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把欲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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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俺光听俺老子跟俺娘管俺解放解放地叫 ，
可惜现在他们死了 。
他们死了 。
也就没人再管俺这个可怜的孤儿解放解放地叫了 。
人家都管俺叫快嘴儿了 。
人家说没了家的孩子是没有名字的。
人家都管俺叫快嘴儿 。
其实俺的嘴一点儿也不快 。打小就不快 。
人家问俺吃了？俺就说嗯。
人家问俺干啥呢？俺也说嗯 。
人家就是问俺吃屎呐？
俺也说嗯 。
俺大了 。俺如今长大了俺才知道 ，家都管俺快嘴儿快嘴儿地叫那是人家都在变着法子在俺嘴巴里往外掏俺老子跟俺娘的乐子呢 。
他们的法子总是叫俺没个法子再说个嗯 。
他们说；李快嘴儿；你老子跟你娘睡觉了？
他们说；李快嘴儿；你老子在你娘上头睡了？
他们说；李快嘴儿；你老子在你娘上头睡的踏实不？
他们说；你娘睡的香不？
他们说；。。。。。。
他们说的话叫俺没法子再说嗯了。
因为俺瞧见俺老子跟俺娘 他们俩从来都不象睡的踏实的样子。
俺没法子再说嗯了；俺就跟人家说他们俩睡的不踏实。俺说俺老子跟俺娘一个比种地还辛苦；一个比生俺妹还痛苦。
俺没法子跟人家说他们俩睡的踏实。俺跟人家说俺比他们俩睡的还不踏实。
俺老子骂俺嘴太快。
俺老子骂俺小兔崽子。
俺老子还骂俺王八羔子。
俺老子说；这小兔崽子该说话从来不多说俩字；不该说的这王八羔子又总是*绞尽脑汁答的个细腻。
俺老子为这事不光骂俺；。
俺老子还总是揍俺。
俺老子一揍俺；俺娘就不乐意。
俺娘不乐意
俺娘还怕俺老子。
俺娘虽然怕俺老子；可俺娘有俺娘的法子。
俺娘总是会在俺老子要揍俺之前把邻里们全部喊来；俺娘就叫被喊叫来的邻里帮着给评理。
邻里都是好邻里。邻里也全部都是热肠子邻里。
俺总是瞧见那些好邻里们一听见俺娘的叫喊；就会立刻个个拎着根热肠子纷纷赶来。
俺瞧见他们就跟要去赶集一样，跟要去买菜一样。
他们都是好邻里。
他们都跟老鸦蹲树一样黑压压蹲满了一炕。又黑乎乎蹲满一地的在那一面吸着喇叭筒一面在那聒噪。
邻里一来俺老子李民国就老实了。
邻里一来俺老子就蹲下去了。俺娘就站起来了。
俺娘说；你叫人家王大姐说说；说说这都是嘛社会了？嘛社会了？
俺娘是天津人；所以俺娘总是爱说嘛。
俺娘说；李民国；你再叫刘大妹子说说；现在妇女可都解放了；嘛叫解放了？啊？嘛叫解放了？
俺娘说解放了就是俺们妇女跟你们爷们儿一般大了。
俺娘说；李民国；你再叫王大兄弟说说；啊？你说你说日弄俺就日弄俺；你日弄俺你又揍俺儿为嘛？俺娘说；你说说为个嘛？
俺老子李民国在那说不出为个嘛。
俺老子李民国也不想说为嘛。俺老子李民国明白人多嘴杂就是不能说理的时候。这几年武斗完了又文斗；又有哪个有理的说的过那些红卫兵小将了？
俺老子知道嘛也说不清嘛。
