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第20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彩头有了,大家哗哗揉着麻将,开始了战斗。
“输了就得喝……”谢知婧特意看向了夏晚秋:“咱们可不带耍赖的哦。”
夏晚秋瞥了眼她,冷哼一声:“我不像某些人,说了不算,算了不说!”
几人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谢知婧还是笑意盎然的模样,好似胜券在握一般,夏晚秋沉着脸色异常专注,范绮蓉则是警惕多了,时不时皱眉看看身旁的啤酒箱,似乎有点忌惮,随之,打牌速度也慢了下来。
“七筒!”
“五万……”
“胡了……”谢知婧一推牌,笑看着点炮的夏晚秋:“本来捉五要翻番的,不过事先没说,就算了吧,呵呵,晚秋啊,喝吧……”
夏晚秋眉头都不皱一下,拿起啤酒咕噜咕噜喝了下去,甚至,还有些挑衅地又抓过一听,嗒地打了开,不紧不慢地喝起来。其实,谢知婧胡的是小牌,一听啤酒就够了,但夏晚秋却不在乎,第二把牌还没开打,人家已是喝下去了三听酒,气势上已然占据了上风。
“逞什么能!”任昊不高兴地瞪她一眼。
夏晚秋嘴巴一扁,不情愿地哦了一声,放下啤酒开始打牌。
坐在谢知婧身后的崔雯雯羡慕地看看两人,嘟嘟嘴,什么也没说。在看到第三局后,崔雯雯借口写作业回了楼上的卧室。
“七条!”
“九万!”
“自摸……”谢知婧笑眯眯地推了牌,这已经是她胡了的第三把了。
两圈牌下来,夏晚秋和任昊一把都没开胡,喝得最多,谢知婧其次,只喝了三四听,皮肤微微泛起红霞的,似乎有了些醉意,范绮蓉喝得最少,但她不胜酒力,看上去却是几人中最狼狈的。
蓉姨只喝了两听,那白皙的肌肤便掠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略微有点涣散,眨眼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了些许。
“要不……”任昊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今儿就到此为止吧,咱明天再继续?”
夏晚秋和谢知婧齐齐开口:“不行!”看来,她俩是叫上了劲儿,不分出个胜负谁也不罢休。
任昊暗暗叫苦,他已经快喝不下去了,抓牌的手都不是很稳,有好几次,拿在手里的牌竟然都掉到了桌面。范绮蓉也好不到哪去,或许是思维有点乱,她连续好几把没胡牌了。
可能是大家都喝多了,接下来的几把牌,均慌了庄,谁也没胡。
“我去关灯……”谢知婧突然站起来,“就留下餐厅这里的吧,大吊灯开着费电。”一直不知节俭的谢知婧能说出这种话,显然有点好笑,不过大家都以为她是借着机会醒醒酒,也就没在意。
嗒……
别墅一层骤然暗下来些许,唯有餐桌上方那三盏不是很亮堂的节能灯照着桌面。灯泡瓦数不高,除了牌桌上,光晕基本散不到别处。
待谢知婧折身坐回来,单手支着脑袋的范绮蓉打了个酒嗝,慢吞吞地抓起色子丢了一下。
抓牌的时候,任昊注意到,不仅谢知婧和范绮蓉,就连夏晚秋也是上下眼皮打起了架,好像有点坚持不住的感觉。夏晚秋擅长的是白酒,此时零零散散喝了将近二十听啤酒,有了醉意也在所难免。
唉,还不如玩钱的呐!
任昊好一阵后悔,喝了几口果汁压了压酒劲儿,继续陪着她们打牌。
“啧,这什么臭牌呀……”任昊对面的谢知婧抱怨了一句:“把把都是风头子,还让不让人玩啊……”
夏晚秋瞥瞥她:“自己没技术,甭找别的原因!”
