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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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保佑我大明国泰民安!二是让你们给朕出出主意,如何解决大明目前还存在的一些困难,如国库钱粮比去年少的问题。”
就在朱由校这样说是,福王朱常洵却补了一句:“陛下,藩王不得干政。”
“说的好,但朕没有说让你们做事,朕只是让你们给朕参详参详,如今你们一个个富得流油,每年增加的田产不下千亩,每年倒是的俸禄不下万石,但朕的大明却越来越穷,你们说说,这到底是谁的错。”
朱由校的问题倒也难住了这些藩王,这些藩王没办法回答,他们自然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这些藩王拖累了大明,但也不敢说是当今治国不善的罪过。
而朱由校则直接道出了他们最不想听到的话,就见朱由校直接站起来指着福王朱常洵道:“就是你们!”
“你们一个个领着朝廷巨额的俸禄,却还在不停地搜刮民财,夺民田以肥己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事!”
朱由校这么一身喝叱,倒吓得楚王朱华奎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在朱由校面前跪下来。
……
对于这些提前到达的藩王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对于那些迟到或干脆奉旨不来的,朱由校干脆就直接下旨将这些抗旨不来的以违旨不尊的藩王降一级处理,且取消其世袭罔替之利益,若本人现在是某某亲王,则其嫡子继承人则不再是亲王,而是郡王。
除此之外,抗旨不尊的藩王们还受到了罚俸两年年且一年俸禄减为一半的惩罚。
而迟到的藩王们同样也是取消世袭罔替,且降两级处理,罚俸禄一年。
这样一来,倒也让很多藩王们不由得大呼冤枉,特别是那些没有来的,只说自己不过是遵循祖制而已却无缘无故被取消世袭罔替和罚俸的惩罚。
一些藩王更是因此而不服,扬言朝中肯定是出了奸邪之臣,自己作为藩王有必要进京勤王。
但现在这些藩王却是比当年的燕王朱棣还担心,一个个喊的凶,却没几个人有胆量敢跟中央朝廷对抗。
楚王朱华奎却是识时务的上了一道折子,说自己忝为大明藩王,却不能为陛下为大明分半点忧,所以感到是万分的惭愧,同时还在大明日报发文支持陛下对这些抗旨不尊或迟到藩王实施惩罚,甚至还建议当今陛下朱由校对这些藩王们实施更严厉的惩罚。
而对于国家危急,民生艰难之现象,楚王朱华奎跟是上言表示自己愿意献出自己一半田亩以给皇庄,然后让皇庄再承包无地百姓;这样,既可以拯救百姓疾苦,又不会落下个藩王干政之嫌。
不但如此,楚王朱华奎还建言说是否能让各地藩王自由从事除政治以外的其他行业,尤其是文学、医学等学术领域等。
反正藩王们有钱,且其中大多数也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因而很容易出这方面的人才。
甚至,连楚王朱华奎自己还请求朱由校恩准在能让他参观且在大明日报里实习一段时间,以此内熟稔开办报社的具体流程,他日后回到封地后也好在湖广开办自己的湖广汇报。
朱由校当即就允准了楚王朱华奎的请求,且直接让人传旨给主笔张岱,由他亲自带朱华奎熟悉报社流程。
……
就在楚王朱华奎准备好好看看大明日报的生产线时,祭祀孝陵的时候也到了。
而原应天巡抚王文奎、方大猷、陈名夏、冒辟疆等人则也开始从牢房中被押了出来。
这些人此刻都是遍体鳞伤,承受不住酷刑的他们几乎都把自己能知道人都喊了出来,结果却攀咬了更多的士大夫。
他们现在恨死了坐在高阶上的那位大明皇帝朱由校,也恨死了一手遮天的李明睿。
他们都抬起了头,看向了玉阶上的大明皇帝朱由校,谁知这一看,陈名夏就先自己尖叫了一声,然后栽倒在地。
等到有人在他脸上浇了盆冷水,陈名夏再次醒来后,朱由校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问道:“陈名夏,名动江南的陈名夏,是吧,朕记得当初你还说朕是不学无术的白丁,如今朕且问你,朕是不是真的不学无术。”
“不,不是,罪,罪民有眼无珠,请陛下责罚!”
陈名夏说着就痛苦万分地朝朱由校跪了下来,他这一跪,原应天巡抚王文奎也跟着了下来:“老臣眼花,请陛下治罪!”
一夕秋月说今天卡文严重,写到现在才写完,先发明天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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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章 装疯
朱由校没有理他们,对于王文奎和陈名夏等人。
在朱由校眼里,现在他们就是祭祀大明太祖高皇帝的供品。
王文奎这些人作为煽动叛乱且意图利用民众为自己利益服务的士子官员不比王思任等思想比庶民还单纯的书呆子。
这些人虚伪自私,即便再有才华,也不过是拿来坑害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只要留着就会有后患,所以朱由校必须将他们处死,而且必须是严惩!
按照朱由校的旨意,这些已经被东厂一番拷打后其榨取出最后一点价值后的活供品们得提前被带到孝陵去面壁思过。
让他们在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面前忏悔,以免其到了阴间还被素来嫉贪如仇的太祖皇帝责罚。
这也算是当今陛下朱由校给他们的最后一点恩典。
孝陵位于紫金山玩珠峰下,从朝阳门进入就进入了陵园,而太祖朱元璋和马皇后就合葬于这陵园的地宫之中,整个陵园有一个卫的兵力守卫,故又名孝陵卫。永乐十一年,曾建成一座“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
而现在应天巡抚王文奎、生员陈名夏、方大猷、冒辟疆等人则正跪在这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面前。一共二十余人,且个个是身穿囚服,头发蓬乱,衣服上血渍仍在,且一直哆嗦在身体,四周则是看管着他们的东厂番子。
王文奎等人没敢抬头看这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他们有的在暗自抽泣又的则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忏悔。
不过,估计后悔是有的,尤其是到了深夜,凄厉且令人不寒而栗的乌鸦声响起时,王文奎等不由得缩成了一团。
其中,陈名夏更是惊恐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黑黢黢的一幕,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一般,吓得他当即就站了起来,大喊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啊,我要回家!扫雪,你去哪儿!”
