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夏已向浅-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无的温热感。
“那么忙吗?要不要我帮忙?”莫玦和白子熙又开始腻歪在了一块儿,门外来找白铄的古丽两人相视一眼,悄悄地走了出去。
……
夜。炉火烧得噼噼啪啪地响,油脂旺盛的松木在炭盆中烤得通红。
浓郁的松脂香味满屋子都是。窗外是被凄风苦雨吹了个彻底的碧园一片衰败。
相思树高大的身影沉默不语,季向浅透过窗看着一棵不知名的植物在风雨中左摇右摆,花叶凋零,孤苦无依,最终辗落成泥泞。
王府大厅围坐了一桌的人。
她没有兴趣知道他们是谁,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是达官贵人。
她一杯闷了下去,扯了扯嘴角微笑,真想不通,为什么非要在大冬天地在这里陪别人喝酒?
又一杯她灌下了肚,好像行尸走肉,嘴上说着好话,咧着唇角笑得很开心,眸中却是清冷无比。
那些人敬酒,她就得为他喝,白子熙只是在开头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身体抱恙,下次再尽情畅饮。”
季向浅想到他的眼睛好像才刚刚恢复,确实不宜喝太多的酒,于是挡酒开始变得心甘情愿起来。
一个时辰后那些人都喝得醉醺醺地,被大概有三五个,被王府的侍卫搀扶着晃着出了去……白子熙向影卫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在黑暗处的身影在瞬间消失。
白子熙正想打横把她抱起来,她却警惕地红着脸昏昏沉沉地道,“我真的没醉。我可以走回去。谢王爷费心……”
她又不傻,让一个男人送喝醉了的女人回房简直就是引诱别/人犯罪。虽然现在她丑了一点,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这丫头还挺倔。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白子熙将杯中最不容易醉的清酒一饮而尽,半躺着凝视着满脸忧愁的季向浅。
“不是不愿意。”她喜欢的那个白子熙真的是彻底些变了,不,或者说其实他一直都是那样。
白子熙瞟了她一眼,邪魅一笑。
“只不过……不是现在……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爱上我!”季向浅的脑中几乎跟炸了一样,嗡嗡作响,果然酒壮怂人胆。
“呵……”说着白子熙冷笑一声,猛地将唇瓣堵住了季向浅的嘴,吮吸着她口中酒的芬芳。
“白子熙!你干嘛……”季向浅推开他,“我要让你全心全意爱上我!不是只为了……”
“为了行房吗?哈哈……季向浅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你父亲对我母亲的侮辱本王要一点不剩地报复在你身上。以为就凭你在我府里做个下人就能还清吗?!”他继续吻住季向浅,暧昧道,“除非我死,不然绝对不会爱你。别痴心妄想,给我乖乖躺下……”
“我父亲确实对不起你,我可以帮你打理王府,甚至发展东曌教。如果你想拿下江山都轻而易举!”她再次用尽全力推开,顺带一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她有自信,因为她是一个现代人,什么东西知道的都比他们多。
他一抹嘴角,不顾嘴角边的鲜血,“季向浅!我告诉你!我对江山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就是要你再也没有追求爱情的权利,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我要你一生都在我的身下,你当我的女人当定了!!”
季向浅瞳孔一颤,陡然呼吸一滞,冷然道,“可是你不爱我!”
“噢?那你是想做暖床的婢女吗?”
“你!”季向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之后,白子熙拿起了一壶酒往季向浅的喉咙里灌。
“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温柔了。”白子熙往季向浅身上一压重得如一堵墙,他钳制住了她,“咳咳……”季向浅一连呛出了好几口酒,清澈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你……人渣。”
他见识过她惊人的酒量,心知肚明她现在暂时不会醉,“滚。”
可是季向浅也觉得奇怪了她的意识怎么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了呢……
季向浅顾不得那么多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可还是感到口干舌燥。她又连连倒了几杯凉茶喝下去,却丝毫没有缓解心底的燥热。
“王爷,我先回去了。”季向浅强忍住心中的燥热,往客房半小跑着去。
(好兴奋有木有!终于要来了!哇咔咔~今日两更6000字~~我觉得白子熙被我写的好变态,嘤嘤嘤……可我觉得这就是他表达的方式,好别扭的帅锅哦……剧透:个人想把向浅写往逆袭变强大的方向。)
。。。
 ;。。。 ; ;
什么散不散,你给我出去
现在已经十一月了,怎么就这么闷燥?她解开了衣领的纽扣,只想使自己凉快一些,然而却还是热。
而且,模糊中拿着的茶水杯似乎越喝越干渴。
难道是对这个酒品过敏吗?那是糟糕了……得赶快喝点别的什么解酒,不然今晚就惨了。
进屋后,她正奇怪是谁点了香。正想去把香灭了,然后走到窗边去把紧闭的窗户全部打开,让冷冽的风吹了进来。
然而刚刚站起来,却觉得双腿软绵绵的,连走一步路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
她没想到自己也有对酒精过敏的一天,根本没有准备药。
她无力地趴在了靠椅上的扶手上,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的骨子里啃咬爬过,奇痒难忍。
体内,不断升腾起诡异的热流,越来越凶猛,使她无法克制地想摘了自己的面具,撕开自己全部的衣裳。
她下了一个结论,看来自己过敏得厉害。
心中空虚得厉害,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惊骇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某种强烈的渴望在翻涌着,一波比一波热切。
她忍着也没有喊出声,她不能再奢求任何人来救她了。忍着吧,总会好的。总会好的……耳边死寂一片,倒在冰凉的地上似乎会好受一点。
她安慰着自己,再忍一会,会好的……会好的……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小腹十分燥热,紧紧咬住下唇,拼命忍耐着。面具完全落了下来,露出吓人的红斑和伤疤,白皙的两腮,渐渐泛起了妩媚的桃红色,使她看起来就像枝头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诱人。
白子熙派白十七跟了去,因为季向浅看着有些奇怪。
他听了白十七回禀的话,感觉还不是一件小事,什么叫不知道莫姑娘怎么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吗?他还没开始折磨她呢!
