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通话(又名同心圆结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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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的父母也不断催促你吧？父母年事已高，他们为我们操碎了心，他们辛苦一辈子，一直生活在那个艰难的岁月，好不容易现在社会发展苗头不错，他们也该享受下甜蜜的生活是什么滋味了。可是我们就这么晃来晃去，天天在一起却从未倾诉胸怀，到最后我们有什么结果呢？如果最后我们分手了，这岂不浪费时间，时间不等人啊。再罗嗦一遍，我们都奔三的年龄了，不小了。老爸昨天来电话说要为我介绍一个女孩，在县委办公室工作，国家公务员，副科级待遇。老妈也撺掇我赶快见面，她想抱孙子呐。”

　　“人都天天在一起，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吕涵睿说：“结婚是人生大事，岂可轻易结婚。至少也得遇到自己不反感，有共同语言，有一定经济基础的，有责任心的男人吧。不能为了父母结婚，不能为了年龄结婚，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她停顿一下说：“等我说完你再发表高见。我现在可以同意和你结婚，但你放心吗？我对你还没有完成了解，即使答应和你结婚，事后也有离婚的危险。和一个自己不了解的男人结婚，任何人都不会冒险的。”

　　我无奈地说：“涵睿，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才好。什么叫作了解？我这一大活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想了解什么？传统的结婚无非是别人介绍，然后见面相亲，那了解的也只是初步印象，外貌，身高，说话方式；性格，为人，为事，志趣爱好等一切动态的都是后来慢慢了解。人活一生，总是不断变化，随着社会，环境，事情的发展而发展。你总不会了解我的一生后再决定是否结婚吗？那时候，你是沟壑满面、鱼尾摇曳、齿落发坠的干巴老太太；而我是步履蹒跚，老眼浑浊，耳背手抖的干巴老头。我们那时候结婚，你不担心婚礼进行时，我吻你的时候，把你的假牙一嘴咬下来吗？”

　　“去，哪凉快哪呆着去，谁说要嫁给你了。”她笑着，极度讨厌，却又极度幸福地说。

　　“这样吧，昨晚你的回答我也十分满意，爸妈刚好要从中作梗，你就顺势见见两位老人如何？”

　　“我有些担心。以前相亲的时候，七姑八姨都来看，弄得人家很尴尬。”

　　“担心什么？我家你又不是第一次去，根本不陌生。他们大老远跑过来，来的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你就当他们是客人，作主人应该做的就行。再说，你这相貌，放北京天安门让毛主席看也相不掉啊。放心，我的爸妈肯定一相就中，你就等着收结婚戒指吧。”

　　吕涵睿欣然同意和两老见面，我告诉她爸妈的性格，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应该做些什么，如何称呼二老，她一一记下。我们约好这个周末，父母来市区相亲。
　　作者题外话：丑媳妇早晚也要见公婆，那么俊媳妇见公婆呢？如果你觉得拙作写出了现实中存在的现象，请大家多多捧场，请大家告诉大家，请读者转告读者，为我继续写下去给些支持和动力。谢谢大家顺手收藏，再次感谢。

第五节
秋天雨水最频繁。周六凌晨，雨水淅淅沥沥起来，接着以瓢泼之势笼罩着铁一般的夜空。我写完一篇小随笔，用电子邮箱投稿给各省会晚报，入睡不久，就被这滂沱大雨惊醒。

　　父母年届六十，下这大雨，他们明天会来吗？我有些担心。朦朦胧胧睡着，又被惊醒，就这样断断续续挨到天亮。

　　吃罢早餐，我给二老电话，二老态度十分坚定，说肯定来，乘坐上午十点的火车，到市区就中午了，让我们先吃饭。我给吕涵睿打电话，让她早些来，为我做饭帮忙。不出十分钟，她就敲响我的门。

　　父母年龄大了，牙不好，我就做了一个醋溜豆芽，炒了一个凉粉，炖了一条鱼，青椒炒羊肉和金针木耳鸡蛋汤。涵睿不喜欢吃猪肉，她怕发胖。饭做好了，却发现没有买馒头，我俩笑着，一起去市场买。回来的路上，我顺便给涵睿买了一支鸡腿。

　　回到家，涵睿不敢吃，她见整个鸡腿有些害怕，像生吃活鸡似的。我说：“吃吧，待会开饭，你肯定不能多吃，你吃不饱我就不安心，相亲本来是好事，却闹个吃不饱，多不舒服。提前垫垫肚子，到时候显得多淑女，嘿嘿。”

　　任凭我怎么说，吕涵睿就是下不了嘴，末了，我到厨房为她剔除鸡骨，把大好一只鸡腿整得七零八碎。她这才敢吃了。

　　我俩打开电脑看电影。她坐在床沿边。我说，这都见老人了，八字都有一撇了，还这么封建啊，来，坐我怀里。她扭扭捏捏不同意，我从电脑椅上站起，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她小有挣扎，然后温顺得小绵羊似的偎在我胸前。

　　父母来得很不是时候。当我的感觉慢慢升温，一双不安份的色手上下游走，吕涵睿的呼吸开始急促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吕涵睿急速整理衣服。

　　雨依然下着，父母湿淋淋站在客厅，显得十分突兀。吕涵睿从卧室走出来，声若蚊虫向父母问好。爸妈显然被吕涵睿漂亮的相貌惊呆了，她太漂亮了。吕涵睿肤色本就瓷似的光洁白皙，加之刚才血气上冲，白里透红，更显得姿态丰盈。她身高一米六八，短小的上衣，宽窄合体的仔裤衬托得腿修身仪。如若初次见面，实是怀疑从画中走出的现代天使。妈首先说话，张口就夸她长得漂亮。爸爸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之后，一番既客套，也像审犯人似的讯问家庭、工作、年龄等基本情况。