一东厂番子见此不由得用肩膀撞了撞一同伴,轻声问道:“你说,这人是不是疯了,亦或是真的被太祖爷给吸走了魂了,在这里乱喊乱叫,还扫雪,我看还有锄花呢。”
“锄花!”这时候,陈名夏果真喊了一句锄花,倒让这悄悄说话的东厂番子不由得闭住了嘴,而他的同伴却是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并走过来,直接一鞭子朝陈名夏打了过去,大声呵斥道:“胡唣什么,惊扰了太祖爷的陵寝,你们到了地狱也不安宁!”
陈名夏回过神来,捂着被鞭子打疼的脸,很委屈地看了这东厂番子一眼,却是很女人的朝这东厂番子撒了一娇:“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这东厂番子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又是一鞭子打下去,且打着打着就停不了手,不停地骂道:“我让你回家,让你回家!”
呜呜!
陈名夏却直接哭了起来,拿脑袋撞着地,且后来还干脆还在地上滚来滚去,本就湿漉漉的泥泞路上一滚,这陈名夏没滚多久脸上和身上就全是污泥。
这东厂番子正还要继续打,但他同伴却拉住了他:“先别忙,这人不会是真疯了吧。”
“是不是真疯,试试不就知道了”,这东厂番子说着就对自己身后一下属吩咐道:“去他脸上撒一泡尿!”
这东厂番子的下属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上司一眼,但最后还是选择照办,在温柔的晚风中将一股热气腾腾的人类液体排泄物抛射到了陈名夏的脸上。
但让在场的东厂番子瞠目结舌的是,这陈名夏竟然直接就张口嘴,接了满口的尿,还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朝对他撒尿的人竖起了大拇指:“好喝,本公子有赏!”
“你说,他不会是真疯了吧,会不会太祖真的显灵了,还是直接附在他身上了。”
一东厂番子刚这么一说,另一东厂番子则直接喝道:“胡说!太祖皇帝是何等人,那可是驱除鞑虏,恢复我汉家山河,夺回沦落蛮夷达三百多年的燕云之地的盖世大英雄,会俯身在他一个小小生员身上?”
这说话的东厂番子刚把话说完的时候,前应天巡抚王文奎却突然给了陈名夏一巴掌,还直接站了起来,喝道:“大胆胡惟庸,你最好如实禀告给朕,你到底有没有害死诚意伯刘伯温,若敢有半句虚言,朕定不轻饶你全家!”
在场的东厂番子不由得一愣,作为一个大明朝的人,而且还是东厂的人。
特别是在天启七年以后,大明朝的开国史就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因而没人不知道胡惟庸是谁。
可这样一来,起先怀疑这陈名夏变疯是否是因为太祖显灵的东厂番子便在这个思路里越陷越深,有些哆嗦的对一同伴说道:“你刚才说太祖不可能俯身一小小生员身上,可你现在看看,这前应天巡抚王中丞还说出了“胡惟庸”和“刘伯温”两个人,这是太祖高皇帝在审胡惟庸啊。”
不但这说话的东厂番子开始这样认为,其他的东厂番子里也有人开始也有这样的想法,不由得也有了丝胆怯之色。
但作为训练有素的东厂番子们,也没有全部因此而失魂落魄,负责看护的一东厂档头走来对一东厂番子吩咐道:“将今夜的情况禀告给陛下,请陛下裁夺。”
而这时,一脾气比较暴躁的东厂番子却是直接过来要挥起鞭子打那满口不是胡惟庸刘伯温就是徐达李善长的王文奎,但还是被东厂档头给拉住了:“现在还无法确认他是不是太祖俯身,不可妄动。”
东厂档头这样做自然也是为了稳妥起见,毕竟在这个普遍还比较迷信的时代,谁也不敢真正否认这王文奎不是被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俯身。
朱由校听了东厂的报告后,却是哭笑不得,且不说这陈名夏和王文奎两人是真疯还是假疯,但对于一个时常做手术的医师,朱由校敢确定肯定不是朱元璋俯身,而是这两人借着东厂番子等对陌生事物的迷信,而来了一出假戏,且希望通过装疯的方式重获新生。
“无论他们是真疯还是假疯,都给朕照常监控着,等到明日祭祀孝陵的良辰吉日一到,朕自会给出处置这些人的方式,但如今却敢编故事来诓骗朕,看来得罪加一等才行”,朱由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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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 处置王文奎
“予本淮右布衣,因天下乱,为众所推,率师渡江,居金陵形势之地,得长江天堑之险,今十有三年,西抵巴蜀,东连沧海,南控闽越,湖湘汉沔淮徐邳皆入版图奄及南方……”
次日清晨,天气开始转晴,明媚的阳光开始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林照进了孝陵的亭台楼阁间。
而在此时,王文奎则也正意气风发地站在“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前面大声念着《明太祖实录》里的话。
在场的东厂番子中,一些颇为迷信或者想象力丰富的也有些惧怕,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