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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青陆记之琴皇后-第20章

小说: 青陆记之琴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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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试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所长,虽然他和白战枫时有争执发生,但那是性格问题,与他的人无关,他也比较佩服白战枫,就兵法布阵一项他的确不如,更恍成还要破老盛的新阵法了。

    展示完阵法战,之后是攻城战,而所谓的城墙,其实是一面高数丈由青砖筑成的高墙。其时距离巧将鲁班逝世已近百年,他所发明的攻城器械如云梯等都已经过数十次改良,变得耐用。只见一小队士兵,十人为一组,抬着云梯,迅速架上城墙,当先一小将,身手十分灵活,像是一只猴子,短短瞬间,已至墙顶。众人看来,无不惊奇,郑飏一时高兴,赏。
第 063 章  强兵之法(2)
    接下来是一场骑兵的攻防演练。两军统领,各带两千骑兵,期间所有指挥权,归主将所有,不论是阵法,或是谋略,哪怕是硬拼,只要能够胜出,不记方法。两千人,若要摆阵,怕是不够,再者常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硬拼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唯有以谋略取胜。这两位将领显然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双方都不敢贸然出兵。这二人,一位是白战枫手下参将韩江河,因为苏秦的造纸之所十分严密,郑飏曾经命他派兵驻守,此人长相平凡,话不多,做事谨慎,滴水不漏,是个难得忠诚的好下属。令一人据说是齐睿手下参将,已头脑见长,被齐睿赏识。二人早就不对盘,今日正好借机厮杀一场。

    见郑飏疑惑,齐睿解释道:“主公,此人名为田培,乃樊城人士,末将见他有几分本事,便提拔起来,做了参将。”“能得你的赏识,看来是有大才了。”这话还真没错,齐睿眼高过顶,郑飏手下,能人虽多,被他看在眼中的真没有几个。

    校场之上,双方已经开战。双方先派出小股人马,试探对方虚实。双方打个照面,一触即分。接着就是兵对兵,将对将,战在一处。韩江河是典型的兵书崇拜者,他所率的骑兵,迈步五尺,两马间隔三尺,马头向前,一致对外。这些都符合兵书所写,这些郑飏是看不懂的,但高台上的另几人,都明白,兵法毕竟不比实战,校场远没有真正的战场来的宽阔,由于马匹之间距离过近,若此时那田培还有杀招,韩江河想调转马头跑都来不及。此时韩江河所部已成胜势,他们借着草垛掩护,已经逼近田培腹地。这一切似乎太过于顺利,韩江河暗想,他与田培争斗日久,依平日里所见,他不是一个这么轻易就失败的人,他虽不十分睿智,但也长了分心眼,马上下令鸣金收兵,但此时在想退哪里还来得及,只见前方杀出无数人马,一时间,已方慌忙应战,再无攻入敌人腹地的兴奋。高台上,众人看的明白,这田培先是示弱,引韩江河进入早已设好的埋伏,虽不算太高明的智谋,但在短时间内做好这一切,也实属难得。齐睿道:“主公以为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吗?若末将所料不错,他定还有杀招。”郑飏点头问道:“战枫,你认为呢?。”白战枫看着台下局势道:“果然是少年英才,但末将打赌,田培即使是胜,也是惨胜。”郑飏绕有兴致道“看来今日的演练很精彩啊!”他说着,不自觉的看了苏秦一眼,少年紧紧关注台下局势,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郑飏竟然有点失落。

