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状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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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迪也跟着来到了车前,林易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打开车窗假装意外地说:“墨姐,你也在这城隍庙逛啊!我们已经逛完了,准备走了。”
林易渺本想这么向她打个招呼就赶快离开以少生事端,谁知欧迪挤了过来兴奋地叫道:“林老师,林老师!”
林易渺压住内心的慌张,怕与他们多说,只好笑道:“欧迪,还好吧?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姜彩墨接过话说:“这孩子,昨天才从长海医院出院。”
林易渺想起那天在长海医院一带跟踪苗齐昊的一幕,明白了一些。这家医院以医治疑难重病著称,不禁心头一紧,打开车门站了出来,两手抱着欧迪的双肩打量了一番,不安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欧迪笑道:“林老师,我现在没事了,还可以跑了。下午就坐飞机回家。”
林易渺追问道:“生什么病了?”
欧迪少了很多孩子气,笑道:“是直背综合症,开始以为是心脏病,现在没事了,林老师不用担心。”
林易渺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好想请他们母子去他家玩,但现在显然不行,于是轻拍着欧迪的肩说:“没事我就放心了。欧迪,长高了,再过两年,比我都高。”
欧迪转过身去看苗齐昊,发现他不在,就说:“林老师,我去叫爸爸过来。”
林易渺本想拦住欧迪,却见他溜烟跑去了。
苗习悦已下了车前来向姜彩墨母子打了招呼。林易渺只得介绍说:“这就是我曾经给你提起的墨姐,刚才那男孩就是欧迪。这样吧,你把车归位,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很快就回。”
林易渺一心想支开苗习悦,他见苗习悦回到了车里,赶紧向苗齐昊的方向走去,只求快去快回,以免大家难堪。
林易渺行至半途就不敢再走,停下来说:“墨姐,欧迪的病真的没事吗?”
姜彩墨轻松一笑:“轻微的,已经彻底治愈了。”
林易渺说:“这就好。墨姐,我不方便去见苗董,得回去了,等会儿我再和你们联系!”
姜彩墨不解地说:“你这样忙啊!来上海这么久了,你过得还好吧……呵呵,你女朋友来了。”
苗习悦走到了林易渺身旁,看看姜彩墨,又向欧迪的方向望去,露出了不安的神色。然后她径直朝欧迪所在的那辆车走了过去。
林易渺见她已经注意到保时捷,知道事情终于败露,不禁小声说:“墨姐,遭了!”
姜彩墨奇怪地问:“什么遭了?”
林易渺说:“她是苗董的女儿。”
姜彩墨看着苗习悦的背景,恍然大悟,说:“我就说呢,你的神情怎么那样不自然。没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林易渺问:“怎么办?”
姜彩墨向苗齐昊那头走去,说:“唉,我只担心欧迪。”
苗习悦走到保时捷前面,站在欧迪身边看着驾驶室里的苗齐昊,又盯着仍在兴奋地喊着“爸爸,快出来啊!”的欧迪,那个明显有着苗齐昊模样的欧迪。
苗齐昊见不能再躲,只好下了车,看着一脸不悦的苗习悦,说:“今天又跟起我来了!”
“爸,不是我跟你,是他跟到我那里去了。”苗习悦指指欧迪说,然后看了一眼正走来的姜彩墨说,“爸,她是谁?”
苗齐昊面不改色地说:“她是姜阿姨!”
苗习悦见姜彩墨把欧迪拉到了一边,对她冷笑道:“这么多年,我爸几乎没空带我和妈妈出来逛逛,今天却有空了!看来,你们收获还不小。”
林易渺牵住苗习悦说:“别说了,我们走吧。”
苗习悦挣开他说:“走的是应该是他们,不是我!我要告诉妈去!”
苗齐昊厉声说:“你敢!你这么大了,应该懂事了!”
苗习悦说:“我怎么就不懂事了?他们就懂事了,凭什么啊?”
苗齐昊见周围有些看客了,就对姜彩墨和欧迪说:“上车,我们走。”
苗习悦见姜彩墨要上车,拦住她说:“你缠着我爸想做什么?”
姜彩墨低着头说:“我们只是来看病的。”
苗习悦嘲笑道:“看病?应该是来看人的吧!”
欧迪见苗习悦拦住母亲还说讽刺话,对苗习悦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拦我们?我看爸爸关你什么事?”
苗齐昊吼住了欧迪,叫他上车。欧迪不愿,看着林易渺。林易渺叫他听话,他愤愤地上了车,迷惑地看着他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苗习悦看着上了车的欧迪,脸急得粉红,嘴角苦苦一笑,说:“我爸哪来这么个儿子了!”
“悦儿,有话回家再说!”苗齐昊令道,然后对姜彩墨说:“上车,我们走!”
苗齐昊转身上了车,但苗习悦并不放手,挡在车门前不许姜彩墨上。
林易渺上前用力把苗习悦往外拉,劝道:“听我的,说了就行了。走,我们回去!”
苗习悦一边要挣开,一边对姜彩墨骂道:“你这第三者,儿子都摆在这儿了,缠了我爸还不承认,真不要脸!我不会放过你!”
林易渺见苗习悦要抓姜彩墨的衣服,要和她理论到底的架势,就一把抱起苗习悦向回跑去。
苗习悦打着他骂道:“为什么要放过这种女人?我要为我妈讨回公道!你给我放开!”
林易渺焦急地说:“听我的,别在这里吵,回去我给你讲!”
“你不帮我说话,还帮那样的女人!”苗习悦拼命从林易渺身上挣脱下来,然后又回头去看姜彩墨他们,只见保时捷正扬长而去,于是大喊道:“你休想跑掉!”
