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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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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闹死闹活大吵一场后跑回了沪江娘家,就连对他一向自诩极了解、和他无话不说的贾海南也摸不着头脑。好在继母闻兰不问缘由地无条件支持他,默默地忍受了闻慧骄横跋扈和泼妇般的无理取闹,也丝毫不顾忌外界的种种猜疑和看白痴般的嘲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秋鲁的大手攀上了闻兰饱满挺翘的臀,上下游走抚摸了片刻后,她就意乱情迷地浑身瘫软了。秋鲁只得托举着她的双腿,慢慢朝卧室挪过去。

    “你怎么象初嫁的新姑娘般那样不中用啊!一个回合不到就缴械投降啦?”

    秋鲁闭着眼,舒适地躺在放满冷水的搪瓷浴盆中,任由闻兰给他掐掐捏捏瞎胡闹地擦洗着身体,还哼哼着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很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

    人为什么要有个家,有个妻子?不就是为了能这样彻底放松紧绷的情绪,享受浪漫温馨的闺房乐趣吗!什么是好女人?不就是继母闻兰这样冷了可以做热水袋暖身,累了可以当靠垫歇息,困了能够用来当被褥或垫絮披盖着睡觉,除了一心伺候丈夫和子女外,再无其他私欲的女人嘛!

    对文化革命以来将男女闺房之乐,天天当做所谓资产阶级腐朽堕落的享受观加以批判,秋鲁心底其实根本不以为然,但这样的话题他从来就不曾与人交流过,与闻兰能开出这样的玩笑,连他自己也诧异不已。

    闻兰的俏脸上腾出一片红晕,她俯在秋鲁耳边吐气如兰地呐呐道:“不就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眉眉哪里来的?垃圾堆捡来的?”

    “不准再说这个!那一次黑灯瞎火的不说,还提心吊胆老是害怕把你弄醒了,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晓得了,哪里还顾得上去体会有什么感觉?”

    未着亵衣的闻兰,下身套着的黑色府绸夏裤,已被盆中溅出的水花浸润了大半;上身的白色棉布衬衣,更是因闷热的卫生间憋出的汗水和秋鲁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被溅得透湿,贴肉粘在身上,把她的一对水滴状的饱胀乳。房凸显得格外清晰。她俯在秋鲁光溜溜的脊背上,又恼又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撒了句娇,还在他身上顺势拧了一把。

    打破了世俗的禁忌,让她回复成了真正的女人,但她毕竟缺乏男女之间耳鬓厮磨的经验,更禁受不住秋鲁这样的言语挑。逗,说完这句话后,赶紧借口更衣落荒而逃……

    闻兰眼睛里闪烁出小星星,非常热切和向往地说:“那我一定得带眉眉一起去。”说着还怕秋鲁是一时心血来潮,赶紧补充一句道:“我们探亲去,你不能反对的呀!”

    “你去探亲?探谁的亲?我又不是你的家属,你哪来的探亲假?”

    秋鲁逗了她一句。

    “我就是家属,你敢不认账?”

    闻兰羞答答剜了秋鲁一眼。

    “今年赶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鲁正色道

    “一言为定,不准撒赖呀!”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本。阅读时务必按照目录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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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炮弹】………

    秋鲁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个子也显得格格不入。当他看见两年多未曾谋面的安娴的同时,站在昏黄灯影下翘首等候许久的安娴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并迎着他毫不迟疑很勇敢地主动走过去。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双方很有默契的一语未发,安娴率先朝一处没有路灯的黑暗处走去;秋鲁也同样没有开口说话,深深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里安娴依旧没有开口。她先是抓起秋鲁的一只手,低垂着脑袋用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里噙满的泪水滑落下来,并洒落在秋鲁的手背上。最后一贯坚强独立的女子,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涌的凄苦,搂着秋鲁的身躯,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委屈万分地呜咽起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秋鲁爱怜地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气顺,脑海顿时闪现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铃。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娴却是重逢,怎么会想到这一句呢!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谍报员华幕早就将她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隐瞒地完整转述给他了。挑来选去都不过是她抱着那尚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在拖延时间,终究还是得遵循人生的规律和家长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后安娴也不再挑三拣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驾马车中另一家的某远房侄儿匆匆凑成了一双。

    不过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却是极端无耻。婚后安娴才发现那人是抛弃了以前的女人,为巴结上王家的权势才另娶的。安娴原本想既然是过去了的事儿,睁眼闭眼只当没那事儿就算了,可那人婚后依旧藕断丝连和以前的女人纠缠不清。更为无耻地是,那人居然还敢涎着脸和她商量是否能让他脚踏两只船。这下安娴爆发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娘家再也不见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门纠缠也坚决不回那个新家。

    “你把我的衬衣当成了手绢,把鼻涕、眼泪、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衬衣搞得脏兮兮的。”

    过去的一切总是要说开的,未来的事情也得赶紧做出决断。于是秋鲁开了一句玩笑。

    安娴听了秋鲁的嘲弄破涕为笑,并毫不犹豫顶撞道:“你才脏。把你身上的脏东西不知道播撒到多少和你同样脏的女人身上。”

    要不是在黑暗中,此刻尴尬羞惭万状的秋鲁,脸色肯定紫的像茄子。他想这就是北国胭脂和南方脂粉的最大区别了。沪江的女孩心里即使这样想,也绝不会这样说,很可能是通过娇滴滴的撒娇去拐弯抹角暗示,哪有这样直通通嘲讽男人的!