范绮蓉拿手撑了撑眼皮:“不管了,五万,谁爱胡谁胡……”
蓦地,任昊只感觉脚面被什么东西踩了一下,旋即,貌似是两只小脚丫顺着自己的小腿慢慢上移,擦着裤子,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任昊愕然,能从这个位置伸脚过来的,似乎只有谢知婧,他抬头一看,只见谢知婧眯眼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任昊没看懂什么意思,但也明白,这才是她张罗关灯的真正意图,咳嗽一声,瞅得范绮蓉和夏晚秋没注意,方轻轻撩开腿上垂下的桌布,只见婧姨两只被丝袜包裹的小脚赫然跳入视线,她右脚脚底死死压着左脚脚面,落在一起,将脚后跟的支撑点放在任昊的大腿面上。
这啥意思?
是在勾引我吗?
酒意正浓的任昊蹦出了这个念想,紧张地环顾左右,旋而壮着胆子摸在了谢知婧的脚面上,丝袜滑滑腻腻的,手感极佳。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任昊醉酒后也没那么多想法了,既然让我摸,那就摸呗。
脚心,脚趾头,脚腕子,小腿,都是被任昊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遍,抓牌打牌,随即抬头观察着谢知婧的反应。
婧姨的眼睛眯成了一道长长的缝隙,那眼神中,似乎射出了几缕恼怒的光芒。
任昊一惊,我靠,不是你让我摸的吗,咋还生气?你也忒不讲道理了吧?
下一刻,任昊突然感觉膝盖上的美脚略微一动,手心一凉,一个物体落入了手中。
任昊迷茫地巴巴眨着眼睛,抽回手掌看了看,那是一张麻将——红中。
呃,婧姨这是要我给她作弊啊!
第205章 麻将桌下
别墅一层客厅。
捏着手里那张冰冰凉凉的麻将牌,任昊终于理解了谢知婧的意思,方才她右脚脚底压着左脚脚面伸过来,就是为了把麻将夹在两脚之间,递给自己,继而帮她作弊。麻将是张红中,显然不是婧姨需要的牌,那么,她的意思无非是想和自己交换一张,否则,她的十三张基本牌该少下去一张了。
哦哦,原来不是让我摸你啊……
想着想着,任昊着实有些郁闷,我自己都快喝不下去了,哪还有闲心帮你作弊啊,而且晚秋是我女朋友,范绮蓉是我姨,要是帮了你,我不成胳膊肘往外拐了吗?
“二条!”
“昊,到你抓牌了,犯什么傻呢?”
“哦,嗯嗯……”任昊回过神儿,忙是抓了张牌,随意又打了出去,心思已然不在牌面上了。身旁夏晚秋落了牌,到谢知婧抓牌了,她捻着麻将打出一张后,眼睛对着任昊眯了眯,食指不动声色地在桌上的几十张麻将里轻轻一点,指甲落到了一张九万上,只是短短半秒钟,谢知婧便收回手臂,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想要九万?
任昊在自己牌面上一扫,嘿,还真有一张,那是个对子,有用的牌。
呃,到底是给她还是不给她呀!
正做思想斗争呢,大腿上搭着的两只脚丫动了动,好像在催促任昊一般,等了片刻,见他没啥反应,右脚的两个脚趾头微微露出一道缝隙,扣在任昊大腿的嫩肉里,使劲儿夹住,用力一拧!
幸好谢知婧穿着短款丝袜呢,否则这种架势,任昊非得被她拧紫喽!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个游戏,给你给你!
任昊顿时无所谓起来,把手心里的红中码到自己的牌上,旋而捏着九万将手探到牌桌底下,撩开谢知婧的西装裤子,略微扒开丝袜上檐,将其塞入丝袜里,末了,任昊苦闷之下,还抱怨般地在谢知婧地小腿肚子上捏了把油,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不得不说,醉酒后的任昊胆子很大。
谢知婧暗暗瞪了他一眼,噙着笑意收回美腿,左右看看,趁人不注意时取出九万,随手堆入自己的牌面里。
有了这一状况,任昊对自己的牌也不再上心了,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一边儿喝茶一边儿欣赏着三个大美女。
一个比一个漂亮!
真养眼!
这一把,自然是谢知婧自摸胡,喝酒时,任昊还在看着她们仨,头发,脸蛋,脖颈,胸脯,啤酒下了肚儿,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任昊把三女当做了下酒菜,不过旋即又是想到,好嘛,我要是不给你牌,你也自摸不了,现在反倒我还得喝酒,这叫什么事儿啊?