俺娘说；李民国；你叫孙大婶子说说；啊？说说你那玩意儿有多大？啊？谁不知道你那玩意儿有多大？就连孙二婶子都知道你那玩意儿。俺娘说你那么大个玩意儿不勤勤的话俺儿能嘴快了？你*不勤勤了俺儿话不就没有了？
俺娘说。。。。。。。。。。。。。。。。。。。。。。。。。。。。。。。。
不管俺娘说啥；李民国就蹲在地角那夹着*支楞着耳朵听着。
一直听到俺娘说的几乎口吐白沫了。
一直听到邻里们意尤未尽地下炕了。
一直听到邻里们恋恋不舍地告别走了；俺老子李民国这才跟往常一样一下子蹿起来；一下子吹灭了灯；一下子把俺娘一把摁倒到炕头上。
俺老子又开始种地了。
俺娘的声音听着痛苦死了。
俺如今大了。
俺如今也娶媳妇这老多年了。
俺娶媳妇这老多年了可俺现在连个儿都没能下一个。
俺都老了
俺老了；可俺想俺连儿都没下一个俺是不能跟俺老子一样做个老子了。
要说这事儿咱就得说说俺那婆娘了。
俺那婆娘叫王贵花。
俺那婆娘嫁过来时说她比俺小五岁。
后来俺才知道那婆娘原来跟俺一般大。操！
再后来俺才又知道那婆娘比俺还大九个月
操！给騙了………。
6
别听他瞎说 ！快别听他瞎说 ！
俺叫李浪漫 。俺哥叫李解放俺就叫李浪漫 。
俺哥说俺爹是叫俺娘给累死的 。
俺哥还跟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种坏的地 。
俺哥说俺爹是牛俺娘就是地 。
俺爹死在了俺娘的肚皮上；俺娘就跟土地样肥沃了滋润了 。
俺确实不知道俺爹是咋个死的 。俺也确实没亲眼看见俺爹是咋个死的 。
俺哥说俺娘却确确实实是生养俺生死的。
俺哥说俺爹生龙活虎地把俺种在俺娘那块地上没几天就死了 。
俺哥还说俺娘那块地在俺爹的大力辛勤耕耘后壮实极了 。
俺哥说就是咋也没能想到那么壮实的地在接俺这个苦果子时竟然会因为难生说死就死了 。
俺现今儿大了 。
俺现今儿都已经十八了 。
俺就跟人家说的那样像朵花了 。
俺是俺哥养大的 。
俺哥比俺大九岁；俺哥又象俺爹俺哥又象俺娘 。
俺没见过俺爹 。
俺也从来没记住俺娘 。
俺就把俺哥当做了俺的爹娘 。
俺哥不管走到哪里都总是把俺给背到哪里 。
俺哥就背着俺走啊走地 。
俺哥走累了；他就总是歇在哪里就把俺给丢在哪里；俺记忆里俺就是个包袱。
俺哥也跟俺哥说的那个爹一样爱种地 。
俺哥说也专门爱种女人那块地 。
那时候俺还小 。那时候俺哥也还小 。
那时候俺哥背着俺走啊走地 。
俺哥走到西家就要饭要到了西家 。俺哥走到了东家也就住在了东家 。
那时候西家的孙二婶子总是叫俺哥快吃快吃尽量地快吃 。
吃完了；孙二婶子就把她自个儿脱得光光地；也把俺哥脱得光光地。光光地 。
二婶子白白地；俺哥黑黑地。
二婶子胖胖地；俺哥瘦瘦地 。
二婶子哼哼地；俺哥也呲牙咧嘴地 。
俺十三岁的时候俺才懂得那个二婶子有多坏 。
俺十三岁了俺才知道东家那个王伯也不是个啥好东西 。
俺十三了 。俺大了俺也就不用俺哥背来背去了 。
人家都说俺哥终于把俺给背大了 。
人家都夸俺哥真是个好孩子终于把俺这个妹子给背大了 。
俺哥哭了 。
俺哥总是一听人家夸俺哥就哭了，哥总是哭着跟人家说；
俺把俺妹给养大了 。
俺把俺妹给背大了 。
俺把俺妹给带这么大俺多么不容易呀 ！
别听他瞎说！
