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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衾何以堪(瞎子原来我很爱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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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洗头发的时候取了就忘戴了。”她急忙解释,实际上她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那个戒指,却又不敢说。

    
   “戴上去就不应该老取下来,你没收拾记性也不好,万一弄丢了,我顶多再去为你买一个,可是你自己又会觉得不吉利。”以前苏念衾见她不戴戒指总是会大发雷霆,这一次居然没有生气还跟她和颜悦色地讲道理。

    暴君也有讲道理的一天,这倒叫桑无焉有点无所适从,完全像只犯了过错的小猫,没有半点反驳。

    “你要去多久?”

    “顶多十来天。这段时间你不要回去了,小璐陪你在酒店里面住几天。如果你要回B城或者出去散散心也行。”

    “我就在酒店里等你回来。”

    苏念衾点头。

    “小秦说你很累,你闭着眼睛休息会。”

    “睡不着。”合上眼睛全是白天乱七八糟的事情。

    “要不我给你唱只催眠曲。”桑无焉坏坏地眨眼。

    “怕是会做三天噩梦。”

    “呵,苏念衾,你这么没口德。”她咧着牙去咬他。

    苏念衾摸着她额前刘海沉沉地笑出声来。

    “我不想睡,就想听你说话,反正飞机上有的是时间休息。”

    “原来念衾的妈妈是坐飞机遇到意外的。”

    “恩。遗体都没有找到,墓地里是个空穴。”苏念衾淡淡说。

    “难过吗?”

    “自从有了桑无焉,就再不难过了。”

    “我想听你有空的时候亲口把以前的事情说给我听。”

    “好。”苏念衾允诺。

    苏念衾还是按照惯例算好时差,每晚九点来国际长途查勤。

    自从上次以后,桑无焉绝不敢再在电话里对苏念衾说想念之类的话,免得他又不要命地通夜赶工,提前回来。

    娱乐圈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永远不缺乏新的话题,苏念衾暴光的隐私慢慢地冷落下来。

    新产品的事情解决的还算顺利,苏念衾亲自出面,显示出了厂家的诚意,展开自身研制配方的纰漏之前就对那些有不良过敏反映的用户公司给予一一赔偿。

    知道第二天苏念衾要回来,桑无焉兴奋地睡不着,于是来回翻着电视的频道看到半夜在昏昏入睡。当早晨电话响的时候她还在迷迷糊糊地做梦。

    “无焉。”是余小璐。

    “恩,是小璐呀。”

    “无焉,你现在要冷静地听我把话说完。”

    “什么事?”

    “你听了过后不要激动,因为一切都没有确定,我们还在等最后消息。我现在正朝你住的酒店赶过去。”

    “怎么了?”桑无焉开始有点不详的预感,说话有点发颤。

    “念衾坐的那趟从东京起飞的飞机……”小璐耗了极大的勇气,顿了顿,继续说“那躺飞机……坠毁了。”

    余小璐说完后等待桑无焉的反应,却听到桑无焉声音颤抖的笑了笑。

    “小璐,今天不是愚人节。”桑无焉努力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你这么捉弄我,念衾会生气的。”

    
 

第 41 章

    余小璐吸了吸鼻子,“无焉,你听我说,我们目前联系不到念衾和小秦。虽然说最终结果还要等联络到大使馆才知道,但是我们已经私下在航班乘客名单上查到了念衾的名字。电视新闻里最新的消息是机上人员无一生还。”

    余小璐赶到酒店,看到桑无焉傻愣愣坐在沙发上。

    “他一直说他不喜欢坐飞机。”桑无焉说。

    “他答应过他要回来告诉我小时候的故事的。”

    “我应该把戒指好好地戴着,不然就不会弄丢。”

    ……

    她靠在余小璐的肩上,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

    一会儿,余微澜也惨白着脸赶来。

    她紧紧握住桑无焉的手,“无焉,念衾他一定希望此刻我能保护好你。”

    桑无焉擦了擦不断汹涌的眼泪问:“伯父呢?”

    “怀杉他心脏不好,暂时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而且……我们不是没有希望。”

    桑无焉看着余微澜,慢慢伸出双臂,像苏念衾平时拥抱她的动作一样,抱住余微澜说,“微澜,他肯定舍不得离开我们。”

    两个人依靠在一起,她们都比对方想象得要坚强。

    一个小时后,中国驻俄大使馆在网上和新闻里均公布了飞机上华人的名单。里面赫然的躺着一行字:中国籍男子,苏念衾。

    桑无焉霎时间浑身冰凉,却宽慰地反握住余微澜渗出冷汗的手说:“这只是和我们得到的消息一样,并不是最终的伤亡名单。”

    
    电视画面里又一次出现了坠落后烧得漆黑的飞机残骸,新闻主播说:“飞机刚刚从机场起飞,满载的油箱因为坠机而引发大火,救护人员说很可能无生还者。目前机上的黑匣子已经找到,事故原因正在调查。”

    桑无焉突然想到那天,临走前的苏念衾对她格外温柔和宠溺,是不是他冥冥中已经预感到什么了。

    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流逝,希望越来越渺茫。

    桑无焉睁着眼睛熬了一个通夜。

    回想起那些他们度过的美好时光,说是美好,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怄气吵架。

    第一次在电梯里遇到苏念衾,他冷冷地拒绝她说:“不用。”

    他下课后,在教室外面,自己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不。今衣,衾。”他纠正。

    在摩天轮里,他眯起眼睛,“这种事情似乎都是男人主动的。”

    “瞎子听不懂英文。”苏念衾一面偷乐一面板起脸说。

    她和他怄气,他在电台来找她,对那个追求她的同事铁青着脸说:“她桑无焉是我苏念衾的女人!”

