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能相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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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她不解地问,痛苦在她眼中扩散。“就算那时我对不起你,你也不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啊!”或许她父亲曾命人鞭打过他,但在她不得已的表演下,他也立刻放了他,为何他就是想不开。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龚慎梦反问,高挑的眉毛显得她很无知,气煞了陆映哑。“这是个无聊的问题,你忘了我曾说过,敢惹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这句话我不是在讲假的,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忘了。”
他微笑,笑意到达不了他的眼底,却渗透了她的心,让她不由自主的将回忆拉回到往昔,那些她害怕想起却又时时珍藏的岁月,那时他们正年轻,同样身处于青涩的少年时……
第三章
十一年前
陆家大宅
“滚开,别靠近我!我没空陪你玩小女孩的恋爱游戏!”
龚慎梦匆匆的放开她,一脸警告地看著陆映哑,后者正瞠红了眼嘟高了嘴,满脸委屈的看著他。
“谁……谁要跟你玩恋爱游戏?本小姐才不屑!”陆映哑猛跳脚,完全一副被宠坏了的富家女样,看得龚慎梦想打她一顿屁股。
“那最好,我也没空理你。”龚慎梦傲慢地扣好衬衫打算离开。
“等一下!”陆映哑也和他一样傲慢,再次阻挡的去路。他越说不许惹他,她越想招惹他,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你又想干什么?”眯起一双锐利的眼睛,龚慎梦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他还有事情要忙,无暇理会陆家这个任性的大小姐。
“我要知道你的名字!”她不假思索地命令,?得不得了。
“无聊。”他不客气地推开她,拿起树下的背包就想走。
“等一下、等一下嘛!”她索性拉著他的背包让他拖著走,死赖著他。
“你再不放手,看我怎么修理你?”他出声恐吓,口气相当不耐烦。
“干嘛这么小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虽然他的态度很不友善,陆映哑还是越挫越勇,发誓非驯服他不可。
“要我的名字做什么?”龚慎梦斜睨著她。
“呃……”一时间她也答不上来,刚刚才说绝不会缠著他,再缠下去可就出糗了。
“我得回去交差。”挤了半天,她终于想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交差?”
“那可不。”她匆忙的接话,以免露出破绽。“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的游戏,我总得想办法打发过去,不然我的面子会很难看。”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你的面子关我什么事?”龚慎梦挟紧背包又要闪过去,懒得理会她这个娇娇女。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死赖著你,让你无法做事!”她干脆耍赖,从他匆匆忙忙的态度来看,他可能还要上别处打工。
龚慎梦不耐烦的看著她,很想不理她就算了。但她该死的猜对了,他还得上便利商店值班,没空陪她瞎耗。
“只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就不会缠著我?”他挑高眉毛不怎么确定地问,他敢打赌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嗯、嗯。”她兴奋的点点头,一颗心也跳啊跳。
“龚慎梦,这就是我的名字。”他随意撂下话,再次警告她。“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以后不准再缠著我。”临走前他不放心的威胁,就怕她食言。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她不但一直缠著他,还一路跟到底。只要他在她家当临时工的一天,她的身影就没离开过,俨然是个小监工。
“不是说好不准再缠著我吗?”龚慎梦重重的放下课本,怒斥著离他不到一公尺远的陆映哑,极想宰了她下锅。
“我……我来代替我爹地监工啊!”她说得理所当然,一张脸却红得像关公,心虚得要命。
“谁知道你们这些工人会不会趁主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懒,我不帮忙看紧点怎么行?”她又补充一句,说得龚慎梦的嘴都歪起来。
“那你应该去跟工头说,别一天到晚跟著我。”他看她的样子好像她是个白痴。“我能替你服务的范围只有帮你盖好这座小小温室,其余的不在我的能力之内。”好好的一个午休就这样泡汤了,他不生气才有鬼。
“谁要求你做额外的服务了?”陆映哑不服气地反驳。“我只是很好奇你都在干嘛……”她越说头越低,脸也越红,她打扰到别人休息是个不争的事实,可是她真的很无聊。
龚慎梦眯起眼看著她的动作,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你没有朋友对不对?”他一眼拆穿她的西洋镜,陆映哑的头猛然为了起来。
“谁说的!”她激烈的反应。“谁说我没有朋友?上次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有一大堆,还有同学……”
“但那些人都不是真心跟你交往,你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吗?”他再揭穿她的心事,直接给她难堪。
他说得对,她所交往的对象,无论是把她当公主供著的男性朋友或是班上的女同学,背后都只有一个目的──借著她捞到一点好处。身?独生女的她是陆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坐拥上几十亿的财富,不攀她攀谁?
但她也不是傻瓜,她虽寂寞但还不至于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但她真的渴望一个朋友,特别是像他这样的朋友。
“无话可说了吧?”
