峙卓房间的单瑾舒不知怎的就跑到了弗恩的房间门口,没有敲门,她蹲在他门口埋在腿间把刚刚的委屈化作泪水流掉。
 
  门却突然从里头打开,弗恩没想到在门口的人是她,见她缩成一粒,抬起头的小脸上已经哭红了眼睛,绿眸闪了闪:“怎么了?”
  单瑾舒摇摇头,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痕:“眼睛进沙了。”
  “那一定是沙尘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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