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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捡个军嫂来当当(全本)-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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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起身子,眼神黯然的看了眼宋浅语离开的方向,甩了甩心里的失落,秦政去了餐厅。
  将布兜子放在梳妆台上,拿出里面的东西,竟是被厚厚的报纸包裹着的,宋浅语拿出剪刀,心急的剪开,手微一错,剪刀尖滑到了手心里,幸亏她的力气小,只是一个红痕,透着血丝,心里一乱,“啪”的一声将剪刀扔到了梳妆台上,面前被报纸包裹着的长方形物体,安然无恙的躺在上面。
  咬了下牙,宋浅语不自觉就将手指放进了嘴巴里,想要咬指甲,可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小时候,她很容易紧张,有些怯懦,总是习惯性的躲在祖母身后,将手指放在嘴里,咬着指甲,再探个脑袋,看着祖母与人交谈。
  后来,祖母无意中看到这样子的她,罚她跪了祖宗牌位,并亲手剪了她的指甲,以后每隔几天,就会亲自给她修剪指甲,等她长大,也就养成了这种习惯,葱白般无暇的手指,始终是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闭上眼睛,回想着祖母,想着她对自己说得话,“不要埋怨命运不眷顾,那只是失败者开解自己的理由而已。怨愤,不平,心绪杂乱,只是懦弱者的表现,成功者,需要的是一个平和的态度!如果觉得自己很辛苦时,千万不要硬撑着,世间总会有一个人是陪在你身边的。”再次睁开眼,那双璀璨的猫眼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灵动。
  不再看放在梳妆台上的东西,走到屏风后换了身柔软的裙子,拉开门,去了餐厅。
  既然无处可躲,不如淡然;既然无处可逃,不如喜悦;既然没有净土,不如静心。既然没有如愿,不如释然。
  退去一身烦躁的宋浅语,整个人被一层柔光笼罩着,嘴角的笑动人心魄,一举手,一投足,少了份青涩,多了些妩媚。
  秦政一看到这样的宋浅语,刚刚心里的那些不舒服消散光了,一双鹰目暗含笑意,拉开了身边的椅子,“快过来吃饭,刚刚在火车站你也没有吃!”
  宋浅语款步姗姗的走了过去,轻身坐下,拿出面前的筷子,秦政早就舀好了米饭,放在她面前,看着她露出的手心微红,眼睛里一抹疼惜闪过,将宋浅语的手抓到手里,“怎么弄的?我去拿药水,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宋浅语脸热了下,挣脱开来,“先吃饭,只是红了点,一会吃完饭擦点药就好了!”
  秦政拿起碗边吃边注意着。
  郭姐边照顾春花吃饭,边看了眼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纳闷怎么去了火车站,而且小姐怎么还动起剪刀了。
  很安静的吃完饭,郭姐带着春花去收拾碗筷了,宋浅语叫上秦政去了卧室。

☆、62V三十七

  B市午后的太阳有些烈;宋浅语这间屋子窗外有棵很大的银杏树;苍老干裂的树干证明它已经存活了很久;浓烈的日头透过茂密的树荫,再洒到了木楞窗玻璃上,点点碎碎的又折射了回去,留下来的便是落在屋子地上的缕缕淡光;柔软,眩晕。
  她斜倚在那张美人塌上;芊芊玉臂撑着尖尖的脑袋,慵懒的细眯着眼睛,消减了的圆锥脸,红润的双颊;樱桃小嘴丰润而饱满,呈粉红色泽,微微轻启,让秦政看的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媳妇儿,我这就打开了啊?”秦政低语道,喉结明显动了动,暗骂自己没出息,看了这么久了还这般不争气,虽然自个媳妇是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招人疼的劲,可是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宋浅语睁开了些眼,点了点头,又闭了回去,整个人氤氲着一股不被世俗所沾染的灵气,清雅而淡然,抓紧的手出卖了她的紧张。
