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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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说后,徐佛不由得点了点头,眼眸不由得湿润起来,哽咽着点头应了一声:“遵旨!”
徐佛作为皇家军事学堂和锦衣卫联合培训的锄奸队成员之一,朱由校并没有想过让她一直待在后宫消耗自己的精细胞,而从一开始就原本打算让利用她善于交际和审时度势的能力与精通琴棋书画的能力去做朱由校的一柄暗杀利器。
当然,也不仅仅是徐佛,还有其他成员,要不然当年的范文程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抓住。
而之前徐佛是因为意外怀孕而不得不暂且搁置了其在锦衣卫下属的锄奸队的任务,但如今已经过了一年多,而徐佛又进行了训练一段时间,朱由校便不得不让她出来发挥出自己应有的价值。
“你和炯儿好好过一日,朕今晚也会来陪你,另外,自己也多加小心”。
本来,朱由校强要了徐佛的身子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借此控制徐佛,并让她为自己服务,但偏偏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徐佛居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结果还是个皇子。
这么一来,朱由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对这徐佛也有了感情,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再来徐佛这里。
而朱由校这句情不自禁的关心之语倒让徐佛心中一暖:“谢陛下,奴家想在走之前看望看望皇后娘娘。”
“这是应该的”,朱由校说后就踏步走了出去,王承恩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恰巧的出现在朱由校跟前,并很迅速的将一递一般需要紧急处理的奏疏递了上来:“陛下,福建左布政使熊文灿禀报说,他已于郑芝龙达成基本和议,已拟了一份郑芝龙及其子嗣兄弟和部下的官职授予草案,请陛下过目。”
朱由校接过奏疏来一边朝文华殿走去。
之所以去文华殿而不是去乾清宫,则是因为今日乃逢二之日,按照大明朝的规矩,尤其是正统以后,皇帝得在这日开经筵。
对于这种不过是文官统治集团时期重要的仪式,朱由校其实是不太愿意参加的,毕竟对于这种儒家经文的枯燥讲解他并不感冒。
然而,其实对于参加经筵的文官们而言,真实目的也不是要去给皇帝陛下讲什么大道理,大家也只是为了在陛下面前露了个脸,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并借此表达一下的政治意见,甚至很多政治小山头还会借此机会展开斗争。
如此一来,朱由校倒对这个感兴趣了,他作为皇帝,自然得知道自己这些大臣们整天都在怎么斗,谁和谁又是一派。
虽说由东厂这个机构充当着当今皇帝陛下的眼线监视着文武百官,但到底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东厂也不能完全看出这些表面上一团和气的官员们在话里话语间的真正信息。
而经筵也算是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不过朱由校自己是个穿越者,对什么四书五经的掌握程度甚至还不如现在的童生,甚至连论语也背不全,因而他便改变了经筵的方式,每次都由自己主动提问,提的问还都不是什么儒家经学上的什么之乎者也之类的圣人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社会和政治问题。
这些文官们用经学答也好还是用自己能听得懂的白话答也好,朱由校觉得这样做至少达到了一个目的,至少让这些动不动想给自己讲经说法表达自己政治观点的官员们着眼于实务上。
……
这里,朱由校展开了福建左布政使熊文灿的奏疏。
对于熊文灿,虽然他现在还没见过此人,但他是熟悉这个人的,在他看来,熊文灿应该属于那种很善于做招抚工作的同志,譬如现在的郑芝龙和原本历史上的张献忠都是其招安成功的。
在朱由校看来,或许这家伙是一个情商高,亲和力也不错的人,尽管是进士出身的文官,却能和任何人结交,包括三教九流,比如像郑芝龙这样的海盗和张献忠这样的流贼。
除此之外,熊文灿能在原本的明末历史上总理军务,成为封疆大吏,也跟杨嗣昌很看重他关系,说明这家伙和阁老的关系也处理得很好。
熊文灿或许不是一个的军事指挥者也不是一个有魄力的政治家,但在招安和谈判这样的工作却和温体仁一样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这不,朱由校一展开熊文灿的奏疏,就见熊文灿在一套官方正式语言后面写道:“陛下恩泽四海,微臣虽于岭南之地仍能得感陛下之庇佑,竟使得数年旧疾得以痊愈……”
总之,这熊文灿在奉承一大堆朱由校的话后才开始说正事,惹得朱由校不得不笑骂起来:“这个熊文灿,你病好了应该感谢治你病的郎中,谢朕干嘛!”
说着,朱由校则直接开始看熊文灿草拟的关于郑芝龙等人的官职授予和其海盗军队安排,以及郑芝龙的招抚条件。
看见郑芝龙要求以厦门、金门和澎湖巡检司(包括现在的台湾岛)为其驻地时,朱由校不由得哑然失笑,他招抚郑芝龙可不愿再像以前历史上只是让郑芝龙名义上归附大明,但还控制有自己的地盘和军队,与其这样倒不如不招抚,因为这样只会养虎为患。
在朱由校看来,郑芝龙要想归附大明,必须接受其军队全部交由朝廷打乱混编,且郑芝龙也别想再有任何的根据地。
………………………………
第三百四十四章 别开生面的经筵
朱由校知道郑芝龙估计很难接受这个条件,但考虑到整个大明的利益,他是不接受也得接受!