他还是放心不下,快步走来了客房。
一股氤氲的香味扑鼻而来,白子熙蹙了蹙眉头,多年习武的功底使他立刻敏锐地觉察到,这里的味道不对劲,他又仔细闻了闻,发现酒和这香混合起来便是世界上最绝的媚/药!
顾不得多想,白子熙箭步跨入了卧处。他最担心的还是季向浅这个神经病,会不会有事? ;;
季向浅痛苦不堪地蜷缩在冰凉的地上,隐忍着,额头的汗水糊了一脸,沾湿了她的头发,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出了血……
只看了一眼,白子熙的心便如针扎般的绞痛起来。
怎么他没动手,她自己就把自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了么?只怪他,还是太大意了,要折磨也是只有他能对他的季向浅,别人不可以!
“浅儿,你别怕。”白子熙急步冲到了她身前,将季向浅整个人抱进了怀中。
“我没事的……”看到了白子熙的脸,季向浅仔细辨认了一下,而后苍白的嘴角一扯,淡漠地告诉他,她很好。
“没事?!你这像是没事的样子?!”白子熙咆哮着她,却又是心疼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滴。 ;季向浅的这副模样,他一看就知道,是中了的春/风散。
定是有人算计好了而且还是内奸。
他的脸黑了下来,闪过一丝寒光,那个人,准是不想活了,敢对他的向浅用这种药!
白子熙搂住了季向浅,拳头紧紧捏在了一起,眼睛里喷出了骇人的火焰……合欢散,俗称媚药,中了这种药的人,任你再是性格刚烈的女子,也会被情/欲冲昏头脑,沦为索欢欲/女。如若不与男子结合,这股气血欲火郁结在体内无处发泄,便会一夜之后灵魂摆渡。
这个傻女人竟然还能淡然地跟他说出她没事?!若不是白十七跟着,说不定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啊!
白子熙的心,一时间疼痛万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痛。
“子熙,放开我……”
一挨到男人的身躯,季向浅虽然感到舒服了很多,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整个人的行动不受控制般就像藤蔓一样,柔软而又紧密地缠住了白子熙的身体。
“向浅!你醒醒……”白子熙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说道。
“我是过敏,算了……你也不知道这种东西……只要……给我解酒就好了……真的。”季向浅轻吟着解释,但纤纤玉手已经开始去撕扯白子熙的衣服了。
她的心,沉重了许多。她潜意识里希望他能马上走,不然她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这药不是这样就能解的。”白子熙微微笑了笑,毫不在意她吓人的脸,只是俯下身爱怜地亲吻着女孩细嫩的肌肤。
他的向浅,中了药之后,竟然会变得这么主动大胆,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害她的人?
白子熙的吻,深情而又充满怜惜,温存而又充满渴望。
他如饥似渴地亲吻着她,火热的唇,一寸一寸,流连过女孩白莲花一般的身体,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痕迹。
“白子熙……你走开……”她却不可抑制地呻/吟了起来,不断扭动着自己,发出娇柔无限的喘息声。
“我本来不想来硬的。”白子熙爱怜地说着,一边更加炙热地去爱抚她。
用自己的唇和手,百般讨好着面前这个女孩。
尽管心智早已迷离不清,心底只有越来越热切的欲/望,可是白子熙那一身强健结实的肌肉,季向浅觉得脑中更是一阵乱七八糟。
白子熙的身材媲美杂志上的男模,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
当少女洁白无瑕的身体全数呈现在白子熙的面前,他的心发出了愉快的欢呼。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得到她。他以为他还要等一会的。
又有点担心,季向浅恢复理智的时候,会恨死他。
然而现在的这种情况,却也只能这样了。
当他伸手去解开她的襟带时,季向浅本是迷离的眼眸突然清澈了起来,尴尬地斥骂道,“白子熙!你想干嘛!色狼嘛!滚开!”
虽然她爱他,但是她也知道他还没爱上她。季向浅还算是一个有脑子的人,良好的家教告诉她,结婚之前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某卷:季向浅绝对万年被黑的是处!女!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