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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综漫]每次做梦都在穿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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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可以吃吗?”小纲吉犹豫的问。

    长蛇搭在孩童肩头,慢慢晃动头部,做出摇头否定的姿态。

    小纲吉顿时失望。

    腹中饥饿程度加深,小纲吉忍不住捂住肚子,苦着脸揉了揉,手腕上挂的绿藤环随它动作微微晃动,引来孩童好奇的目光。

    “虫虫都讨厌它,蛇蛇不讨厌吗?”

    小纲吉举起右手看了看绿藤环又看了看长蛇,略略靠近了些。

    长蛇仰起头,凑近绿藤嗅嗅,随即嫌恶的撇开头,蛇尾更是高高扬起,毫不客气的将绿藤环并小纲吉右手拨至一旁,不让他再有靠近自己的机会。

    “很难闻?”小纲吉也凑近嗅了嗅,除了一鼻子空气,什么味道都没有。

    长蛇嘶了声,缓缓挪动身躯,蛇头反向绕几圈,很快从小纲吉手臂上爬下来,游进了草丛。

    “蛇蛇?”

    “喂,纲吉——”

    远远的传来银古的呼唤声,小纲吉转头应了声,等回过头来,却再也不见长蛇身影。
第6章 「虫」引发的血案
    混沌迷梦中,意识悬于其上,懵懂旁观。

    光之河流在脚下静谧流淌,奇异的光点轻轻悬浮,却也只在光河附近飘荡,不曾深入黑暗虚空中。

    小纲吉盯着脚下光流看了片刻,缓缓将目光挪开,望向周身黑暗。

    那是极黑极黑的深渊,没有一丝光,也没有一丝声音,生命的波动几不可闻,宛如吞噬一切埋葬一切的永恒亡地,一眼望去,只觉死气沉沉。

    但小纲吉却知道,那里面,是有生命的。

    毫无根据,直觉如此,幼小孩童坚定不移,目光望着黑暗虽有退缩,却不曾怀疑。

    喀拉——

    轻微的石子碰撞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中,小纲吉愣愣的循声望去,光河边缘,轻轻的波光微晃,渐渐映出一个暗淡的人影来。

    有人在那儿。

    沙、沙沙——

    奇怪的微弱声响,好似粗糙布料摩擦,若不是离得近了,小纲吉的耳朵也很难听见。

    暗淡的人影渐渐增多了,半侧着立在光河边缘,浅淡的光波吞噬了一点黑暗,少少显露出一些模糊的黑影。

    小纲吉迟疑的望了很久,见那些黑影都没再动的意思,便有些想走过去看看。小短腿刚一动,脚下平缓流淌的光之河顷刻间汹涌澎湃起来。无数的光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漂浮起来,或远或近,或急或缓的往小纲吉身上扑,小小的孩童吓极了,连忙退后一步,动作有些急切,顿时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光河里的虫潮却已经平息下来,纷纷扬扬的光点是那些隐秘生灵的特质,它们半悬浮在虚空中,渐渐被光之河流缓慢的吸引,又重新没入了绵延无尽头的生命脉络中,随着它前进的方向而流逝。

    小纲吉用手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动作有些迟缓,他犹豫的握了握拳,还是将目光望向几道黑影,认认真真的将其轮廓记下。

    沙沙——

    这次似乎是微小砂砾落地的声音,黑暗空间中寂静无声,这转瞬而逝的声音敏感的让小纲吉竖起耳朵。

    依然是从黑影的地方传来,小纲吉睁大了眼努力看去,还是看不清‘他们’的真正模样,目之所及,半入虚空暗影,半入幻河光波。

    ——纲吉。

    虚幻的,自不可知处空荡回响而来的呼唤。

    “银古?”熟悉的声线即使被黑暗空间拉扯绵延,小纲吉依然分辨清晰,仰头望去。

    光脉上方,是无边的暗色,偶有点点碎光飘下,也是虫们正落入光河的轨迹。

    小纲吉又收回目光,望向自己隐隐透明的双手。

    随后,他恍然大悟。

    “该醒过来了。”

    稚嫩的话音刚落,眼前之景轰然碎裂,光影急速划过间,小纲吉慢慢睁开了眼。

    简陋居室中,阳光灿烂,亮亮堂堂,空气中有微小的尘埃颗粒悬浮,随着苏醒孩童起身的动作翩然变化,流淌过不经意带起的轻风。

    “醒了?”白发独眼的男人吐出烟圈,驱散磨磨蹭蹭想靠过来的虫群。

    “……嗯。”小纲吉揉了揉眼,语带困倦。

    午后的睡眠本就浅淡,意识沉入光脉空间,自有虚浮感飘然,还处在幼年期的身体得不到充足的修养,自然会感觉疲惫。

    小纲吉打了个哈欠,被银古安慰的揉揉头。

    “还是那里?”

    “嗯,发光的河流……”小纲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银古目露疑惑。

    小纲吉迟疑了一下,试图比划,小短手在空气中胡乱挥舞了下,看得银古更加一头雾水。

    “停停停——”银古大感头疼,急忙叫停,“你想说什么?”

    “发光的河流旁边,黑漆漆的,影子……”小纲吉停下手,有些怯怯。幼小孩童的词汇本就不多,能说个大概已经是极限,银古只能连猜带蒙的理解,也不由比划几下,“你是说……光脉旁边有东西?”

