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四十四章 酒会
这个月我非常忙。临近十一月,是广告旺季,公司上下忙成一团。跑关系、拉客户、做策划,每一项工作都和钱挂钩,为了钱,老子也豁了出去!白天在单位拼命工作,下班抽空和田甜约会,累中自寻乐趣。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斯文人这丫天天呆在网吧,除了玩游戏和对着前来上网的美女流口水,我就没见他履行过网管的职责,上次发现有人偷电脑配件估计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的。自从网吧开业以来,我几乎天天在深夜朝网吧跑,处理白天遗留下来的各种问题,偶尔在网上和菲儿聊几句。
短短十多天时间我就瘦了一圈,不死这群良心被狗吃了的家伙非但不同情,反倒说我是因为和田甜夜夜笙歌所致。夜夜笙歌?昨天我看电影时左手“一不小心”碰到田甜胸部,脸上还挨了一巴掌。这年头,十个美女中找不出一个矜持一点的,全是面相温柔,骨子里野蛮之辈。
今天下午一上班,夏姐就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让我晚上随她出席一个酒会。我刚想找借口推辞,夏姐柳眉一竖道:“成天和你那些游戏里的朋友鬼混,自甘堕落。”夏姐的话把我说郁闷了,我也想堕落啊,用不完的钞票、看花眼的美女、唔,最好再来一支古巴雪茄,最昂贵那种。可惜这都是梦,我他妈的还真没有堕落的基础。
“酒会八点准时开始,是黄本元和另一个老板发起的,出席嘉宾全是L市房地产界有头有脸的人,黄本元今天中午叫人送了两张请柬给我,特意叫你一起去。”
我嘿嘿一笑:“老黄恐怕只是想请你这个大美女去吧?”
“少贫嘴,你去了可以多接触一些有钱人,说不定还可以谈成一笔广告。”夏姐笑骂道。
“夏姐你出马就得了,何必拖上我。你只需对那些色狼、色鬼们笑上一笑,广告合同就不请自来。”
“你越说越没正经,讨打!”夏姐作势欲打。哎,女人除了撒娇和暴力,还会什么?
在夏姐的强硬态势下,我被逼答应晚上随她出席那个什么什么酒会,就当是去白吃白喝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见到在黄胖子公司当差的不死和残剑。听了半天,我连酒会的名称都没记住,鄙视自己一下。
一离开夏姐办公室我就给田甜打了一个电话,抱歉地告诉她:“今天晚上我要和夏姐一起去参加一个酒会,她给我交办了任务,晚上不能陪你了。”
田甜一听是公事,倒也开通。“没事,你们策划部和广告部一样,应酬多。少喝点酒,这几天你瘦了不少。” 田甜公然在办公室里这样说话,肯定是办公室里的人都外出了。我见过道四下无人,坏笑着说道:“乖乖,来嘴一个。”
“波、波、波。”田甜一连在电话里嘴了三下。我正想厚着脸皮问她分别嘴哪里时,田甜已经轻骂一句“流氓”挂了电话。这也叫流氓?那不死之流该叫什么?
下班的时候夏姐用车送我回家换衣服,原本我想将就一下,可夏姐一句话差点让我噎死:“我们是去参加酒会,不是去逛菜市场。”想想也是,假若以我现在的穿着凉鞋、运动裤、T恤去参加酒会,估计明天我的照片会上晚报娱乐版头条,嘿嘿,一夜成名。换上西裤、衬衫,夏姐还不放过我,非得要我打上一条领带。晕啊,秋老虎还没过去,不是想闷死我吧?我死活不打领带,夏姐只好由我折腾。
换好衣服,我刻意把衬衫解开两颗纽扣,走到衣柜玻璃镜前仔细左右晃了晃,镜中之人虽然略显消瘦,但斯文英俊,帅呆了!
