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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阴司升职-第60章

小说: 阴司升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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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做法当然不会换来感谢,唯一一次统一了口径,女人正在骂我。

  一张嘴,我还对付不了?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在女人谩骂的嘴边边缘转圈,幻化出一块阴气口罩,阻隔结界,任凭怎么骂我,声音都出不了阴气口罩的结界。

  解决完女人,我得把女人运到楼下,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扛着下去。

  我在屋子里好一顿翻找,把希望定格在了衣柜上的行李箱上,活着时候没少在电视上看到杀人犯用行李箱运送尸体,那个栏目组绝不会想到我死了还能学以致用。

  “实在对不起了,您先委屈一下,我以后加倍奉还,帮你寻找那个负心汉,实在不行我养你都行。”我双手合十的祈祷,就算是人格分裂也有也有人格的,我这样做也算商量了,我心里也过得去。

  行李箱很大,装一个女人足够,为了尽快放她出去,我扛起行李箱,在门内查看了眼情况,闹这么大动静,愣是没影响到隔壁两家。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屋子,直奔楼梯。

  不知道楼梯年久失修还是我和行李箱的女人太重,在楼梯中间转折的地方,我一落脚,木楼梯咔嚓一下断了。我肩膀上的行李箱顺着地板滑落下去,行李箱里的不是活人,女人不会有事。有事的是我,一脚踩空,陷下去,我顺着楼梯的斜坡倒趴着,以我一只鬼的能力貌似不能脱身。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让我的处境尴尬并危险,因为我迎面上来了一位男士,很明显是这个的住户。他扶正行李箱,不解的看着我,因为倒趴,我无法无法估计他的身高,我他娘的算知道从脚底仰望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了,除了鼻子眼什么也看不到,他的鼻子眼略大。只能说他是一副好一副架子,没白瞎那一身西装。

  西装男要走上二楼,必须清理走我。更让我头疼的是,楼梯最下端,站着四只鬼,王大地恨不得摘下脑袋丢过来,看我出丑。

  西装男瞅瞅楼梯下的四只鬼,主动开口问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受人之拖,把楼上那个精神病送回家,哄了精神病几句,顺了只箱子,这不刚走到这,楼梯断了,卡在上头了吗。”我说道。

  西装男朝下面的四只鬼问道,“你们认识他吗?”

  王大地指着我,脱口而出,“大傻比。”

  王金柱赶紧把儿子往后拉,“我儿子脑子不灵光。”

  关键时刻外人指不上,说到底自己的兵心向自己,一只安保兵双手插在胸前,吊个郎当道:“我说兄弟,你是忽悠了多少好玩意,能把我们家楼梯踩成这样。”

  另一只安保兵附和,“我们不管你拿了多少东西,楼梯你整坏的,不想闹事就给我修上。”

  两只安保兵这么一说,多多少少打消了西装男的顾虑。

  我倒趴在楼梯上,扬扬手,“修楼梯没问题,先把我扶起来。”

  西装男看我阻隔了他上楼的路,尽管很嫌弃我,不得已还是把我扶起来。并出言提醒我,“下楼小心一点,保障安全。”

  我挠挠头,直点头,“谢谢先生提醒。”给他让出一条路。

  西装男与我侧身上了二楼,而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西装男消失,我收回视线,本打算示意安保兵把箱子拉进王金柱的屋子里,等我朝楼梯口看的时候,楼梯口空无一鬼,连我的箱子都不见了。不错,这俩安保兵带着智商来的。

  我下到一楼,有意查看二楼没有监视我,闪身进了屋子。

  一间屋,瞧见王大地正盯着我傻笑,刚才着实捏了一把汗,其他三鬼的应付能力我不担心,真心怕王大地说认识我。一开口差点没吓尿我,好在只是骂了我一嘴。

  王金柱看我盯着王大地发愣,父爱如山,把王大地护在身后,并带有警告的语气,“胡老大,说好了我帮你们,你不动我儿子。”

  “我哪有功夫搭理他,别说话,让我先屡屡,哪里不对劲。”

  我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想了一遍,总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为了找到错误点,我叫两只安保兵演了一遍,终于发现了破绽。

  “你们如果提醒别人小心,是提醒小心点儿还是小心一点?”我问道。

  “小心点儿吧,小心一点总别的别扭,不过没啥毛病。”安保兵回答说。

  我点点头,“那保障安全算不算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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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失踪18人


  我这话一出口,两只安保兵瞪大了眼睛不吭声,表情上爬上了一丝惊恐。

  王金柱探着脑袋,声音很虚打断我们,“楼上住的还是个人物是咋地?你们也惹不起?”

  我翘起一边嘴角,“不是惹不起,是终于找到了。”

  刚刚上楼的那位,是中国人的可能性很小,连小学生都知道注意安全这个词,他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一时疏忽说错词?我一直找的小鬼子终于露头了。

  “胡老大,楼上是什么人,你还对付楼上两户不?”