快别听他在那瞎说 ！
俺十三了 ，俺十三了俺也已经懂事了 。
俺懂事了俺才知道俺哥原来跟东边儿王家的一样坏 。
东边王伯家没有女人只有个闺女。
那时候俺还小 。那时候俺还不算太懂事 。那时候俺只知道西家的二婶子总是背着她自个的男人爱把俺哥给脱得光光的也把她自个儿给脱得光光地 。那时候俺哥还总是背着俺西家要饭东家睡觉地走来走去 。
那时候东边的王伯不像西家的二婶爱把自个儿脱得光光地 。
也不像二婶爱把俺哥给脱得光光地 。
东边的那王伯就总是爱在晚上睡觉时候把俺给脱得光光地 。
脱得光光地 。
完了就开始在俺身上身下摸来捏去摸来捏去。。。。。。
现在俺大了 。
现在俺已经十八了 。
现在俺已经清楚他们原来个个都不是啥好东西了 。
俺来月经那年俺十三岁 。
俺十三岁来那东西的时候俺是在东边王家的炕上来的 。
俺头回来那东西 ，俺害怕极了 。
俺是俺哥养大的 。
俺是俺哥背大的 。
俺是俺哥屎尿抓大的
所以那时候俺不知道啥害臊 。
那时候俺就是害怕极了 。
俺哥说甭怕 。
俺哥在他那破棉袄里揪出块黑黑的棉花说；甭怕垫上就好了；快来垫上就好了 。
王伯也说甭怕。
王伯瞅眼睡在西炕头儿的闺女贵花 。
王伯又回过头来冲俺说甭怕甭怕 。
王伯说整整就好了，王伯掏出了家伙说整整就好了 。
俺是打小瞅着俺哥种地种大的 。
俺是打小瞅着俺哥在女人肚皮上一点儿点儿长大的 。
俺哥喜欢种地 。
俺哥说男人是种地的牛 。
俺哥说女人是给牛种的地 。
有回俺哥说着说着就差点儿没把俺给种了 。
那回俺哥摸着俺说多么好的一块地啊 。
那回俺哥摸着俺的样子好玩极了。
那回要不是孙二婶子俺哥就真的把俺给种了 。
俺十三岁那年 。
俺十三岁那个晚上 。
俺一手用俺哥那团黑乎乎的棉花堵着俺下边来的东西；俺一边拿眼睛瞅着俺哥。
俺哥冲王伯说别种俺妹 。俺哥说俺妹还小你别种俺妹 。
俺瞅见王伯的那大脸在发着光 。
俺瞅见王伯那大脸上的一对大眼也在发着光 。
王伯说你种俺家那块俺种你家这块。
俺瞅见俺哥瞅了眼那头的胖贵花 。
俺瞅见俺哥又瞅了眼俺 。
俺瞅见俺哥最后又瞅了眼俺
俺哥就呼哧呼哧地爬去了
他们都不是啥好东西 。
西家的二婶不是啥好东西 。
东家的王伯也不是啥好东西 。
现在就连俺哥俺也发现不是个啥好东西
俺哥呼哧呼哧地爬过去了 。
俺瞧见俺哥爬过去了 。
俺又瞧见王伯呼哧呼哧爬过来了 。
爬过来了
7
俺娶浪漫那会儿俺才十五岁 。
俺娶浪漫那会儿俺还不懂得女人是个好东西 。
俺娶浪漫那会儿俺还不晓得自个儿为啥要娶浪漫 。
俺娶了浪漫 。俺娶了浪漫后浪漫就总是爱在俺身上摸来摸去 。
浪漫的手很软 。浪漫的身子也很软
浪漫摸着俺的那会儿俺总觉着自个儿也很软 。
浪漫说求求你了 。
浪漫说俺肚子里有块肉俺求求你了 。
浪漫说俺求求你把你那东西放进来吧 。
浪漫说放进来了俺才能把俺里头那块肉给弄出来
浪漫说俺求你了 。
浪漫的身体总是很软 。
浪漫的手也总是很软 。
浪漫用她那双柔软的手撩拨俺下边的那个东西 。浪漫说她要把俺下头的那个东西放到她那里头去
可惜俺下头的那个东西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