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魔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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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狂风骤起,骊山道长脸色已经发青,大喊“快逃!”
语毕,念了个瞬字诀,带着众人已经逃到了东北千里之外一座山上,正是闻名天下的崂山。
魔界坐落在东南海,仙界坐落在西北岸,人间却是在地面,形成三大势力,最强的便是魔界,但由于人仙两界千百年来都是盟友,魔界也一直攻打不下。
一行六人站在崂山之巅,望着西北的鎏金城,那里已是一片混沌,君盛名焦急万分,拉着骊山道长破烂的衣袍“道长,我儿如何了?”
骊山道长没有回答,失神望着鎏金城不停的自语“为什么,怎么还是破不了?师弟啊,妄我活了三万六千年,却不能留你性命……”
就在这时,混沌中出现了一股黑气,一道人影站了起来……
君盛名大喜过望的喊到“道长神通,君某不知怎么相谢?”说着,竟然话都说不清……
随后,化为一道红光直冲鎏金城而去,骊山道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流了一脸,他也化为一道光芒跟了上去,众人相视,也飞了过去……
待到众人来到鎏金城,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整个鎏金城依旧,望月楼依旧,天空依旧是那么让人震撼,一道人影立于望月楼的平台上,乌发飞扬,白衫作响,头望着天空,不说话,颇有种高手寂寥的感觉,正是君子兰。
可是众人没有感觉到君子兰的气息,而是一种危险,天空中发来撕破虚空的声音,却在也没有出现那种霸道的攻击,就像一只狼,想冲上来撕碎猎人的身体,但畏惧于他手中的枪……
良久,君子兰仿佛全身被抽空了,整个人瘫倒在地,而天空却发出轰轰的巨响,就像胜利的掌声,骊山道长大喝一声“破!”
天空被他一声震碎,再现晴空万里,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真实无比的梦。
不过,做梦的不是他们,而是君子兰……
梦中,一个醉汉,背着一柄铁剑,晃晃悠悠,穿大街,走小巷,他有一群身份显赫的朋友,可他被人从来没有瞧起过,他也不在乎,依旧打铁,铸剑,对,他是一个铸剑师。
接着,他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一座塔,塔里有个大厅,里面做满了人,都是江湖人,有带着斗笠拎着短剑的武当弟子,有一身白袍的雪山弟子,有穿盔带甲的明兵,也有秃头和尚与尼姑,很多很多,鱼龙混杂的。
接着,梦就变了,一个男子,貌似是自己,但又不是自己,很乱,他手中握着的,不是剑,而是一把刀,一把黑色的纹刀,他有一个对手,很厉害的样子……
梦又变了,这次是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很熟悉,但君子兰不认识他,两人谈的很开心,不时笑得爽朗无比……
不知怎么的,来了一个女人,她很漂亮,那男子看他来了,就高兴的不知所措,而自己好像知道他喜欢她,那女子叫自己君大哥。
他大喊“不”
接着,就是大师兄被自己杀死……君子兰要崩溃了,怎么会。
“砰!”天空着起了大火,三界大乱了,五个人影站在天空中,冷漠的看着这个世界,君子兰好像认识他们,但又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最后,火焰燃尽了世界,他看见一个白衣男子向自己伸出手,而自己却被大火吞噬,一切都结束了。
“不――!”君子兰一声大喊,从梦中惊醒过来,两个眼睛发出夺目的光芒来,久久不能平息下来自己的心脏,那个梦让他觉的是那么震撼,尽管自己知道那是假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缓过神来,四周打量后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阳光从窗户中斜射进来,照在自己身上,暖暖的……
“君子,你醒了。”大师兄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看着君子兰康复,露出来如沐春风的笑容。
君子兰使劲摆摆头,“大师兄?你是大师兄,你回来啦?”
大师兄的师父就是君盛名,而君子兰大多数时间都很大师兄一起陪伴在君盛名身前,两人一起长大的,因为大师兄长大点就跟那些师父师伯们下山,两人见的面就少了,不过每次回来就给君子兰带很多好玩的,两人跟亲兄弟一样。
筠萧端着水盆来到床前,笑着“看你样子,已经没事了。”
君子兰动了动身子,这才觉得全身剧痛,急忙躺了回去……
筠萧皱皱眉头,用毛巾给君子兰擦了擦脸“你呀,受了伤还不安分,这下吃苦了吧。”
君子兰哭丧着脸“天赋红颜痴醉人,飞来横祸折命休。”
几句话把筠萧逗的呵呵笑,一边给他擦着脸,一边说着“你这不叫天赋红颜,而是天妒红颜,哈哈~”
君子兰嘟着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师兄,怎么没见师姐啊?”
筠萧拧干毛巾“师妹她昨晚趴在你这,哭了一晚上,刚走一会,我就过来了,师父说你体内存有煞气,以后多加注意。”
君子兰点了点头,突然闻到一股清香,不禁食欲大开。
而筠萧则笑着说“正说着呢,师妹就来了,还带来了你喜欢的桂花罗子糕和龙须燕窝粥。”
君子兰大惊“师兄,你怎么知道有龙须燕窝粥的?”