“看什么呢?胡子拉渣的,象个小老头一样。”夏姐似乎猜到我的心思,一句话就把我打回了原型。伤自尊啊,没胡子还叫男人么。
收拾妥当后,我陪夏姐回家换衣服。草草吃过晚饭,夏姐换了一套米色时装,什么牌子我不知道,但夏姐穿上后很能凸显丰满的胸部,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无穷魅力,加上衣服领口开的比较低,夏姐稍微一弯腰都有可能走光。深深地乳沟和白色的胸罩冲击着我的眼球,看得我一个劲吞口水。
“夏姐,你想迷死一大片啊!”
正对着梳妆镜化妆的夏姐回头冲我一笑,说道:“怎么样,还行吧?”
连我这个天天和她打交道的“斯文人”都要吞口水,可以想象一会儿夏姐在酒会上会吸引多少色狼、色鬼的眼光。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漂亮是漂亮,可是穿这么暴露给别人看很舒服么。”
“吃醋了?”夏姐好笑地看着我说道,她的耳朵不是一般地好。对于她的问话,我不置可否。
“我这算保守的,你去了就知道了。”夏姐说完后继续专心化妆。
磨蹭到七点半,在夏姐的催促下驱车赶赴“九景天”大酒店。上次和黄胖子喝酒吃饭就在“九景天”,看来这里是黄胖子的“窝子”。
随夏姐来到“九景天”酒店后面的会所,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悠扬地萨克斯音乐。会所门口站了八个身穿旗袍的迎宾小姐,一个个身材高佻,估计是请来的业余模特。会所门外还三三两两站了十多个身穿白衬衣、烫金马甲,打着领结的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保安人员。我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不死和残剑,妈的,其他保安都笑着打量来宾,履行分内职责,惟有他们两个“贼头贼脑”地望着迎宾小姐流口水。
我给夏姐打了一个招呼,施施然走到两人面前低声喝道:“别以为你们两个瓜货穿了马甲我就认不出来。”听见我的喝骂,不死和残剑才回过神来。不死吃惊地问道:“不败你怎么来了?”
看他那吃惊的模样,我暗自好笑,老子就不能来么,这里又不是白宫。“随夏姐一起来看看,多认识几个大款,拉点广告。”
“哦,难怪你这个骚人穿得人模狗样的。”不死这坏笑起来。
我懒得和他打口水仗,换了个话题道:“多抽点时间去网吧转转,斯文人那小子一天到晚只晓得泡妹妹,管理好点,服务周到点才有钱分。”
一直没吭声的残剑突然插话道:“今天晚上不能去,黄总说了,尽心尽职的人每人可以额外拿到800元奖金。”靠,我就奇怪他们二人向来不值夜班的,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是冲那800元奖金来的。黄胖子的钱还真是好赚,早知道多推荐几个人进他公司当保安。
我和不死二人聊了几句,怕夏姐在里面一个人无聊,于是闪人进了会所。进得会所我一下就傻眼了,装修豪华的会所大厅堪与我大学时代的阶梯教室比大小,里面足有接近500人,托着一杯杯红酒的服务小姐蝴蝶般来回穿梭,拿着酒杯的来宾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闲聊,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估计都是L市的头面人物。要不是亲身经历,我绝对会以为这是某个大制作成本电影搞的场景,想不到我一个小人物也会有机会混迹于这样的高档场所,意外。
我顺手从经过身边的一个服务小姐托着的盘里端起一杯红酒,轻抿了一口后就拿着酒杯在会所内晃悠。正如夏姐所说,参加酒会的男人穿得很隆重,至于女人嘛,仿佛都在为国家节约布料,薄、露、透者比比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很多靓女是成功男人们的“外婆”。转了大半圈,没发现夏姐的身影,倒先看到黄本元在主席台下和一男一女聊得正欢。我走过黄本元身前时,学着在电视上见识的场景,抬了抬酒杯冲他笑着点头示意。
黄本元见到我,低声和那两人说了一句,上前两步来到我面前说道:“方兄弟,一个月不见还是那么精神。”这老狐狸,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老子长的帅,可这段时间忙于各种事务,消瘦了不少,精神个屁。
我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对他说道:“黄总大手笔啊,今天我可算长见识了。”