下一局,谢知婧的小脚丫再次伸了过来,在任昊大腿上晃了晃,有意无意间,手指落到了牌桌上的一个三筒那里,任昊看着谢知婧威胁的眼神,无奈,只得把自己的三张三筒拆了,塞进了婧姨的丝袜里。
任昊越想越不平衡,翻翻白眼,随即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让整个腿部都埋进桌布下,任昊接着酒劲儿抬起双腿,学着谢知婧方才的样子,右脚随意搭在左脚上,轻轻向前寻觅,当碰到一个软乎乎触感的物体时,才渐渐停下。
这感觉,是婧姨的大腿吧?
任昊的脚后跟往谢知婧丰腴的大腿上一搭,悠悠哉地靠在那里,姿势很是舒服,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同时也是心理上的。
任昊打出一张牌,就见谢知婧表情一滞,抬着眼皮瞅瞅自己,一只小手儿慢慢滑动到自己的脚上,缓缓摸了起来。
呃,你摸我干嘛?
任昊心中痒痒的,顿时就起了生理反应,这样被一个女性摸来摸去,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脚心,脚趾,都被谢知婧的嫩手滑了个便,最后,竟然连自己的袜子也被她扒开了,小手儿在里面探了探,似乎在找着什么。
任昊当即恍然,看来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谢知婧哪会给他按摩脚啊,肯定是以为自己也要跟她换牌,这才在袜子里寻找着麻将。果然,没有丝毫发现的谢知婧瞳孔登时一缩,一缕危险地气息射了出来,直直打在任昊脸上。
任昊讪讪一笑,却没有收回脚。我给你作弊让你胡牌,脚丫子在你腿上休息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这是等价交换嘛。任昊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拿一些报酬,无视了谢知婧犀利的目光,继续跟她大腿上搭着。
脚后跟上那软绵绵的触感,让任昊不舍得离去。
“南风!”
“唉……八万……”
范绮蓉愁眉苦脸地盯着牌面,开始一直都是她赢,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竟然好几把没开胡了,再这么下去,第一个倒在桌子上的肯定是自己。
蓦地,任昊悬在婧姨腿上的两腿被什么东西猛然撞了一下,受力在膝盖反面,直接把他落着的双腿打散了开来。
这个方向,是蓉姨!
应该她翘了下二郎腿,结果无意间碰到我了!
等任昊回过神,错愕得方是发现,自己的左腿小肚子上竟然有两股软软的东西垫在下面,大概……大概是范绮蓉的大腿面吧?
任昊清楚的看见,蓉姨身体顿时僵硬在了那里,她皱皱眉头,余光偷偷瞄了瞄任昊,见得任昊也在看她,蓉姨飞快将视线收了回去,迟疑着身体顿了顿,慢悠悠地打出一张麻将:“……六万!”说罢,范绮蓉还看了看谢知婧和夏晚秋,没再说什么。
任昊的左腿就这么搭在蓉姨腿上,一动都不敢动,见其好像默许了自己的动作,任昊长长松了口气,动了动腿,末了,也没收回来,将错就错了。另一边,任昊的右腿仍然还在谢知婧身上,刚才蓉姨那一个撞击,使得自己右脚跟也移动了位置,现在的感觉,脚跟处陷进了一个凹槽里,除了脚趾头,脚面四周都有软软的东西挤压着,甚至,还有着些许热度。
任昊一想便明白了,现在的右脚,应该是埋在了谢知婧的两腿之间,脚后跟隐隐可以接触到硬邦邦的椅子面,而前脚心的热度最甚,想来,离婧姨的那个部位已是不远了。任昊万分小心地瞅了眼谢知婧的表情,只见她垂着眼皮盯着牌面,神色之中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然而细细注意下就会发现,婧姨胸口起伏得速度比正常时候快了很多,呼吸有点急促。
“呃……七条,有人要不!”
任昊如坐针毡,两条腿也稍显僵硬,不敢轻举妄动。
夏晚秋似乎发现了桌面上的仨人都有些不对劲,沉目看看她们:“……都醉了吗?”闻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