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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隐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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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明宣布今天晚上吃蛇肉,灵静皱着鼻子,翻了个可爱的白眼。

到达山顶之上大概是下午四点多,由这座山峰作为分界,岛屿两边大小差不多,这边的山麓间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湖泊。用望远镜巡视一遍,果然没有任何人工建筑的痕迹。眼见时间不多,两人急忙下山,还没出树林,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打开冲锋枪的电筒,灵静紧挨着家明前行。

大概到了晚上八点左右,树林边缘扎起了帐篷,燃起筹火,船上的食物、铁锅等东西都已经搬了下来。忙碌了一个下午,灵静也感到很累,吃过晚饭之后,两人裹着毛毯在帐篷里相拥而睡。灵静在家明怀里小声地规划着以后在岛上的生活,要建一座牢固的木屋,要找到可以吃的水果或者其它的东西种起来,或者将岛上有可能抓来吃的动物圈养几只。家明可没有做永远在岛上住下去的打算,听了之后,只是淡淡的笑。

十月六号这一天就这样过去,第二天起来,家明与灵静划着小皮筏回到船上修理无线电,忙忙碌碌地过了一天。如果现在还在正常一点的环境下,国庆的长假即将过去,他们也应该在准备上学要用的东西了。灵静会帮两个人准备好书包,沙沙则应该在咋咋呼呼地筹划新社团的活动,没有展露身手的家明偶尔被两人呼来喝去,偶尔在玩电脑,偶尔发呆……那天晚上坐在海滩边,灵静说:“我好想沙沙……”

归根结底,他们三个终究是如同连体婴一般长大的好朋友,甚至在发生了关系之后,朋友的关系似乎还比夫妻的关系更重要,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也不会有她们两个喜欢家明一个人的事情发生。就算偶尔心中也有一些小小的嫉妒心,但自从几天前百合的那件事之后,也已经完全烟消云散了。

十月八号仍旧是修理无线电,按照家明的预计,恐怕再有一天时间便会修理完好。到得傍晚时分,正准备收工回海滩,船上的某个指示灯忽然响了起来,灵静将家明叫来舱内,那是已经修理好的一个信号接收装置,一见到灯光亮起,家明心叫不好,这应该是那帮雇佣兵早就准备好的联系方式,这里既然能够接收到,说明对方也靠近了这座小岛。

仔细辨认了半天,家明跟灵静划了小皮筏回海滩,随后沿着海边一路绕向小岛的另一端,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海潮的声音在岩石上扑扑作响,无数水花飞溅。躲在一颗大岩石之后,家明用望远镜看了对面的情况,随后交给灵静。

拉近的视野之中,两艘尚算完好的炮艇停在了远处的海边,那些手中都持有武器的雇佣兵在海边扎起了帐篷,燃起一堆堆的篝火,人数近百。眼见家明安慰的一笑,握紧了手中的枪,灵静的一颗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第三卷 同居时代

第九十六节 … ~人质~

看到那座海岛时,阮宗敢那紧绷起来的神经,才稍稍有一丝的放松。

他是越南人,以前当过特种兵,退役之后成为一名自由的雇佣兵,与他的弟弟阮宗觉在泰国、以色列、巴基斯坦这些地方打拼了将近十二年,方才建立其一个属于自己的佣兵团。相对于其他打拼一辈子甚至死了连座坟墓都没有的雇佣兵来说,他算得上是一名幸运儿。当然,如果别人这样说,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因为在这十二年的光阴里,他的确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不止是简单的努力而已。

这次参与到星梦号的突袭计划之前,他从未接触过任何有关于中国的战斗中去,这一次也是因为诱惑力实在太大,又有了详细的计划与资料,再加上对于其余几支佣兵团的信任,方才参与到这次的行动中来。

不过,行动的结果却委实是一种耻辱,原本打算一个小时便攻克整艘游轮,然而一直耗了四个多钟头,才不得不在海军的威胁下黯然退去,甚至连炸弹都不怎么来得及弄,随后便一路狼狈而逃,直到目前的这种处境。

耻辱之余,其实他还算是幸运儿之一。由于这次事件的影响实在太坏,消息一传出,军队便在中国海领域之内撒下了一张严密的大网,重重封锁之下,至少在阮宗敢可以知道的范围之内,恐怕已经有一大半参与过这次事情的同伴被发现或击沉,而他也是在格外战战兢兢的心情之中在海上躲藏了将近两天的时间。而后,便得知了一场惊人的海上风暴正在形成的消息。

凭借自己现在这样的小船要抵御大规模的海上风暴纯属痴人说梦,虽然说海军的力量也没法在这时进行搜捕,但自己也根本不可能趁着这个机会逃离出去。目前唯一需要关心的,只是该在什么地方避过这场风暴。之后也只能归结于幸运,按照他暂时收留的一位自由雇佣兵的消息,这附近应该有一座海图上还没有发现的无人小岛。于是在走错了好几次路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了这处暂时可以避风的港湾。

暂时算是松了一口气。让众人下船,顺便也将在船上抓住地几个人质转移了下来,这是他们这次行动的唯一收获,或者在日后被海军发现时,也会成为与之谈判的唯一筹码,可不能有太大的闪失。不过,在分出一艘炮艇巡视荒岛一周之后,他才得到了惊人的消息:在岛屿地另一侧,搁浅了一艘受到极大损伤的同类炮艇,初步估计,这座岛上已经有上次行动的同伴先到一步了。

