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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之嫡子有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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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托所说的许大人,自是当年和贾琏一痛高中的榜眼许文才。此人颇有些学问,只不过文气太重,不得圣上青睐,加之为人迂腐,在朝中的关系并不好,此次之所以能随行柔然议和之事,也只是因为这位许榜眼精通柔然语言,又是个学问高的,自是当了随行的文官了。但是这许文才惯来便看不惯贾琏靠着“裙带关系”登位,自是想着法子的找茬了。

    “此人倒是不必担心,到时候便说我赶上了风寒,他自是不敢来查的。”

    林托想着许文才那个怕死的性子,倒是觉得甚有道理。“但是其他人?”

    随行的官员自是不必太过担心,但是那军中的冯家父子可不是那般好糊弄的,没准一天的时间便能被拆穿,届时又是一团混乱了。

    贾琏笑道:“你放心,我自有计策。”

    当天晚上,贾琏所在的邺城行馆便乱成一锅粥。议和大臣贾琏不符边疆水土竟是一病不起了。
第三十章
    ‘p‘*wxc‘p‘‘p‘*wxc‘p‘  此时行馆内灯火通明;几个随行的大人都跟在在外间候着;许文才有些嫌恶的看着里间;刚刚他可看到贾琏那副死样子了,虽然大夫说是风寒;但是这种病气还是不要沾染的好,否则还未立功就丢了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其他几人虽然担忧;但是有几分真心就心知肚明了。所以在朱奎出来让大家都去歇着的时候;众位随行大臣都如蒙大赦一般告了退。

    许文才捂着鼻子请撇了一眼房间;方才转身离开;哼;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当大学士的外祖;又有个王子腾在前朝做靠山,否者以他的资历,如何能坐上这议和大臣的位置。这次算你不走运,若是回不去了,也是天意,想到这里,心里边乐呵呵的回了房间去。

    贾琏突然病了,这件事情自然惊动了冯唐父子。得了消息,二人连夜便赶到了邺城行馆。

    父子二人不愧为血性之人,进了房间间贾琏一脸病象也未曾嫌恶避讳,倒是眉宇间带着担忧之色。这两年的战争使冯唐更加苍老了,眉间的痕迹越来越明显,连两鬓都早已斑白,但是那双凌厉的眼睛却越发的寒光四溢。

    冯唐见贾琏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角干枯,显然病的不轻,担忧道:“贾大人,本将这几日公务繁忙,未曾相迎,如何想到大人这几日便生了此病,本将实在惭愧。”

    冯紫英这次倒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英俊的脸上亦是带着几分担忧,皱着眉头道:“前儿个倒是还好,怎么突然便病了。大夫如何说的?”

    一旁的林托道:“我家公子本就身子底子就弱些,这一路长途跋涉的也没有好生歇息,前儿个和将军饮了酒后,受了这边关的寒风,便越发的不好了,况且又水土不服之症,一时之间便垮了下来了。”

    “咳咳咳 ;,”贾琏连连咳嗽起来,虚弱的连话都没法子说出来。随行的军医忙走了过来,给贾琏重新把了脉,面上突然现出惊讶之色,“这可如何是好,这一下又严重了,还请大人好生歇息,这些日子莫要操劳了。”

    贾琏虚弱的点了点头。

    林托忙扶着贾琏躺下,又盖好了被子,为难的看着冯家父子,“两位将军,我家公子如今身子不好,只怕难以待客,这……”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冯唐方才站了起来,“既是如此,我二人自当告退了,只不过若是贾大人好些了,还请告知。”

    “林托自当遵命。”林托抱着拳回了一礼。

    待将二人亲自送出行馆外,林托方才关上了门。看着大门紧闭的行馆,冯唐露出怀疑之色,“英儿,你说这贾琏此病如何这般巧合?莫不是此人又有何谋划?”

    冯紫英皱着眉,略略思索了一下,“此人倒是真看不透了,之前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却突然大放异彩,如今又担当议和大臣之职,说实话,他的本事,儿子真无法评判。”

    “哼,也罢,不管如何,找人盯紧点便是。”

    “是,父亲。”

    二人跃上马背,带着队伍往军营驰去。、

    众人都没有注意,在行馆的后面,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嘴角含着一丝冷笑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哐当。”

    随着紫金香炉倒下,柔然内城的行宫中发出一声巨响,惊吓了一群穿着紫色纱裙的舞女们。众女子捂着头蹲在地上,瑟瑟的看着上座站着的嗜血男子,那男子身穿金色的柔然王室的王服,腰间束着虎纹的腰带,身姿雄伟,面容俊朗。此时那男子正怒气冲冲的指着正坐之上斜坐着的白衣男子,手指因为怒气而颤颤发抖。

    白衣男子不为所动,见歌舞停了,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方才闭上眼睛闭目假寐。

    金衣男子见状,一脚踢碎了大椅前面的案桌子,瓜果酒水洒了一地。

    “郁久闾楼争,你当真不写?”

    被称作郁久闾楼争的的白衣男子依然未语,单手撑着头,长长的墨发一半挽在发顶,用玉冠束住,一半随着脖颈垂下,散在椅子上,一副闲雅姿态。

    “哼,你莫以为你不写,本王子便怕了你。就算没有郁久闾氏的那五万兵马,我还有母族十万金兵强将,再加上我柔然大军,一样可以将□□踏平。

    “嗤,”白衣男子突然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

    白衣男子眯着眼,笑道:“本王笑‘夜郎自大’。”

    金衣男子闻言,怒火中烧,伸手提起白衣男子的衣领,恶声道:“你敢耻笑本王子!”说完将白衣男子重重的仍在地上,震得白衣男子哇的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男子面不改色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白色的衣袖上瞬间染上了鲜艳夺目的红。

    金衣男子慢慢走近,低着头道:“告诉你,如今中原里已经有本王子安插的人手了,到时候里应外合,元氏皇朝终究要被本王踩在脚底下,到时候连父王都要高看本王了,哈哈哈哈。”

    白衣男子轻蔑的抬了下眼睑,便又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下面,“楼凤,你那几个跳梁小丑,还起不了作用。”

    金衣男子正是柔然的三皇子——郁久闾楼凤。

    “哦——”郁久闾楼凤危险的眯着眼睛,“那你是如何到本王子手上的?”