    小纲吉点了点头。

    “是什么呢?影子?”银古问小纲吉,也问自己,见小纲吉沮丧的摇头也不失望,他拍拍孩童软软的发顶,安慰道,“没事,我去看看。”

    尾音还在回荡,银古已经闭上了眼睛。

    第二层眼睑闭合的世界,发着微茫的光点静谧飘落,宛如一场温柔无声的大雪。

    绵长的光之河流静谧流淌,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自不可知的尽头处,蜿蜒至未知的远方。

    奇异的光波是异界的生灵,虫们追随生机而来,寻觅生机而去,点点微光闪烁,从暗沉空间中落下,归于生命的本源。

    一道修长人影站在光河边缘,白发独眼,薄薄的外套随意搭在肩上,白色长袖卷起一只,松垮垮的挂在臂弯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落下来遮住肤色泛黄的前臂。

    异样的光辉潋滟,那道流淌绵延的长河让人无法不停驻目光,但站在光河岸边的这个人却只随意的扫过一眼,仅剩的右眼里无波无澜,沉静而淡然。

    对岸的黑影依旧,或高或矮,影影绰绰看不分明,黑影没有动弹的迹象,似乎只是静静站在光河边缘,大半身子没入虚无永暗,失却了神智般沉默着。

    银古一眼扫过去,目光顿时一凝。

    “暗睑……”

    他若有所思的喃喃,终于把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

    委托信上含含糊糊的‘怪病’‘失踪’,结合邻家老伯的说辞,应该很容易想到这种生物。

    但虫类百态,出没皆隐,不仅有常人无法看见的「虫」,连虫师,也不敢说自己能实地观测到所有存在异常的虫类。

    书页纸张,口耳相传的记载也偶有失真,更何况有的虫类历时久远不曾出现,虫师的记忆自然也会缓上一缓,没办法立刻从繁杂的记录中找出目标。

    而这次的虫「暗睑」,距离上一轮出没事件的记载,也已有百余年之久了。

    银古暗叹一声,横跨过光脉长河抵至对岸,借着光河余波窥见身材最为高大的黑影——那是一个面容麻木,目光死寂,看着都觉死气沉沉的男人。

    这应该就是最早发病的木下三郎。
第7章 「虫」引发的血案
    “木下一家啊,真是可惜了。”农忙的老伯在短暂歇息间坐在树下,和银古聊天。他枯瘦的手搭在褐色的土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划拉着。

    银古单膝曲起,坐姿异常放松,他没有急急忙忙的追问,挺耐心的看着老伯,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老伯继续讲下去,说话的语气既遗憾又恐惧。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这场事件的确离奇而诡谲。

    木下三郎从小听话懂事,长大后讨了一门好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每日田耕劳作也是一把好手,日子过得也算行。

    虽说清贫了些,但这个时候,除了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这样过的呢?

    古怪的事就在那一天晚上发生,夜晚极黑极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伸出双手不见五指,让人打心里觉得恐惧。

    村里的老人都讳忌莫深,早早的就躲进房中捻开灯火,叮嘱村中人不要出门。

    一夜静谧。

    然后第二天清晨一早,木下三郎就得了怪病。

    所有人都看到他脚步踉跄,眼睛瞪得老大,一手扶着烂泥墙一手摸索着空气,步子凌乱跌跌撞撞。

    他满脸空茫,嘴里喃喃着好黑好黑。

    木下三郎失明了。

    那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老伯叹了口气,还沾着湿泥土的锄头被渐渐西移的太阳一照,反射出令人目眩的白光。

    银古一瞬间,也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

    好在这只是一瞬间。

    老伯用粗糙的大掌挡在眼睛上,又叹了口气。

    他继续讲。

    木下三郎失明了,虽然有些影响,其实也并不大。

    村子就这么小,家家户户都认识,互相帮衬些,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况木下三郎有手有脚,只是生活上不方便些,农作什么的,还是与往常一样。

    所以没过几天,木下三郎就习惯了。

    妻子和儿子陪在他身边,天大的事,也能扛下来。

    然而悲剧并没有这样终结。

    在他失明的第五天,木下三郎又能看清东西了。

    他那时正在耕作,锄头陷在地里,眼前浓厚的黑暗就像大雾似的,一点一点淡薄飘散,露出外面金灿灿的光芒来。

    他又看见了。

    但与此同时,他的妻子却‘失明’了。

    “简直,就像被什么诅咒了一样。”老伯不知是怜悯还是恐惧。

    木下三郎害怕极了,他想请医师,但村落穷乡僻壤,远居深山,寄封信出去都要许久许久。

    他的妻子便劝他,说没什么要紧,身体也好精神也好,除了看不见,其他都很正常。

    木下三郎被劝住了,他还是焦躁,但也没坐立难安到想立刻背着妻子走出大山。

    然后,时间又过了五天。

    妻子的眼睛好了。

    他们只有三岁的儿子,‘失明’了。

    银古缓缓的皱起眉,绿色的右眼凝住目光,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回忆。

    老伯却已经沉浸在记忆中,露出一丝懊悔与极深极深的疲惫。

    木下三郎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与妻子一道,想背着儿子翻越大山,到外面繁华的镇上寻找医生。

    那时村中人都见他步履匆匆的奔回家收拾行装,妻子抱着儿子坐在屋檐下,眉间愁苦,却还在轻轻哄着哭闹不休的孩子。

    那已经是黄昏临近夜晚的时刻了。

    太阳渐渐低沉,落入遥远的地平线中,最后一缕光辉收敛,黑暗慢慢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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