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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利马传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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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凭什么呢?我们又没有责任去养活那帮乞丐一样的士兵!”
  苗先生在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嗐”了一声:“不要这样小家子气!这还不是看在穆世的面子上?”
  “他有什么面子?”
  “不要这样无礼,他是个体面人,如果不是倒霉,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是值得同情的……你不要和我废话,让你给,你就给!”
  此话说完,苗先生挂断了电话。
  宝贝有点主意,可是心思也不甚坚定。站在电话机旁思索了片刻,他不大情愿的走出去,吩咐部下带穆世到仓库中去提取给养。
  穆世得到答复,道谢一声便匆匆离去了。
  宝贝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心中很不愉快。
  
  对于走投无路的布确士兵们来讲,穆世真是名副其实的大救星。
  虽然现在是夏季,没有粮食也能对付着活,不过吃米面和吃野菜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经过了接连几年的战乱,布确人开始怀念起穆家执政时期的好日子——起码是太平岁月,穷人还可以不缴羊毛税;而且外来商品因为征税有限,所以价格不高,牧民们也能够买得起糖和布料。
  在连年战争中流离失所的百姓们络绎的向北方迁去,希图可以在穆世的庇护下恢复从前的生活。事实上战线之后再无战事,穆世所在之处倒的确是比南边安全许多。
  穆世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的号召力,面对日益增多的追随者,他在惊讶之余几乎感到了手足无措。不过他随即便有了主意,将这些平民们引去了后方一处水草丰美的小平原之上生活。
  山地之中气候温暖,放牧和生存都不成问题。躲避战乱的百姓们就赶着牛羊暂居此处,不久便搭出了成片的帐篷,将日子安安稳稳的继续了下去。因为人口密集起来,所以利马等地的商人们便翻越宗巴雪山,过来进行商品交易。不知不觉间,这一处地区竟是很快的繁荣起来了。
  穆世派兵维持了此处的治安,一切规矩还是老样子,该征税便征,该降税就降,让军人和百姓都能有吃有穿;而军人和百姓们对此并无异议,而且都心满意足,生出了一种“终身有靠”的感觉。
  
  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可真正实施起来时,就会发现其中困难重重。穆世一边要敷衍苗先生,一边还要经营自己这一点事业,终日操劳,堪称是殚精竭虑了。
  累到了极致,他反而夜里睡不着觉,闹起了失眠,直到凌晨时分,才朦朦胧胧的觉出了一点困意。
  普嘉在旁边瞧他像是要睡了,便轻轻起身,想要将脚下的薄被拉起来给他盖上。哪晓得他刚坐起来,穆世便猛然睁眼望向他:“吵什么?”
  普嘉借着黯淡天光,看出他气色不好,就知道自己这是惊扰到他了。小心翼翼的将薄被扯过来,他陪着笑哄道:“睡吧,我不吵了。”
  穆世气哼哼的背对了普嘉:“我刚要睡……”
  普嘉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有耐心:“睡吧睡吧,还早呢。”
  穆世静卧了没有几分钟,忽然一掀被子坐了起来——也不说话,就是低头坐着。
  普嘉体谅他现在疲劳太过、心情不好,所以哭笑不得的也坐了起来凑过去:“你生气了?”
  穆世把头扭向一边,不肯面对普嘉。
  普嘉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轻轻摇晃:“都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不会再乱动了。躺下吧,好不好?”
  穆世用力一挣,依旧不说话。
  普嘉跪起来挪到他身后,抱着他又拍又摸:“卢比哥,是普嘉的错,你不要生气了,还是睡觉吧。”
  穆世没有真生气,他只是想要借机发发脾气,排遣一下心中的压力。
  
  
                  小胜利
  普嘉知道穆世的性子——这位以沉稳和蔼著称的穆先生在背人处,时常会像小女孩一样的向他耍点小性子。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一年两年的事情了。普嘉习以为常,所以并不感觉十分困扰。围着穆世说了一车好话,他见对方不再那么倔头倔脑的一定要背对自己了,便稍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将枕头拍的松软了,又语气温柔的劝道:“卢比哥,躺下吧。你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穆世侧过脸去,在朦胧晨光中扫了普嘉一眼。
  普嘉跪在枕边,正饶有耐心的对着他絮絮叨叨,脸上依稀还带着点关切的微笑。
  虽然此刻光线黯淡,可他也看得出普嘉皮肤白皙,五官英俊,四肢腰身的线条利落而修长,是青年特有的美好身姿。
  穆世心中一动。
  
  他一言不发的回过身去爬过去,跪坐在了普嘉面前。
  普嘉没料到他会做出这个反应,就有点诧异,以为穆世要和自己大闹。然而没等他出言询问,穆世忽然起身,毫无预兆的将他扑倒在床上。
  普嘉毫不反抗的被他压在身下,似乎是怔了片刻,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他忐忑不安的垂下眼帘,对于即将到来的那件事,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准备的乃是勇气,而非热情。
  自觉的伸手将睡裤向下退到大腿处,他含羞带愧的低声问穆世:“上衣……也要脱吗?”
  穆世放开他坐起来,哆哆嗦嗦的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扣:“脱……”他仿佛是很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全部脱掉。”
  普嘉也跟着坐起来,动作幅度很小、但并不拖延的除去了一身睡衣裤。
  穆世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低下头亲吻了他的肩膀。
  嘴唇一路向下移动,他用力的嗅着普嘉身上那青年独有的清新气息,一只手则探去了对方的双腿之间,握住那柔软器官上下摩搓起来。
  普嘉仰起头,在他的撩拨之下,悄悄的咬住了嘴唇。
  
