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的东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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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曾经的禁区,一个现在赚钱的工具。
忽然听见“啊!”的一声让我停止了欲望的蔓延。是嫣红,她在叫,叫的那么*,那么*。而我却听的又那么凄凉,那么悲惨。
我把叮呤轻轻推开,让她洗澡。冲着我承诺的几百块奖励,她很听话,脱下了最后的底裤,冲着澡。水中的她是娇嫩迷人,宛如出水的龙女。清澈的水流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滑过,美丽的女体清纯可人,象希腊神话里在天堂悠哉生活的女神。
她——怎么可能是*呢?我在想。
“你摸自己吧。要叫出来,让外面的人听见。”
“好。”
叮呤斜倚着墙,劈开了一条腿,手伸向了她的*,摸着阴 蒂,慢慢的她开始呼吸急促,轻声哼吟。身体随着指尖的触摸的频率加快而颤动的厉害。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那*的熟练程度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平时经常这样,是不是生性就是一个喜欢这样。
她——绝对就是个*。我断定。
“再大点声,叫上10分钟,这些就是你的。”
我把500块放在边上的水池上。她看这钱,努力地叫着,一个为了钱而不惜在陌生人面前摆露身体和丑态的美丽的皮囊在努力地工作。
“能把叮呤弄成这样,你严心也是第一人啊。你TMD是龙鞭吧。”猪头在外面嚷嚷着。
“别TM烦我,忙着呢。”
我麻木地过着这二十分钟。仿佛笼罩在一个*世界里,到处充满了女人的*声,淫乐声。而且挥之不去,一波一波,滚滚而来。中间夹着猪头射出前最后“哼呀”声,然后不久嫣红又一次凄惨的叫。还掺着泡泡佯装高潮的乱嚎和大狗用力地肉和肉的撞击声。所有的都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男人挥洒着野性的畜生般的激情。女人则充满了对性的呐喊。尽管她们都TMD是装的。
而面前这个女人她骚动着自己*的肉体,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展示。冲击着我对性的良知的最后底限,勾引着我每一跟原始的神经。让我随时都有可能把身份变成一个真正的嫖客。看来我得赶紧行动了。再耽误时间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于是我拿起了叮呤放在马桶水箱上的手机。输入着自己的手机号码。
第52节 你不行么?
我手机响铃象在为三个*的*声伴奏一样,在我外套的内兜里欢快地唱着。
“去外面把我手机拿进来。”
叮呤光着湿哒哒的身子,从外面把我手机拿了进来递给了我。我对她说:“擦干身子,准备走了。”她困惑的眼神充满了为什么。可她看了看钱,什么都没问,穿好了*。我把500块掖进了她的*里,然后开始自言自语。
“喂,您好。孙总。……看西甲呢,还没睡。什么事,您说。……啊,是昨天小赵弄的。……哪啊?……不应该啊。……急用么?……哦。哦。……那行,我马上就过去。”
接着,我又对叮呤说:“钱归你,但今天这事记得替我保密。”
她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好,现在出去穿衣服去吧。”
叮呤把钱攥在手里,听话地出去了。只听猪头在门外嚷嚷着:“咋了?严子。出什么事了。”
我故意把衣服裤子揭开了,然后出去了。
“公司有事,服务器崩了。我得回去看看。你们玩你们的。别扫了你们的兴。”
“没事,也累了,得歇歇。”
猪头进了洗浴间,把门关上了。放了洗澡水冲澡。嫣红背对着我坐在床上吸烟。洁白光华的后背上散开着她的长发。一股股白烟顺着她的头发向上蒸腾,宛如成仙。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半个乳房。泡泡头枕着大狗的大腿上。她的乳房则被大狗狠狠地抓着。泡泡的乳晕红而大,在白皙的乳房皮肤的映衬下活象日本国旗。
“怎么样?爽吧。”大狗问。
“草,没你手里那么大的东西爽,这体积,简直国宝。”我系着裤腰带。
泡泡在那“咯咯”地笑。
“既然是国宝那以后可要常来和我们玩啊。”
“一定,一定。”
“叮呤,怎么样。我哥们这技术强吧。”从洗浴间里传出猪头的声音。
叮呤“恩”的一声敷衍着,自己挂着胸罩勾。
“草,肯定比你那图钉强。”我穿上了最后的外套。
“扯淡。不然,让叮呤留下来陪我试试,让她鉴别。”
“没空和你闲扯。一会我帮叮呤打个的,的钱你得报销。”
“成。”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们玩着。注意身体。”
“快走快走,没空搭理你。”大狗又开始啃着泡泡的*。
“嫣红,再见。”我特意专门向她告别。
她没回头看我,只是背着我挥了挥手,烟在她的手里冒火星晃动着,在空中留下了一条紫烟痕迹。
直到叮呤坐的出租车开走,她也没和我说一句话。没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在车临开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短短地停留充满着疑问,不像在感激,也不像是得到多余的利益而自得,而象是在藐视一个男人的性能力。而我没在意,我为少一个男人挥霍她的青春感到欣慰。尽管这种男人可能会不计其数。
我做在回家的出租车里。复杂的心情让我无法平静。打开车窗,冰凉夜风灌进了整个车膛。也吹在我的脸上。北京在刮夜风,路边的树尽管顺着风向弯曲着,但还是挣扎地与狂风抗衡。大厦林立阻挡了风的前行,让它发出了吓人的撕嚎。惊动着所有夜间*的生灵。零撒而昏黄的住宅灯光里仿佛都在进行着污浊的勾当,一声声女人凄惨的*震怒着整个黑夜。于是狂风作乱,百鬼争鸣。北京象处于惊涛骇浪中一样涌动着。
手机的一阵骚动把困乏的我弄醒。我解锁,是叮呤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不行么?”
