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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与有荣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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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呢?那种感觉是很甜蜜的,即使看不到对方也能感觉到他的心意吧。”

霍橙逸若有所思地低头看著手里啃掉了边只剩下馅的月饼。

“试著和人约定吧,橙逸。”宋佚温和地说,“如果你没有合适的人选,即使和自己约定也行啊。”

霍橙逸撇撇嘴角,看向宋佚,“宋佚你和谁约定过吗?”

“我?”宋佚指著自己,笑呵呵的,“我和好多人约定过呢,我和莫簪花姐姐约好会一直吃她做的菜,到她不想做给我吃的那一天为止;也和宋裕约定过,以前是教他剑术,现在是和他一较长短,虽然没有说过,可是彼此心知肚明;也和仲狩约过……呵呵,当然和自己约的最多,比如说,要给自己过生辰……”

“生辰?宋佚你是何时生的?”

霍橙逸问,宋佚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个日期。

“哎?不是吧,这么倒霉?”霍橙逸叫了出来,“闰年闰月生的,那要四年才能过一次生辰呢。”

“呵呵,是啊。莫簪花姐姐说我生不逢时,可是我觉得我很幸运,四年过一次生辰,感觉好像做大寿似的,很好玩的样子。”宋佚笑眯眯地指著自己,“而且,是不是看起来像长不大的小孩?按生辰算的话,我今年应该是四岁多一点点哦!”

“是啊,不过,感觉很可爱!”霍橙逸不自觉地说著,看他笑得很温暖的样子,自己也感染到了那种柔和。

“下次生辰要三年后了,到时候你来给我过吧。”宋佚微笑著说。

“好--是约定吗?”

“当然是啊,约好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哟。”

霍橙逸想了想,扯扯嘴角,“可是我又不知道三年后自己会在哪里,在做什么事……”

“不是说了是约定吗?既然是约定就要排除万难做到。”宋佚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背,鼓励似的说,“我相信你。”

“嗯。”看著他希冀的目光,霍橙逸虽然为难,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啊,你不喜欢吃豆沙馅吗?”宋佚的目光落到她的手上,“真巧,我最喜欢吃馅儿,可是不喜欢吃皮。”

霍橙逸想也不想地把豆沙馅递过去,然后又拿起一个月饼,“我不喜欢馅,太甜了,皮还行。”

“那我们明确分工喽。”宋佚笑呵呵地看她开始啃皮,那笑意总是浅浅的却又含著些其他的东西。

“嗯,只要你不嫌弃我吃过的。”霍橙逸不作多想地说。

“哪里,只要你不嫌弃我吃得多。”宋佚凑近她,“橙逸,那么以后吃月饼就这么办了哦。”

霍橙逸咬了一半,迷糊地抬起头,“这也是约定吗?”

“你说是那就是吧。”宋佚的笑脸还是耶样让人无法防备。

“这个很简单,我倒是可以答应你没问题。”她一边说一边低下头继续专心地啃。

宋佚笑眯眯地仰头看著月亮,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今年的月亮好像特别圆呢。

“喏。”霍橙逸把咬掉皮的月饼馅子塞进宋佚的手里,继续咬下一个。

这时房顶底下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喂,宋佚!下来和我决一胜负!”

不用想也知道结果,宋佚笑嘻嘻地朝下面招手,“宋裕,要不要来一起吃月饼?”

“可恶,你--”宋裕一挥剑,“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可是按照闰年闰月算,我刚四岁多,宋裕你比我小一岁,当然应该是三岁啊。”宋佚说得很理直气壮,宋裕挥舞著剑,气得头顶冒烟。

“好吧。”宋佚笑著说,“我跟你比就是了,看你那个样子,要是我再不答应你,恐怕你就要气得奔月去了吧。”

“你终于觉悟了--慢著,不要把我和吴刚相提并论!”宋裕提著剑,气势汹汹地叫道。

“奔月的是嫦娥呀,傻弟弟。”

“离谱!休将我和那个婆娘扯在一起!”宋裕红著脸,举著拳头朝哥哥大声嚷道。

“呵呵,宋裕你就是这点可爱。好啊,你要怎么比呢?”宋佚站起来,白色衣袂在微风下轻轻飘动。

“当然是比你最擅长的剑术!”宋裕以剑尖指著宋佚,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觉得此刻的宋佚似乎不是凡人,而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

“输赢要如何算呢,宋裕?”

