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倾情巨献清宫女人大戏:大清后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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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转身欲走。
祥嫔却嫣然一笑:“大人有个女儿叫景珍对不对?”花良阿顿住了脚步:“娘娘想拿小女来威胁本官?”祥嫔道:“威胁不敢,只是想把令嫒在宫里的情况跟大人汇报一下,前些时候,你女儿在宫里私会男人,正好被本宫逮个正着,按规矩本宫该把她交给内务府,由三司会审,该杀就杀,该剐就剐,可是本宫知道她是花大人的女儿,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就自作主张硬扛了下来,救命之恩大过天,花大人是不是该感恩图报呢?”
花良阿脸上一阵青红交替,忽然打了个哈哈就又走回来:“小女年轻不懂事,将来要仰仗娘娘的地方还很多,希望娘娘不吝赐教。”
祥嫔得意道:“这么说我请大人帮的忙,大人答应了。”
花良阿却说:“不,私运宫中物品目标实在太大,下官有个更好的赚钱方法,不知道祥嫔娘娘有没有兴趣?” 祥嫔心中一动,问是什么方法,花良阿伸出手,将中间三根手指曲起,凑到嘴边做了个吸烟的动作。
祥嫔顿悟:“你是说鸦片?原来花大人还有这么一条一本万利的赚钱渠道。”
花良阿忙将自己撇清关系,说道:“娘娘这话错了,娘娘需要钱,下官可以替娘娘跑跑腿,打听打听有没有这个门路,至于下官本人,身受朝廷俸禄,不敢知法犯法。”
祥嫔笑道:“花大人真是滴水不漏,那这本钱怎么说?”花良阿谄笑道:“自然由下官先垫着。”祥嫔点头:“很好,识实务者为俊杰,本宫保证,以后你女儿在宫里的道路会一帆风顺的。常喜,我们走——”
花良阿看着祥嫔带着常喜离开的背影不由得重重地吐了口气。待回去顺贞门小屋的时候,景珍和崇琦正焦急地等着他。他一进来,景珍便立刻投入他怀中:“阿玛——”
花良阿关切地摸着景珍的头:“珍儿,你好吗?在宫里习惯吗?”景珍忙说:“好,我很好。”转而又问道,“阿玛,我听琦叔说刚才有个女人把您叫去了,她是谁呀?”花良阿面不改色:“祥嫔娘娘。”景珍奇怪:“祥嫔娘娘?”花良阿点头:“她利用你来威胁我,叫我帮她私运宫中物品。”景珍心里一惊,可不能因为她害了父亲啊,忙问:“私运宫中物品是大罪,您没答应吧?”花良阿有些阴险地笑道:“你阿玛不是个没脑子的人,想利用我的人,首先要被我先利用,不过话说回来,珍儿,你好糊涂,进了宫怎么还跟广海牵扯不清?”
第三章 泪痕红悒鲛绡透(8)
景珍面色有些黯然:“女儿是情不自禁……”花良阿叹气道:“你要学会忍耐和收敛,你知道你阿玛做的是鸦片生意,保不准哪天就有杀头抄家的危险,你是阿玛唯一的希望,只有你得到了皇上的宠幸,阿玛才能高枕无忧,咱们科尔沁才能在人前抬起头来,你明白吗?”景珍点头:“女儿明白了,女儿不会辜负阿玛的。”
花良阿转而又道:“我想过,这次你私会广海的事,一定是有人告密,要是不把这个告密的人揪出来,你以后在宫里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你想想,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
景珍想了想:“就我、兰轩,还有春儿,我们都是这一届的秀女,情同姐妹,她们不会出卖我的。”花良阿一拍大腿:“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
景珍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浴池兰轩怂恿她去见广海:“对了,兰轩那天一直劝我跟广海见面,难道……”花良阿接口道:“她想置你于死地。”
景珍又想了想:“至于春儿,应该不会,是她救了我,还帮我和广海带信——”花良阿不由得说道:“带信就更值得怀疑了,你想想,她凭什么这么卖力地帮你和广海?说穿了,还不是希望你跟广海好上,少一个竞争对手,女儿啊,人心都是隔肚皮的,阿玛在宫外帮不了你太多,你一定要小心防范。”
景珍心里不由得有些迷惑:“难道这世上要交一个朋友真的那么难吗?”
景珍回到钟粹宫里只是坐在桌前反复翻看广海的信,想了想还是凑近蜡烛烧掉了。正巧这会儿西林春送衣服进来,景珍转头见是她,顺口问道:“你没去跟亲人见面吗?”西林春黯然:“我额娘她不会来的,我去了也是白去,信写好了吗?”景珍神色有些尴尬,心里泛起一股对她的不信任,有些掩饰地说道:“没有,我不想写。”西林春大为奇怪,问为什么,景珍答道:“没有为什么,我跟他已经一刀两断了,不想再有什么牵扯。”
“可是……”西林春还想劝他,景珍却自顾自地问道,“春儿,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别人的事这么紧张,难道你是别有目的的吗?”西林春有些委屈:“你怎么会这么想?”景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难道我不该这么想吗?这是我自己的事,以后你还是不要管了。”
西林春咬紧了嘴唇,愣住了:“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们的事了,你休息吧——”话说完,便转身离开。景珍也是一口气松了下来,仿佛刚打完一场仗,慢慢地瘫在了凳子上,她在宫里究竟有多少人还要防备?