  我摆摆手,“什么人你就不用了解了,关键时刻你管好自己儿子就好了。那两户先留着,把这俩运出不夜城,给我换安保兵进来。”然后对着我的安保军命令,“我不能出去,没准楼上已经防备我了,你们出去把这件事和张教官说一下。”

  安保兵点点头,“放心吧胡哥。”

  经过这件事,我已经很相信张大胆锻炼出的安保军了,不管体能还是反应能力,完全是按照特种兵训练的,我见识的很多阴差都比不上安保兵。解释一下,我见的基本上都是低级阴差。

  为了不被小鬼子察觉,我出了房间门,王大地在杂物间找了块木板一把锤子和几颗钉子给我。然后真把我当成了苦劳力,指挥我干这干那。要不是防着二楼的小鬼子,老子吓尿这小子。

  对于修楼梯这种小活,对我这种十几岁就在社会上讨生活的人来讲轻而易举,这都是被逼的,一个人在外,什么东西坏了,总请人来修,花不起那钱,自己慢慢摸索什么都会了。

  修完楼梯,一晚上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工具丢进杂物间,没和安保兵道别,背着我的背包离开了王金柱的房子。

  回到干尸家,我小心翼翼的爬上二楼,敲了好半天门没人应,我寻思着干尸又生气了。打开门,干尸屋子空荡荡的,人不知道去哪了。

  我走进屋子,把能藏尸的地方翻找了一遍,确定干尸不是在和我躲猫猫,我才敢拿起那本仓井花铃的日记,揣进背包里,偷摸出了门。

  回到厨房,我将背包丢在床上,去隔壁杂物间找了本类似的本子,撕下了苍井花铃日记本的上下封面,仿造了一本差不多的日记本,偷偷摸摸放回了桌角下,并在桌子上放了一盒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化妆品。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看日记,又不敢看,天亮之前,我有几个胆子也不敢轻易看苍井花铃的日记,这东西说严重点,能让我脑袋搬了家。

  天色蒙蒙亮,我正满心期待大亮,厨房的门被从外踹开,门口的干尸气哄哄拿着我给她的那和化妆品盯着我。我下意识的认为干尸发现我偷走了她的日记。

  “胡一把,你去哪鬼混了,你才来几天久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干尸大吼着。

  我从床上坐起来,盘着小腿儿,“主子,我哪敢鬼混,就只是转转。”

  干尸听我这么说,莫名的更生气了,上来揪住我的耳朵,化妆品往我面前一摆,“这东西是哪来的?”

  “这东西是我在地摊上淘换的。”我捂着耳朵回应称。

  “骗子,这东西只有一家有,你是不是去看美女了,回来不知道跟我怎么解释,才换了这东西带回来给我?你小子够下本啊。”干尸得理不饶人的叫问我。

  “看什么美女,换给我的这东西的是个男的,他说女人喜欢这种东西,虽然是二手货,我好说歹说才肯便宜换给我。”我都佩服自己说谎的本事,都能骗过自己。下次要去看看卖这种东西的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美女让干尸吃醋。

  “你给我换用过的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干尸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我吃痛的朝着他扭动的方向晃,“疼疼疼,他说这东西贵,以我这条件和他换都便宜我了,这东西可是我能换的极限了,虽然是二手货,也代表我的一分心呐。”

  干尸听这么说,将信将疑的放开拧我耳朵的手,边打开盒子边问我:“真的没去看美女?”

  “我哪有功夫看美女,你要是嫌弃二手货,还给我,我送其他人。”

  “其他人是谁?”

  “开玩笑的,天亮了,你赶紧上楼睡觉去吧。”

  。。。。。。。。

  最后好不容易劝干尸上了楼,我把门反锁上,又用厨房里的桌子抵住门口,我才安心的回床上,翻出那本日记本。

  继续着上次的页码:

  1940年4月27日

  我今天又梦见姐姐了,姐姐穿着被血染红的衣服来找我玩,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留着血,很吓人,我吓得一直跑一直跑,姐姐就一直追我。

  这样的梦已经一周了,叔叔说我是太像姐姐才会做梦。

  1940年4月28日

  早上起床发现一个小姐姐不见了,我们出门寻找,在一个水沟里找到了姐姐,但是姐姐已经死了,身上爬满了蛆。

  1940年5月9日

  好可怕,我们都梦到了那个被我们杀死的姐姐,叔叔带我们去挖姐姐的头,可是我明明看到姐姐的头埋在那,竟然不见了。

  1940年6月17日

  叔叔要求我们十二个人每人去山里打一只猎物回来,没有猎物的就没饭吃。

  看到这里,我有些疑惑,我匆忙翻找日记本最前的一页,第一页确实写着和她一起去的有三十来个人,从5月9日到6月17日,莫名其妙消失了18个人,日记本不是并未记载,是有意撕掉了。

  还有一点,日记本中的叔叔很有可能是小鬼子。我能想到的解释,也只有小鬼子在训练特工,在日记本中锻炼这些女孩生存能力,根据这些女孩的狠毒指数和忠诚指数划分等级。

  至于苍井花铃到底是不是日本人,我不知道,可能性诸多。

  再往下翻看日记,后面只记载了一部分琐碎的事,重要部分都被撕掉了,越往后撕的纸张越多,到后面一点有用的价值都没有。

  整个过程也只要日记本的主人苍井花铃知道。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干尸?我他娘的也不敢问呐。


【105】吓不死你


  等了一晚上,趁着干尸没睡醒,我偷摸溜屋,直奔王金柱的房子。

  一进屋,屋子里站的满满当当,不用说隔壁也藏了满屋子的安保兵。我没想到张大胆这么不严谨,竟然派了这么多安保兵进来。

  更不严谨的现象在屋子最里面出现了,张大胆竟然也进来了,此时正龇着牙瞅我乐。

  张大胆毕竟是教官,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张大胆,只好把他拉角落里,可根本没有隐蔽的地方。

  “张大胆,你干什么呢,这是一场革命,你真当仗打了。”我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

  张大胆满脸委屈,“胡哥我也不想,可咱必须加快,老一那边出事了。”

  “一哥出事了?”我作舌重复道,这话我是绝不可能相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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