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躲不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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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还能是谁?那蛇蝎女人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她!”喝了水感觉好受了些的郝光光说话不那么费力了,顾不得理会叶韬喂水的诡异行为,愤恨的表情再次涌现。
叶韬得到了答案便不再问,换了个问题问:“你何以会破解‘迷魂阵’?”
“什么迷魂阵?”
“就是困住王小姐的那个阵法!”叶韬强忍着不耐解释道。
“那个啊,我老爹教的。”
“你爹为何会破解迷魂阵?他是何方高人?”比起王小姐的事,叶韬与左沉舟对这件事更为好奇。
“我爹只是个普通粗人,哪是什么高人不高人的。”郝光光皱眉,不耐烦地回道。
叶韬仔细打量着郝光光的表情,见其并非有意隐瞒,狐疑地皱起眉,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父亲的事?
郝光光说了太多话,情绪又起起伏伏的,早累了,疲乏地闭起眼喃喃道:“我困了。”
该问的都已问完,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叶韬转身要离开,走出几步时突然道:“你的……已被我看过,几日后随我一同回北方,我收你作妾。”
被周公拉着要走的郝光光突然被叶韬的话吓得困意尽失,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说什么?”
已走至门口的叶韬回过头淡淡看了眼吓得魂都要飞了的郝光光,眸底颜色渐沉,什么也没说转身便出了门。
“肯定是听错了。”郝光光睁大眼瞪着床幔喃喃自语着。
小八哥这时终于将头抬了起来,望向郝光光抖了抖羽毛带着惧意地道:“吓死了、吓死了。”
郝光光侧过头望向被一大一小两父子吓得还在发着抖的八哥,同病相怜地接口道:“我也吓死了,希望是听错了……”
叶韬出去时有下人禀报说白木清又来了。
自送亲的人传出王小姐失踪的消息后,白木清便一日三四趟地往这里跑,说是要寻“前妻”问问她他的准新娘哪里去了。
王小姐的丫环香儿后知后觉地想起女扮男装的郝光光与当时随叶韬一起去的“郝英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还有她在林外等着自家小姐时有听到一个男人在叫什么“郝光光”。
这两点讯息连在一起,白木清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什么叶韬“表弟”根本就是假的,那人分明就是他的前妻郝光光!想到在王家见面之时郝光光种种不自然的举动,分明是心虚怕被认出来的表现!
如此,白木清便日日要求见郝光光,但次次都被拒之门外,起初还因为惧怕叶韬的势力不敢放肆,但一次次地被拒绝轻视令他的大少爷脾气顿起,后两次再来时对门卫威胁说他知道甲子草在叶韬手中,因为偷甲子草之人就是郝光光,不想将事情闹大的话就让他进去。
这日,白木清再次前来,此时正在门口恼火地与门卫理论着,口口声声说郝光光是他前妻,叶府根本没有什么表弟的存在云云。
叶韬听完属下的回报,俊眸微眯,冷酷地道:“去‘告诉’他叶府没有他‘前妻’,一次解决,我不想再有闲杂人等前来胡说八道!”
“是。”
傍晚,白木清被不明人士袭击打至重伤的消息散播开来,有人称白、王两家不宜结亲,两个新人一个下落不明,一个差点儿致残,勉强联姻后果恐怕会更为严重。
谁打的白木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无人知晓,白木清自己什么都不说,众人只知几日后他休养好了身体便像是躲着什么可怕的人或事似的急匆匆离开了。
什么前妻、未婚妻、甲子草的事白木清全然不顾了,哪里还敢再说一句类似叶韬的“表弟”是他前妻的话来……
惊吓
就算再想自我安慰是听错了,可是在面对一个又一个态度前后大转变的下人们时,郝光光不得不将不满往肚子里吞,暗叹霉运之神再次给她“走后门儿”格外照顾了。
比如,以前只在给她准备三餐时能露个面,平时有多远就避多远的丫头婆子们现在有事没事地就往她面前凑,态度简直是好极了,不再跟个木头似的一问三不知,人人都将脸笑得跟菊花开了似的不停对她嘘寒问暖,唯恐她冻着饿着了。
就连以往曾带她去过地牢、误会过她“发/情”的冷面侍卫见到她都变得恭敬有礼了许多。
“原来你还当不了我继母,只是一个小小的姨娘而已啊。”
想起先前叶子聪半怜悯半嘲笑的话语,郝光光就气得青筋暴跳,撑着刚恢复一点还不能走太远的病弱身体忿忿地向叶韬的书房走去。
“小姐、小姐你别走得那么快,当心身体。”这几日一直伺候着郝光光的丫环如兰举着一件披风急嗖嗖地跑过来,体贴地给郝光光披上系好。
看到如兰小心讨好着的小脸儿,恼意蹭蹭蹭立时一蹦三尺高,郝光光瞪过去:“对我这么好做什么?就像以前那样爱搭不理的不成吗?”
如兰的脸一下子红了,垂下头战战兢兢地问:“小姐可是在怨奴婢?怪奴婢以前怠慢了小姐?”
郝光光听得更是冒火,只是实在不忍欺负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强忍火气别开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小姐请指出来,奴婢会改。”如兰急得直冒汗,拿不准郝光光那句话究竟是心中所想还是在说反话。
“你没错,错的是那只变态‘猪上’!”郝光光被态度前后变化过大的如兰搞得气闷,源头在谁身上就怪谁,这些下人无非都是在看主子的脸色行事而已,她还不会失控到迁怒无辜的如兰。
远远地见到郝光光向这方走来,守在书房外的侍卫立刻进去向叶韬禀报,得到允许后恭恭敬敬地推开书房门请郝光光进去。
如兰不敢进去,只得在门口候着。
不怎么长的一段路,郝光光愣是走得气喘吁吁,走进书房时都没顾得上看叶韬,而是先寻了个离门口最近的软榻坐上去。
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都是拜屋内这个男人所赐,郝光光喘完待气顺了些后怒目瞪过去,拿眼刀子狠狠剐叶韬的脸。
叶韬的目光在郝光光不知是喘的还是气的通红成一片的脸上淡然一扫,启唇:“有事?”