  “我不会弄疼你的。”穆世轻声告诉普嘉:“别怕。”
  普嘉乖乖的趴在床上,一只手很紧张的抓住了薄被一角,嘴上却这样回答:“不用担心我,我不怕,真的。”
  穆世将普嘉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俯下身来,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那后庭入口处。
  他试探着顶了一下。
  普嘉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里隐隐带了痛苦的成分。
  他用双手扳住普嘉的肩膀,咬着牙猛然一挺身。
  普嘉的身体开始明显的战栗起来,他并没有呻吟叫痛,就只熬刑似的忍受着,连姿势都不肯变化。
  他受得了,穆世受不了了。
  慢慢退出普嘉的身体,他颓然翻身躺在了旁边:“算啦……不做了。”
  普嘉抬起头望向他,轻声说道:“我没关系的。”
  穆世伸过手去,缓缓抚摸着他的短头发:“想到你疼,我也会疼。”
  普嘉微笑了一下:“我忍得住。”
  穆世向他靠得近了一点:“我舍不得。”
  普嘉在昏暗天光中眼睁睁的凝望着穆世,忽然感到了一阵温暖的心酸。他不知道穆世为什么这样爱自己,他只晓得自己大概就是搭上这条命去,也还不清这份情意了。
  普嘉是个老实人,太老实了,思维能力就比较弱,心里除了个穆世再没有其它。穆世的温情是一条长索,无形中将他越缚越紧,让他跑无可跑、逃无可逃。
  
  宝贝听说穆世已经开辟出了一片繁华地区,就想带兵去那里搞点物资回来。
  穆世听说了这个消息,登时吓了一跳。
  他谨记嘉措喇嘛的叮嘱,并不理会宝贝,直接就去找了苗先生。
  好话说了万万千,他总算将苗先生哄高兴了;而高兴的苗先生也就抄起电话打给宝贝,让他不要带兵乱跑。
  宝贝很诧异,没想到穆世这样会做人,居然将自家父亲摆布的服服帖帖。将军队召回营地,他对穆世是愈发的不满了。
  
  如此又过了一周,苗先生终于把小扎尔贡打的举了白旗。
  举了白旗也是不够的。苗先生非常痛恨扎尔贡这个儿子,连带着也想把小扎尔贡掐死。穆世这个时候倒是表了态度,对苗先生煽风点火的说了一篇类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之类的言论。苗先生听了,就用雪茄烟指了他的鼻尖道:“那你去?”
  然后不等穆世回答,他干脆利落的下了决定:“你去干掉小扎尔贡,我去把楚泽绍赶进利马山地里去!我们分头行动,开辟出一条坦途来,哈哈哈!”
  穆世微笑着,心里不大情愿,可是知道目前小扎尔贡是个软柿子,捏一捏也无妨。目光从苗先生那张保养良好的白脸上移开,他毫无准备的和宝贝对视了一瞬间。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因为他随即就把脸扭开,神情悠闲的望向窗外。
  宝贝那双形状美丽的绿眼睛好像一道强光,让他感到了刺目。他不想看到宝贝,可也没有恶意。
  但宝贝不是拉泽,宝贝是有自尊心的。
  
  又过了几日,穆世带兵南下,去痛打小扎尔贡这条落水狗。
  小扎尔贡接二连三的给他送去充满柔情蜜意的亲笔信,苦苦哀求卢比叔叔放自己一马。可是卢比叔叔铁石心肠,不为所动。而当小扎尔贡和穆世对峙起来时,先前支持小扎尔贡的庄园主们就立刻倒戈,投向了穆世一方。
  小扎尔贡没想到穆世会这样绝情,绝望之余深感痛心。可惜现状紧迫,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去伤感了。
  他那可怜的小盟友玉冰济被他强行推到了前线督战,结果在战争开始不久后,就被炮弹的碎片削去了半个脑袋。死亡来的如此突然,柔弱的玉冰济连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就糊里糊涂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玉冰济的死给小扎尔贡带来了很大刺激。他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男孩子,怕疼怕死,怕一切磨难。情急之下他抛弃了残兵与部下,席卷了所能席卷的一切财产,一路狂奔向南,逃入了尼泊尔境内。
  
  
                  和平了
  楚泽绍退进了利马城内,架起了手头所有的轻重武器,几乎绝望的瞄准了来犯的敌人们。那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苗先生放出话来,要把这个素未谋面的楚泽绍“赶进山地里去”!
  这话让楚泽绍出离了愤怒。他在幼小时候就加入了游击队,打了十几年的仗,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的。现在这个苗先生用着不甚高明的战术,竟硬是将他逼进了绝路!
  这片土地上没有完全的无神论者,楚泽绍开始怀疑,怀疑苗先生的运气压过了自己,那老东西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克星!
  苗先生可恨,穆世更可恨!
  他一想到穆世,心都痛了。
  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也从不谈情说爱。可是他真觉着自己是惦念穆世的——他愿意天天看到穆世,供着他好吃好喝好穿,跟他说两句无关紧要的闲话,在高兴的时候抱着他转上两圈……没别的想法,就这么点心思!
  “这还不算爱吗?”他在心里和自己讲话:“我原来是祸害过他,可那时候他拐走了邦妮啊!后来要不是我把他从山里捡回来,他现在早烂的连渣都不剩了!我对他也有过许多好处,他难道就看不见吗?”
  他想不通。
  想不通,就暂且放在一旁不去想,谁也不是情圣,还能整天在这些事上费精力?
  他不想再回山地打游击——风光了这些年,谁愿意从头再来呢?况且他和苗先生又没有仇恨。思来想去的,他自动降低了身份,开始向苗先生讲和。
  根据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原理,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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