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权商-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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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依插话道:“媛媛,你的人事关系是不是调到了总装备部?我听你说话总是‘部里面’。”
靳媛媛笑道:“是的,我的组织关系确实调到了总装备部,我的后续工作安排也跟总装备部有很大的关系。老公不是说了吗?这事回家再说,咱们还是先说说老公最关心的新太空股权招募的事情吧。
老公,你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身后有那么多人吗?那些穿便衣的普通人绝大部分都是关系户,想通过我的关系,以比较低的代价,拿到新太空的股份,还有一个则需要老公你特殊照顾一下。
老公,我们俩已经是法定的夫妻,有些事情,我可以跟你说了,我虽然是独生子女,不过我还是有兄弟姐妹的,他们都是我的叔伯或者姑姑的孩子,他们跟我一样,都统属于靳家。”
第446章 难过关
“你的意思是让我低价转让一部分股权给他们,是吗?”孙泽生问道。
出乎孙泽生意料,靳媛媛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我爸爸历来反对有人利用他的影响,或者出于讨好他的目的,为靳家牟取私利。我爸爸让我转告你一句,任何打着他、或者我妈妈、抑或者是我、再或者是靳家的名义,找你要求和你一起搞商业开发,你都不能够答应。”
孙泽生虽然不太理解靳父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去深究,反正这是自己老丈人自己的家事,他可不想去跟着掺和。
“既然岳父不准我跟靳家人一起搞商业开发,那么为什么靳家人还跟着你一起过来了?”孙泽生问道。
靳媛媛叹了口气,“我的叔叔和堂兄、堂弟不敢去找我爸爸,就搞迂回路线,直接找上了我。我总不好黑着脸,说不管,就把他们带来了。老公,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出席股东的招募大会,但是要尽可能地抬高他们的入股成本,最好是让他们颗粒无收,不过我估计会很困难,我的叔叔和姑姑这些年做生意,还是赚了些钱的,要是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入股的话,多的可能买不到,两三个百分点还是没有问题的。”
孙泽生点了点头,他又问道:“其他的跟你一起过来的人呢?他们也是关系户,需要我照顾吗?”
靳媛媛说道:“他们都是一些官二代、官三代之类的角色,他们就像是一群苍蝇一样,鼻子好使的很,那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钻。对他们不要太客气,但是不能轻易得罪。你只管让他们参加股东的招募大会吧,让他们凭手中的资金说话。”
孙泽生摇了摇头,“我该说这是群魔乱舞呢,还是群贤毕至?”
靳媛媛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咱们国家就是这个样子,他们不是魔,也不是贤人,只不过是一群妄图利用父辈的权势,追逐更多的利益的衙内罢了。不用太把他们放在心上。”
靳媛媛的话,孙泽生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他对所谓衙内的理解,说起来比靳媛媛更加的深刻,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即便是畏惧靳媛媛的父亲,但是也保不住他们会暗中给你使绊子,下黑口。
严格说起来,靳媛媛也是衙内,而且还是最顶尖的那一种,她可以不在乎其他衙内对她的觊觎,但是孙泽生不行。
一方面,孙泽生不想把他的命运全都系在靳媛媛父女身上。天家无情,或许为了所谓的大局,靳父都有可能让他做出牺牲,孙泽生可不想做牺牲品。
另外一方面,孙泽生和靳父毕竟隔了一层,有些人可能不敢直接朝着靳媛媛父女动手,但是他这个“外人”就不一样了。
既可以通过伤害他,来达到威胁和警告靳父的目的,也可以保证不触碰到靳父的底线。何况,他本身就是一个极有价值的目标。
如果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孙泽生还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他还是可以适当地让一部分利益出来,实现在商界、政界拉拢更多的盟友,这有点类似于执政党所提出来的“统一阵线”的概念,只要是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值得拉拢的对象。
不知不觉间,奔驰房车已经驶到了孙泽生家的楼下,已经得到消息的孙文斌、冯月英两口子都在楼下等着靳媛媛。
一见到他们两口子,靳媛媛就乖巧地喊了一声“爸爸、妈妈”,她和孙泽生已经领证,虽然还没有举办婚礼,却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随意改口也不算有错。
孙文斌、冯月英连忙点头,然后一人拿出来一个红包,递给了靳媛媛。两口子都不是小气的人,红包里都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这点钱对他们两口子来讲,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说孙泽生的身家,单单孙文斌在虎符机械加工厂的股份,现在都价值好几个亿了。
靳媛媛也没有矫情,也没有当着孙文斌、冯月英的面,去打开红包,确认里面有多少钱,她只是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红包,然后温顺地说道:“谢谢爸,谢谢妈。”
看着靳媛媛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孙泽生多少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他可是亲眼目睹过靳媛媛是如何开枪格杀杀手的场景的,那时候的靳媛媛冷酷、无情而又果决,跟现在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样。
众人上了楼,自有一番热闹。
转眼到了晚上,靳媛媛和宋嘉依都留下来过夜。孙文斌和冯月英到各自的爸爸妈妈家住着去了,把自己家留给了孙泽生他们三个,随便他们怎么折腾,他们是眼不见,心不乱。
这时候,靳媛媛和宋嘉依都坐在孙泽生卧室的床上,孙泽生搬着一张凳子,坐在她们俩的前面。他们在商量一件对他们来讲,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这次到非洲执行维和任务,立下了一个集体一等功,个人三等功,不过因为我的军衔刚刚晋升不久,再加上我的年龄的限制,在近期内擢升为上校的可能性是比较小的。另外我想晋升军衔,可能还需要到国防大学或者国防科技大学进修一段时间。”靳媛媛先简短地介绍了一下情况。
宋嘉依问道:“你大概什么时候去进修?”