即便是原本历史上满清招降郑芝龙亦是如此,朱由校可不觉得自己的政治远见比满清还要短。
再说现在大明本就不是崇祯年间的大明,北方的建奴已经形成不了威胁,当然本来只要大明关内不出茬子,建奴也灭不了大明,如今更是如此。
而大明自己的财政问题已经得到基本解决,因为没有出现征收三响和废除了徭役以及大范围的工程建设使得阶级矛盾也得到了缓解。
所以,郑芝龙要想跟大明扳手腕也是不可能的。
“着内阁按照朕的意思立即回复给熊文灿,朕早就言明,此次招安,是他郑芝龙求着归附朝廷,而不是朝廷求着他来浪子回乡,郑芝龙只能答应将所部兵将和战船交于朝廷,否则则别想着朝廷能轻易接受他们归附,承认他们这些海盗的合法性,告诉熊文灿,别因为急于建功立业,就轻而易举的私底下答应郑芝龙的不合理要求,若敢如此,朕必治其欺瞒之罪!
当然,朕也不是不能商量,为了表示朕的恩德,朕承认他在其家乡置办的所有产业和田亩的合法性,同时也允许他保留其历年所积累的财富,甚至朕也可以授予他更高的官职,哪怕是封侯也可以,甚至朕也可以和他结亲,但他必须得到京城来,是为朝廷做事也罢还是闲居养老也罢,就看他自己的想法,就这样拟旨吧!”
王承恩说着就过来交给了另一名值班且跟随在朱由校左右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曹化淳,曹化淳则忙小跑着去了西暖阁。
这时候,太阳渐渐在金銮殿上冒出了个头,笼罩在整个汉白玉间的薄雾开始逐渐散去,朱由校也来到了文华殿附近,并看见了一干文官的身影。
倒也难得,在这露从今夜白,寒是明晨深的时候,却能早早的来到这里湿冷的环境里等着。
朱由校见此倒也表现出有人情味的一面,便命王承恩给这些大臣们各添一旁炭火,且以此成为惯例。
大臣们自然是感恩不迭,朱由校则是含笑不语,心想要想真的感恩,待会少在自己面前背书就是最好的感恩了,这会子把身子弯得脑袋都快撞在地上有什么用。
但就在这时候,曹化淳却是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道:“陛下,皇家织造局的奏疏到了。”
“额,拿来给朕看看”,朱由校说着就从曹化淳手里接过了奏疏,然后见一干大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还一个劲的发着抖,就跟怨妇一般,朱由校倒是不由得感到好笑:“都盯着朕干嘛,这经筵也不是不开,且让朕先把这件急事处理了再说,看你们这一个个冻的,这会子也来不及有炭火运来,你们干脆去外面跑几圈,王承恩,你带头,跑一跑就身子暖和了,一会儿讲起经来,也不会打颤!”
朱由校说着就坐到了自己的宝座上,而王承恩则立即将准备后的暖炉放在了朱由校脚底下,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脚底传来,倒让朱由校全身的寒意在顷刻间就全部被驱散。
但这时候,翰林院侍讲学士唐祥泰则不由得拱手道:“陛下,您刚才让臣等去外面跑步,这实在是有辱斯文,也与礼不合呀。”
“什么有辱斯文,于礼不合,周礼上有提到过跑步有辱斯文吗,而且朕只是让你们暖和”,说着,朱由校就忙对王承恩说道:“王承恩,快带各位爱卿们跑一跑,记得跑慢点,里面有些不少是三朝老臣,不能跑得太急,让太医也在一旁看着。”
朱由校说着就不禁暗自偷笑起来,看着这一干六部九卿的大臣们不太情愿的样子,还故意做出一副龙颜大怒的样子来:“怎么,想抗旨吗?”
然后,朱由校则看着皇家织造局呈上来的奏疏来。
参加经筵的文官并不少,至少分量是很重的,其中有内阁首辅兼任的知经筵事官,还有六部尚书以及左右都御史和通政使,大理寺卿及翰林院的学士等侍班。从翰林院、春坊等官及国子监祭酒中还会选定两人为进讲官,翰林、春坊等官中选两员展书、掩书,再加上内阁的其他大学士和朱由校特部要求来参加经筵的共有二十来人。
而现在,这二十来人,从年纪不过二三十的敢进翰林院的清流官到年至古稀的官员,都站在了文华殿外,以官职品级排好队跟着王承恩慢慢的跑了起来。
虽然一干大臣在心里特不爽这样,甚至暗骂皇帝陛下此举着实荒诞,定要回去上个疏谏言几句,但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王承恩跑。
不过,朱由校并没有告诉王承恩跑几圈,什么时候停。
而朱由校这里则已经在给曹化淳传达着内阁应该处理关于皇家织造局去琉球国做第一笔由自己主动运输的贸易:“虽说琉球国不过是一个向我大明称臣的小国,但对我大明仍然显得很重要,如今其新国主登基,我大明也不能敷衍其事,册封国书和贺礼得有,同时借此去琉球国做一笔大买卖也是皇家织造局摆脱郑氏海盗集团踏出国门做大买卖的第一步,务必不能掉以轻心,如果郑芝龙若真不老实,也别客气,告诉北海第一舰队,宁可全军覆没也绝不能妥协!”
朱由校说着就起身来到了殿外,见好几个大臣已经跑得走得走不了,便不由得笑道:“去告诉王承恩,将他们都带进来吧。”
一时间,一干参加经筵的文官都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这些文官本就是文弱之人,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锻炼,如今这一跑,一个个跟要了命似的,话也说不出来,而朱由校也不生气,只是在一边喝着茶道:“开始经筵吧。”
第一个经筵讲官先站了出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微臣祝子明请陛下问。”
“朕且问你,海疆不平,若是圣明之君,该如何处之”,朱由校问了一句,这名天启二年的二甲进士祝子明一时不由得愣了片刻,忙不迭翻起了手里的《大学》额头开始微微见汗。