    “好好的女儿家,一结婚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秋鲁苦笑着猛摇头。

    “你能做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好好,我投降。不谈这个行不。让我们还是像朋友那般,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会谈。”

    “你又不是外交部,我和你之间讲什么亲切友好的氛围。我对你只能像对待阶级敌人,要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

    “行行,还有什么怨气就趁这会儿赶紧一次发泄出来,不要影响你待会的的食欲。”

    “还记得关心我的身体?这两年中你给过我只言片语的安慰吗?我在受苦受煎熬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走投无路恨不能死了的时候你在干啥?你的所有消息我还是从那个人嘴里才能知道,我哪知道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别这样。今天我们就是老朋友叙旧,只谈咱们俩的事儿,不谈她。”

    “我才不和你是咱们。”

    “不是自家人?难道你和今天来的那人是一路?”

    “什么今天那人?我就是一个人来的。”安娴感觉莫名其妙。

    “外贸系统在天津举办了一个全国性的培训班,舅妈好不容易为我争取了一个名额,还好心让我有机会顺便来看看你,劝你早日回家探亲。所以我这才提前两天动身过来的。”

    “嘿嘿,是顺路。今天那人也是顺路,他到京都参加全国年度计划会议,所以顺路到了我们这唐山。”

    “什么意思呀,死东西。”

    秋鲁放声畅笑起来,搞得安娴更加摸不着头脑。于是气哼哼在秋鲁胳膊上使劲拧了一把,见秋鲁呲牙咧嘴这才松手娇斥道:“老实交代,今天又招惹了什么人?”

    “姑奶奶,不是女人。是我老岳父的副手。”

    “黄韬?”

    “不是他还能是谁。据说我老岳父临到动身前就突然蹦出个心脏病发着,还住进了医院,把参加会议的重任临时交给了这个伶牙俐齿的家伙,让他赴京顶替我岳父去舌战群儒。”

    “他顺道到你这里?这道顺得真是莫名其妙。”

    秋鲁也懒得解释里面的弯弯绕,更不想让安娴参与到诡诈的政治中,于是换个话题问道:

    “你舅妈晓得不晓得我和闻慧的事儿?”

    秋鲁尽管在猜疑,但还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他才询问起这个关键的问题。

    “因为我近期总是住在娘家,前几天有一次在家闲聊时,舅妈突然问起我你为什么那次刚回沪江,晚上连家也不回就匆匆忙忙返回豫南。我当时有些措手不及,不好解释当天我俩在一起的事儿,就把你去军报门口那家小食店的事儿和她提起了,也没说你去干啥。但我估计她猜出了些什么。”安娴有些惴惴不安地说:“会不会对你有啥不好的影响呀?”

    “不会。恐怕你舅母这会可能正高兴。”

    “闻慧那样了我舅母还高兴?为啥?”

    秋鲁也不解释,很神秘地笑笑,牵起她的手领着她慢慢朝火车站广场的方向走去,因为这么晚了,几乎所有店铺都关了门,剩下的一些秋鲁是不方便出现在那种地方的,也只有火车站一带还能找到吃的。

    安娴感觉非常满意,这是秋鲁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于是她又像以往一样,挽着他的胳膊,将头倚在他身上,似老夫老妻一般朝前走去。

    近期唐山的鲜鱼似乎特别多,渤海的海水鱼和陡河水库的淡水鱼品种都齐全,价格也分外便宜。秋鲁搞不清是啥原因,仅记得安娴喜欢吃鱼,找好一个包间坐下后,知道这北方人不擅做鱼,所以只要店里有的也不管煎、炸、煮、炖,反正感觉菜名好听就给她点上,尽管知道她吃不了,但这是表达对她的一种宠爱和歉疚。也忘却了整天挂在嘴里用来教育别人的那句老人家“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的伟大教导了。

    安娴起初还讲究个淑女的优雅,上来的每道菜先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但朝一旁笑眯眯瞧着自己的秋鲁瞪过几次眼睛,他依然固我地把自己当做盘中美味般,只看自己不进其他饮食,想想此行自己的目的,安娴突然感觉心情大好,最近两年一直不振的胃口也大开,于是不再理睬秋鲁,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埋下头放开手脚似饕餮般猛吃起来。

    “慢点,没人和你抢的。小心鱼刺卡住喉咙,或者吃成贵妃的体型了。”

    秋鲁用手绢替她擦擦嘴角的油渍,很体贴地劝慰到。

    “我愿意。你管不着!”

    安娴赠送了他一个白眼仁。

    秋鲁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在犯愁。

    刚才路上安娴已把她舅母的原话讲述给自己听了。

    王芬秀吩咐过安娴,这次所谓的顺道探访“姐夫”之旅,可以采取一切的手段。不达到把“姐夫”绑架回沪江探亲的目的,安娴就不准去天津报道。

    虽然王芬秀是以玩笑的口吻说的这话,但秋鲁知道这就是只有自己和王芬秀俩才懂得的最后通牒。时间不等人!老人家在世的时日不多了,沪江帮马上就要有所行动,再也等不起自己拖拖拉拉犹豫不决,这是人家逼自己尽快表态了。而且糖衣炮弹也送上来,就看自己如何决策。

    沪江自己肯定会回去的,不管是出于摸底、刺探还是和他们谈判的目的,那一趟都省不了。但储君那边的态度暧昧,京都的风向不清楚,自己贸然走这一趟如果消息有所泄露,那日后沪江帮得势还不打紧,如果是储君这边或者老帅这边得势,那自己就麻烦大了去。

    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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