  秦政的手刚劲有力,虎口部位满是老茧,他拿起剪刀,手起刀落,那层包裹在外面的废旧报纸就掉了下来,露出一个针脚细密又结实的鹿皮首饰盒,长方形,玫红色,颜色很鲜艳,样式很是精致。古铜色的扣搭上挂着一把小锁,钥匙就插在锁里。
  拿到宋浅语跟前,她也已经睁开了眼睛,流转的光多了些神采。
  宋浅语轻轻的接到手里,没想到竟然是这般做工精致的鹿皮化妆盒,现在肯定是很能找到了,一眼看过去就很喜欢,纤指握着钥匙,微一使劲,“咔嗒”,锁头跳开,将锁头拿下,掀开扣搭,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长方形的盒子里,下面是一本细长的泛黄日记本,上面放着几样有些老旧的首饰,颜色已不复往日光鲜,暗淡,不出彩。
  只是轻瞄了一眼东西,就放下首饰盒子,宋浅语拿出了那本日记本,手有些微微清颤,一颗心从深处一点一点窜了上来。
  秦政没有打扰她,挪到她后面,将宋浅语整个人都揽在了自己怀里,一股温热的气息从耳际袭来,宋浅语并没有拒绝,甚至是微微向后靠去,整个人都依赖的靠在秦政的怀里。
  翻开,其实这算不得是一本日记,只是宋浅语这具身子的母亲,胡嘉萱对一些事情的回忆。
  从古上传下来,这胡家就是以医药治家,祖辈里还出过给皇上、太后看过病出过方子的大人物,可是一辈传一辈的,子孙是享福多了,基业却在丢弃中,个个都是混口饭吃的态度,后经历百年动乱,渐渐消沉了下来,几起几落,任凭当家的再有魄力,到了胡嘉萱父亲这一辈,也就只剩下一个药堂,两座四合院。
  胡嘉萱与胡嘉妮是双生子,只姐妹俩一个健康一个羸弱,长到两三岁时,生母郁结去世,胡父便以外室怀孕为由,将人接回了家,扶了正,毕竟已经到了新时期,以前的那些妾不扶正的陋习也被破除了。
  后来胡爷爷因为儿子擅自将一个低贱的下九流女子娶回家,而且还怀了孕,老人家郁郁寡欢,没过多久也去了,剩下胡奶奶,自个儿子她也清楚,要本事没有多少,耳根子软,自己也一把骨头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只是可怜自己两个孙女,便说老伴去了,自己身边冷清,将两个孙女抱到了膝前教养。
  那两口子更是巴不得呢,就顺势推舟将两个小女孩送到了胡奶奶身边,这样的日子倒也和顺,那边房头的除了逢年过节,是很少到老院子这边来。
  后来老太太死的时候,将老院子留给了胡嘉妮,也就是宋浅语的原身母亲,而将这个首饰匣子给了胡嘉萱,她担心嘉萱性子懦弱,守不住房产。
  老太太死后,隔三差五的这两人的爹都要来一趟,问两人关于秘方的事,可是两姐妹这几年对父亲早就心凉了,又怎么会说呢,更何况那两张秘方可是祖母留给胡嘉萱的嫁妆,两人守口如瓶,一口咬定不知道。
  胡父带着他那个后娶的女人几乎将老院子翻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也算是老天有眼,胡父投靠的人出了问题逃去了国外,胡父知道消息后不想坐牢也是闻风而逃。
  老公带着钱财跑了,那位继母怎么会乐意,将自家的院子和药堂给卖了,她倒是想打老院子的主意,只不过胡嘉妮早就防着呢,特意请了人守着门户,那女人见偷不到好处,打听到老公的去处,便带着儿子也早了。
  一家子糟心粕的人都走了,两姐妹相互扶持着,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姐姐嘉妮泼辣,胆大,后来去了巷子口新开的医馆帮忙,嘉萱身子好时就去接姐姐,身子不好就在家里窝着看书,这两姐妹的读书识字都是老太太原先请人教的,没有去学堂上过课。
  一个偶然的一天,嘉萱要去接姐姐时看到一只小白猫,她追了过去,绕出了自己从小没有出去的巷子口,刚好就被自己父亲宋正坤给看到了,也许是缘分吧,嘉萱刚好这时起身太猛,差点摔倒,被宋正坤拉了一把。
  很自然的两人相识,宋正坤看嘉萱找不到回去的路,好心将她送了回去,碰上了正在寻找妹妹的嘉妮,被热情开朗的嘉妮所吸引,展开了追求,两人最终成了情侣。