    齐睿所料不错,田培的确还有杀招。他先令军士冲杀一阵,扰乱敌方阵型,但韩江河这人,素来对兵法熟读,对阵型的掌握远非常人可比,想要扰乱他的阵型还真是不易。田培鸣金,重骑兵立刻退出战场。韩江河不会傻到以为田培是怕了他才会退兵,他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注意,敌方腹地,不宜久留。正在他想撤之时,四周忽然升起浓烟,烟尘越聚越多,以看不清形式,这下,他精心维护的阵型全乱了。更惨的是,田培竟然用了拌马索,马本就受惊了,再加上这一拌,算是彻底废了。韩江河当机立断,弃马。回到已方阵营中,韩江河才算安心。幸亏他早有准备,刚刚突围的人都是他军中的年轻力壮,身手灵活之士,所以伤害不大,而所骑战马,也是年老体衰的,他因此保留了有生力量。田培一定以为他手上没有了可用之兵,一会必会大举来袭,他得早做准备。不出所料,田培这次出动全力,打算将韩江河所部一网打尽,但他不是莽撞之辈,行事向来谨慎。
第 064 章  强兵之法(3)
    高台上,郑飏难得的赞赏了两人。“这田培真够毒的,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是非要把对方阵型弄乱不可啊。这韩江河更是有趣,哪有这么打仗的,往往与人对敌是都要用上兵强马壮之辈,他偏用一些老弱病残,更怪的是,这骑兵竟还是用的精锐,这是为了保留有生力量吗?真是差强人意。”

    演练仍在继续。田培十分狡猾,他先是命令士兵把刚才一战中敌方留下的战马拉起来,赶入韩江河的阵营,过了许久,仍然不见动静,于是,他便放心,派了大批骑兵攻入敌方阵营。进入后,他方觉奇怪,被他赶来的那批战马失踪了。其中必定有炸,当下鸣金,刚想撤退,只见前方冲出无数匹战马,像是发了疯般,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后面还劈啪做响,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马尾上绑了鞭炮,马听了这响声,自然受惊,不管不顾了。这个可恶的韩江河,田培咬牙。田培并不善于布置阵型,一个冲锋下来,他的战阵就乱了。眼下只有向韩江河一样,弃马而逃了,但他不能把这些战马留给韩江河,谁知道他有多少鞭炮呢?于是他当即下令,杀掉战马,然后再逃。果然,这样轻便多了,等他回到自己阵营时,本来已经够狼狈的他又一次傻了眼,也怪自己竟然疏忽了,刚才一战中,只见马,不见人,原来是韩江河趁着刚才的战机,帅兵从后包超,占了自己的阵营,如今后有追兵,前有敌人,可谓是进退维谷,腹背受敌。但是,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认输呢?倾巢出动后方空虚乃是兵家大忌,他竟然拼了全力出动所以骑兵,又怎会后方无准备,给敌人可乘之机呢?此次演练有规定,骑兵的武器只能是木棒,而主帅却可以使用任何武器,时间紧迫,他吩咐身边小将一句,一会儿,小将就为他取来了一把弓箭,箭头带有明火,“嗖”一箭射出,正中最大的一堆草垛,草垛迅速燃烧,他带兵出发之前早已做好了准备,命军士在所有草垛内部撒上火油,今日无风,火油又在草垛内部,所以很难闻到火油的味道,而刚才他一箭射出,整片草垛迅速燃烧,转眼间,已成了燎原之势。他这么做,不是为了烧死韩江河,而是为了把他逼出来。果然,一会功夫,韩江河就率领着他的人马灰头土脸的出来了,二人此时真是一个比一个狼狈。仗打到这份上,也是够惨烈的。而且一会那些匹受了鞭炮惊吓的战马一定会冲过来,到时谁都没有好处。双方主帅同时举起了停战的旗。那匹受了惊的战马早有人去管制了。此次演练中的伤员也迅速被送去救治。郑飏亲自召见了韩江河与田培二人,大加赞赏,升了二人职位,又对二人的发现者白战枫和齐睿称赞了一番。