宋裕一怔,仔细地想起来,“输赢?我没想过啊……”

“呵呵,”宋佚忍俊不禁,“比赛总要有个输赢啊,宋裕。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节,好不好?”

“嗯。”宋裕正在沉思,没怎么想就答应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搞什么!不要擅作主张,蠃的一定是我!”

“好嘛,如果你赢了,今天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宋佚笑容可掬地说。

“一言为定!出剑吧!”宋裕迫不及待地摆好了剑招。

“喂,你真的要和他打?”霍橙逸挖挖耳朵问。

“呵呵,输赢都无所谓吧。”宋佚忽然贼兮兮地掩口笑道。

“真狡猾。”在他说出输蠃条件的同时霍橙逸就知道了他的小算盘。如果他赢了,宋裕就可以留下来和他们一起过节;即使他输了,虽然宋裕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但是时限是“今天”,所以宋裕还是要留下来,才有可能拿到“奖品”。

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也就只有宋裕那个直肠子才反应不过来。

“不要说出去哦。”宋佚轻轻地摇了摇手指,笑呵呵地对霍橙逸说。

“哦。”

宋佚走到房檐边,踮起脚尖轻轻一跃,就像没有重量的白色羽毛,在银色的月光下打了小小一个旋,才轻轻地落到地面上。

就连宋裕都看呆了,霍橙逸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月光那么皎洁,宋佚那么轻盈,深蓝色的天幕下一切好像一个梦一样闪闪发光,又宁静祥和呢。

“我没有配剑,就用树枝代替好不好?”宋佚捡起一支,比划了一下,微笑著对宋裕说。

宋裕一怔,看了看手里的剑,一把扔掉,“少废话,那我岂不是占你便宜了?既然你没剑,那我也用树枝!”

“用树枝你会吃亏的,宋裕。”宋佚笑著说。

“少看不起人了,我有把握赢你!”宋裕信心十足地说著,顺手捡了一支树枝在手里。

宋佚浅浅地笑著说∶“那么,请赐招吧,宋裕。”

他把树枝拿在手里,尖上稍稍挑起,一片小小的紫色枫叶镀上一层银光。霍橙逸顿时生出一种错觉,那不是一支树枝,而是一柄真正的剑,一柄银色美丽的,带有寒意的剑。

相信宋裕也产生了同样的错觉,他有些讶异地看著宋佚。

“你不动,我可要动喽。”宋佚笑著,“小心你的左肋,宋裕。”

他一边说著,一边向自己提醒的地方攻过去。

白衣飘动,带起一阵清风。

“今晚我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宋裕大喝一声,提起足尖迎战。

“哎,不错嘛,你苦练过了是吗?”宋佚笑呵呵地架住他那一击。

霍橙逸在房顶上托腮看著他们缠斗,本以为宋裕是那种踩到她的香蕉皮都会摔跤的菜鸟,事实证明她想错了。在比试的时候,头脑发热的宋裕立刻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著自己和对方的每一个漏洞,防守进攻有条不紊,宋佚对他的称赞是空穴来风。

以十几岁的少年来看,宋裕的身手算是中上等,难能可贵了。

只可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世界上毕竟存在著某种被称为“怪物”、“天才”的人。同样是十几岁,不说远在天边的武学怪物臧封第,冬苑会长仲狩,单是看面前被称为天才的宋佚,就高出他好几个级别了。

“只用了一只手,而且还是左手;此外右脚始终没有离开过原地,也没有动用太多的真气,只是凭技巧在周旋而已,根本是结果很明显的比试嘛。”

霍橙逸看了几眼,摇摇头。

显然她看得出来,宋裕不会傻到全然不知。

“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呵呵,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把我逼得动真格哦。”

霍橙逸已经啃了六个月饼,把剥了皮的豆沙馅子一个一个排列在提盒坚面。

在她啃完第七个时,一声大吼传来:“两个臭小子,都给我住手!”