我按住了关机键。
。。
第53节 弹劾婚姻法
寒流过去,9月的北京骤然升温。夭艳立刻把长裙换成了短的,半袖换成了露肩的,花枝招展的象只带有五彩保护色的毒蛾,在公司里飞来飞去。
我在MSN里和她说:“老板真该炒了你,你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生产质量和效益。”
“冤枉我,我可是努力工作着呢。”
“你的努力使得公司所有男性们都把你的屁股当成代码研究了。”
“哦?哈哈!你也研究来着?”
“恩,我透过现象看本质来着。”
“这充分说明了我的优秀。”
“优秀的象4G双核服务器。”
“怎么讲?”
“没什么怎么讲的,只有这种优秀的东西才能突出你来呀,而且也把我显示出来了。”
“啥意思?不明白。”
“还没明白?你是台效率极高的优秀服务器,我则象携带超级病毒的U盘,只要我一插,你就挂。”我飞快地打完了这句话,并把“插”字用了一号字,加粗红色修饰,发了出去。
半分钟后,得到了她的回复。
“你等会,我去接盆开水。”
我的小组负责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我也有很多时间来和夭艳开带色玩笑。我们都乐在其中。这大大的增加了和她*的几率。我对这个目的一直没有放弃。尽管她的不幸让我很同情,但是每次她在我面前表现的那种盛气凌人的风情万种,总让我理智的心态产生着原始的畜生般的冲动。
自从上次在醉红楼吃过饭,我们的在MSN里聊天的话题便多了。在公司我对她的事情了解最多。她有什么烦恼也就爱找我谈心,她把我当成个她的心理医生。我说心理医生最拿手的就是诱骗他的女患者上床。她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让我去死。
现在臭作对她来说就一个取之不尽的银行户头。她把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给她妈妈看病身上,她也坚信她和她的妈妈会一起制造奇迹。
“我想结婚。”
MSN中突然造访的她的信息让我惊讶。我回她一个惊恐的面孔。
“同时想让你发一笔。”
“这个我到是有兴趣。”
“而且这个事除了你,我也不信任别人。”
“什么啊,你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又便秘了?”我一脑袋疑问,不知道这鬼丫头一天都想啥呢。
“这个计划我已经想很久了。”
“说说。我听听”
“我和李恒旭结婚后,我马上把遗产过到我头上,然后我布好局,你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干净利索地把他门全家干掉就行。而且我布的局保你安全脱身。事成之后我们二八分遗产。”
天啊!这玩笑开的有点大。
“二八太少了吧。怎么着也得四六啊。”我惯性地延续着我和她说话的风格。
“成,事办的利索嫁给你都成。”她很快得回复过来。
“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有女朋友。国家不施行一夫二妻制。”
“那咱们三个就一起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婚姻法给弹劾了。”
我惊!心想:这丫头疯了。
说实话,最初在大学里疯狂追晶莹的时候,完全是以一个淫贼的形象对她的美貌起了色心。也许当时她过人美貌让我忽略了她的才华。如今偌大个中国已经圈不住她,居然去了趟美立坚。在取得了总公司各个董事的信任之后开始和他们谈起了周薪的事。并和我臭显着说以后不要老拿人民币说事。她现在只认一个符号——“”。照这么发展我完全可以当个小白脸让她养活了。
唉!一个连北京站和北京西站都分不清的黄毛丫头怎么就摇身一变就成了叱咤风云的事业型女强人了。我TM一直想不通。
她的变化让我非常不安,感觉我们就快变成两个层次的人了。她忙起来可以一个多月也不回来看我一次,可以一天一个短信不给我发,她居然美其名曰称:让思念保持爱情的浪漫。
我电话里问她:“你们那人手就那么缺。怎么不招几个呀。”
“招啊。前几天刚招来个合适的,可昨天就被另一个外企挖走了。”
“男的女的?”
“男的。”
“我靠,美女作上司都留不住他,丫TMD一定是个GAY啊。”
“现在也没办法。Peter他们都撤回总部去了,技术上全给邢姐了,其他的基本上全归我管了。”
“我不管,反正你挤时间也要回来陪我,否则我就把我的激情全交给我的右手直到精尽人亡,一点都不给你留。”
第54节 万物混沌的世界
这个季节北京的雨显得那么脏,漫天的靡屑灰尘掺杂在冰冷的雨滴里,仿佛带着流星的彗尾一样撞击着地上的万物。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的狼狈不堪。我也是一样,下了班之后顶着风雨冲回了家,被淋的一身腥。
冲了20分钟澡,我*的出来了。湿热的天气让我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因为知道老钱要加班到晚上9点,我便事无忌惮地在屋子里的各个房间乱转。活象伊甸园里的亚当。
我闯入了老钱的屋子,迎面扑来的那股子男性前列腺液的味道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屋子里面收拾的挺整洁的,这完全不是老钱的风格,一看就是小凤的杰作。最醒目的就是墙上帖的那幅被老钱换了头的台湾名模的裸画。我在想丫还挺能耐,居然能找到地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