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舞杀杀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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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场就被你吸引了。我当时不了解歌曲,因为你给我带来的震撼,我后来还研究过一段。而越研究越觉得你的不可思议。你在我心中,有时候就成了仙女一样。”我缓缓道出认识她的过程。
“我追你,那是实实在在的。尽管由于我的个性使然,我不太积极,也早早被你回绝。但你在我心中依然就像仙女。不过……”我停住了,没有讲话。
她愕然地看着我,希望我继续讲下去。
“现在仙女怎么能这样呢?仙女应该一直快快乐乐,不为任何事情所烦恼的,也不为任何事情所影响。”
她低下了头,却没有说话。
“所有你该担心的,所有你所顾虑的事情,只要有我在这里,就不可能发生。我想你还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在乎自己的家人,在乎自己以后的道路。你甚至觉得当时我不应该拉你逃走,只要你用法律就可以保证自己的无罪。因为手榴弹不是你打出去的,是不是?你还在羞耻自己在大厅中央像个小丑一样无力地站着的举动,是不是?”
我的话一一击中她的要害。她开始颤动起来,即便是有了火来取暖,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
“你就是放不开,如此而已。只要你相信我,你所有的问题我都可以给你解决。我虽然不是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些许小事情还是能做到的。只要逃过这次的追捕,我保证你还能堂堂正正的再次回到学校,继续快乐地读书。而且……”
我的话被她打断了,她突然抬起头来,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就说吧。我……虽然柔弱,但还不至于不堪一击。”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没有了茫然,代之以坚定的神色。看来她真的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弱。
我笑了起来。她也笑了起来,然后继续低下头:“你怎么不疗伤了?”
我说道:“你要真得很坚强,就看看吧。”
然后抽出了挂在皮带上的菜刀,站起来,走向了已经死了的母狗。
“你要吃狗肉?”她疑惑起来,不懂吃狗肉和疗伤有什么关系。
“我看过别人杀鸡的,还有杀鳖的。虽然不大喜欢,但至少不会躲躲闪闪得不敢看。”她努力解释着,她误认为我之前对她说了那么些,就是怕她受不了杀狗的举动。
我摇摇头,说道:“狗肉是好东西,但现在来不及处理,烤出来肯定不是滋味。”
然后把狗拖到火光下。我背上依然背着的ak被我拿了下来。我手中的这款ak是被正式称为 “7;62mm Light…Weight Kalashnikov Assault Rifle (AK)”,即“7。62mm轻型卡拉斯尼柯夫突击步枪”,许多人称其为“AK47第3型”。所以它的子弹是7。62mm。
AK47之所以威力强大,不仅仅因为它的高温膛压、冲压铆接、导气之类的参数可靠性高,也不仅仅因为它的工艺精密(事实上论精密苏联制式的东西还是比不上西方的),还因为它里面火药配置十分合理。
我把ak的弹夹抽出,从里面拨出两颗子弹。用菜刀在弹头和弹壳接驳处使劲地一敲,但是没有敲下来。我把它放到一粒较大的石子上,再次用菜刀砍,才终于弄断了。弹壳里的火药撒了一点出来。
我让穆子君分别拿着两个被撬开的装着火药的弹壳。然后拿菜刀放到火焰上去烤热消毒。
当我把刀口慢慢对准我受伤的左臂时,穆子君已经闭上了眼睛。她还是承受不了这么血腥的东西,其实,正常的学生也没有多少能承受的。
子弹不深,而且比较幸运的是射在左臂。
拿菜刀那么大的家伙来对付那么小的伤口,确实很难操作。但是对于枪械、刀具我向来是拿到手就能熟练运用的。庖丁解牛的程度我也许力有未逮,但至少能在最小程度地减少额外伤害的情况下切割开一部分肉。等我确信子弹在那里时,把刀放了下来。然后用手直接伸过去抠。虽然多年的锻炼已经让我学会了怎么样转移疼痛的意识,但我还是疼得哼出来。
穆子君赶忙睁开眼睛,却看到这一幕恶心的场面,立刻站起来跑开了,还把火药撒了一些。
中弹的时候,那种疼痛基本上都已经转化为对精神的麻木了。所以,中弹的时候反而仅仅是麻木和火辣的感觉。但之后,就会有真实的疼痛显示出来。现在,这种疼痛在挖子弹的时候已经无以加复地强横起来。
“呼……”我终于把子弹拿了出来。
“快,给我火药!”
