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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国家重器-第168章

小说: 国家重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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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院内,竟然别有洞天。假山、盆景、花草,一派江南古韵味道。两座大平房,有**间,一个停车场,里面有几辆车停着。园子气势虽然谈不上宏大,但却也古朴典雅,架构俱佳。

    朝上看,粉墙黛瓦,飞檐斗拱,鳞次错落,抑扬顿挫。犹如行云流水,清扬悠远,极富韵律。jing美的院落,不经意间,一股文化神韵,令人叹为观止。

    肖雨婵首先入迷了,她发出由衷的感叹:“哇,小镇古sè古香,好棒啊!跟我老家暨阳的古镇,绝对有得一拚。”

    虞松远跳下车,他这小镇,这院落,这美景,让他愣了一下,心里好一顿犹豫、不舍。

    晚上定然有一场恶战,这座jing美的院落可谓美轮美奂,他实在不想在这个美好的所在,大开杀戒。正犹豫间,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提着“停止歇业”的牌子走过来,见他们进来便热情地迎上来:“两位小哥要住店吗?”

    虞松远拿出军官证,给大妈看了一下:“对啊!大妈,我们三个人,两男一女,开两间房。或最好是里外套间的,要安全一点的。”

    看一眼大娘手里的牌子,上面分明写着“停止营业”,便又问道:“大妈,旅馆不开了吗?”

    “不要紧,我们合同今天就到期了。看大门的,服务员,都已经辞退了。今天没有人来住,媳妇在医院要上晚班,我正准备关门回家,带小孩呢。”大娘带着他们往办公室走,一边说道。

    仅一会功夫,虞松远就了解到,大妈姓朱,是文化馆的退休老师。这个宅院,是文化馆办的小旅社,原来总亏损,后被她承包下来了。整个文化馆都是这样的深墙大院,满清的时候,曾经是一位红顶大商人的外宅,怪不得建筑这么讲究、排场。
第九章 土圬夜袭
    大妈很健谈,她说文化馆维持不下去了,这院子已经卖给一家企业,很快就要折掉盖楼房。她儿子开了一家钟表电器修理铺,生意挺好。媳妇在公家上班,这个旅馆一直由她一个人维持着,又要带小孩,根本弄不过来。

    虞松远闻言大喜,如此更好。已经被人堵在这里,是非得在这里打一仗。既然要拆掉了,他的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权且就把这里作为战场。“大妈您要相信我们,晚上就带着重要的东西,回家去带小孩。明天早晨我们走时,会把招待所大门锁好,钥匙放在大门下边。”

    大妈说:“你们是解放军,大妈当然相信你们。明天你们走时,锁上大门,把钥匙扔到院子里就行。钥匙我身上还有。”

    三人要了一个大套间,将大行李包拉进房内一看,这个套间果真够大。窗户外都有黑sè的铁艺栅栏,门是厚木门,相当安全。里间一张大床,外间有三张单人床。特别是,外间里竟然还有一个由原来的贮藏室,改建成的卫生间。

    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外宅院子,果然气度不凡。

    肖雨婵进入卫生间洗漱,传出哗哗啦啦的水声。林涛问:“老大,为什么要在这里住?你是觉得那车是故意弄翻的?”

    虞松远肯定地说:“是刻意弄翻的。他们知道我们带着肖雨婵北上,让人堵截,这会估计后面也快追来了。追我们的人,是监视庄园的那一拨,是一群小角sè。打掉他们,我们明天晚上连夜过江。让他们满世界去找。”

    “教官这招确实够yin,一点一点地勾引,最终黄吉这老小子肯定能亲自来。今晚可能要大开杀戒,大妈这么好,旅馆算完了,我特别觉得有点对不住老人家。”林涛有点不忍地说。

    虞松远说:“这里已经被卖掉,很快就会拆掉,就在这里动手!”

    “他们来了吗?你们又要杀人?”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肖雨婵惊慌地问。

    “姑nǎinǎi,一惊一乍的,你能不能不要再偷听别人说话!这些人可是来抓你的,抓住看不把你撕碎了!”林涛不满地说道。

    “那就杀掉他们,我不反对!”她握着小拳头。

    虞松远说:“你留下来看行李,我们要出去侦察一下。”他和林涛,是想乘天未黑透,到周边看一下战场环境。

    肖雨婵象触电一样的弹了过来,小脸煞白。“不行不行,我哪敢一个人留下。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见她嘴一撇,就要吓哭了的样子。林涛的心立马软了:“姐,姑nǎinǎi,你千万别哭,一起去!一起去!”

    虞松远也赶紧说:“好好!一起去一起去。”

    肖雨婵马上高兴得跳了起来,心里却在说:“小样,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虞松远看她这么快又变成笑模样,知道又中了她的招,心里很不爽,恨不得在她肥腚上狠踢一脚。

    三人出门,林涛锁好门,做好暗记。开着车,将文化馆前后几条小街都转了一圈。文化馆晚上有书场,时间为晚上七点半至夜里十二点。这里是小镇中心,都是网点或镇上单位,小镇居民的住家都在小巷两边。

    虞松远还乘人不注意,窜上房顶,然后顺着房脊将文化馆院子和“无闲居”旅社两边的房屋全部观察了一遍。房顶都是结实的琉璃瓦顶,飞檐斗拱,古sè古香。房顶上地形复杂,很容易埋伏伏兵。

    如果对手有高人,只要在房顶上埋伏枪手,他们就会被生生压制在室内。

    回到旅社的院内,肖雨婵跳下车就要去开门:“慢着,别乱动!”虞松远和林涛齐时喝道。

    肖雨婵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伸着手,一动不敢动。林涛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见并无异样,这才说:“没问题了,进来。”

    肖雨婵大感好奇,上来研究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快说说,这都有什么讲究?”