“哪里哪里,在场比我黄某人面子大的人比比皆是。”黄本元脸上堆起了笑容,显然对我的话很受用。
“黄大哥,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忙我就不耽搁你了,谢谢你的盛情。”
黄本元面露喜色的说道:“够兄弟。”
和黄本元说了几句没营养的闲话,我趁来宾和他打招呼的机会抽身闪人,继续在会所里找夏姐。我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这种场合我也是第一次见识,所幸到目前为止还未丢人现眼。现在我很赞同夏姐前段时间关于要我多学社交礼仪的提议,确实也是,很多东西是书本上学不到的。
又在酒会里转了将近五分钟,会场内的美女把我眼都看花了也没发现夏姐的踪影。我正自着急,主持人已经站到主席台上宣布酒会正式开始,场内男女都围在主席台四周听黄本元和另一个组织者讲话,我不好意思在场内窜来窜去,无奈之余寻了一个角落坐下品酒。
第四十五章 受辱(上)
当一杯红酒将尽之际,主席台上的几个鸟人终于结束夸夸其谈和相互吹捧的肉麻言语,出于礼貌,几百名宾客对他们“精彩”的讲演予以热烈地掌声。我也站起来跟着鼓掌,不为别的,最起码要对他们停止强奸我耳朵的行为表示欢迎。
宾客四散落座后不久,夏姐就找到了我。“进来多久了?刚才我围着会场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你。”
夏姐的话让我郁闷不已,我找她,她也在找我,我俩很可能走的是同一个方向,难怪没碰上面。还好我没离开座位,否则要在几百人参加的聚会上找一个人,难度系数还真有点大。
“我也找了你一圈。” 我招手示意不远处的服务员小妹送来两杯红酒。
夏姐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笑着说道:“刚才碰上几个有业务往来的朋友,随便聊了几句。”
“有收获没?”
夏姐淡淡地道:“一个老板答应下个月投放二十万元的单子。”
夏姐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策划部主任的位置绝非偶然。从酒会开始到现在,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她就轻松搞定了二十万元的广告单,虽说美女拉广告似乎要容易些,但也不能否认夏姐攻关的口才是上上之选。
我自问在这方面差了夏姐一大截,心服口服地冲夏姐竖了一下大拇指,端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杯:“来,夏姐,恭喜你旗开得胜。”
酒会组织得很松散,不外乎就是请了一个省内的艺术表演团和两个走穴的二流歌手前来表演助兴,更多的时间是来宾自由交流和参加舞会。因为夏姐貌美加上有白领丽人气质,所以频频有男人无视我的存在,前来邀请夏姐跳舞,夏姐是来者不拒。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在会场内翩翩起舞,不时交谈浅笑,我在微微嫉妒的同时竟有一种落寞感。这种感觉来的突然,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莫非自己喜欢上夏姐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摈弃这个念头,低头把玩手中的酒杯。
“方休,来陪我跳一曲。”不知什么时候夏姐坐到了我旁边。
夏姐的提议让我猛然一惊,自己知道自家事,跳舞我可是一个地道的门外汉。当年读大学时几次“扫舞盲”的活动我都积极参加,态度也相当认真,可不仅没收到成效,反倒落下一个“舞林无影脚”的外号,教我跳舞的几个女生被我踩脚都踩怕了,只要一见我伸手邀请,一个个都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没女生愿意带我,我又不想让男同胞教,所以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是班里唯一一个不会跳舞的另类。睡我下铺的兄弟曾经不止一次打击我:“方休,你舞不会跳,歌又唱得‘蹉跎’,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对于这些谬论,我是左耳进右耳出,老子帅哥一个还担心找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