穆子君终于跑过来,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弹壳都给我。我接过一个,均匀地洒在伤口上,然后拿了一根燃火的枝条。
穆子君转过身子。我笑了起来,在自己的笑声没有结束的时候,把火头引燃了起来。
“啊……”
我疼痛的叫声把穆子君吓得跌倒地上,手上还有的一个弹壳也掉了。
我呲着牙,朝她笑了笑,满脸的汗水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我的脸。
“不要怕。这点还算不得什么。”
她却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
由于浪费了一颗子弹,我不得不又敲了一颗。这次穆子君很小心地捧好了。
我又把刀烤了一番,然后在腹部小心地划了一个不大的伤口。这个位置很危险,稍微处理不当我就完完了。
我也不明白我这个时候怎么这么大胆,连这样割自己肌肤、在身体里取子弹的举动都有了。难道因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想表现男人的勇敢吗?不会的,我不会这么无谓的。
由于在身体里,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子弹躺在什么地方。我用两根手指在火上硬生生地烤了三秒钟,我可不希望手上带着细菌进肚子里。
我把两根手指从切口伸了进去,慢慢深入引起的当然是我的闷哼。
穆子君理所当然的已经转过身,捂着耳朵了。
终于接触到了子弹,我用手指夹着,一动弹引起更大的疼痛,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下子就狠狠拔出来。
“快!”我把血淋淋的手伸向转过来的穆子君。
火药洒上去,然后又飞快的引燃,这样的疼痛已经把我疼得倒在了地上。我浑身上下都是汗水。我拼命的呼吸着、喘息着。等那灼烧的疼痛慢慢平息。
穆子君不知所措,良久才知道从袋子里拿出手绢给我擦汗。
“把刀再烤一烤!”我虚弱地说道。
“难道你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她害怕地问道。
“不!现在要保护伤口。”
她在火上把刀烤得更久些,在看来都要烤红的时候,我爬了起来。
她赶忙牵扶着我,我很感激地对她笑了笑,她却很紧张。
我还不会自大到认为她对我产生意思了,所以特别紧张。其实,现在我只是她唯一可以的依靠的同伴,她才那么着紧。谁都会这样,但我还是很开心。
我知道我距离那几个家伙所要求的已经渐行渐远了。
“我好了!”我很小心地接过那把刀,走向那条死狗。
“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想吃狗肉?”她很疑惑。
“不是,我只是利用它来处理伤口。你还是不要看吧,给狗扒皮、解剖之类的东西你不会敢兴趣的。”我劝解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知道吗,这是一条怀了身孕的母狗,我要解剖,你还要看?”我微笑着。
“你……”她颤抖起来。
“狗肉可以吃,但是狗的胎盘却是能救我命的东西。”
“那……那太不人道了!”她大声说道。
“你觉得我死了值得,还是这一尸二命的生物值得?”我问道。
她不再搭话,只是默默转过身去,看着火光,眼睛里流出一点泪水。我想,能哭的话至少证明她的情况已经没有多少问题了。
我的刀划了下来,把狗的肚皮剖开。
手里的工作继续,嘴里也继续说道:“我本来是要找一个有身孕的羊的。不过,呵呵……没找到,所以就找了它。效果应该差不多。澳大利亚的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发现,羊胎里的一种蛋白质能有效治疗烧伤者的疤痕,能杀灭细菌,同时还起活血作用。对于保护伤口来说,它是一流的。”
小狗崽被我拿了出来,我继续道:“其实,这只是一种新发现,我试用一下。应该不会被骗吧……”
“那你可以试试用鲜肉。。。。。。。”穆子君搭话了。
“不行的,这种蛋白质只有羊胎上有,新生的羊羔体内都没有多少量,更何况成年的呢。胎盘能解救我的。那也算它的一种功德吧。”我已经把胎盘剥离开了,用刀切了几小块,然后敷在伤口上。一种温热传来,让我一阵舒爽。
“你睡吧!现在还比较早,不睡的话可能明天走不了路。我们必须走出陕西境内的。”我继续我的工作,开始弄起狗肉来。
“我还不大想睡!”
“不睡不行,你已经很累了。这几天内我们都只能这样走路,直到出了陕西,才有机会。”
“可是……”
“就当睡在自己家床上。再说,这样幕天席地的机会可不多得,这可是一番很好地精力。”我从食品袋里掏出矿泉水冲洗了自己血腥的手。
烘干手之后,取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犹自坐着的她的身上。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好!我给你看着。”
“那……那你呢?”她转过头来,憔悴的脸是那么的令人怜惜。
“我习惯了……”
“你习惯?”她疑惑道。
我顿时改口,道:“习惯包夜通宵。你知道我们男生都是这样的,为了看一个电视剧,可能几天不睡觉。为了一个游戏通关,没日没夜的。”
她笑了起来:“那我睡了……你……”
“睡吧……”
第10章 逃路中
风开始变得更寒冷,尽管力度不大,但是那寒气依然如同刀割一样刺激着人的皮肤。白天火热地闷气,晚上却冷得寒心,内陆地区就奇 ^书*~网!&*收*集。整@理是如此,而在群山中围绕的西安更是如此。
风吹在我身上,我就只穿着一件衬衫,这种筛网式的布料等于没有一点御寒功能。还好有了篝火,但是风吹动火屑直望我眼睛、鼻子里灌。我转了个方向,但是风向好像就跟着我转移一样,依然朝着你面对面地打交道。
在没有东西遮挡的荒野上,在高高的山顶上,大自然就是如此地作弄人。以前的寒、暑假我经常在野外锻炼,这种体验尤其深刻。
穆子君终于睡着了,白天积累的压抑和劳累在此刻完全地释放出来。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至少她的包袱已经放下了不少,要不然是不会睡着的。
她蜷曲着身子,挽着腿,把头枕在膝盖上,这样的睡姿是很不舒适的。但她很傲拗,坚决不让我把外套铺在地上当床单。女生任何时候都爱干净,即便外套不是她自己的。
我拨弄着木柴。火星盈盈升起,像暗夜的精灵一样在空中飘舞一阵,然后消失无影踪。
我都难以想象,我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我心中梦魂牵绕的女子在一起。尽管我们都很狼狈,但我是很甜蜜的。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两个人会不会产生惊天动地的爱情?在这种相依相偎的不得已的逃难情况下,她会不会对我产生那么一点点的火苗?以前她是高傲的,我们绝对不可能有在一起的情况,但现在不同了,在她内心空虚害怕无所依的时候,我就是那唯一。当时间环境都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她是否还保持那种对待人生的看法,对待爱情的憧憬?
这难道也是宿命?
微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露出了她低着的额头。额头上还有一点水粉,那是她表演的时候擦的,嘴唇上也有一点透明的润滑口红。要在平常,这种恰到好处的化妆,必然是光彩夺目的,但现在,在火光下却有点妖异,让我一刹那迷糊起来。那种淡淡的装扮,在老树下,在寒风中,在篝火中,在暗夜中,在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