龚慎梦看著她,她也鼓起勇气回望著他,不经意间发现他的眼神不再那么冰冷,彷彿也很了解寂寞的滋味。
陆映哑尴尬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他的话。
“过来坐下吧,我不习惯有人站在一旁监视我。”他耸耸肩,默默清了一个位子给她坐下,让她好感动。
她毫不迟疑地坐下,著迷似的打量他的侧脸,再次?他的俊帅感到不可思议。
“你在看什么书?”陆映哑虽十分好奇,却又不敢直接翻他的书。经过这几天的跟踪游戏,她发现龚慎梦是一个防卫心很强的男人,绝不许别人私下动他的东西。
“教科书。”他扬了扬手中的书本回答她。“再过不到一年就要联考了,能多看一点就多看一点。”淡淡的说词好似联考不算什么,但陆映哑知道,事实不如表面。
在接近他之前,她曾设法打听有关他的消息,陆陆续续得到一些可靠的资讯。据说他家很穷,虽没有兄弟姐妹但是有个酒鬼父亲,母亲早在他两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他是他父亲一手扶养长大的。由于他很早就失去母亲,父亲又很爱喝酒,为了供应他父亲喝酒和本身的学费,他不得不四处打工,哪边有零工他就往哪边跑,全年无休。
她钦佩不已的看著他手中的教科书,开始反省自己的人生究竟在干嘛?他这么忙碌,却还把握每一分钟时间用功读书,不像她什么都不干只懂得约会、打扮自己。
她越想越羞愧,越觉得自己该打屁股,她很想帮他,但他看起来非常骄傲,一定不肯接受她的资助,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做才能帮他又不至于伤害他的自尊心?
陆映哑烦恼不已,她身边的人却突然站起来,冷不防地吓了她一跳。
“午休时间到,我要去工作了。”龚慎梦合上课本宣布,看也不看她一眼。
“我警告你别再跟著我,工地很危险,我不希望闹出人命。”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他的工就打不成了。
陆映哑二话不说跟著站起,一声不响地注视著他。她决定了!既然她无法在经济上赞助他,只好用另一种方式帮他。她决定尽可能的帮他做事,包括锯那些厚重的木头。
她默默的跟在龚慎梦的背后,决心不理他那杀人似的眼光,只管跟。
龚慎梦没办法,只好不理她,只求她不要给他惹事就好。
午后的工作很快的开始,原本还在休息的工人都各自回到工作岗位,只有龚慎梦的屁股后还跟了个小跟班,一路追随他到工地现场。
忍耐,别理她就好!
龚慎梦告诉自己,扛起搁在地上的木条便往机器上摆。他切动开关,试著集中注意力专心于工作,好不容易才切断一根木条接著要切第二根时,发现木条尾端竟多了个小人影,木条还自动飘了起来。
“你干什么?!”龚慎梦忍不住大叫,吓了陆映哑一大跳。原本就已经很重的木条在龚慎梦突来的怒吼声下倏地幻化成巨大的压力,一溜烟的崩溃。
“哎哟!”陆映哑支持不住,砰一声地倒下来,手中的木条飞了出去,差点打到她自己。
完了!
她捧住头默哀,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木条并未如她预料中砸下来,而是打在龚慎梦结实的背上。
她?起头看著她的救命恩人,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刚才若不是他用整个身体护著她,老早挂彩了。
“对……对不起!”她面带恐惧的注视一脸寒霜的龚慎梦,觉得离大死之日不远矣。
“你到底该死的以为自己在干嘛?”他气得猛捶地上,连拉她一把的欲望都没有。她的身体异常的柔软,又带著淡淡的芳香,很能挑动少男跃动的心,而他竟也该死的被撩拨了,至今还控制不了心跳。
“我……我只是想帮你忙而已。”她委屈不已的哭啼,气得龚慎梦连声诅咒。
“不必了。”他兀自起身,脸色铁青的瞪著她。“你能帮我的只有离我远一点,我惹不起你这个大小姐。”在说这话的同时,他试著别过脸不看她可怜兮兮的脸。陆映哑长得很美是个不争的事实,很难忽视也很难忘记,尤其他们才刚有过亲密的接触。
“可是我不要你离开。”她急得语无伦次,害怕再也见不到他。“我只想靠近你、接近你!
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希望能一直和你当朋友,直到永远、永远!”
直到永远、永远!
当日急切的誓言犹在耳际,年轻的容?却已随著人事的流转覆上冰霜,再也不复当时的幸福。
陆映哑看著龚慎梦,知道他也在想同样的事,当时他们正年轻,以为彼此可以天长地久,未料日后竟会形同陌路,甚至憎恨对方。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苦笑,几乎被这突来的惊喜击倒。“我知道你是一个不肯轻易妥协的人,但是我没料到你的怨恨居然会这么深。”深到非毁了陆家不可。
“我的确恨你父亲,也恨你。”他不否认,俊邪的脸上写满残忍。“或许对于你这个大小姐来说,我们之间的一切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对我而言,却得付出惨痛代价,这算盘怎么拨也不划算。”龚慎梦自嘲,往日的痛楚历历在目,忘也忘不了。
“而且你说对了,我不是个轻易妥协的人,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势必付出代价。父债子还,既然你父亲已经死了,他所欠我的一切理所当然应该由你来还。”他说得必然,陆映哑却是听得错愕,一点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父亲除了曾命人毒打他一顿之外,还做过什么?她不懂。?
何龚慎梦只要一提起她父亲就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你不该责怪爹地,他也是为我好。”她试著辩解,?她父亲说话。“那时我们都还年轻,他当然不希望我和你一起私奔。也许当时他的手段是激烈了点,但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你不也因为在他的刺激之下才有今日的局面──”
“我可不认为我今日的局面与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