    “下次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我就去灭了他。”在得知她与吴迂约会之后,苏念衾凶恶地放出这句狠话。

    “无焉,过来让我抱抱。”

    ……

    桑无焉躲在洗手间里放着淋浴,蓬蓬头里的水声很大让外面的余家两姐妹听不到她的哭声。

    第二天,大使馆已经通知罹难者家属前往辨认遗体,登记的机票名单里有苏念衾的名字,但是查到当时航班他又并没有登机。

    即使这样,所有人都联系不上苏念衾或者秦秘书。

    “最坏的打算就是苏念衾先生,实际上在那趟航班上,只是名单里出了点纰漏。”大使馆的人员说,“所以最好但是家属亲自去一躺。”

    桑无焉在家里翻身份证和护照,

    机场里,所有人都很沉默。

    桑无焉一身黑衣站在人群里,神色有些恍惚。余微澜为了不让苏老先生起疑心,只好留下来,让余小璐和桑无焉一起去。

    忽然,电话响了。

    “喂——”

    “桑小姐!”是秦秘书。

    “小秦?!你在哪里?念衾呢?”桑无焉惊呼。

    “我们在医院,苏先生并没有上飞机。”

    “念衾现在在哪里?”

    “桑小姐,昨天我们的车子出了场意外所以没来得及赶上航班。”

    桑无焉的泪又一次滚出眼眶来,“你的意思说念衾他还活着?”

    “是的,但是苏先生的伤势比较严重仍然在抢救。”

     
    桑无焉挂了电话,一下子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身体一滑坐到侯机大厅的地上,埋起头抱住膝盖放声大哭。她什么都不奢望,只要他继续这么活着,原来她是这么爱他,爱到甚至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交换这个奇迹。

    东京的医院里,苏念衾昏迷了多日。

    
    那天,他们处理完事情后,预订的是苏念衾先回国,小秦善后。小秦准备把苏念衾送到上飞机再说。结果在去机场的路上,和一辆闯红灯的丰田相撞。那辆车从右边冲来,司机与苏念衾都受重伤,另一侧的小秦只有轻微的脑震荡。

    苏念衾右侧的肋骨全部骨折,并且插到肺里,而脑部也有裂痕,情况十分不乐观。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是其它就在于他的求生欲了。”

    所有人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她一直守侯在旁边寸步不离。

    
    从前,苏念衾总是比她晚睡,又比他早起,而且他对声音响动格外敏感,睡眠很浅,所以桑无焉很少见到他这么安静的样子。睫毛搭拉下来,嘴唇抿得紧紧,插着输液灌的手被微微平放在被子上,上面全是这几天扎的针眼,青了一大片,很让人心疼。

    
    她轻轻拿来放在眼前端详,很修长的手指,却因为从小弹琴的缘故指节练得有点突出,手掌打直时指尖也有点微微上翘。这样的手指,总是不知道轻重,惹得他气极时便会使劲抠住她的手腕,偶尔也会温柔又宠溺地揉揉她的刘海。

    苏念衾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很简洁的细细的铂金指环。那是过年时,桑无焉接受他的求婚后,第二天带他去买的。

    “这是我烙在你身上的印记,免得以后有女人对你垂涎三尺。”桑无焉当时傻笑着表示。

    戒指加上来回路费,才四百块钱。

    程茵知道后乐极了,“无焉,你做的这个买卖可真划算。”

    就是那样一件小小的便宜的东西,却被苏念衾视如珍宝,从未脱下来过。

    桑无焉摩挲着那枚指环说:“苏念衾,你套上它就表示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天堂地狱都不许去。”

    到了第九天,桑无焉趴在床边熟睡,迷糊中有人摸了摸她的伸出来横在他胸前的胳膊,然后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过了一会又回过去摸她左手光秃秃的无名指。

    男人开始不悦。

    桑无焉察觉到异动,从梦中惊喜地抬头。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戒指不要随便摘下来,你就是不听……是不是?”苏念衾虚弱地移开氧气罩,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或者是嘴唇的开合都让他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从死亡的阴影里逃脱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依然是语气微愠地冲她发火。

    这一次桑无焉非但不生气反倒傻傻地眯起眼睛一笑,眼眶里的眼泪便随之挤了出来,“苏念衾,你怎么还是很讨厌。”

    (全文完)

    
 

番外1
  
    婚后,家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种奇怪在桑无焉眼中可以解释为:那个男人更加神经质了。

    桑无焉毕业后,在A城一家社区心理辅导中心上班,虽然说工作比较轻松,但是也时常加班或者在外与朋友上街闲逛。因此,大多时候并不比苏念衾早回家。

    不过新婚宴尔,只要她在家,总是高高兴兴地开门迎接苏家大少爷的归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即使是苏念衾忙完一天异常疲惫,他也会勉强地微笑着吻她的额头。

    苏念衾却有一个小小的改变。以前他总是自己掏钥匙进家。但是自从结婚后,他再也没有掏钥匙的习惯,即使是随身带着也要按门铃,等待女人开门。

    有时候会站个三五分钟确定家里没人以后,再取钥匙。

    无论是司机、小秦还是桑无焉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直到——

    那天正直周末,苏念衾却因为一些要事要去公司,桑无焉便一人在家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苏念衾回家按门铃的时候,她正看到有趣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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