    苏秦看着校场上的满目疮痍,似有不忍之色,所谓演练,自然士兵是没有战死的,但多数都已受伤,而大批战马,都已死亡。作为一个现代人对这些实在是无法理解。齐睿似是看出了苏秦所想,难道开口解释道:“苏秦先生认为此种演练过于残酷吗?”苏秦不置可否。“战场上,两军对垒,稍有不慎,马革裹尸,他们今日的演练,是为了锻炼自己,增长作战经验,受伤和性命相比,那哪个更重要?可以说,他们今日受的伤越多,来日保命的几率就越大,你还是收起那些怜悯心思吧!”苏秦一惊,恍然大悟,对齐睿郑重一拜道:“多谢齐将军,苏秦受教了。
第 065 章  强兵之法(4)
    洵先生由于近日一直和苏秦一起操办聚贤阁一事,所以现在交情越加亲厚了。他拍了拍苏秦的肩膀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这种演练。不过是强兵之法而已。”苏秦此时才彻底明白,她的存在,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当日为了拜托奴隶的身份,她可以投靠郑飏。为了生存下去,她可以女扮男装,化身门客,栖身英王府。今日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她为何不改变自己,已更加适应这个世界呢?齐将军和洵先生说的对,如果这些士兵每日不勤加练习,不思如何使自己变强,来日到了战场上,只会成为敌人的刀下亡魂。又怎配有王者之师的威名。这一刻苏秦想了很多,她想到了现代特种部队的训练,又想到了一些新型的武器。此事只是一个小插曲,众人谁都没有在意,但是,这个插曲,却改变了苏秦的观念,也使她越来越贴近她现在所生活的时代。

    接下来是校场比武,百夫长以上均有资格参加,比武采用守擂方式进行,点到即止,由于所以将士平日里所学都差不多,所有打擂者可以向守擂者提出各种比试,无论比武,骑术,射箭,直到打到守擂者为止。这个可是压轴戏,最是精彩。整个演练持续到了晚间才结束。第二日继续。

    火头军为了招待郑飏和众位贵客,拿出了看家本领,晚宴极其丰富。而郑飏在出发之时也特地装了几车美酒,与全军将士畅饮。席间,觥筹交错,能来参军的,本就是豪迈之人,到了酒桌上,自然更无顾及,天南海北的聊起来。苏秦饮了一杯,这酒极烈,呛的她一阵咳嗽,那边的韩江河见了,嘲笑她喝点酒脸就红,像个姑娘。早有田培反驳道:“苏先生那是懂礼数,难道谁都像你那么粗鲁。”两人互相不顺眼,喝酒也能吵到一起。看着这古代的军营,质朴的士兵,出色的将领,还有那王者一般的男人,苏秦感觉她就要被感染了,被同化了,胸中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豪气顿生。

    郑飏和众将领讨论了一下今日练兵的不足和优劣。郑飏忽然抬头问道:“苏秦,你有何见解?”郑飏问这话时自然而然,近日郑飏接到紧急奏报都会问一下苏秦的看法,苏秦每次的看法都是令他惊叹的,标新立异,又不失水准。遇事问苏秦,这已经成为了郑飏的习惯。苏秦原本酒喝的正好,肉吃的正香,郑飏问了她的看法后,所有人的眼光都飘了过来。武将其实更有傲气,他们的功劳都是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踩着无数人的尸体铸成的,苏秦小小年纪,加上本就瘦弱,坐在这里,他们也想看看这个黄毛小子有什么主意。

    苏秦很有自知之明,当先告罪一声道:“感谢主公赏识,但某实在是不善此道,说出来,恐贻笑大方。”人群中早有鄙夷之声,更有甚者,说她是小白脸,凭着一张面皮得了郑飏赏识,简直不堪入耳。洵先生和白战枫几人是真担心苏秦,想要帮他圆场,毕竟这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反观作为当事人的苏秦反而更坦然,仿佛众人议论的不是她,其实嘴长在人家身上,想如何议论也是人家的事,她倒是一点不在乎,。郑飏蓝眸冷冷一扫,议论之人顿时闭嘴。盛凌云看着苏秦那淡然的面容,小小年纪,宠辱不惊,实在难道。郑飏早料到苏秦会谦虚了,便道:“但说无妨,说的好,要赏,说的不好,亦不罚,如何?”苏秦知道近日是难逃了,她还真有些看法,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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