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养玉为妻 >

第5章

养玉为妻-第5章

小说: 养玉为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裁缝点上根烟,深深吸了口,对我说:“大愤,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女尸动了邪心,现在确实被女尸的阴魂缠上了,你在棺材里打时间写的那句戏言,就是你对女尸的盟誓,你流在棺材里的血,就是给女尸的定情信物,出现在你家里的金丝带,就是女尸给你的交换信物。”

    要是以前,我不会相信这么玄乎的事,现在我信了,婴灵是容易唤醒的,黑狗是能吸收尸气的,香炉和剔骨刀是可以压制阴物的,玉佩养好是可以造福主人的,这都是我亲眼所见。

    “姜叔,我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你只要提着两桶燃料,挖出她的棺材,连着棺材带女尸,把火烧个干净,什么都解决了。”

    “姜叔,我能不烧她吗?毕竟是我先招惹她的,我可不可以当面忏悔罪过,无论她在棺材里还是爬出来了,都好好安葬她,按照拿走她那块呈字玉佩之前说的,过节烧纸早晚祭拜,这样真诚的请求她原谅,应该也可以吧。”

    “小影拒绝了你,你还生气的对吧?你这样跟女尸啰里啰嗦,她会认为你看不上她要悔婚,那样她就不是光让你冷这么简单了,你以后会更麻烦,要想了百了,把火烧了她最好。”

    我爸包括我妈生前,在我面前提起姜裁缝,都是很钦佩的样子,我相信他说的话,看来我必须再去悬水岭乱葬岗走趟,抓紧解决这个事。

    要不然她这样缠着我,时不时让我冷的跟冰棍样,神仙也受不了啊,再说了,我是家里独苗,还要传宗接代的啊。

    姜裁缝并没有说要跟我起去,我感觉我爸是不是高看他了,看到我落难,他作为长辈,多少也该客气下啊。

    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姜裁缝说等等。

    难道他要跟我起去?我心里舒服了点,我不是要他跟我去,而是不想我爸看错人。

    我回头之后,姜裁缝拿出个鞋盒子递给我,里面放着块玉牌和本书,说是我爸的东西,现在我可以拿走了。

    我说我爸都走了好几年了,姜叔你怎么才把东西交给我。

    姜裁缝说,之前你还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要是给你,反而让你多了被别人惦记的危险,现在你要去悬水岭那个邪门地方,拿去能用得上。

    鞋盒子里放着块玉牌,还有本破旧的笔记。

 007 子刚正牌

    姜裁缝能看出服装的来历,我能看出玉器的来历,那块玉牌我看了眼就惊呆了,这很可能是块“子刚牌”。

    《天工开物》中说:“良玉虽集京师,工巧则推苏郡。”

    《陶庵梦忆》中说:“6子刚之治玉,吴中绝技之。”

    两句话连起来,意思就是6子刚做的玉器,艺冠全国。

    6子刚是明代大师,独创“昆吾刀”刻玉刀法,做出来的玉牌在行内号称“古玉第佩”,他创作的“茶晶梅花花插”,现藏于京城故宫博物院。

    民间般认为陈子刚的死,是因为他作为民间工匠,没有得到皇家许可私自雕刻龙凤,后来被朝廷处死;也有人说是因为他雕刻的玉器,太容易养活,养活后灵气太盛,危及了皇权统治才被杀害。

    无论如何,6子刚做玉要求极高,精益求精,生之中手下只出品九十九件。

    鞋盒里的这块子刚牌,比麻将牌大倍,用料是上等和田玉,面是剔地阳纹的夔龙浮雕,面是书画写意的阳文刻字,雕工是失传的“昆吾刀法”,浮雕表现得曲尽其美,刻字似挥毫写出样。

    这块玉牌韵味十足,“子刚”的刻款龙飞凤舞,绝对是出自6子刚之手!其价值不亚于绝美女尸那块“禾”字玉佩。

    我直抱怨我家世代玩玉,我爸没有给我撇下件两件,没想到他留下这么件珍品!我的亲爹啊!