　　我把饭菜上完，爸妈洗手的时候，我走进卫生间问：“怎么样，挺漂亮吧？”妈妈问我在哪认识的，我如实回答，一个单位的，学校的历史老师。爸说：“看模样挺秀气，脾气也温柔，好好待人家，娶回来才是本事。”这话说得，实在太有男人味道了。

　　吃饭的时候，爸妈对吕涵睿热情得好像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路边拣来的野孩子，而她才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似的，左一筷子右一勺为她添加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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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其实爸妈用不着这般讨好她。她是我的女朋友，将来嫁给我，那是我的爱心、行动感动了她，她觉得和我能够生活幸福。爸妈可能觉得他的儿子还年轻稚嫩吧，不太懂得生活的甜蜜是一筷子一勺喂出来，天长日久培养成的。也许，现在的讨好是为了将来的晚年也能讨个相同的待遇？不管怎么说，我心里是有些不太痛快，跟了他们二十多年，是条小狗也该扔条骨头给我啃啃吧。

　　我提前埋伏在吕涵睿肚肚中的鸡腿起了关键作用，夸张些的说法，她也仅用筷子在四菜一汤里象征性划啦那么几下，就算吃过饭了。闹得父母直瞪眼，依吕涵睿吃的饭，猫也吃不饱啊。他们哪里知道，城市女孩为了打造骨感美，甘作包身工，不作净坛使者。他们更不知道，儿子这个大叛徒提前用鸡腿让他们未来儿媳悄悄*了一次。

　　吃罢饭，洗刷的时候，吕涵睿主动和我一起洗碗。我知道，这都是生活的艺术，表演艺术。一家三口加将来的儿媳坐在客厅看电视，看了一会，相互无话，我起身回到房间。片刻工夫，吕涵睿也跟进来，她把卧室门虚掩着，漏条缝隙以示我们之间清白。我装作倒水，又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吕涵睿的脸腾一下就红了。稍后，客厅的电视嘎然而止，接着，听到父母回卧室的声音，整座房间刹时悄无声息，楼房外的街道上不知谁在无耻大笑，震得我隔膜发庠。

　　吕涵睿把我从电脑前赶走，她坐在电脑前捣鼓半天，又让我起身帮她搜索论文。我问她搜论文干吗，她说明天她的本科考试，教师进修学校的导师告诉她们，最好准备一篇有关当代文学的论文，她在网络上搜索别人的论文，想比葫芦画瓢凑合一篇。我有些怀疑了，问她大学毕业时的论文怎么忽悠老师的，她轻描淡写地说毕业时间久了，早还给老师了。

　　我说：“咳，这么一个大才子在眼前，不知道合理利用资源，偏去搜什么论文。”

　　吕涵睿说：“你会写嘛？帮我写一篇。”

　　我坏笑着说：“怎么回报我呢？我读大学的时候，可是千字一百元的价格作了好多年枪手。且不论是否质量万里行，至少也是中国足球，偶尔冲出国门，走出亚洲，向世人展示一支足球队的的人数，大爷还是凑得齐了。”

　　“少贫，写还是不写！”她理直气壮，又挟带着威胁地说。

　　“写！吕涵睿一发话，老天爷也得把雨下。”我望望窗外淋漓的雨，然后说：“吕涵睿一发愁，奥巴马也得抖三抖，何况我一小小枪手。不过——”我拉长了声音说：“你得吻我一下！不是以前给僵尸做人工呼吸那种，而是甜蜜的吻！”

　　她害羞地垂了垂眼睑，轻轻点点头，以示同意。可能饱暖生邪念吧，在她点头含首的瞬间，我突然想起李安一部电影。

　　我说：“你平时吃过午饭都做些什么？”

　　“看书，批改作业。”

　　“没劲，你不午睡吗？”

　　“晚上休息好了，白天我从不贪恋床。”她回答。哎！真是不懂风情，这不明显我想和你亲热嘛，你偏偏贪恋那冰凉的电脑，我思索片刻说：

　　“快！快！快快快！帮我吹吹眼睛，不知什么东东掉我眼睛了，发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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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她，吕涵睿这才放下电脑，走到床前，捧起我的脸。我感觉到一阵暖哄哄的气息逼近脸颊，她柔若细脂的双手抚摸在我的肌肤上，舒服极了。我突然睁开双眼，又紧紧闭上，把我滚烫的、焦渴的、急不可奈的双唇紧紧贴在她的双唇上。“你，……”她后面半句话已经在我的嘴中融化了。我俩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像波浪般翻滚，她的一切挣扎都换来我用手轻轻点拔而去，直到她上我下，夹心饼干似的重叠一起。她害羞得不敢抬头，俯在我肩膀上，海绵似的身体瑟瑟发抖。我的双手从她背后的腰间切入，揿开衣服，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像细绒，像细沙，像玻璃，透明似的光滑。我的手沿着小衣服的绷带向两边挺进，我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穿透指尖，跨越神经末梢，直抵耳旁，我的脑袋里仿佛有数万只小蜜蜂上下翻飞，嗡嗡作响。我轻轻解开绷带挂勾，仍然只能触摸到冰山一角。她主动从我身上倒了下去，平躺在床上，双眼间长长的睫毛在左右滚动的眸子前*着我。

　　衣服像花一般绽放，那是怎样的浑圆啊，令人心悸的、开天辟地的混蒙一片，这圆如太阳，暖光普降，艳如七彩，这圆如月桂，香飘寰宇，气息袭人，这圆就是我的手掌，上下不遗丝毫。那是怎样的肌肤啊，像凡尔赛的小提琴，那么委婉，那么缠绵，也许比音乐还要柔和。我消失在娇喘气息中，我消失在我的感觉中。

　　半晌，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