上次行动,说是有很多同伴,其实由于太过轻敌,导致彼此都是各自为战的局面。眼前的情况下,虽然大家有可能因为外在的压力而团结起来,但也不得不防着一手。一番考虑之下,他决定今天晚上只在海滩边住下,然后派出一个十人小队进山搜索、谈判。对方的船只既然己经毁了,那么己方的两艘炮艇,就是最好的谈判筹码。

一番计划,吃过了晚饭之后,他目送着最得力的十名手下进入了那片漆黑的山林之中。感觉上,这次的损失,有可能在这里稍微补回一点。想到这点,心中就有些开心。

这实在是一种可贵的苦中作乐的精神。

将十名使者送进树林之后,他缓缓地踱步回到营地,营地不大,此刻却已经有些喧闹起来,几个大大的篝火堆间,一名佣兵正从帐篷里拖出一个长发的中国女孩。

那是这次抓来的人质之一,年纪虽然在十五六岁左右,但身体的发育很好,样貌清秀靓丽,在海上的时候就有些佣兵忍不住想要动她,都被阮宗敢阻止了。此刻这名少女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一头长发被对方揪住,却仍旧拼命挣扎着,不肯从帐篷里出来。一群佣兵在旁边笑着助威,场面热烈。

又见到这样的情况,阮宗敢不由得有些生气,他不在乎这些事情,却在乎他这个团长的权威。既然以前说过不许动她,那么在他解除这个命令之前,就不会允许任何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正要冲上前去将那个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的家伙撂倒在一边,陡然间,只听得“啊“的一声大喊,一道人影陡然从帐篷里冲出,门口那佣兵粹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撞飞了出去,在沙滩上摔得灰头土脸。

陡然冲出来的,是一名双手同样被绑住的少年,据说是这个女孩的哥哥。此时这对兄妹依偎在一起,虽然彼此都被绑住,但是目光却煞是惊人。那名佣兵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的便要举起冲锋枪,下一刻,却被走过来的阮宗敢一拳打倒在地。

“野牛,我早就说过,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谁也不许搞事,你似乎没把我的命令放到耳朵里。”

“对、对不起,老大,我知道了……”那绰号野牛的佣兵从地上再次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上这样说着,眼中却显然很不服气。阮宗敢望了望地上的那名少年,说道:“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个机会。”他说着,拿出匕首,挑断了地上那名少年手上的绳索,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他指了指两人,用汉语说道:“你们两个,面对面地打一场,打赢了的,才有发言权。”

从地上爬起来,少年揉了揉被绳索绑得发红的手腕,先是还有些迟疑地望了阮宗敢一眼,随后伸手到身后:“妹妹,你先躲进去。”少女退回帐篷的同时,那边的野牛也解下了身上的刀枪,在他看来,这个少年也不过十七八岁,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跟他打,简直是侮辱了自己。这个看法,在片刻后被纠正了过来。

这个佣兵团的成员所擅长的格斗技巧,基本上是以惨烈搏杀为主的泰拳,野牛在这只佣兵团中的格斗实力只属于中等,但比起一般所谓的武术家之类的人来说,已经要厉害得很多。然而,当他的首先几波攻击都被那少年以灵巧的身法躲避过去,众人这才看出来对方竟然有着不错的格斗实力。使用的技巧,是一向号称世界第一,却又往往被格斗界视为花俏的中国功夫。

眼见着一场无聊的殴打变成了真正有趣的格斗,众人一时间都大是兴奋。眼见对着这样的一个少年久攻不下,野牛一时间不禁有些急躁,威力强大的左右横扫踢连环而出。少年在圈子里不断退却、躲避,片刻之后,终于抓住了一个对方用力过度的机会,陡然冲了过去,贴身一撞。

仍然是撞击,野牛当场便飞了出去,虽然真正的伤害不大,却也使他结桔实实地摔在了地上。才要起身,视线之中,那少年已经毫不停顿地扑了过来,奋力将他踢出去的同时,太阳穴上也被狠狠地击中,顿时间整个视野都有些晕眩。一个翻身起来,那少年只是揉了揉被踢中的小小腹,毫不停顿地猛扑而上,之后,两记重拳,击在各自的身上。

方才还是一味的温吞躲闪,到得此刻,竟陡然变成了毫无保留的进攻,一拳换一拳,一脚抵一脚,这种丝毫不顾及自身的玩命打法,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少年身上,实在有些令人惊讶。而且他的身上虽然没有那种在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可怕气势与杀气,但技巧方面,就比野牛更加出色得多,一番打斗,竟然还是野牛处于下风。不一会儿,这互相拼命的两人身上就溅满了鲜血,口鼻眼角的伤势都有些惊人。某一刻,这个原本还在拼命的少年陡然闪身躲避了对方的重拳。

原本击中对方的同时也做好了捱上一拳的准备,对方陡然做出这样大孤度的躲闪动作,使得野牛心中一喜,以为少年终于被自己的气势所吓到,但在下一刻,少年已经神奇地绕到了他的身后,拉起他的左臂,朝着关节一拳击出,如果击实,这条左臂绝对会立刻废掉。然而拳在半空中,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因为一把手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那是阮宗敢。

三人的姿势停在了那里,少年目光望向阮宗敢:“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守信……唔……”

野牛猛的转身,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少年的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猛的躬了起来,随后,被对方的一记横扫狠狠地踢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少年没有了多少反击的能力,只是护住要害任由野牛踢来打去,帐篷里的少女尖叫一声冲了出来,却被一名旁观的佣兵给死死按倒在地上,少女的哭喊声中,那少年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微感解恨之后,野牛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踉跄几步走向被按倒在地上的少女,正要俯下身去,枪管也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阮宗敢冷冷地看着他:“你打输了,再敢动她,就得死。”

“我……”眼看着周围的同伴都以奚落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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