“请告诉我那要收我作妾的事是假的。”郝光光紧紧盯着叶韬的眼道。
“是真的。”
“凭什么?我有同意要当你的妾吗!”郝光光顿感气闷,抬手捏住痒起来的嗓子,拼命压抑住因激动而要涌起的咳嗽。
“我为你治寒毒时看了你的身子。”短短一句话算是解释了要收她的原因。
闻言,郝光光惊讶地眨了下眼,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什么?”
“不然你以为你现在瞪我的力气是哪里来的?”叶韬反问。
“是你救的我?”郝光光大受打击,当时她伤得过重,昏迷之中一直感觉全身发冷,冷得像是身体马上就要冻成冰块儿一样,后来突然间就不冷了,她一直以为是喝的药起了作用。
“你中的寒毒正好我可以解,举手之劳而已。”
“解毒为什么要脱我衣服?”很难以启齿的问题,郝光光却问得理直气壮。
叶韬被质问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郝光光的语气分明是在质问一个趁人之危的色/狼!
“无知!你当时命在旦夕,寒毒急需化去,若不褪去你的衣衫很可能救不活你,甚至还可能会加速你的死亡。”叶韬沉着脸不悦道,被人当成故意占女子便宜的登徒子还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郝光光无法反驳,但一股气堵在胸口散不去憋得她难受,哼了声嘴硬道:“欺负我什么都不懂,你当然是怎么说怎么是。”
“投怀送抱的美人不计其数,我叶韬何至于会占你这个姿色并非上等又蠢得出奇的女人的便宜?!”叶韬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显然被气得不轻。
“你、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变……男人!”郝光光气得胸口又疼上了,喘着气不怕死地回嘴,“既然这么不屑我就当没有过治伤那回事岂不是更好?”
叶韬一双黑如墨的俊眸顿时更为幽深,没有恼火也没有因为不用揽起一个包袱而松口气,而是以着近乎可以称得上和气的语气问:“就算只是个妾,地位待遇却比常人家的正妻要强得多,你是第一个我肯纳为妾氏之人,就凭这点山庄那些人也不敢怠慢了你,兴许外面的人为了方便行事还会巴结你也说不定,你究竟在排斥什么?”
郝光光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不但要乖乖答应,还要感激涕零?”
叶韬没有回答,但或多或少应该是带了点这个意思的。
“哼,我老爹说过,宁愿拿着一只破碗要饭去也不能屈就当一名毫无尊严的妾!不管给什么人作妾、哪怕过得比大地主还滋润都不成!”郝光光自小与郝大郎相依为命,对她来说他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叶韬脸色顿时一黑,抿了抿唇要说什么时外面突然有人通报:“主上,魏状元来了。”
郝光光闻言心咯噔一下,因叶韬成生的万丈怒火立时跟被撒了气的马车轱辘似的蔫了,不再多说,慌慌张张地起身就要逃跑。
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郝光光的一举一动,叶韬对外面交待道:“带魏状元去正厅,通知左护法先过去好生招待着,我随后便到。”
“是。”侍卫下去传话了。
郝光光哪里还顾得上再与叶韬理论,撑着不甚利落的病体快速往外走,她要趁魏哲进门之前先回房里躲着去。
“你确定只是偷过魏哲东西那么简单?”叶韬带着怀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你别贵人多忘事,甲子草我已偷到,现在是自由身。”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叶韬无权再过问她的事。
出了书房,郝光光一刻都不敢耽搁,让如兰搀扶着匆匆回了房间,当终于躺回床上歇下来时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
还有两日叶韬就要动身回北方了,本来今天就要走,因为担心刚服用过甲子草的叶子聪路上出状况,是以特意推迟了两日。
郝光光已经想好,这两日她身体太虚需先养足精神,待两日后离开时她就带着自己的东西走,想叶韬既然身为一个山庄的大头子,当着那么多属下的面不可能会说话不算话,在她明明已经偷完了草后还不让她走。
“你帮我注意着,魏状元走时立刻通知我。”郝光光不放心地对如兰道,其实她现在“待病在身”,魏哲肯定不会过分到要求她过去,虽然明白这一点,但魏哲来了这件事就是令她提心吊胆的,无法安心入眠。
“小姐多虑了,有主上在您大可放心,魏状元不会怎么样的。”如兰对叶韬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在她眼中就没有他摆平不了的事。
“行了行了,你就给我盯着点就是了。”郝光光打断了如兰想继续吹捧的念头,这几日只要一醒来如兰就会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叶韬多么能干多么厉害,简直优秀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虽然她很爱听人吹牛,但吹嘘的内容若是与叶韬有关那就另当别论。
睡也睡不着,又没体力做别的事,于是让如兰将八哥提了来逗鸟玩。
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叶韬看过,郝光光寒毛直立头皮发麻,自娘亲过世后洗澡都是由隔壁好心大娘帮她洗的,郝大郎说她长大了不便亲自给她洗,白小三与她虽拜了堂却没有入洞房,于是在她长大后看过她身子的男人叶韬是第一个!
“不当妾,绝对不当,尤其是当叶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