    姜裁缝把这么珍贵的玉牌交给我之后,连看都懒得再看眼,长长舒个懒腰,有种完成任务的轻松。

    完璧归赵,我心里不禁对姜裁缝升起崇高的敬意,他的形象开始无限拔高。

    姜裁缝又把件小背心扔到我手里,拍拍我肩膀说:“明天是腊月十,冲马煞南,你是属马的,悬水岭在南,所以你不能去;明后天你先看看这本笔记,或许有用,大后天再去也不迟;这件小背心是我用边角料缝制的,你先穿着吧,这几天就不会冷了,悬水岭阴气太重,到时穿着也能抵挡下。”

    我摸摸小背心,心想我冷起来开空调盖两层厚被都没用,这件小背心也就层布,能管用吗?

    还有,姜裁缝怎么懂得这么多阴阳风水的学问?

    姜裁缝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对着我吐了口烟,看到我被呛得连连咳嗽,他笑了,说道:“你爹那么敬佩我,难道就因为我是个裁缝?叔可是鬼门十三针的嫡传弟子,可惜你妈不长眼,看上你爹那个没用的玩意。”

    鬼门十三针,那可是秘传的医学绝技,个鬼门十三针的传人怎么会做了裁缝?

    本来我还想跟姜裁缝聊聊,不过他最后句我没法接话,姜裁缝以前跟我爸好像还是情敌,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我爸我妈都离开了,上辈的事不知道也罢,我把鞋盒和小背心装在手提袋里,说了声姜叔再见,转身跑了。

    到家之后,我把小背心穿起来,把子刚牌放到边,想起来鞋盒里还有本破旧的笔记。

    刚才沉醉于得到子刚牌的欣喜中,几乎忘记了这本笔记的存在,结果翻开第页我就放不下了。

    里面的内容是我太爷爷写下的,还有爷爷和我爸的注释,讲的都是养玉的方法。

    用人体去养玉又叫盘玉,就是把玉在手上盘玩,常用的盘玉方法有三种,文盘武盘之外,还有意盘。

    文盘比较费时,武盘又太过急躁,不过最难的还是意盘,要在盘玩的同时,跟手里的玉器心意相通。

    鞋盒里的笔记,用大量文字解读了意盘,比以前我爸跟我讲故事样随口说的那些,系统多了,也详细多了。

    我按照笔记里意盘的方法,凝神静气,珍之重之,不停的盘玩子刚牌,心里想着玉之美德,足以正我之妄念,化我之气质,善我之性情。

    6子刚的玉器,要求佩戴的人“德次符”,自己先要心正,玉才能保护你,我这么盘了下午,本来毫无生机的子刚牌,传出了微弱的气流。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块子刚牌慢慢有了灵气,似乎活了过来!这是我养活的第块玉!