啊……莫簪花姐姐出现了。

宋佚愣了一下,宋裕瞅准时机用树枝一格,把宋佚手里的“剑”挑落在地。

霍橙逸很眼尖地看见树枝快要落地时,宋佚轻描淡写地用脚尖轻轻一踢,树枝弹起来,以轻微的重量戳在宋裕的左胸上,然后再次坠地。

“哎呀呀,被莫簪花姐姐骂,不小心分神了一下。”宋佚笑眯眯地说,“输掉了呢。不过也没办法,愿赌服输啦,宋裕你要我干什么呢?”

可是宋裕气狠狠地瞪著宋佚,“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是故意的!”

“哎?我哪有?”

“你你你你你你你--故意让著我!”

“因为宋裕是弟弟嘛,我怎么都动不了真格的呀。”宋佚摸了摸头,呵呵地笑了一下。

“可恶--你给我记著,总有一天我要逼得你出剑!”宋裕冲了出去。

“宋裕你去哪里?”

“离家出走!”

“可是上次就是你,这次应该轮到我或者莫簪花姐姐了吧?”

宋佚没喊完,莫簪花按住他,“算了,反正那小子也只是出走到街对面而已。”

“街对面?怎么回事?”

“没什么。”莫簪花挥挥手,一副不愿意提的头痛样,“那小子是搬到对面见月家去了,一天到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见月?”宋佚思索了一下,疑惑地看著姐姐,“是那个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初见月?”

“是啊,才不过一年没见你该不会忘了吧,宋佚?”

“呵呵,没有。原来是他啊,那么宋裕应该很安全吧。”宋佚轻轻跃上房顶,坐在霍橙逸身边,“啊,橙逸都给我剥好了?谢谢哦。”

说著,笑呵呵地拿起一个来满意地吃著。

“你们--”莫簪花看了看房顶上的两个人,挫败地垂下肩膀,“哎,算了,反正是每年中秋节都要演的戏码,早点儿演完早点儿清净。”

说著,捶著酸痛的肩膀转身回厢房去了。

房顶上的两个人窃窃私语著--

“啊,真甜。”

“还要吗?”

“呵呵,好啊,麻烦了。”

“没什么。”

而远处则是不甘心的吼声:“可恶的宋佚,宋佚!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我要你臣服在我的脚下!气死我了--”

啊……月亮真圆呢。

霍橙逸点上灯,坐在桌边,翻开自己那本发黄的小册子,想了想,写上几句话,然后自言自语地道∶“住在那种地方还这么单纯,善良心细、宽容大方--宋佚他是不是有受虐心理啊?对方这样挑衅他都不发火。”

不管怎样,她还是叹息著划上一个大大的叉。

“又失败。”

第五章不伦之恋

有什么方法,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抓到他的把柄呢?

霍橙逸躺在床上看著帏帐沉思。

上次,封第事件中,他为了给自己解围,不惜和仲狩动手,仲狩看起来就不像是多有气量的那种人,万一反目成仇也不是没可能的。这样算起来,他也是自己半个恩人才对,难道要她恩将仇报不成?

而且,那甜甜的笑容怎么看都是毫无防备,说不定叫他说一两件自己的糗事,他也会毫不犹豫、搜肠刮肚地倒出来。

“我霍橙逸,想不到也有无计可施的一天。”

注视著帏帐,她喃喃自语,声音中不免有几分怅然和兴奋。

“奶奶的,我在高兴个什么劲啊,如果不把他的短揭出来,搞不好就要被人挖我自家的墙角。到底是哪号瘟神这么神通广大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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