靳媛媛说道:“这次,部里面一共给了我一个星期的假,一个星期之后,我就要归队,到时候,可能就是我去进修的时候了。”
宋嘉依继续问道:“你不是还想和老公在元旦前完婚吗?你要是去进修,时间上怎么来得及?”
靳媛媛笑道:“我要是真的在进修期间结婚,学校应该会给假的,至少和老公一起陪着双方的父母一起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我爸肯定不会同意大操大办的,我有这个觉悟。”
孙泽生点了点头,“咱们不在燕京大操大办,但是肯定要在冀南市这边,好好地举办一场婚礼,要不然,我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也不想委屈了你。不过结婚仪式的时间上肯定要照顾你进修的需要,不如挪到你进修结束之后再补办。”
“好,我听老公的。”靳媛媛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不是说部里面跟你谈话了吗?部里面对你以后的工作有什么安排?”孙泽生问道。
靳媛媛敛去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有些严肃,“部里面一共给了我好几个选择,一个是继续留在部里面,另外一个是让我到某军区做武器装备方面的采购。不过我爸爸给了我另外一个选择,让我去军代局做副代表。”
“军代局?副代表?”孙泽生皱起了眉头。
宋嘉依一头雾水,“军代局是什么东东?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机构呀?”
靳媛媛说道:“宋姐,军代局你没有听说过,但是你总该听说过军代表吧?军代局就是管军代表的。军代局的主要职责是武器装备的质量监督,检验检收工作。从某种程度来讲,这份工作倒是和老公某些产业相契合。”
孙泽生一摆手,“媛媛,你说什么都不能去军代局。你要是去军代局,你后半辈子就废了。”
宋嘉依问道:“老公,为什么呀?”
孙泽生说道:“岳父给媛媛安排这个工作,最大的可能性是要避嫌,军代局说的好听点,意义重大,但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又苦又累。工作做好了,是你份内的职责,做不好,就是失职。其他人做军代表,可能会得到一些鸡毛蒜皮的好处,但是媛媛是我的妻子,她需要这些鸡毛蒜皮的好处吗?何况,媛媛可是博士,让她去做军代表,实在是屈才了。”
靳媛媛说道:“我其实也不想去军代局,倒不是嫌弃军代局的工作苦和累,而是我觉得我如果到了军代局,那么我能够帮到老公的地方就太少了。我还是希望能够尽我最大的可能做好老公的贤内助的。”
靳媛媛虽然还无法走到孙泽生的内心深处,但是她对孙泽生的了解还是很深的,深知自己的丈夫对国内的政治环境、经济环境一直存有戒心。这显然不利于孙泽生把生意做大做强,往大了说,不利于孙泽生在国际上建立领先全球的企业集团,无助于提升华夏整个经济的科技含量,阻碍华夏整体科技的进步。
于公于私,靳媛媛都觉得自己有必要从正面对孙泽生提供强有力的庇护,而她的父亲有时候都有些无情,如果孙泽生真的遇到了难处,未必会肯出手,她不一样,她是孙泽生的妻子,孙泽生是她的丈夫,为了自己的丈夫,她愿意化身护崽的老母鸡,就算是老鹰,她也敢斗上一斗。
如果到了军代局,靳媛媛自知上升的道路就算是被封死了,以后能混到军代局的总代表就不错了,了不起,退休的时候,弄个少将的军衔。这不是她要的东西。
只是靳媛媛想违背她父亲的命令,还真是没有多少底气,靳父要是铁了心要让她做军代表,没人拦得住他。
孙泽生蹙着眉头,想了半晌,说道:“媛媛,我会尝试着和岳父沟通一下。岳父要是非让你去什么军代局,不但对你不公平,而且有矫枉过正之嫌。军方中的军二代难道还少吗?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靳媛媛苦笑道:“老公,你要是这样跟我爸说,肯定说服不了我爸的。”
孙泽生笑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军代局的。具体怎么说服岳父,我来想办法,你就不要操心了。”
宋嘉依拉着靳媛媛的手,“媛媛,我们就相信老公吧。嗯,除了去做军代表外,总装备部给你安排的工作,你中意哪个?”
靳媛媛说道:“我还没有想好,所以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将来能够成为我军历史上第一位总装备部部长或者是总后勤部部长,只有这样,我才能最大程度地帮上老公。我们就冲着这条路选以后的工作。”
宋嘉依摇了摇头,“我对军方的事情知之甚少,给你出不了什么主意。”
孙泽生也道:“这事,我也不能乱说,坦白讲,我对军方的了解也很少。对了,媛媛,你不是说总装备部的部长娄雨辰娄上将可以信任吗?你为什么不找他商量一下?”
靳媛媛说道:“我不是没有找过,可是自从我父亲放话之后,娄伯伯就不吭声了。我问的急了,他就说除非我能够做通我爸爸的工作,否则他说什么都是白搭。”
孙泽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看来问题的症结还在岳父身上。嗯,反正你还要进修,咱们先不着急,等把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我就回京,先见岳母一面,做通岳母的工作后,再去做岳父的工作。”
靳媛媛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翌日,孙泽生让靳媛媛把跟着她来的那些人都请到了一起,他在一家酒店包场来招待这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