    “我们刚才临走时,在门上做了机关。比如一根小丝线,一根头发,甚至一根小草。主要是防止有人乘我们不在的时候,进入房间。”林涛解释道。

    肖雨婵闻言,不禁大发感慨:“哇,怪不得别动队打不过你们。原来,你们这么专业啊!”

    刚进门一会,朱大妈敲门进来:“你们刚才出去了!我们已经先吃了,饭在厨房给你们留着呢?快去吃饭。”

    三人跟着朱老师来到厨房,四菜一汤,恰是家常风味,甚是可口。肖雨婵问道:“大妈,今天就我们三个住店吗?”

    “白天刚有四个人退房走了。刚才你们出去这一会,倒是有四五个人来看了一下房子,没看好又走了。”大妈说:“小店生意一向清淡,在这里住的一般都是时间不赶趟的过路客,要求不高,粗茶淡饭,能对付就行。”

    大妈说完,就匆匆忙忙回家带孩子去了。

    晚饭后,虞松远和林涛先在外面地面、窗台和门前忙活了一下,然后关上门。洗漱完后,端着漱口的杯子到室内转了一圈,将一口水喷在木门的转轴上。然后与林涛两人,一人一张床,衣服也没脱,开始呼呼大睡。

    肖雨婵先是在里间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是电影《青松岭》。她不喜欢这种“高大全”片子,觉得没意思,便有点困了。关了电视,室内忽然一下安静下来。想睡下,心里又有些发虚。听外间一点动静没有,便战战兢兢地打开门,伸出脑袋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外间漆黑一片,适应了一下,就着里间的灯光,才看清情形。原来两人仅脱了皮上衣盖在上半身上,都是倚着叠好的被子,脸朝上,鞋子也没脱,就呼呼大睡开了。她怕惊醒他们,便悄悄溜到虞松远的床边,默默地坐了一会。

    只要闻着他们身上的味儿,她就感到无限安全,心里很踏实。

    见两人呼呼大睡着,都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睡得很熟很熟的样子,一路颠簸,自己不禁也一阵睡意袭来。她想就这么躺下,试一下觉得挺凉。想拽虞松远身上盖着的皮夹克,试了一下又没敢,生怕弄醒了他。

    轻轻回到里间,想拉灯睡觉,忽然又想起他们说过追兵已经来了,夜晚势必要有一场恶仗。掀开窗帘一角,看着铁栅栏外黑黑乎乎的院子,心里一阵阵发毛。便拿着薄被子,虚掩着里间门,仓皇跑到外间,悄悄爬到虞松远的床上,蜷成一团,紧紧巴巴地睡在旁边。

    恰好虞松远轻轻地小翻了下身,皮衣下面抱在胸前的右手,伸出皮衣外面,又睡开了。肖雨婵大喜,往上窜了窜,偷偷枕着虞松远强壮的胳膊,背朝着他,蜷成一团,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虞松远睡得虽然很沉,但肖雨婵第一次坐在床边的时候,潜意识里他就感觉到了。当她抱着被子蹑手蹑脚,象小偷一样再次爬上床的时候,虞松远潜意识里虽然有点不乐意,但一想到她如惊弓之鸟一般,便故意伸出胳膊让她枕着好安心入眠。

    林涛睡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就被手表的震动叫醒。他见里间屋里依然亮着灯,以为肖雨婵仍在看电视。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内的声音,到夜里十二点半的时候,他抬起身,向虞松远的床上看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

    黑暗中,只见肖雨婵象一只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头枕着虞松远的胳膊,用薄被子紧紧地蒙着自己的脑袋,安静地睡在虞松远的旁边。

    林涛轻轻起床,悄悄套上黑sè的夜行衣。拉开门,小心避过地上的机关,然后悄然跃上房顶,并迅速伏着,一动不动。一房之隔的文化馆书场刚刚散场,院内大灯已经关闭,但门前的看门人房间,里面仍然有微弱的亮光。

    将房顶仔细搜索一下,没发现危险。再看黑暗的街道两头,却分别有一辆面包车停着,不时有人上车或下车,忙忙碌碌,鬼鬼祟祟地活动着。进攻正在准备中,看来还挺专业,进攻时间估计选择在后半夜一二点开始。

    他跨过小巷,在临近文化馆旁边的平房顶上的斗拱下,潜伏下来。

    凌晨一点,虞松远也被自己的手表的震动叫醒,他悄悄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肖雨婵还是被惊醒了。她惊慌地抬起身子,也跟着想坐起身来。

    虞松远赶紧用手捂着她的嘴,趴在她的耳边悄然说:“不要说话。他们的进攻就要开始,我出门后,你要将门从里面拴住。不管院子内发生什么?你也不准出去,听到吗?听明白就点点头。”

    肖雨婵听明白了,她胆颤心惊,浑身直哆嗦,但还是拚命点点头。

    见虞松远套上黑sè的夜行服,起身踮着脚尖,悄悄走出门外,她赶忙把门从里面紧紧拴住。又不放心,费好大力气把外面那**涛睡的床拖了过来,将门死死顶住。然后,赶紧回到虞松远的床上,抖抖擞擞地拿起被子,将自己一古脑儿全部蒙进被子里。

    虞松远出门后,推推门,见已经拴死,便轻轻跃起,手抓房檐,无声地翻上瓦顶。街道上路灯昏暗,影影绰绰。房顶上一片黑暗,看不真切。他戴上夜视镜,静静地伏在文化馆房顶的飞檐下面。

    仔细静听,街道上很安静,说明进攻仍未开始。但两边深深的小巷内,却似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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