苗习悦匆匆跑到奥迪车门口,想去追他们。林易渺追上去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劝道:“听我一句,别管他们的事!”
苗习悦越是想挣脱越被抓得更紧,直到她涨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保时捷消失在人群中,才觉手腕疼痛欲裂,不禁呻吟起来。
林易渺松开了手,只见她的手腕红了一圈,他心痛起来,想去抚摸那红痕,苗习悦捂着手腕转身躲开了。
林易渺说:“亲爱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苗习悦抬起头恼怒地看着他说:“都这样了,还不是故意?关键时候,你宁可帮别人,还这样对我……现在你应该心满意足了吧。我的确不是你头顶的天,我只是一块地,被你踩在脚下的地!”
林易渺说:“听我一句好不好,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苗习悦说:“这样对你们就有好处是吧!她不费口舌就大模大样地溜掉了,你是他们心目中的好人加恩人了,我却是他们眼中的小丑和泼妇了……今天,我算看明白了,你可以为了工作牺牲我,还可以为了别人牺牲我,甚至为了一个害了我们家庭的女人牺牲我。我不是你的什么心肝宝贝,只不过是你的头发,看似顶在头顶,实则无足轻重,随时都可以剃去。”
林易渺的眼泪浸了出来,拉住她的手急迫地说:“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不是在牺牲你,我只是不想你们两人都受到伤害!”
苗习悦再次甩开他的手,说:“算了吧,你总是有理的。你现在就能为别人说话,今后伤我肯定不在话下,我又何必?无所谓了,从今往后,你是南,我是北,各在自己那一极互不相关吧!”
说着,苗习悦开始摘铂金宝石项链。
林易渺见状惊恐地抱住她说:“不!你不要这样!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不需要知道原因,我现在承受的是无法挽回的结果。”苗习悦见他不让自己取项链,就松开了手,故作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林易渺说:“那天,你能理解未有艾的作法,因为有他的原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你父亲的作法,想想其中的原因?”
“你居然怪我爸?你怎么连爱恨是非也不分了!你要搞清楚,是那个女人不知羞耻!”苗习悦气愤了,见林易渺放松了警惕,又猛地把项链一拉,项链从脖子上脱离出来,脖子顿时印出一道红痕。然后,她把项链递给他说:“这份礼物虽然好,我是无缘拥有它的,它不属于我,就像我不属于你。我不需要戴着它听你帮别人说好话。给,还给你!”
林易渺见这条还没戴上半天的项链就被她活活地扯断了,心痛不已,眼泪簌簌而下。他不接,痛苦地说:“你在做什么啊!怎么这样啊……”
苗习悦说:“给你!我不稀罕这些!我不需要宝石,再好的宝石,都是别人加工出的石头,没有你的心血,有它与没有它没什么差别。”
林易渺说:“我说过,如果你不收下它,就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收到它。你不稀罕这样的石头,我更不稀罕!”
苗习悦干脆把项链举起来,悬到空中,奕奕生辉的光芒在摇摆中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人群中传来了各种猜测之声。
苗习悦说:“我数三声,如果你不接,就让它就此落地。愿你能接住它,把它送给真正属于它的人。无论你接还是不接,我们从此回到素不相识的从前。”
林易渺哀求道:“你不能!就算我做错了,你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怎么拿它出气啊?”
苗习悦自嘲地笑道:“今天是你在提前为我过生日啊!你连明天也不会为我牺牲一天。刚才,难道我错了?你却要这样对我!那个女人是我的敌人,你宁可放过她也不放过我,我还有什么好指望的?我是个喜欢甜言蜜语的人,但你的所作所为让你所有的语言都化为苍白……也许是我太宽容你了,还自以为那就是懂你。你却把我的宽容当成了可欺,随时可以牺牲我的感受,成全你的目的。好了,我们的倒计时开始,三,二……”
林易渺没听她数完,拨开围观的人群跑远了。
第132章 分手
股价暴跌、股市崩盘、股民跳楼、工厂倒闭、客户谩骂、公司解雇、苗习悦挖苦、身负巨债亡命天涯……林易渺从恶梦中醒来,大汗淋漓。恶梦带给他疲倦,床铺也不让他留念,他就再难入眠,只好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却摸见脸帕滑溜溜的像浸满了鼻涕,似乎它也被恶梦包裹,粘乎得难以摆脱。上海进入了梅雨季节,家里总有股潮湿霉变的味道,脸帕也如此让他生厌,他本来就发霉的心情再次被这条脸帕扰烦了,就顺势将它扔入了角落的垃圾筐,让洗手间增添了梦醒后的零乱。
他用手直接浇水洗了脸,就到书房拿起一本《股市混沌操作法》接着昨晚的页码泛读起来,读到在乎的地方则精读。
他喜欢读国外的有关著作,那里着极强的个人思想,很有启发意义,即使关于短线炒作法这类书十位作者就有十种风格从中体现。国内的这类著作虽然不少,却少有个人特色,读十部和读一部没有太大区别,如同浏览门户网,浏览十个与浏览一个感觉就是相似,不知是谁翻版了谁。
他的书房已经堆了一书柜的书籍,绝大多数与证券有关。这些书中只有黄金屋没有颜如玉,却能缓解苗习悦带给他的烦忧。读书是他的神奇药凡,可淡化他的痛苦,还可强化他的能力。这样的能力让尹奇荣和公司其它高管大惑不解,因为他的基金经理个人参赛帐户在春节后的五个月来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