西林春从角楼上沿着宫墙跑了过来,往下瞧的时候,恰好看见了楼下顺贞门口广海那张万分期待的脸,心中有些不忍。她想了想,拔下头钗从身边的小包里取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下了一整排圆圈,飞快地跑下楼去。
广海瞧见她,赶紧迎了上去:“怎么样?她回信了吗?”西林春瞧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把那张画满圈的纸递给他。
广海看了,沮丧地低下了头:“她一定不愿再见到我了是不是?她已经决定放弃我了是不是?”西林春忙说:“不,不是这样的。”广海还是痛苦的样子:“那她为什么一个字也不给我,只给我一张画满圆圈的白纸。”西林春想了想,说道:“其实……她要说的话都在上面了,你看不懂还怪她,实在太不应该了……”广海仍是不懂,西林春取了那张纸过来,“我来念给你听。”
她故意避开了广海的目光,慢慢念道:“相思欲寄从何寄?画个圈儿替;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我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浓意: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整个圈儿是团圆,破圈儿是离别。还有那说不尽的相思,把一路圈儿圈到底。”
广海一下子从失落的低谷中走出来:“真的吗?这真的是她的意思吗?”西林春点了点头。广海不由得万分激动:“哈……这景珍也真是的,明知道我是一介武夫,还给我猜这种谜语,春姑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语毕,他忽然抱起西林春转了一圈才放下来。“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开心得又笑又跳,西林春看在眼里,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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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泪痕红悒鲛绡透(9)
此时皇宫的另一边,正是喜荣升戏班人进宫献艺。玉贵领着戏班子的人由神武门的甬道上往里走,戏班里的人到处打量,看哪儿都觉得新鲜。玉贵边走边嘱咐道:“各位师傅,这宫里不比外头,规矩多避讳也多,稍不留神就是杀头之罪,不过也不用太紧张,记住奴才一句话,多听多看少讲,就准没错。尤其这畅音阁戏台又在是非最多的内宫,这一点就更要注意了,太后老佛爷是爱才的人,怕苏拉的住所委屈了各位,特地将各位安顿在丽景轩的园子里,平时你们要是没什么事最好少出门,等哪天唱完了戏,出了宫,你们就算赚到了。”
夜里的时候,祥嫔带着常喜和几个宫女在御花园附近散步。忽然听见畅音阁内传来了菊笙的唱腔。是菊笙,没错,她记得,一直都记得。祥嫔神色一凛,飞快地朝畅音阁内跑去。
戏台上,菊笙唱念做打,一应俱全,他飞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落在了地上。祥嫔看得呆了一下,拔起脚步便向戏台上冲去。菊笙冷笑一声,和同样一身戏服的雪臣快速地换了身份。祥嫔跑上来时,一把揪住了雪臣的衣服,用力地抹去他脸上的油彩,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心不由得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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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此恨不关风与月(1)
祥嫔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人,雪臣那陌生的脸庞仿佛是利刃,剜在她心里。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手,不是他……常喜匆匆地跑了过来,冲着雪臣喊道:“大胆,见了祥嫔娘娘,还不跪下。”雪臣这才行礼:“祥嫔娘娘吉祥。”
祥嫔这才有些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你是什么人?”雪臣低头答道:“草民是喜荣升戏班的武生安雪臣。”祥嫔重复着那名字:“安、雪、臣?不,不对,不应该是你,不应该——”茫然四顾时,偌大的台上什么也没有。心中也跟着空落落起来。
常喜从旁边奏道:“娘娘,时间不早了,咱们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呢——”祥嫔仍是茫然的神色:“是啊,还要去给太后请安,走吧——”抬手扶在了常喜伸出的胳膊上,神色恍惚地离开了。祥嫔走在路上仍频频回首,却看不到梦里的那个身影。戏台的柱子后面,菊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花良阿的“孝敬”如期送进宫来了,祥嫔不由得眉开眼笑,伸手拿起一串串珠子和银块,命令常喜把东西往各个宫里分发,为自己的立后贿赂人心。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一次宫里的人心还能向着谁?哈哈。祥嫔在心里得意地狂笑起来。
常喜在储秀宫内院里给众人分发首饰,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偷眼瞥见香穗路过,忙拨开围在身边的众人,讨好地说:“香穗姐姐,你来得正好,祥嫔娘娘叫我给各宫送首饰来,我特地给你留了最好的——”说着,常喜打开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对精致的耳环。香穗看了看左右, 把常喜拉至一边:“你可真够厉害的,风哪一边刮得猛,你就往哪一边窜。”常喜低声道:“哎哟,冤枉啊,奴才可是一直心在曹营身在汉,只是主子吩咐了,不能不照着办。”香穗又道:“行了行了,你这打官腔的话留着说给别人听吧。”说完,便转身往里走去。
常喜上前拦住她:“等一等,我的好姐姐,你忘了你的耳环了。”香穗不屑道:“哼,这种东西储秀宫里多得是,祥嫔娘娘要送,我可不一定要收。”常喜解释道:“是,我知道姐姐不在乎这劳什子,不过与其让祥嫔娘娘拿去做人情,倒不如你自己要了,这就叫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你说,是不是?”香穗呵呵地点了点头:“看不出,你这猴崽子还挺机灵的。”常喜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为姐姐办事嘛——”说着便将耳环塞进香穗手中,趁机捏了一下她的手。
香穗怒道:“哎呀,你这六根没阉尽的死东西,连你姑奶奶的便宜也想占,不想活了是不是?”伸手去打他,常喜哈哈一笑,一溜烟地跑了。香穗仍是怒:“你给我站住,下次再让我看见,剥了你的皮——”
暖阁里,香穗将那耳环呈给全妃看:“娘娘,祥嫔娘娘已经开始收买人心,咱们这一边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全妃盯着桌上的那副耳环:“不,还不急,先看看情况再说。”香穗有些急:“可是……万一……”全妃问道:“你是怕所有人都向着祥嫔对不对?”
香穗听全妃的口气,不由得问道:“娘娘不怕吗?”全妃接着她的话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