  妹妹嘉萱只能将对那个男人的喜欢压在心底,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没得连累别人,那些个淑女心思也只能埋藏在心底。
  更因为那是姐姐喜欢的人,姐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亲人,她每天看着两人,心被狠狠啃噬着,可是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多。
  直到有一天,姐姐甜蜜的告诉妹妹,她怀孕了,正坤要带自己去澳洲,看望他的母亲,那一刻她嫉妒的想要抓狂。
  嘉萱拒绝了姐姐和自己所爱男人的邀请,那是一幕太和谐的画面,她怕自己在参合下去,绝对会忍不住毁灭,所以她想逃,逃到一个再也看不到这副画面的地方去。
  嘉妮和宋正坤坐上飞机走后,嘉萱被收拾了东西,带着祖母留给自己的首饰匣子,留下书信一封,远走他乡。
  后来就是她在外面流浪了很久,忍着身上的病痛,费尽波折,几年以后的一天被去省城培训的宋大辉所救,也许是因为她真的累了,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子柔和是那么的熟悉,嘉萱头一次对一个男人使了手段,让宋大辉喜欢上了自己。
  这个人并不嫌弃自己体弱多病,多自己体贴入微,多日来的相处好像让她看到了嘉妮和那个男人相处时的情景,以前那些嫉妒变成了心里的沉淀,她答应了宋大辉的求婚,决定嫁给他留在这个小山村,就这样度过余生。
  后面的事和宋老头描述的差不多,胡嘉萱生下了女儿,想到自己姐姐怀孕时给孩子起的名字,鬼使神差的,她给自己的女儿也取名叫浅语,是一种解脱还是执迷,到了这一刻,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宋大辉是个好人,知道自己妻子心里是别人,可是依然以心相对。
  宋大辉死后,胡嘉萱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胡嘉赢找上门逼迫秘方,并告知胡嘉妮在几年前就已经难产而亡后,胡嘉萱赶走了胡嘉赢,夜深人静时,写下最后一点忏悔,第二天将东西交到了宋老头手里,就去了。
  最后一页,字迹有些凌乱,失去了以往的锐利,笔锋绵软无力。有对女儿长大成人的期盼,更多的却是对姐姐胡嘉妮的愧意,她离家远去时的那封信,并没有安抚姐姐,而是阐述了自己爱而不得的心情,她将自己的成全无比扩大化,想让姐姐愧疚,那个男人心里有自己的痕迹。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姐姐因为这封信,在怀孕时郁郁寡欢,最终难产而亡。
  嘘叹一口气,这下宋浅语是整个人都瘫在了秦政的怀里,薄薄的泛黄纸页,重若千斤。她将东西递给了秦政,并不想瞒着他,可是自己也解释不了,干脆让他自己看好了。
  秦政明显感觉到了宋浅语的虚软,诧异的看了眼,还是接到了手里,他看起来的速度很快,大概扫了一遍,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里也是暗暗吃惊,哪想到竟然是这般波折,一时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按照信上所讲,浅语的前一位母亲的难产和后一位母亲有关,可是要认真论起来,强加不到一块,一封信,能说明什么。他越发心疼自个小媳妇了,双手从后面搂着,将宋浅语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里,握着。
  半天,宋浅语才自嘲的笑了句,“这算不算是雅雅口里天天念叨的狗血剧,原来突然出现的舅舅一副甥舅情深其实也不过另有所图,两边都找过了,没有,现在只剩我这么一个活的了,肯定在我这里!怪不得他舍得花心思!”头微微低下,扣着秦政的手心玩。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宋浅语仰起头,使劲不让眼泪流出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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