    盘玉不可过久,要给玉门段休息的时间,连得到两件宝贝,我很开心,这才觉天已经黑了,今天的三顿饭都忘记吃了。

    我不喜欢在厨房做饭,院子里有地锅,我就自己动手煮了碗面,吃好之后玩玩玉看看书,后来手里捏着子刚牌睡着了,夜里身体也没冷。

    第二天是腊月十,我安心在家里研读笔记本,学习上面相玉养玉的手艺,那块子刚牌我也玩了天,上面的气息越来越明显。

    腊月十九,笔记我已经看了两三遍,子刚牌也挂到了脖子上,小背心这两天直没有脱下,我就开始为去悬水岭做准备了。

    去那里烧棺材和女尸,还是自己个人去比较好,从悬水岭到我家有七十多里路,假如有辆车就方便多了。

    翻翻家里还有点钱,我就打车去二手车市场转转,看能不能买辆先用着。

    悬水岭山脚到大公路,有段十几里长的崎岖山路,最好能买辆大马力的越野车,在二手车市场的角落里,我看到辆落满灰尘的皮卡车。

    这辆皮卡是款美系肌肉车,卖车的哥们现我在看车,连忙跑过来,接上水龙头,迅的给车洗刷,拉着我给我介绍这辆车的种种性能。

    看着擦亮的车身成色有七成新,新车要大几十万,二手的价格也不是我能接受的,我说买不起,我就是看看,结果卖车的哥们拉住了我。

    他说今天是他进入二手车行业十周年纪念日,只要我现在买下这辆美系皮卡肌肉车,他给我低到跪下的折扣,接着他给我报了个白菜价。

    这个白菜价简直低的令人指,低到谁要是砍价,就会认为自己罪孽深重。

    很可惜,就是这个白菜价,我手里的钱还不够,差了将近万块,我试了试车,绝对不是事故车,性能也不错,不买实在可惜了。

    我跟买车的哥们说声等我下,然后就在二手车市场里面转来转去。

    现在我对自己相玉的水准很有自信,生活水平上去了,戴玉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今天我打算不出二手车市场的大门,在最短时间里赚到买车的钱!

    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标,是个西装革履戴着无框镜的男子。

    西装男五十多岁,举手投足气度不凡,大马金刀坐在市场办公室的软椅上,手端着杯茶水,手盘玩着条手串。

    我径直奔着他走过去,店铺门口个黑衣小伙把我拦下了,喝问我干什么。

    我离西装男已经很近了,隔着玻璃门,清楚看到他手里的手串是两种珠子串成的,种是象牙做成的佛珠,种是雕成佛的玉珠子。

    西装男盘玩的时候,手有点不规律的颤抖,幅度很小,几乎不易察觉。

    我隔着黑衣小伙,伸头对西装男说:“你手腕微抖,很快要大祸临头。”

    西装男听我这么说,抬头看着我,眼神是那种眼看不到边的深邃。

    黑衣小伙不乐意了,对我说:敢咒我们栗总大祸临头,你是不是找死!

    他说完左拳打在我胸口,右手翻,扣住了我的手腕,是小擒拿的动作。

    疼得我抽了口凉气,西装男淡淡说了声住手,招招手让我进去坐坐。

    黑衣小伙马上放开我,还给我打开了玻璃门,我大刺刺走到西装男对面坐下。

    西装男说话文绉绉的,客气的很:“鄙人姓栗,西木栗,不知道小兄弟看出了什么门道,栗某愿闻其详。”

    “栗先生,你手里的手串,做的时候犯了大忌,上面有极大的怨气,继续盘玩的话,怨气渗入你的身体,很快会大病上身,手抖就是前兆。”

    “佛珠佛也会有怨气?”栗总说完眼里有了怒火,拍了下茶几,黑衣小伙旋风般窜了进来。

    我看看远处的皮卡车,心想难道我操之过急,没有切玉门,看走眼了?

 008 象牙手串

    我刚才光想开着那辆肌肉车翻山越岭,只是看到手串上的佛玉珠和象牙佛珠不该在起,又现这个栗总的手抖了起来,这才判断他被怨气缠身。

    不过很多健康的人无形中也会抖手,未必就是病,虽然我能确定手串有问题,但是假如这个栗总现在身体没有事,他不相信我,我就惨了。

    看栗总刚才深邃的目光,应该是个很有背景的人,我虽然不懂功夫,但是也能看出黑衣小伙动作很是老辣,而且身杀气,绝非般打手。

    想到这些,我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

    栗总看了我足足有分钟,又拍了下茶几,说道:“是不是我不拍碎茶几,就没有人过来给这个小兄弟倒杯茶水!”

    听他这么说,黑衣小伙转身出去了,我也长出了口气,还是被我猜中了!

    个穿着职业装的美女走出来,比我大三四岁的样子,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给我倒了杯茶。

    茶水绿莹莹的,我不懂茶,端起来喝了口,没想到水太热,烫的我个劲哈气,把那个美女乐的,差点扔了手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