    “本王只是太高估他们了。”高估了他们的荣辱之心,以为身为神武将军的冯唐最起码应该会顾忌国难当头,不会在此时做了有损天下百姓的事情,没想到……终归是低估了他们对父皇的愚忠和权力所带来的诱惑。

    “哼,”郁久闾楼凤轻蔑的一笑,指着白衣男子道:“就算你不写,我也有法子让那老头子发话,他一把年纪,早应该退位了。柔然的王位不应该由一个糟老头子来坐,也不该由楼铭那样的弱者来坐,哈哈哈哈。”说着大笑着走了出去。

    众人见郁久闾楼凤离开,几个宫人忙上前去扶起白衣男子重新坐在椅子上,又收拾好了一片狼藉。

    白衣男子低着头,看着叫上的铁链,眼中露出杀意。“楼凤,我元帧在此发誓,必定将今日的屈辱十倍百倍归还于你!”

    ‘p‘*wxc‘p‘‘p‘*wxc‘p‘
第三十一章
    柔然的行宫守卫森严;不止有柔然王族的护卫队;还安排了柔然阿伏干氏的精兵进行把手;这些从草原上一路杀出来的铁血汉子最为凶猛好战,有这些人守卫,自然如铁桶般牢固。

    贾琏一身紧身夜行衣,站在远处的屋檐上看着行宫门口重重守卫;黑眸在这暗夜中依然看得出极为明亮。这些人的军衣上刻着阿伏干的标志;说明住着的定然是柔然三皇子郁久闾楼凤。果真是的来全不费功夫;如今柔然政权有近一半都在此人手中;若是能生擒此人,后面就好办多了。

    一辆送水的滚筒车出现在内城的街道上。慢慢的往行宫的方向驶去。

    待到了宫门处;两个彪形大汉拿着大刀走了过来;拦住了去路。送水的是柔然内城的柔然人;虽是熟练,但是守卫们依然将车上车下查了个遍,方才放了行。

    送水的马车慢慢的驶了进去。

    待马车行至一隐秘之地,推着的一人身子开始发起抖来,背对着身后之人道:“大爷,我把您带进来了,您放过小的吧,小的保证不会乱说话的。”

    只见身后穿着柔然民装的中年男子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是刚刚穿着夜行衣的贾琏。

    贾琏眼眸一寒,出手极快的将人击倒在地。

    “对不起,我不能相信你。”只有死人才是最可信的、

    外围的护卫队严密,内宫的显然就少了许多,偶尔几个穿着兽毛铠甲的士兵走过,便又空无一人。

    因是深夜,各处都显得静悄悄的,只有宫殿檐上面的灯笼放出柔和的光。

    贾琏没想到这内宫殿的布局竟然这般像中原宫廷的建筑。顺着黑暗处迅速的过了走廊,又弯了几个拱门,这才到了主殿。按照之前得到的地形图来看,这主殿是柔然王的住所,一般不会有人敢随意住进去,但是此时这里面却透着微微的灯火。一伙巡逻的柔然士兵路过,贾琏敏捷的隐蔽在屋檐下的黑暗中,贴着宫墙往宫殿后的隐秘处移动。

    “楼铭太子如今手上的势力都在楼争手中,不知殿下接下来准备如何行事?”声音嘶哑,带着沧桑的味道。是一个苍老的老者声音。

    “郁久闾楼凤?”贾琏顿住动作,全身挨着墙面,屏声静气。细细听里间的谈话。

    楼凤轻蔑的弯唇,“舅舅觉得该如何?哼,那个孽种,父王一直以为楼争是他的骨血,不止给了他柔然王室尊贵的姓氏,竟然还将郁氏的精兵给了他,待哪日他带着中原的人打过来,只怕父王悔恨都来不及了。”

    听到这里,贾琏便明白里面的那位老者竟是柔然大将阿伏干岳泰。此时两军对峙,没想到柔然大将竟然在后方来了,不知冯唐父子可知道此消息。

    只听阿伏干岳泰叹道:“荒唐,英明的柔然王竟然犯下如此荒唐之事,哎……”

    当年柔然王和茹公主的那段荒唐往事早就惹下众怒,就连楼铭太子虽然明面上说是王后的子嗣,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他是王上与茹公主的子嗣。好不容易茹公主跟随元朝皇帝回了中涂,结果生下这个孽种又谣言是王上的血脉,这个妖女,果真是要祸害我柔然啊!

    “茹公主?”贾琏心里暗道,“柔然唯一一位入中原后宫的便是郁久闾茹,也就是忠顺王的生母,如此说来,这位公主竟是和自己的兄长有私。贾琏眯着眼睛,继续听着里间的动静,便听郁久闾楼凤轻蔑道:“哼,如今他已经是本王子手中的鱼肉,任我宰割,看他还能如何嚣张。父王就算怀疑他是自己的骨血,却到底不能肯定,届时他也不能为了这个孽种杀害我这个名正言顺的血脉。”

    老者道:“那……殿下有何良策让此人臣服。”

    “哼,他脾气倒是硬得很,软硬不吃,不过本王子已经想通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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