“我闻到的,好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这个做师兄的,只能去厨房找吃的了。”说完,筠萧无奈的端着水盆走出房间,正好碰上了君玉蝶,君玉蝶拎着饭盒,看见大师兄,惊愕的把饭盒都掉了,幸亏大师兄做法,隔空接住了饭盒,要不然,君子兰就只能继续饿着了。
大师兄递给君玉蝶,笑着“师妹,我已经吃过了。”说完,大笑而去……
君玉蝶叹了口气,走进房间,看见君子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又伤心起来,哭哭啼啼的将饭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又哭了起来,听得君子兰也动起情来,突然一把抱住了君玉蝶,哈哈大笑。
君玉蝶“呀!”的一声,随后就是一巴掌抽了过了,君子兰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不住的呻吟。
君玉蝶也是修仙之人,下意识的防敌措施这次让君子兰吃了大亏,日后父母看见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君玉蝶看见君子兰被自己打出去,急忙爬上床,将他扶了起来,眼泪汪汪的……
君子兰叹了口气,“莫为花香偷折枝,明为香花折纸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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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传人
“师姐,没有必要这么狠吧!”君子兰捂着被打肿的脸,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看见君子兰已无大碍,君玉蝶这才笑出声来“谁叫你轻薄我的?”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轻薄你轻薄谁啊?”君子兰无耻至极。
君玉蝶顿时双颊飞红,害羞起来,也不与他争吵,打开了饭盒,整个屋子弥漫起香味来。
君子兰食欲大震,想爬过来吃饭,却动一下就痛的呲牙咧嘴。
君玉蝶心疼的看不下去了,亲自拿起小碟与筷子,喂给他吃,君子兰幸福的一口就吞了下去,结果烫的又大喊大叫……
“你没事吧,君子?”君玉蝶给他照顾的服服贴贴,注定以后嫁给他成为一个家庭主妇。
君子泪眼姣姣的摆摆手,“我嘴好烫啊~”
“那怎么办啊……?”君玉蝶急得快哭了。
君子兰稍微感到好点,就开起玩笑“你亲我吧!”
君玉蝶猛地就亲了上去,这一刻,君子兰不烫了,反而心跳急诸,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紧张感。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他在问自己,君子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因祸得福,跟自己心爱的人吻在一起。
君玉蝶脸红扑扑的,眨着眼睛,却没有离开君子兰的嘴巴,那四唇相对的感觉,麻丝丝的,让她恐惧而又痴迷。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这是上天注定的……”梦中的一个影像刹那闪过君子兰的脑海,吓得君子兰急忙推开了她,他们两人的胸口都急剧起伏着,君子兰看着她,一脸的愧疚与不可置信,而君玉蝶也害羞的跑出了屋子……
筠萧坐在走廊下,拿着一本书,,正思考着,君玉蝶急匆匆的跑过,没有注意到,踩在了他的腿上,疼得他直叫喊,君玉蝶紧张的“大……大师兄,对不起啊~”说完,就逃跑似的蹿了出去。
筠萧突然觉得大事不妙,一把拎过身旁靠着柱子的剑,就朝君子兰房间冲去。
这时的君子兰,强忍着痛,披上衣服,拄着剑就下了床,准备去追……
筠萧刚来到君子兰门前,就看见君子兰那副惨样,正准备上前问候,君子兰已经面红耳赤,心虚的坐回床上。
筠萧有点疑惑,但毕竟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对着君子兰道“你没事吧,这粥怎么不喝了?”
君子兰急忙将碗抱住“我喝,我喝的……”
筠萧看见他的样子,摇摇头“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今晚师父给你引荐一个人。”
“谁啊?”
“骊山的一位道长,武艺高强,道法通天,已是不灭法王之境了。”
“咳……”君子兰差点把刚吃下的桂花糕点吐出来“大师兄,不灭法王,我们家还有这样的人?是不是六台圣人中的一位啊?”
“不是,你今晚就知道了,好好休息吧,后天准备天选之战。”说完,大师兄已经离开了屋子。
君子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在思考梦中那些碎片,他喃喃自语“那是自己吗?”
就在这时,如果有人看到他的眼睛,一定会惊恐,因为那两颗眼睛中竟不是天花板的影像,而是一场大战的缩影。
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午,君盛名带领着骊山道长来到了床前,简单的介绍了一番,君子兰也向骊山道长行过礼。
骊山道长虽然救了他,可是骊山道长不明白,天道为什么畏惧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但他没有说出来,就是害怕搞得人心惶惶。
当日晚上,君子兰在鎏金城的天人大殿拜了骊山道长为师父,奉茶,跪拜,还礼,一样不少。
骊山道长也立了门规,交与他师徒信物,却是一枚玉簪。
君子兰再次叩谢师恩,骊山道长终是散修,过不惯这种“规矩”的生活,回骊山之前,又觉得君子兰的兰字不好听,有点女气,去了兰字,直称君子。
君子兰一脸错愕,但苦于师命难为,也就答应下来。
第二日,父母就带着针派之宝――残云剑来到了他的卧室。
君盛名跟包氏给他讲解了以剑换名额的事。
君子兰听罢,只是摇头,“这残云剑与残云剑谱怎可轻易送人?”
君盛名拍着桌子“天意如此,你不必多言。”
君子兰执拗不过,这才接过了那镇族之宝。
接着,君盛名又帮他运功聊伤,君子兰只觉得一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